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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寒假,他们在乡间的小别墅渡过。
“哇,外面好冷啊。”卫说着,用玄关处放置的毛巾擦了擦落在大衣上的雪。甫遇室内的暖气,那些雪花早融化成了水滴,渗入了衣物之中。
卫皱着眉头将潮湿的大衣脱下来,四处望了下,才想起家里的衣帽架因为某一次被他们用来吊缚祁时散架了……
卫没奈何,只好将衣服挂在手臂上。
这时,祁乖巧地四肢着地爬了过来,嘴中叼着他的拖鞋。
“乖。”卫俯身揉了揉祁的头发,笑道,顺手将大衣放在了祁光裸的背上。
“唔……”冰冷的触感让祁打了个寒颤,但他自然不敢反抗,只好依然四肢着地跟在卫的身后爬回客厅中央。
沙发上,莫和段正懒洋洋地坐着。
“外面下雪了吗?”段一脸兴奋地问道,“我们去打雪仗吧!”
莫喝着热腾腾的红茶,白了段一眼道:“刚开始下没多久,怎么可能打雪仗。”
“切……”段表示失望。
“再下上一天估计就差不多了。”卫补充到,接着抱怨道:“不过,看来真的要重新买一个结实多用的衣帽架了呢,冬天没有这个真是不方便……”
莫斜觑了一眼还驮着卫的大衣无法改变姿势的祁,突然神秘地笑了笑,道:“这还不容易吗?”
说着,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卫和段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名称,不禁相视一笑。
一直等待男人们将大衣拿走的祁看着三人的表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祁立刻被带到浴室从里到外都被清洗了个彻底。
然后,他被戴上眼罩口塞耳塞,柔软的后穴里被塞入硅胶阳具,性器上被锁上贞操环,手脚被绳子绑成驷马攒蹄的样子,被丢在了地毯上。
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祁只能一边“唔唔唔”地呻吟着,一边在地上蠕动,但无论他怎样动作,男人们都不再理会他,任由他独自挣扎。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到了开门声和说话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一双大手托着他的下腋将他提了起来。
他因为手脚向后被绑在一起,因此只有弯折的膝盖着地,身体也只能靠在背后温暖结实的胸膛上才能保持平衡。
“唔……”他有些委屈地呻吟着。
接着,眼罩和耳塞被取了下来。他微眯了一会儿,才算适应天光,下一秒便被眼前的装置惊得睁大了眼睛。
“祁,喜欢不喜欢这个惊喜?”莫笑着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将头高高举起。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大字形不锈钢架子,底端已经被用螺钉固定在了地板上,每条钢条的尽头都固定有可拆卸的镣铐,而在大字形一撇一捺分叉的地方,一条尾巴似的钢管向上弯成钩型,顶端则固定着一个粗大的电动硅胶阳具……
“祁,你看,上次的衣帽架也是你弄坏的,现在只好委屈你来当我们的衣帽架了呢。”段摊手故作无奈地说道。
“好在离寒假结束也不过只有半个月了”在背后抱着祁的卫将唇凑到祁耳边,笑道:“就算是辛苦,祁也一定会忍耐下来的,对不对?”
“唔唔唔!”祁拼命摇头,以示抗议,开什么玩笑!要让他被固定在这个架子上半个月,不能躺不能动,他会死的!
他胡乱挣扎着,一下子身子不稳,直接向前摔去,眼看就要倒地的时候,却被莫一把接住抱进了怀中,赤裸的胸膛接触到男人柔软的毛衣,显得温暖安全。
“唔……”祁头靠在莫的肩头,依然恐惧而抗议地摇着头。
“祁,不可以不乖哦。”莫上下抚摸着祁的裸背安慰道:“虽说是半个月,我们自然会在认为合适的时候把祁放下来,让祁休息的,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
“是啊,”卫恶作剧地狠狠抓住祁两瓣柔软丰满的臀瓣像外扒开,使得肛塞的橡胶底座一览无余地显露出来,“毕竟,这上下两个骚穴隔段时间不被精液灌满,祁恐怕就要饥渴难耐了吧。”
“所以呢,”段笑着捏着肛塞的底座缓慢抽出来,后穴壁被摩擦着,激得祁娇喘连连,身体战栗不止 “唔嗯……”
抽出肛塞后,段立刻将三根手指同时插入那还没来得及收缩的洞中,在其内灵活地耕耘抽动,继续说道:“接下来就让我们用祁最爱的精液来填满祁的小骚穴,免得祁在那冰冷的架子上因为没有我们的陪伴而感到饥渴寂寞。”
“唔唔……嗯!”祁被段的手指刺激得向后弓起身子,眼角绷出生理泪水来。
他们将祁从四马攒蹄的绑缚状态改成双手后缚,两腿大小腿弯折绑缚的状态。接着,莫取下来祁的口塞。
“唔……不……嗯!”还没等祁说出抗议的话语,莫粗壮的肉棒已经一插到底,狠狠地侵入他的喉咙深处,睾丸紧贴着他的下巴,而祁的鼻翼而被莫的毛发所淹没……
“啊!宝贝,真棒!”莫的手抓住祁的头发,将他狠狠
', ' ')('地压在自己的胯下,不容他后退,享受着肉棒被祁温暖的口腔包裹的快感。
与此同时,卫的肉棒也已经抵在了后穴穴口,而这时,段的手指还深深插在里面。
“唔!”意识到男人们的意图,祁惊恐地呻吟着,企图将莫的肉棒吐出来,却被莫一个顶胯而宣告失败,粗大的肉棒深深哽在喉头,让祁一阵窒息,生理泪水与涎液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啧!明明之前同时吃下过两跟的嘛,现在又缩回这么紧,真伤脑筋呢。”段说着,一手握住祁因为贞操环而无法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一边将插入的手指张开,让骚穴口程一个一元硬币大的孔,笑着对卫说道:“不过,同时吃下你的那根和我的手指应该没问题的呢。”
“你也真是恶趣味。”卫无奈地揶揄道,然而腰部却是一个挺身,将肉棒一口气送了进去——
“唔嗯!……唔唔……”上下两个骚穴同时被塞满,性器又被男人握在手里缓缓套弄着,尤其后穴里,卫的一个肉棒再加上段的手指来回进退,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祁在快感中备受折磨,想要挣扎逃跑,手脚却被牢牢绑着,只能无助地瘫在男人们的怀里。而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想避开嘴里的窒息而向后退时,却反而将男人的肉棒和手指吃得更深,而想逃离敏感点的刺激而向前时,却又逃不开嘴里的侵犯。
如此几方夹击,祁早就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性器更是硬到发紫,却偏偏因为贞操环而根本无法释放!
“唔唔!不……嗯……”祁一边痛苦地喘息着,一边积极地活动口腔舌头,不时加紧又放松自己的臀部,讨好着无情侵犯着自己的男人们,只希望能够早早从这快感的地狱中解脱出来……
但前后配合的莫和卫一向是战斗力持久的类型,因此一边受用着祁的讨好,一边却极有默契地一攻一退,尽情操弄着自家的小骚货。
倒是段最先等不及了,皱着眉嚷到:“喂喂,你们两个也差不多点,咱们的目的可是把祁的骚穴用精液灌满,不是把他操得通透烂熟,别本末倒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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