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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你这个混蛋,我说了立刻停止!我才是客人!你只是我买下的……唔!唔嗯……唔……”萧的身体一瞬间仿佛触电似的痉挛,继而,肌肉紧实,线条流畅性感的身体便痛苦地弓了起来。
光洁的布满了红色鞭痕的背部再一次渗出细密的汗水,使得他的身体仿佛被涂了橄榄油一般,呈现出一种蕴含力量的色情。
随着萧身体的抖动,一阵悦耳的铜铃声也脆声曼妙地演奏着。
他此刻正浑身赤裸着,被大字型束缚在一间调教室的门字框上,被剃去了耻毛而变得无遮无拦的性器早已硬挺不堪,性器根部锁着密码贞操环,龟头上则绑着一条红丝带,红丝带上吊着一个铜铃铛,以及一块厚厚的金属牌,上面写着奴隶0309。
因为铜铃铛以及金属牌的重量,萧的性器被向下坠着,形成了一个微微弯曲的弧形朝向地面,而在地面上相应的位置处,已经有了一滩液体
“唔唔……”萧眼角渗出生理泪水来,身体晃动着,从铃声清脆的龟头顶端,依然源源不断地滴落着液体。
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亚眸色深沉地欣赏了一会儿奴隶在刑架上苦痛挣扎的美景之后,才施施然地起来,将手中的遥控器开关调成“off”。
萧身体的痉挛抖动终于停了下来,他无力地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珠从额头上及发梢低落下来,但出水最厉害的,还是要数尿道,不受控制地泻下一条水线,让名贵楠木地板上的那滩液体的体积更扩大了起来。
“啊啊,真是个坏孩子,你看地板又被你的尿液给弄脏了呢。”亚叹息着责怪道,但他的语气明显充满了愉悦。
萧没有功夫跟眼前的混蛋玩笑,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将他吊起来的金属锁链,带着些愠怒又带着些乞求地道:“亚,我不是在开玩笑,明天我有一个极其重要的谈判,关系到我的事业成败,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力才行,所以我今晚才来这里,求你把我身上的道具临时取下一天……而不是让你再给我增加道具的……”
亚抱着手臂沉吟一会儿,仿佛在考虑萧的请求,萧忍不住屏息静气,紧张地望着亚。
尽管已经相处了快一年的时间了,但他还是搞不懂这个男人的性子,有时他会很温柔,有时却又异常残忍,总之是个捉摸不定,让萧吃进了苦头,却又得到了无上满足的男人。
这一次,这个混蛋究竟会是天使?还是恶魔呢?
亚想了一会儿,然后上前两步,修长手指捏住了萧的龟头,用指腹去摩挲铃口。
“唔唔唔!不要碰……哈啊……”萧的身体再度颤抖起来,使得铜铃铛也叮铃铃地响个不停。
“萧不喜欢这个新玩具么?”亚却并没有停手,反而恶作剧地用力去堵住铃口——确切地说,去堵住从铃口漏出来的一点点金属导尿管的顶端。
“啊啊……喜……喜欢……唔嗯……可是……”萧喘息着,一边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试图躲避亚的手指,一边费力地解释道:“但是……明天不是……哈啊……不是用的时候……唔……”
这个小东西从被塞进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后,就一直没有消停过。作为导尿管,它不仅让萧身不由己地尿失禁,并且还有震动和微弱的电击功能。
刚刚亚关掉的便是电击功能。虽然电力非常小,只是让皮肤如同被蚂蚁夹一下那种程度,但换成那种脆弱敏感到极点的地方,痛苦便翻了好几倍。
现在,萧都觉得自己的性器从里到外都麻麻的痛痛的,说不出的难受。
“我可……不这么认为呢。”亚舔了舔唇,凑到萧的耳畔,呢喃道,再度将开关调至“on”。
“啊啊啊啊……关……唔……关掉……唔嗯……”萧的身体再度脱水的鱼般跳起,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亚猛地粗暴地抓住萧的头发,狠狠地吻住了他,萧的呻吟被堵在喉咙深处,电击以及缺氧的夹击之下,使得他拼命地扭动着头部挣扎,但亚的力量绝对地压制着他,裹挟着他的唇舌,不容萧有半点反抗。
膀胱在电击的刺激下,收缩着,将积蓄的尿液挤出体外,但尿道的麻木,让萧已经没有正在排尿的实感了。
萧忍不住愤恨地狠狠咬住男人的唇,直到血腥味蔓延开来。他明明已经说了理由了,这个混蛋有什么权力强迫自己?
他才是花钱的大爷,而这个混蛋只是一个调教师而已,他要炒他的鱿鱼!
“啧!”亚放开萧的唇,不爽地用手指碰了碰自己被咬破的唇,忍不住揶揄道:“真是条贱狗,疯起来连主人都咬……”
“你才不是……唔嗯……我的……我的主人!”萧无力地在锁链的束缚中微微晃动着身体,气愤地道:“我……才是……客……客人啊嗯……哈啊……我要……和你们……唔唔……俱乐部解约!”
“哦?”亚挑眉,并且关掉了导尿管的电击,后退一步,微微凉薄地睥睨着萧:“萧,要想好哦,真的要解约么?”
萧却犹豫了起来,眼眸湿漉漉地徘徊不定地望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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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迷醉’俱乐部解约,他恐怕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地方来安全、私密地发泄自己的受虐欲望了。
作为家里的长男,他和弟弟祁不一样,从小就作为家族事业的继承人被培养着,受着严格的教育。他也从来没有让父母失望过,十五岁便修完企业管理所需要的课程,进入公司帮忙,二十岁开始担任总裁,直到现在二十五岁,公司已经在他的掌舵下扩大了一倍。
从小到大,他从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自制、禁欲、清冷,仿佛对世界上的一切都能冷漠客观地对待,即便是对祁,那个总是一脸崇拜地望着他的弟弟,他都没有过分的亲近。
这样的自己,不知为何,身体及心的内部,却栖息着一头名为受虐的野兽。它折磨着他,引诱着他,终于,让萧在二十三岁时忍受不住,而踏入了这个禁忌的世界。
萧从来不会贸然决策,尤其是这种将自己置于未知的危险,他人控制的游戏,他进行了极其深入的调查,最终,才选择了这家名为‘迷醉’的俱乐部。
倘若解约,萧确信自己不可能再找到任何一家俱乐部来替代‘迷醉’。那也将意味着,他必须要再次回到以往清心寡欲,独自一人奋战的世界。
他……不想。
他想要被人拥有。想要自己的一切都被人控制,再也不需要自己去衡量得失,去做抉择……
“我……”萧难堪地别过头去,道:“我要申请更换调教师……”
“是么?”亚的眼眸变得冷戾起来,但语气依然保持有礼的凉薄:“那的确是我们俱乐部的客人,您的权利之一。”
他用‘您’来称呼萧,是在表示,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短暂性地被中断了,但这种中断只是交谈和心灵方面的,在身体上,萧依然是俱乐部的奴隶身份。
“但您应该也清楚俱乐部的规定,如果决定更换调教师的话,那么今晚,将是您最后一次见到我了。”亚说道。
萧的身体明显地僵硬起来,他狠狠地咬住了下唇。
和俱乐部签署的合约条款,他都一一记得清楚,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之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明明他是支付酬金的客人,但作为受虐的一方,他却不得不接受了一面倒的霸王合约。
第一,与俱乐部签约的M属性客户,将被赋予统一的俱乐部奴隶编号,所以萧在俱乐部的编号是奴隶0309,他的屁股上现在还有被用特殊的装置印上去的‘0309’的字样。这种字样印上之后,除非用特殊的清洗液,否则根本清洗不掉,自从签订合约那一天起,这个奴隶编号便一直醒目地存在在他的屁股上。
奴隶编号和俱乐部的公共奴隶的编号是连号的,也就意味着,虽然是花钱找虐的客人,但他们在俱乐部的身份,实际上和那些由俱乐部豢养着的公共奴隶是一样的,都需要24/7地遵守俱乐部的奴隶守则。
不同的只是,除了一些特殊的时候,比如俱乐部全体奴隶都必须要参加的年度盛典之外,他们都只需要接受俱乐部唯一一个调教师的调教。
第二,客户可以与俱乐部解约,但一旦解约,则俱乐部将不会再接受该客户任何形式再进入俱乐部,哪怕是以他人私奴的身份等。
第三,客户可以申请更换调教师,但同样的,一旦更换,则奴隶将无法再见到该调教师,倘若见到,无论是偶然还是其他,奴隶都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
除此,还有很多对奴隶的限制。总之,一旦与俱乐部签约成了奴隶,那么俱乐部将有权强制奴隶做任何事,而不会理会奴隶本身的意愿。
而作为客户方的权利,俱乐部却只提到了,会百分百保证客户的安全及隐私。
萧不愿意解约,也不愿意更换调教师,只不过刚刚被逼得太急了,太委屈了,才会一气之下说了出来。现在他忍不住后悔,但又恨亚那样完全不顾他的意志,逼迫他的态度。
“是……是你先违反合同条款的……”萧忍不住小声控诉道。
“哦?那么请问客人,我哪一点违反了条款?”
“合同里写了,不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的。你强迫我明天带着道具,而且还要加上这个带电击和震动功能的导尿管,就是会影响到我的谈判……”
“日常佩戴道具,包括但不限于肛塞,贞操环,尿道棒或者导尿管,乳枷,项圈,眼罩,口塞,耳塞,手脚镣铐等等,是奴隶的基本装束。”亚不紧不慢地背诵着奴隶守则,然后笑道:“导尿管是日常装束之一,需不需要佩戴,并不是奴隶0309号该决定的事。”
“可是我明天有重要的谈判……”萧虚弱地再次开口道。对方公司的老板据说是个非常强势的男人,要他带着导尿管和尿袋,时刻处于失禁的状态下去和对方谈判,他恐怕连注意力都无法集中……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听你重复。”亚冷淡地开口:“我决定让你佩戴什么装束,自然是已将其对你的正常生活的影响考虑在内。”
“相反,以工作为借口,妄图要求主人将你身上所有的道
', ' ')('具都暂时取下,这种对奴隶来说极其严重的反叛行径,奴隶0309号,你居然敢堂而皇之理直气壮地提出来,身为你的调教师,我感到很丢脸呢。”
一旦签订合约,你便将沦为俱乐部的奴隶,而你的奴隶身份将会是24/7的,也即无间隔的,不会因为你离开俱乐部的那一瞬间就宣布失效。不,即便是你在公司,在自己的家里,在大街上,在陪朋友家人恋人,或者独自一人,你的奴隶身份都存续的,不可消除的。
作为证据,奴隶必须时刻佩戴一种以上的道具来牢记自己的身份。当然,最少一种。佩戴的多少,由奴隶的调教师根据实际情况决定。
奴隶没有拒绝的权利。
萧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因为太执着于明天谈判的成败,他忘了……或者该说,亚最近都非常温柔,让他以为,他小小地违反一下规定,应该也会被原谅……
但现在……萧意识到自己成功地将自己的调教师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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