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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
男人们睡眼惺忪地起来,轮流到洗手间来,排泄积了一夜的第一泡尿液。
四肢被向上锁在墙上,头部被黑色硅胶紧紧地吸在墙上,只能通过两根插入鼻孔的鼻管艰难呼吸的肉便器正处于神智溃散的状态。
他的全身肌肉酸痛,两个臀瓣因为一直承受着全身的力量而木木的,骚穴穴口还贪婪地含着假阳具。
此刻从他的身体内部正隐隐约约传来马达震动的声音,可以想见那假阳具是如何勤勤恳恳地开垦着他的骚穴的。这是早晨六点的闹铃。
“唔唔唔!”肉便器无意识地绷紧大腿,将屁股稍稍抬起,企图逃离肆虐的假阳具,但刚刚抬起几秒钟,便力气不继,一屁股坐了回去,反而将假阳具含得更深。
“呜呜!”肉便器痛苦地闷哼着,头部在黑色硅胶的禁锢下微弱地扭动着。
膀胱要爆炸了!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腹部酸胀疼痛,哪怕一个战栗,都能让他从膀胱中挤出尿液来,可惜偏偏排泄口的尿道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一个晚上,也只是渗出了一两滴的程度。
就连搅弄着他骚穴的假阳具都仿佛是在隔着肠道的薄膜戳弄着此刻脆弱不堪的膀胱。
“唔唔!”
救命!要爆炸了!莫,卫、段……求求你们……唔……
他含混地暗念着男人们的名字,却忘了正是他们将他置于了这样难过的境地。
这种全身神经都被膀胱的酸痛揪着的状态下,他根本没有察觉到男人们已经起床了。
直到他感觉有人开始撕开他唇上的静电胶带。
“唔唔嗯!”硅胶之后,他几乎激动得喜极而泣。
当充满男人雄性气息的肉棒被塞入他的小口里,他赶紧狗腿子地用软舌去舔弄讨好。本来就处于晨勃状态的肉棒因为他的侍奉,更加生龙活虎地粗大起来,将他的嘴撑得满满的。
“小骚货!一大早就这么饥渴!男人的肉棒有这么好吃么?”男人笑骂着,顶胯将肉棒插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唔!”深入喉咙的肉棒阻断了他的呼吸道,使得他痛苦地在狭小的活动范围内挣扎着。
但男人并不因此而将肉棒退出去,而是一手握着肉棒根部,一边餍足地低吟着,肉棒在窄窒温热的洞穴中痉挛几下,终于徐徐泻出金黄的液体来。
一时腥臊味充斥在肉便器的口腔鼻端。这毕竟是男人清晨的第一泡尿,也因此味道更浓,颜色更深。
也更让肉便器强烈感知到自己的下贱与淫荡。甚至于,他连排泄的自由都被男人们掌控着。
“唔唔!咕咚咕咚……”他迷离起双眼,强忍着尿意与羞耻的勃起欲望,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男人的尿液,仿佛这是最甘美的琼浆玉露。
直到三个男人轮次将尿液灌入肉便器容量不多的容器里之后,他的嘴里再度被塞入橡胶球,并贴上了静电胶带。
“唔?”祁有些慌张,这些男人们难道看他已经这个样子了也依然打算对他放置不理吗?他真的会被小便憋死的!!!
“唔唔唔唔!!”他只好拼命挣扎闷吭起来,企图引起男人们的注意。
“吵死了!”男人皱着眉头骂道,然后狠狠地捏了捏他两个乳头以示惩罚。同时,他隐约开始听到有水流的声音。
知道男人们还没有离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头顶有泄气的声音,随即一直紧贴在脸上的硅胶蓦地一松,却是男人们将吸附在墙上的硅胶小便池拆了下来。
“怎么样?成为肉便器的第一晚,睡得好么?”莫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柔地问道。
“唔唔!”祁眼角绷出泪水来,配合苍白却精致的脸庞,更显得楚楚可怜。他的封嘴并没有被去除,因此只能通过呻吟来表达自己的意愿。
“都委屈成这样了,看来是不喜欢喽?”段故作失望地说道。
“唔唔!”祁赶紧摇头,然后又拼命点头,目的是用下巴为男人们指出自己目前鼓得浑圆的腹部。
“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祁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段故意揶揄道。
“看这小肚子鼓的,跟十月怀胎似的,就是不知道是我们三个中哪一个的了。”卫也笑道。
祁一阵羞耻,却也只能急切地晃动手脚表达自己的急切。
莫这时弯下身来摁了摁他隆起的小腹,惹得祁一阵苦闷的闷吭,笑道:“看样子这里积蓄了不少液体呢。可是怎么办呢?肉便器疏通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呢。”
“还是说,祁想大清早地被我们牵出去小便?”
大清早赤身裸体,四肢着地爬出去,还要学狗排泄,祁打死也不愿意,于是惊恐地摇起了头。
“那可伤脑筋了呢……”莫故意夸张地叹气。
“我看,不如这样,”卫笑道:“把尿道棒换成导尿管好了,当然要用开关控制,什么时候排尿,排多少毫
', ' ')('升,都由我们控制。导出来的尿,再灌回祁的肚子里就好了。”
“哇,这个主意好。”段和莫拍手笑道:“我赞成。”
于是,可怜的祁只好再一次忍受尿道被侵犯的痛楚了。
“祁,记住不可以漏出一滴哦,”卫笑道:“如果漏出来的话,那作为惩罚,今天能排到尿袋里的尿液量可是会减少很多哦。”
有了这个威胁,祁自然不敢怠慢。
他紧咬着口中的橡胶球,绷紧大腿内侧肌肉,在卫将尿道塞缓缓抽出来的过程中尽力缩紧膀胱口。
在尿意汹涌的状态下,这样的忍耐无异于最痛苦的酷刑。但祁也深切知道,男人们的话是绝对不可违抗的。
祁大汗淋漓,好容易撑到了卫将5毫米粗的导尿管插入铃口。强烈的刺激下,祁再也忍耐不住,金黄色的液体霎时冲出膀胱,充满了导尿管。
“唔!”但这解脱只有一瞬,因为导尿管的另一端,虽然连接着尿袋,但在导尿管和尿袋之间,却另外有个阀门阻断了其中的连接。
“小骚货!”卫笑骂道:“刚刚说完就漏出来了。不过还在没有漏到外面,这一次就原谅你好了。”
他说着,又小心地将导尿管继续推入祁的尿道中,最终通过膀胱壁,插入了膀胱。
“唔唔!”膀胱的火辣酸痛感让祁急切地呻吟着,希冀男人们能先让他排出一部分尿液。
“真拿你没办法。”莫笑道:“那就让祁想排出100毫升的吧。”
他说着,在手机上的操作APP中设定了100毫升的排泄时间,导尿管上的阀门被打开,祁只觉尿液横冲直闯地顺着管道排出去,一时解脱得几乎失神。
但在他正舒爽的时刻,排泄的快感应声而止。
他不禁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向身下一看,发现400毫升的尿袋正好被黄色的尿液占了四分之一。
“唔嗯……”他只好眼巴巴地抬头望向男人们。
但男人们不为所动,将尿袋用胶带固定在他的大腿内侧后,才将他的手脚及脖子上的扣环大开。
“嗯……”一直保持着四脚倒挂的姿势,祁只觉手脚发麻酸疼,稍微一动都仿佛被针扎似地痛。
他瘫坐在平台上,骚穴里还插着此刻已经安静下来的假阳具。
男人们分别为他按摩手脚,直到他可以行动自如。
“好了,现在总舍得跟假阳具老公分开了吧?含了一夜,可别把真老公们都忘了。”莫戏谑道。
祁只好红着脸,用手撑着背后的墙壁,缓慢起身。
假阳具抽离后,他被命令面朝墙站着,被男人们欣赏那因为被撑开了一夜,现在呈现一个圆洞,根本合不拢嘴的穴口。
随即,他感觉一阵冰凉的润滑剂被涂在后穴,接着是一个细细的肛塞噗嗤一声就被塞进了最深处。
他不禁纳闷为什么会是这么细的东西,以他现在的状况,恐怕一动,就分分钟往外掉。
下一秒,一阵充气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骚穴内的肛塞也活物似的一点点壮大起来。
“唔!”随着肛塞在体内膨胀成纺锥形,将穴壁撑到完全舒张,祁忍不住闷吭起来。
“好了,差不多能把骚穴堵住就行了,太大的话,这小骚货可得暗爽了。”段笑着说出下流的话来。
祁羞耻得只想将自己的脸藏进胳膊里。
男人们最终为祁穿上了T恤和阔腿的灯笼裤,这是为了防止挤压到固定在祁大腿内侧的尿袋。当然不可能有内裤的。
又为他戴上口罩,遮住了被用胶带封住的嘴。就带着强忍住尿意的肉便器朝上课的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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