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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仿佛要震破人的耳膜般嘈杂聒噪的音乐和淫靡暧昧的娇吟混合在一起,酒精及其他不知什么药物的气味弥漫。
萧坐在吧台边,嘴角不禁苦笑,他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解约之后,‘迷醉’已经将他拉进黑名单,恕不接待。而其他相对高端或者中端的SM性质的俱乐部,仿佛也都听到了什么风声似地,客客气气地下了拒客令——当然,这也只是萧的猜测,因为他其实只尝试着去了两家类似的俱乐部。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两家的老板恰好都是亚的朋友,他们不管怎样,总不能让有主的狗在未经主人同意的前提下独自出来撒欢的。
强烈的欲望和内心的空虚绝望,驱使着萧来到了这家鱼龙混杂的俱乐部。
滥交、毫无规则安全可言,充斥着可疑药物及被各大俱乐部除名的危险玩家……这种地方,本是萧以往最最忌讳,最最不可能进入的场所。
但现在,他却坐在其中,疲惫而沮丧地对着一杯血腥玛丽。自己还是错了。他以为,他既然战胜不了自己可耻的受虐欲望,那么不如就堕入最肮脏的欲望之中,毁灭掉好了。
但现在他却无限失望,酒吧暧昧昏暗的光影之中,不乏衣衫凌乱,甚至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有几个纤弱的男孩子被赤裸着或正吊,或倒吊在舞厅正中,供狂欢的兽类们尽情使用上下两个骚穴,其他被各种绑缚,鞭打,甚至拳交、电击,窒息控制,被要求像牲畜一般当众交尾,轮奸强奸的戏码,也都不在少数。
萧本以为,他看到这样的场景,应该会很渴望,可耻的欲望应该会得到满足,但事实上,他只觉得恶心欲呕。
“这些正在受虐的男人们,可不是俱乐部的奴隶,而都是客人呢。”酒保暧昧地笑着蛊惑道:“如果客人想要尝试的话,我们可以立刻安排,保证让客人渡过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萧抬眼冷冷地望了酒保一眼,从钱包中抽出几张钞票丢在桌子上,道:“结账。”
说完,他正要起身离开,一个壮硕的男人却突然从他背后箍住他的腰,一手顺势从他的衬衫下摆探进去,揪住了一颗乳头,另一只手却铁钳一般将萧的手臂扯到身后禁锢住了。
“小美人,别露出一副求男人操的可怜表情嘛,让哥哥的大肉棒好好地满足你好了!”男人说着,向前下流地顶了顶胯,一边用舌头舔了下萧的耳垂。
“唔!放手!”萧明显感觉到男人尺寸惊人的阳具抵在自己的屁股上,耳垂的湿热感觉更是让他一阵恶心,他试着挣扎了下,却发现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挣脱不开!
不……与其说是他挣脱不开,倒不如说是他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一点点地抽离一般!而眼前逐渐模糊迷离起来的视野,以及自鼠蹊部迅速烧灼至全身的不正常的热度和饥渴,也让萧蓦地意识到,他从一开始,就早已掉入了陷阱之中!
吧台上的血腥玛丽呈现出铁锈般的血色,萧瞳孔惊恐地收缩,看向了酒保。
酒保嘴角泛起一抹邪恶的笑,道:“已经意识到了?对一个青涩的菜鸟来说,还真是敏锐。不过不要担心,我们会把你调教成最淫荡的妓女……嗯……或者该说是母狗更合适一些。”
禁锢住他的壮汉狠狠地捏了他的乳头一把,看着萧痛得弓起身来,这才下流地淫笑道:“知道么?你这样青涩的小东西可是最受我们俱乐部VIP客人的喜爱的哦,过了今晚,你的两个骚穴一定会忍耐不住,每晚都会造访,哭着哀求主人们的操干的!”
酒保微微向前倾身,一手扣住了萧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一手拿起吧台上的血腥玛丽,直直地往萧的嘴里灌下去:“来,这可是掺了最好的春药的我的杰作,不要浪费了才是!”
因为药物侵蚀,已经失去力气,意识模糊的萧,徒劳地扭动着头,但却还是身不由己地呛着,被强灌下了整杯春药。
他的眼角渗出绝望的泪水来,也许,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因为愚蠢和固执的骄傲,他最终把自己推进了深渊地狱之中!
那个男人……会不会来救他?这一次,他满心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的名字,是不是这一次,只要他唤出声来,那个男人就会来救他?就会重新把他捡回去,让他作他的狗?
丧失了力气,燥热到了极点的身体,被俱乐部的几个壮汉合力,用舞池正中央的轮轴吊了起来。
手腕处被麻绳紧紧困缚,拉得紧绷,脚尖勉强着地,修长俊美的身体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摇晃着。
萧的口中被用他自己的领带横过,一方面不影响他发出娇喘和哭喊,一方面也能防止他伤到自己——当然,在药物的侵蚀下,他甚至连合紧牙关的力气都没有,因此这只不过是情趣多余实用的装饰。
他身上的衬衫和裤子都还好端端地穿着,这是因为,对这种青涩禁欲的猎物,要一点点地剥下他们的衣衫,让羞耻逐渐酿成淫靡的酒液,才是最好的品尝方式。
在这个俱乐部里混迹的那些野兽们,从来都深谙此道。
', ' ')('萧泪眼迷离,惊恐而绝望地望着将他围在了中心的,眼中散发出兽性的男人们,下意识地从口中含混地低唤道:“亚……亚,救我……亚……”
然而他的声音理所当然被周围淫笑浪话和口哨声所淹没。
有人提议,该用鞭子将这小贱货身上的衣服都给抽烂剥掉。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多数的认可,于是不出一会儿,适才抓住萧的壮汉便淫笑着,朝着萧举起了用上好皮子编制制成的蛇鞭……
酒吧某一处隐藏在黑暗中的沙发旁,男人眼眸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漆黑海面一般,一瞬不瞬地盯着舞池中央沐浴在灯光之中,即将被处刑的祭品。
筠忍不住说道:“喂喂,再不阻止的话,你家小母狗就要被野狗欺负了哎?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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