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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松弛剂是已经由药剂师按照每天使用的剂量分小瓶装好了的。他们从事先拿来的冷鲜盒中取出当天的定例小瓶,用一次性注射器吸取然后注射到祁胳膊上的静脉血管中。
这个由莫来操作,因为他阿姨家拥有一家私人医院,为了安利他做医生,曾拉他去医院见习过好几个月。虽然他因为没什么兴趣,最终放弃,这种简单操作还是不在话下的。
祁紧闭着眼别过脸去,等待针刺入的那一瞬的刺痛发生。痛他倒不是很怕,一定程度上还有些喜欢的,但针尖戳入皮肤的瞬间的观感却总让他有些触目惊心的恐惧。
“唔。”药液被推入血管中。
三分钟之后,祁便觉得四肢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他还处于双手被缚,跪坐在行李箱里的姿势,此时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软软得就向前倒去,被卫伸开双臂接着揽入怀中。
段这时才掏出钥匙打开情趣手铐,恢复自由的双手立刻因为重力而自然垂到身体两侧,在空中微微晃荡着。
祁侧着头,脸颊透过白衬衫贴着卫坚实的胸膛,男人熟悉而炙热的体温让他稍稍安心了一些。药效已经充分发挥,现在他连想扭下头都没有力气,浑身瘫软成一滩水。只有眼珠子还勉强能动一动。
他艰难地往下看,一部分视线被卫的身体挡住,另一部分则正好看到自己的手正因为刚刚自背后落下时的惯性而自然摆动着,留在肌肤上的空气触感异常清晰,然而他却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
这种身体不能随心所欲动作的体验到底让他有些恐惧,祁不觉有些哀哀地低声唤道:“卫……”
卫一手扶着他的后颈,一手轻抚他赤裸光滑的后背,在他耳边温柔地安慰到:“乖,不要怕。”这样柔弱的祁简直是人间极品,男人们都禁不住口干舌燥地咽口水,只想现在就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就地正法了。但想想刚刚才冠冕堂皇地介绍完这次的主题,实在拉不下脸自己先违了规,之好硬生生忍住。
不过豆腐还是可以吃的。
所以莫沿着祁精细的腰侧一路摸到腋窝,随即转战祁胸前,捻起那两颗已经发热突起的乳头尽情猥亵。而段则干脆俯下身,亲吻祁光裸的肩部背部,一手则揉捏着祁浑圆的屁股。
“啊啊……嗯……”祁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只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着承受男人们六只手的爱抚,自唇齿间不可抑制地泄出难耐的淫靡的呻吟,不一会儿便娇喘吁吁,浑身潮热,性器也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来。
单纯只是抚摸而已,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甚至连一阵微风吹拂肌肤,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毛孔舒张开来……
“看来祁已经注意到了呢。”莫轻轻笑道。
“嘻嘻,果然让药剂师配入增加敏感度的成分是对的呢。”段得意地笑道:“现在的祁可比平时都还要敏感好几倍呢,恐怕一阵稍稍强一点的风都能让祁硬起来。”
一点强风就?祁惊恐地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他接下来两周都要保持现在这样浑身瘫软的状态,如果稍稍一点刺激就能让他勃起,而他连动一根手指都不行,那将是怎样甜蜜而痛苦的地狱啊?
“不过放心,我们是不会让祁吹风的。”段摸了摸祁的头发补充到。
这安慰太水了。
三人猥亵身下白嫩的肉体良久,终于为了早日吃肉而停了手,由卫将祁放在祁娃娃的收纳箱上。木箱上已经由莫先行铺上一层柔软的绒毛毯子。
“唔嗯……”祁的肌肤刚一接触毯子,就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却是因为毯子的绒毛刺激敏感肌肤所致。祁现在恨死自己的敏感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紧抿双唇,阻绝呻吟声泄出。
木箱体积不大,再加上卫的故意放置,目前祁处于脖子以下,上身以及屁股大腿部分安稳躺在毯子上,头部,双臂以及两条腿则自然垂在空气中的姿势,两腿是被故意分开和双臂分别耷拉在箱子侧面的。
这是个完全暴露的姿势,四肢失去保护和遮掩的能力,莹白柔滑的肌肤渗出细密的香汗,敏感的汗毛孔一粒粒舒张挺立着,男人们恶作剧地不是轻轻吹上一口暖热的风,激得祁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胸前的映红乳粒,不知廉耻地肿胀着,仿佛诱惑着男人们用唇舌去蹂躏。
而最显眼的是腿间的孽根,刚刚出过毛的小东西现在正和他的主人一样,一丝不挂地供人观赏着,偏偏孽根还没有自觉不知廉耻地在祁的腹部大腿内侧扭动着刷存在感,看得男人们很是愉快。
祁因为脑袋倒垂,一会儿就头昏脑胀起来,并且除了眼珠可转范围内能看到的倒立景象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但并不妨碍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目前在男人们面前是怎样的耻态,不禁哀怨地腹诽为什么这肌肉松弛剂不能将他的孽根也一起松弛了,免得现在丢人现眼。
好在男人们并没有再吃豆腐,而是分别忙碌了起来。
他们取出一个金属箱,打开后,各隔层放置着数十个尺寸不同,形状各异的白金色金属圆环,都由机括控制开合。每个圆环上
', ' ')('又有若干个边缘被研磨光滑的小孔,每个小孔中都已被穿好了白金色的柔韧的金属线。这合金线虽然很细,拉力却很强,一条线就可至少负担200公斤的力量,正适合做大型娃娃的牵引线。每一个金属圆环都轻薄精致,被精心打磨出温润的光泽,每一个都堪称艺术品,是他们为祁量身订制的提线娃娃道具。
三人分工,开始将这些圆环装到祁身体的各个部位。
四肢部分,每个脚趾上一个,脚底中心,脚踝,及至上面的膝关节,大腿根部均各装一个。手臂上则相对复杂,手指的每一个关节处都有一个,然后是手腕,肘关节,上臂根部各一。
上身部分,腰部一个,胸部上面一个,另有两个半环从肩头扣下与胸上的环相扣,目的是防止脱落。颈部一个。颈部,胸部,腰部的三个大环又分别沿脊椎骨被扣在一起。这是主干部分,要把娃娃整个身体提起来时的控制合金线就连接在背部上。
最后是头部。头部是一个头套式的整体设计。面部有额头,鼻子上部,下巴三条横杠,由一条竖杆自额中拉至后颈,与面上三条横杠相交固定,又有一条U型细环,自耳后绕过下巴在头部相合。
头部装置与颈环之间由合金链相连,既增加密合性,又不致影响到颈部的灵活。
身体各个关节、关键部位都带上束缚环,让祁多少有些不适,但他现在一动不能动,只能保持着男人们将他摆布成的姿势。
环安装结束。男人们开始将各个环上的合金线与上方框架上装置中已穿好的合金线连接起来。
“好了,提线部分大功告成。”段拍手笑道。这一场组装,饶是框架部分运来时已经装好了线,省了他们很大力气,也花费了近半个钟头的时间。
三人如释重负地相视一笑。
“接下来就试试这个提线娃娃的线是不是好控制吧。”莫说着,走至祁头部悬空这一侧。此时祁已经头昏脑胀得有些难受了,他费力地活动眼珠,想看莫做什么,但视线被阻,只能看到莫的衣角。
下一秒,祁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的头部居然缓缓地抬了起来,随着头部移动,祁这才看清原来莫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卷线器,正是随着合金线被收紧,连接在自己鼻端横栏正中的合金线被装置牵引而让他身不由己地抬起了头部。
这时,卫和段也分别动作起来,祁的双肩随之被牵引而使他缓慢直起上身来。接着他身不由己地转了转头,却是耳后的牵绳被拉扯所致。
“这个装置设计的倒是巧妙,这么重的娃娃,居然可以这么轻松地操纵。”段赞叹道。
“全靠这个框架装置内部复杂的力结构。不过这么多线,要流畅操纵还需要些时日练习呢。”
祁这才明白他们怎么四两拨千斤地让自己瘫软的身体动起来的。
卫操纵着祁的手臂让其缓缓伸起,一会儿试试弯肘,一会儿试试拍手,一会儿又试着让他伸手却抓自己的性器,搞得祁又是羞耻又是亢奋的。但因为手关节的操作比较复杂,卫试试了很久也没办法让提线娃娃手指灵活活动。
“算了,后面再练吧。”卫放弃到:“先完成剩下的部分,然后去吃个饭再慢慢练习吧。”
“嗯,也是,虽然想弄完之后立刻就试操一下这个性爱娃娃的,但填饱肚子也比较重要啊。”另外两人附议到。
他们于是另拿出一个箱子来。打开来,却是一排大小各异的塞子。
三个跳蛋被自依依不舍的娃娃淫穴中拉出,然后换上更加粗大的,外表附满凸起的电动肛塞。即使有刚刚灌肠对穴口的软化以及润滑剂的辅助,要让娃娃吃下这么个勃然大物,还是很是费力。
“啧,这性爱娃娃的小穴倒是紧致,不过太紧了也不舒服,还得好好松一松。”莫评价到。手下少不得一使劲,硬生生将肛塞塞到了里面。
“唔!”粗暴的痛加上被塞满的鼓胀让祁没忍住吭了一声。
“咦?我好想听到这个娃娃叫了一声,你们听到没?不会这娃娃时活的吧?”莫一本正经胡说到。
卫和段忍着笑,互相看了一眼,纷纷摇头:“没有啊,你听错了吧?提线娃娃怎么会是活的?”
“怎么会?我明明听到了……”
“你要不信,把肛塞震动打开试试不就知道了?如果是活的,这刺激之下,肯定要跳起来的。”
“这倒是个好办法。”莫如醍醐灌顶。
不要啊,你们这三个戏精!——祁想大声对他们哀嚎,不过他自然没这个胆子,所以只好赶紧调动全身细胞(虽然现在大部分都在闹罢工……)去应对接下来的冲击。
莫将肛塞震动推到了最高档。
“唔唔!”饶是多方准备,强烈的刺激却还是让祁没有完全忍住,下体也因此急切地扭动着。但身体却因为松弛剂的作用半点都动弹不得的,更不用说捂住嘴了,之后努力咬着牙忍耐着。
“又叫了!我就说我没听错嘛!还有你看,它的那话儿不是在动吗?”
“哪有,我们还是什么
', ' ')('也没听到啊。那话儿是装了电池的,特意模仿活物,淫穴里就是开关,肛塞震动估计把开关碰开了。你别疑神疑鬼了!”
“真的?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信你们吧。”
“你先把肛塞关了,这小东西扭得,我尿道棒根本塞不进去。”
“哦哦。”莫依言将肛塞震动关闭。
“奇怪,扭倒是不扭了,怎么感觉在握手里越来越粗了?头上还冒水了……”
“我就说可能是活物嘛。”
“你俩消停点吧!就是娃娃制作精良而已啦。我这边娃娃的口都已经封好了,也是口腔里面湿湿的,倒像是人的津液。现在的技术真是逼真。”
果然,一条胶带已经将祁的嘴完全封了起来,而看不见的口腔里,还有一条被塞到喉咙深处的干净手绢,又塞了硕大一个橡胶球。这一下,娃娃就算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也是,赶紧弄完收工去吃饭。”段说着,开始小心地将沾了润滑剂的尿道棒往正在饥渴开合的濡湿小孔里塞去。
尿道口比后穴还要敏感百倍,更何况祁娃娃还处于勃起状态,内部本就酸涩鼓胀难受得厉害,如今更被硬生生往里面塞东西要堵起来,射精通道被阻是一层痛苦,尿道棒刮擦尿道内壁又是雪上加霜的另一层,祁简直觉得自己那里正受火刑,而在火烧火燎的痛苦中,偏又夹杂着一股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又勾出一股强烈的尿意来。尽管祁娃娃手脚不听使唤,口也被封死了发不出声,但却被刺激得涕泪不止,身体汗毛直竖,不由自主地生理性地颤栗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震动的甚至肉眼可视。
偏偏段还动不动恶作剧一番,插入三分再退出一分来,如此反复。祁终于忍不下去,竟然在段一次撤退时,硬生生自被堵塞的尿道口挤出出滴滴尿液来,如同关不紧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落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又顺流滴入身下的毛毯中。
温热的触感让祁羞耻得想找块豆腐撞死,可怜他身体瘫软,想抬手遮住自己一脸高潮过后的淫荡春色的余力都没有。
“哎呀,这个娃娃好像被尿道棒玩失禁了唉!好神奇好骚贱的娃娃,让我忍不住开始期待过会儿操起来,这淫娃娃的表现了呢。”段故意发现新大陆似地说道,让祁更觉羞耻不堪。
“想操就不要玩了赶紧干活,你已经严重影响进度了。”
“遵命遵命。”段嘀咕着,终于收起玩心,就着尿液的润滑一丝不苟地将尿道棒一口气插进去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
此时,卫也已经将海绵型耳塞与鼻塞装好。鼻塞是可透气的,带上之后,祁感觉仿佛隔着一层面纸呼吸一般,虽有些不适,但的确没有窒息的担忧。只是耳塞一带,所有外界的声音变得远远的,身体内部的声音却变得非常巨大,连稍稍受阻的呼吸声也变得异常聒噪起来。他不安地转动着眼珠,但也无可奈何了。
“好了,总算大功告成。现在先将娃娃装箱吧。”
此时,祁全身关节被接了线,身上的孔道,后穴尿道口鼻耳也全都被堵了起来,大腿侧还残留着自己失禁的尿液,除了眼珠子还能看着自己任人摆布的模样外,真真和三个男人之前说的那样,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提线娃娃。
现在,男人们操纵着提线,让娃娃身不由己的踩着笨拙虚软的步子自箱子上翻下来站在地上,因为操作不熟练,祁一个趔趄,一头再下去。
“啊!”三人都惊呼出声,急忙上前要来扶,而祁看着地面迅速拉近早闭上眼大地的亲密接触。接着他的确是一个柔软的胸膛,确是莫坚实伟岸的躯体。
“呼……”三人同时吁了一口气,然后莫皱眉地抱怨道:“段,你不要毛手毛脚的!这幸好接住了,如果接不住,娃娃的脸恐怕都要被摔破了。”
“对不起对不起,”段心虚地道歉:“我也是不熟悉嘛,以后一定多多联系。”
这个小插曲揭过去,三人继续操纵祁重新站好,回身,抬手揭开箱子上的毛毯,打开木箱盖,自己摇摇晃晃地抬脚钻进木箱里。虽然摇摇摆摆不成样子,但到底也算大致按照操纵着娃娃完成了动作。
男人们停止操纵,上前将娃娃身上与框架上连接的线扣都解开,娃娃再次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什一般软倒在木箱中。男人们将娃娃的四肢蜷缩好,盖上了木箱盖子,又上了锁。最后一起乘了升降架离开了娃娃室。
随着升降架升到顶,封住了入口。最后一点光线也被铺在入口上面的厚重地毯所隔断。这间房间彻底被黑暗笼罩,仿佛已经被世人遗忘了一般。
而比房间的黑暗还要黑暗的古朴木箱中,一个提线性爱娃娃正安静地蜷缩着身体等待着男人们的临幸。尽管他的明眸如灿星,在黑暗中也形同盲目。
而只有男人们想要操干他的淫穴之时,他才能再次重见天日,重见光。
可是要等多久呢?他全无头绪。
等和被操才是他的使命。思考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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