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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正行最终还是没有对柳君然做什么,他仍然保持着克制的情绪,但依旧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底发酵了。
就像是在商正行正直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正在慢慢的生根发芽,似乎要结出什么不一样的果实,但是柳君然现在却对此一无所知。
柳君然被商正行抱到了床上,霍以南也从旁边拦住了柳君然的腰肢。难得白念南不在,所以商正行和霍以南都想抱着柳君然睡觉。
就算作为丧尸不用睡觉,商正行也愿意待在柳君然身边闭上眼睛,安静的休息一会儿。他抬手搂住柳君然的肩膀,让柳君然的脸颊埋在他的胸口,后面的霍以南将手搭在了柳君然的腰上,三个人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而柳君然被夹在了其中。
柳君然每天都会被按着做到深夜,由于是两个人一起上他,所以柳君然往往会坚持不到最后。今夜难得能好好休息,浑身上下都格外清爽,柳君然睡着的很快,第二天早上却起了个大早。
白念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霍以南和商正行也早就已经起床了,他们在和白念南商量事情,准备今天外出和谈的事。
基地那边也终于妥协了,他们终于意识到白念南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当所有人的供水开始出现问题的时候,他们突然意识到商正行作为整个基地的高层,除了基地的最强战力之外还意味着什么。
基地里的人妥协,其他基地的人却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到处都有人埋伏着,就等着将柳君然抓走研究,所以商正行也要跟着一起去。
“要是我再强点的话……”白念南捏紧了拳头,语气里充满了恶意。
“你已经足够强了,只不过其他基地的强者和你也差不多,既然是代表着基地里面的最强战力,每个基地的人都不会相差多少的。”霍以南现在都已经淡定了,他已经对自己实力不济这件事情完全不在意了——本来就实力不济,霍以南已经接受了他们分工不同的事实。
他需要做的是努力把握基地当中的军队力量,把自己变成像母亲和父亲那样的人物。而想要做到这点,霍以南不仅要和基地合作,还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培养自己的势力。
霍以南的拳头渐渐捏了起来——他明知道这条路很艰难,但是他也必须顺着走下去。
他们每个人的分工不同,而此时的商正行需要保护两人。
只是三个人都要离开柳君然,商正行还能留下那么两三只丧尸盯着柳君然,他们两个是一刻都离不开柳君然,更何况谈判还不知道要谈多长时间——霍以南不愿意,等着回来以后看到柳君然被商正行留下的藤蔓玩成脆弱可怜的样子,又或者第二天顶着疲惫的身子回来,还要先用道具将柳君然玩得发骚流水,才能赶紧操进柳君然的身体。
霍以南仔细想了这两种策略,无论是哪一种都不行。于是霍以南打算利用另外一个办法,比如说今天玩一些特殊的play。
霍以南打算将柳君然绑在椅子上面,让他的身体随时处于高潮的状态,一直等着自己回来。
“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伤害?”商正行还是第一时间问道。
“他的身子那么骚,你也知道他特别喜欢吃人的肉棒,怎么会觉得他吃不下鸡巴呢?况且不还有你帮忙盯着看吗。”霍以南笑眯眯的对着商正行说道,商正行紧皱着眉头,但最终还是同意了霍以南的计划。
况且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留下丧尸来照顾柳君然,也只有他能够通过丧尸的眼睛直接看到柳君然的状态。某些隐秘的心思被柳君然藏在心底,而他眼睁睁的看着霍以南将柳君然绑起来,看白念南挑选玩具,商正行并没有参与,但是却在旁边目睹了全程,同时也隐秘的期待着柳君然的模样。
柳君然本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一天,没想到霍以南和白念南想一出是一出。而柳君然朝商正行求饶的时候,却也只得到了商正行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柳君然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精光,他的手臂被绑在了板凳把上面,双腿一左一右被绑在了椅子腿上,柳君然的身子被迫坐在椅子上面,就连腰肢都被绳子绕过绑在了椅子后背上,这让柳君然不得不保持着身子挺立的状态坐在椅子上面。
但同时柳君然的花穴和菊穴里面塞入了两根长长的按摩棒,按摩棒已经打开了,柳君然的下半身套上了一个环,将柳君然的鸡巴竖直着向上拉去,欲与柳君然乳头上吊着的环勒在了一起。
细链条留出的长度很短,所以柳君然的鸡巴不得不保持随时上拉的状态,柳君然的乳头也被往下拽着。
他的身上被所有的玩具都包裹住,霍以南甚至还坏心眼的在柳君然的鸡巴边缘留下了几颗跳蛋,用胶带缠绕在了柳君然的龟头上面,同时还把跳蛋一左一右夹在了柳君然的乳头上,除了乳夹之外,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会让柳君然的身体变得愈发的敏感。
偏偏霍以南就是要看着柳君然的身子敏感,被欲望折磨的浑身颤抖,却只能坐在椅子上被迫承受着所有的欲望和爱意。
霍以南和白念南先一步离开了,最终商正行
', ' ')('也是和柳君然摆了摆手。
柳君然眼睁睁的看着几人离开,而他们走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
——因为商正行随时可以利用丧尸来监视柳君然的状态。
他希望柳君然能因为欲望而疯狂,但是不希望柳君然脱水,或者是遇到什么别的伤害。
三个人已经快速的按照分工,两个人在前面开着车,商正行一路在后面跟着。
基地的人早就已经在等着了,路上也有其他基地的人想要截胡,或者说绑架他们两个,逼问出柳君然的位置——商正行在城市里的时候会召集丧尸在楼下游荡,那些人只要接近城市就会遇到丧尸预警,商正行能立刻得到那些人的位置,同时也能阻止那些人继续朝着城市中心靠近。
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柳君然到底在什么地方。
城市当中有无数栋大楼,他们想要的是活着的柳君然,所以就必须一间一间搜索,可是始终有丧尸和商正行护着,那群人根本就无计可施。
所以他们只有从另外的两人当中下手——这次谈判就是一个好机会——只可惜商正行也跟在他们两个的身后。
“有信息误差就是好,要是那群人知道商正行能通过丧尸的眼睛看到他们,怕是就不会这么嚣张了。”霍以南冷笑着说道。
旁边的白念南却表现的十分淡然。“交谈之前先嘲讽对手可不利于达成合作协议……首先要把你轻视对手的毛病改掉。”
霍以南不说话了,他沉默地坐在白念南旁边,脸色却显得十分的僵硬,两个人坐着车一路到了基地,下车前两个人已经调整好了状态。
“今天是来谈判的,别说一些儿女情长,直接进入话题。”白念南快速的和霍以南说道。
“嗯,知道了。”霍以南也必须立刻承担起身上的担子。
他们两个人一起朝着基地里走去,周围的人也很快迎了上来,有人看见了白念南后表情呆滞,他们恨不得把白念南绑在基地里面,可是想到白念南的武力值,众人却又都退却了。
——他们太需要白念南为他们提供的一切便利了,但是现在又说不出口。
所有人坐到了圆桌前,霍以南的母亲没有开口,反而是另外的管理层先说到。
“大家都是一个基地的,有什么事情还是好商量,况且你不还有很多小弟都留在基地里面吗?还有你的弟弟,你们不也要从基地里面获取更多的利益吗,难道你不希望这些人生产的东西运到你那里?还是你以后都不打算享受人类文明的成果,打算一辈子陪着柳君然就待在那……”
他们拿出了他们认为最动情的劝说理由来劝说白念南,而霍以南的母亲则仔细看着自家儿子的模样,确定霍以南依旧白白胖胖,就连状态都非常好以后,才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他今天并不打算参与这次讨论,自家儿子的忠心耿耿让他意识到他必须接受柳君然。所以霍以南的母亲打算做一位中立派,今天就任由剩下的人发挥。
那几位高层本来就不满霍以南的母亲,于是想要把霍以南一家都排挤在权力之外。虽然霍以南的母亲手里有不少的兵,可是操弄权力的人手里也不一定要有兵,只要他们能掌握基地里的其他人……也可以。
这些高层显得好好的,但是一对上白念南,便彻底败北了。
“今天把我的女朋友交出去,明天就要把我的弟弟交出去,我为什么要为基地着想?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我不拿出诚意来,反而说这些有的没的,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想拿出任何的诚意来吧?”白念南立刻把话反驳回去,说得相当的难听,惹得在场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然而白念南马上话头一转。
“况且我看你们是真的昏了头了,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你们自己难道不清楚吗?那群基地只是想找一个借口来攻击我们基地而已,什么喝血就能免疫丧尸病毒……你们以为他的血是唐僧肉吗?他们利用柳君然来离间我们,利用柳君然来分化我们,你们还偏偏一个个就踏入到那群人设下的陷阱里面,把我逼走了,那岂不是所有的劳动力都要跑到其他的基地去?你们现在高高在上的坐在这里,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你这是基地,还是监狱?”白念南的手掌贴着膝盖放着。
大部分的高层都是普通人,也是因为曾经和霍以南的母亲有些军火上的联系才能做到高层的位置,又或者和那些研究员沾亲带故。
各种各样的原因才能保有他们这些人的地位高高在上,但并不意味着他们比普通人更厉害。
如果基地里的普通人全部都跑完了,他们也就彻底的成为了普通人,没有人为他们上供,他们也将失去现在所有的特权。
白念南一个人把红脸白脸全唱了,瞬间就让在场的高层全都下不来台了。
毕竟只有实力才是最好的武器,没有实力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发挥。
“他是基地里面异能最强的人,但即使是他面临那些基地的围攻也不是对手,如果他们找了一个异能者来将我们的上层全部杀掉……那可真是不
', ' ')('费吹灰之力就能占有我们整个基地啊。”霍以南也在旁边帮腔。
他们将状况描述的非常的危险,也让在场的众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而悄悄蹲在众人身边的商正行,此时正缩在楼顶,他分出心神听着楼下的讨论,而另外的一些神思却已经进入了丧尸的身体内部。
丧尸在楼层下面来回的晃悠着,无神的目光当中似乎有丝丝幽深的黑色。
摇摇晃晃的丧尸随着楼道一路向上,他似乎闻到了血肉的味道,情绪变得愈发的暴躁。丧尸顶开了未锁的大门,跌跌撞撞的从门内走进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锁在椅子上面的雪白皮肉,那是一只十分诱人的小羔羊,被人绑在椅子上面,身体已经因为欲望而变得愈发的难堪,贴着板凳隐没在蛋蛋下面的小穴,此时已经是淫水横流,板凳上面沾着透明的银水,湿漉漉的液体已经把柳君然的下身完全浸透了,柳君然的脚趾指尖抓紧,他的身子被紧紧的绑着,上半身只能直立着感受着鸡巴深入到自己的小穴里面,柳君然只能抿着嘴唇,艰难的承受着肉棒带来的欲望。
两个小穴里面都被按摩棒塞了进去,但是按摩棒震动的频率非常低,只会贴着他的小穴内壁一圈一圈的转动。
柳君然的脚面紧紧的贴着地面,他张着嘴巴喘息着眼前,已经被泪水蒙上了一片水雾,柳君然甚至没办法抬手去擦干净眼泪,就只能歪着头坐在椅子上面,感受着身子被强制性的捆绑住,张开的腿根本就遮掩不住下身的模样,任何一缕清风吹过,似乎都会撩骚到柳君然为大大张着的穴口。
柳君然的皮肤上面浮现出了一层薄红,他的嘴巴微微张着,圆润的唇珠上面染着一抹鲜艳的红色,柳君然的臀部微微向后翘起,小穴里面更是被鸡巴埋的很深。
他的脚掌紧紧的贴着地上,而手指指尖也抓着把手,柳君然的欲望已经被旋转的鸡巴刺激的愈发的旺盛了,而他的身体也在随着鸡巴的颤抖而逐渐变得愈发的难受,身体内被圆圆的龟头顶住,贴着他的身体内壁一圈一圈的转动着,额头上的汗珠随着脸颊缓缓滴落,很快就在柳君然的皮肤上染上了一片透明的水色,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连舌尖都吐出了嘴唇,鲜红的嘴唇就像是被人吻过,边缘还有着一圈深红色的咬痕。
柳君然的乳头已经被细链子拉扯着往下拽过去,同时又和柳君然的龟头锁在一起。为了防止柳君然多次射精,就连尿道里面都塞入了探针——偏偏挑选的探针是螺旋形的,一圈一圈的顶进柳君然尿道里的时候,柳君然差一点便失禁高潮了,可是鸡巴里面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都没办法流出身体,所有的水分只能透过柳君然的皮肤蒸发,变成汗液流淌在光洁雪白的肤上,又或者成为柳君然身体内流出的淫水,将大腿根部和臀部压着的板凳全部浸湿。
无论是花穴还是菊穴里面都被撑得满满的,只是那玩具的震动频率反而让柳君然愈发的欲求不满。
他想要让大肉棒快速的在身体里面抽插,贴着他的身体内壁来回的研磨,直到将他的小穴都操得软烂,像是一滩烂水似的紧紧贴着肉棒边缘,才能勉强止住身体内旺盛的欲望和欲火。
柳君然的手指绷紧到了极致,他的身体想要晃动,但无论是腰上的绳子还是胸口乳头上面的链子都让柳君然根本无法动作。
偏偏他的鸡巴边缘还贴着两颗跳蛋,那跳蛋此时还没有震动,就像是单纯的夹着他的龟头一样,可是乳头上的跳蛋却拼命的挣着,牵扯到柳君然的龟头不断的往上勒又或者往下坠。
柳君然的身体虽然淫荡,但是也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玩弄,他早就已经被摧残的没了,什么力气大声的呻吟声,也让柳君然看上去格外的可怜。
他的脸颊上满是泪珠,微微张着的嘴唇透出了润红的舌尖,柳君然的脚趾指头抓紧,身体也已经绷紧成了一条直线,他的鸡巴急切的想要射出精液,但是精液进入了尿道以后,又倒流回了他的膀胱中。
柳君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到了极致。
他的视网膜上似乎出现了一个白点,那个白点变得愈发的扩大,而柳君然茫然的沉浸在欲望当中,似乎已经被玩的坏掉了。
他突然听到了脚步的声音,柳君然下意识的想叫人来操自己,却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不是人。
那是一只流着口水的丧尸,身体虽然还算完整,可是獠牙和青白色的皮肤都彰显着此人的不正常。
他张着嘴巴对着柳君然大叫着,脚步慢慢的朝着柳君然挪过来,虽然是一只十分低级的丧尸,但是对食欲的渴望却让他逐渐贴近柳君然。
柳君然想要往后倒去,但是他却被牢牢的绑住,既然他的眼角被逼上泪水,这次不是因为被玩弄的太过,反而是因为害怕与恐惧。
他甚至记忆不清楚商正行能否操控丧尸,只能被迫的看着那只丧尸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过来。
柳君然咬住了嘴唇,而那丧尸低下头盯住了柳君然的眼睛。
商正行透露丧尸的眼睛看向柳君然。
', ' ')('他看到了柳君然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一片粉色,即使在丧尸微微泛白的瞳孔之下,柳君然也美得十分惊人,他缩在椅子上微颤的样子,就像是受那的圣母一样——商正行的家里就有那样一张画,受难的圣母捂住自己的身子,然而另一只手臂却朝着自己的信徒与孩子伸去——拒绝而又渴望,沉沦而又疯狂。
商正行感觉到了一丝快意。
柳君然被玩的这么惨,若是旁的时候,商正行一定要劝白念南和霍以南放过柳君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哪怕他知道柳君然的身体已经淫荡到了极致,哪怕他知道柳君然略有些受虐狂的体质并不会承受不起那些玩弄,可是他依然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柳君然,努力压抑着胸口那种莫名的欲望和欲火。
——他是一只丧尸,但是他也想像商正行和白念南一样肆无忌惮的玩弄着柳君然。
他一生都规规矩矩的,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他也想要疯狂的将柳君然压在身下,任由柳君然尖叫捶打,也要把鸡巴完全塞入柳君然的子宫里面,射的他肚子都鼓起来。
丧尸的病毒侵入了他的大脑,无限扩大了他的欲望。
就像他拼命忍住恐惧转身离开柳君然的那一刻,离开对于商正行来说就是一种十分恐怖的恐惧,是他一刻也不想忍受的无边孤寂。
他想要贴近柳君然。
他想要抱住柳君然。
他想让柳君然永永远远的属于自己。
他想要看柳君然对着他露出更加变态而又狰狞的渴求模样。
他希望柳君然能够主动用手扒开小穴,抬起腿求着他把鸡巴塞入身体。
他希望柳君然能主动靠近,一边抱着他,一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鸡巴含进身体,说离不开他,也离不开他的鸡巴。
商正行的眼神几乎都要变成红色了。
他一心二用,一半的注意力在下面的谈话上,另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了柳君然身上。
不过这也让商正行没有彻底陷入到欲望的癫狂当中,反而能慢条斯理的玩弄柳君然的身体。
丧尸的手掌顺着柳君然的皮肤一点点的往下,很快就贴到了柳君然的胸口,他的手顺着白嫩的乳色慢慢往下落,很快就贴着柳君然的腰侧,落到了柳君然的臀部上面。他的手掌盖在了柳君然的腰臀处,手掌掌心按住了柳君然的臀,顺着他的小穴一点点的往里面挤压着。
他的鼻尖抵在了柳君然的脖子上面,嗅着柳君然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不知道是在闻着人类所散发出的肉味儿,还是在闻柳君然身上的香气。
“……是商正行吗?”柳君然在恐惧中叫了商正行的名字。
商正行没有回答。
毕竟丧尸王操控丧尸也不具备回答的功能,他就只能贴着柳君然的身体,嗅闻着柳君然的味道,顺着柳君然的胸口慢慢的往下滑动着。
他的鼻子已经贴到了柳君然的肉上,就那样抵着柳君然的软肉慢慢的往里挤压着,他的手指也压在了柳君然的皮肤上,一寸寸的挤压着柳君然身体上的嫩肉。
“你是想吃了我吗!”柳君然的恐惧感减少了不少,但他仍然艰难的对着商正行吼着。
商正行让那丧尸拿来了一瓶水,丧尸将瓶盖拧开,却不能嘴对嘴给柳君然喂水。
所以他只能将那水平高高的举起来,将瓶盖的位置完全塞进了柳君然的嘴唇当中。肉嘟嘟的嘴唇含着瓶盖边缘,随后瓶子倾倒,很快柳君然便喝了一肚子的水,也呛了一鼻子的水。
丧尸快速的把水瓶拿远了,他一边帮柳君然顺着气,一边迟钝地望着柳君然的脸。
柳君然意识到这确实是商正行。
可是还不等他高兴,他突然感觉身体上跳蛋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柳君然龟头上原本停滞的跳蛋,此时也开始振动起来。
那个位置十分的敏感,跳蛋一打开就贴着龟头的顶端来回的震着,一下子就让柳君然的身体受不住了,他弯着腰努力地隐忍欲望,可是依然被逼得泪水连连。
丧尸愣了一下。
他抬手把柳君然的椅子抱了起来,慢慢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丧尸把柳君然放在了浴室里面,柳君然的身子仍然贴着椅子的坐着,他不明白丧尸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浴室里面来,然而当柳君然一抬头的时候,却看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
柳君然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张着腿,下面虽然被挡住,但是由于他的身体往后跳,导致按摩棒从他的小穴里面拔出来了一截,隐约能看到他下身的红色软肉夹着按摩棒的表面。柳君然的脚趾指尖颤抖着,浑身上下的软肉似乎都随着颤抖而波动,明明身上没什么肉,但是柳君然圆润的臀部只要被手指挤压过去就能看到白色上泛起一丝波澜。
陌生的丧尸站在柳君然的身边,无神的眼神望着镜子似乎在看柳君然的样子。
柳君然闭上眼睛想要躲避丧尸的目光,但是他闭上眼睛以后却感觉身上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
', ' ')('呼吸声变得愈发的大了起来,柳君然的身体也逐渐难以承受欲望的侵蚀。他紧紧抿着嘴唇,脸颊上也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柳君然能感觉到身体内被鸡巴一层层的没入,圆圆的龟头顶着柳君然的身体内壁深入到柳君然的身体深处,直直的进入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顶端还在慢条斯理地贴着柳君然的内壁旋转,但是底部却牢牢的钉在了椅子上面。
柳君然龟头上面的跳蛋还在震动着,从镜子里能看到柳君然的尿道口张开又合上,却什么东西都挤不出来。而对于闭着眼睛的柳君然来说,跳蛋的刺激让他完全没办法忍受,只能仰着头承受着欲望,一边喘息,一边感受着身体内被打开的痛苦与快乐。
“……”丧尸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哈。
商正行的眼睛透过丧尸看到了一切,他的身体热了起来,明明就连血液都已经暂停循环了,可是商正行仍然感觉自己拥有了心跳。
当他望着柳君然脆弱的样子时,看柳君然被他逼的闭上眼睛,又被丧尸用爪子按在脸颊上,强迫着他张开眼睛……他看柳君然盯着自己被操弄的模样,坐在椅子上面看着自己极光溜溜的被玩具玩到痛苦痉挛,当丧尸的手顺着柳君然的鸡巴往下摸,触碰到柳君然的花瓣内壁时,他看到柳君然的小穴边缘剧烈的颤抖着。
商正行的呼吸声都变得大了起来,他的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柳君然,不肯错过任何一丝细节。
手已经压到了柳君然的下身。
丧尸的指甲非常长,况且他所附身的低级丧尸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指甲的长短,压在柳君然的蛋蛋中央,便直接抵在了柳君然的花瓣边缘。
原本只有两个器官的下体长出了三个器官,所有器官的体积便被压缩的十分紧窄,尤其是柳君然的花穴又小又稚嫩,距离鸡巴的间隙很近,当手指贴着蛋蛋往下压去,直接便触碰到了柳君然阴蒂的位置。
小小的阴蒂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圆溜溜的小东西就那么直直的暴露在空气当中,被手指碾压过去的时候,商正行站在原地都能感觉到柳君然的身体在颤抖。
他的呼吸声变得愈发的急促,眼睛紧紧的盯着镜子里面的柳君然,看柳君然的大腿根部一直在发抖,商正行嘴角的笑意变得十分鲜明。
那丧尸十分过分的在柳君然的阴蒂上揉着,甚至还抓住了柳君然的乳头。
镜子里全然陌生的脸就像是一个陌生人在玩弄柳君然一样,即使知道丧尸的背后是商正行,但是对于柳君然来说,眼前的人却全然陌生……
恐惧和刺激让柳君然越发的害怕了,他的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呜咽,想要缩着往后面倒过去,却被人紧紧的搂住了。
凳子将柳君然所有的动作全都束缚住了,柳君然就只能被绑在椅子上面,艰难的感受着身体上绳子勒过皮肉,连乳头都被链子扯着往下的痛苦。
阴蒂是人身上神经最多的位置,所以当那一处被手指轻轻拨弄过去的时候,柳君然的下身一酸。
明明花穴和菊穴都被堵得紧紧的,但是柳君然依旧达到了一次高潮,他坐在原地喘息着,脸上的红晕也显得愈发的鲜明。
但同时柳君然感觉自己的下身似乎湿哒哒的往下滴水,并不是从花穴里面流出来的,反而是阴蒂下面的一张小孔。
那手指似乎已经将景岚的身体逼到了极致,原本堵在柳君然尿道里面的液体,从鸡巴当中流出去,于是便顺着从来没有通过过的小孔,直接就流到了柳君然的下身。
透明的液体很快便顺着柳君然的下身将柳君然的臀部浸湿,丧尸的手指甚至都感觉到水流冲击在他手指上的感觉。
温热的液体流入商正行的手掌心,又很快滴在了板凳上面。
柳君然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他直直地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被折磨得近乎崩溃的漂亮模样却让柳君然都感到心惊。
而对于商正行来说……
商正行看着自己下身的鸡巴,艰难的用腿部挡了一下。
他没想到柳君然竟然会被自己玩到连尿孔都失禁了,尤其是作为女人的尿道,竟然也被自己玩儿得……
商正行咽了一口口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玩的有点太过分了。
而柳君然在失禁以后坐在凳子上面愣了很久,渐渐的他终于反应过来,脸上也浮现出了一层恼怒的羞红。
明明还被绑在凳子上面,那时柳君然已经气到了极限。
他对着自己身边这只陌生而又熟悉的丧尸大叫着。“商正行!你太过分了!”
“……”商正行不敢回应柳君然。
他非常庆幸自己只是用一只丧尸塞到了柳君然的身边,而不是直面柳君然的模样。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因为羞愧而躲起来,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为柳君然露出的绝艳模样欣喜,同时在心底隐藏着柳君然刚才漂亮而又淫荡的眉眼。
丧尸呆愣的站在原地,失去了控制的丧尸,嘴巴里面吐着粗气,明明是因为食欲冲动,看上去却像是被柳君然这副样子勾引了。
就好像柳
', ' ')('君然可怜的样子连丧尸都能勾引住。
商正行赶紧操控丧尸去了厨房,将饭热了热,端到浴室的柳君然跟前。
丧尸没有办法吹气,就只能搅动了半天,让一碗粥都凉了下来才递到了柳君然的嘴唇边上。
商正行接连喂了柳君然一整碗的粥,柳君然喝完之后才觉得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不少,毕竟刚才的高潮带走了柳君然大量的力气,现在想要再骂上商正行几句都没力气了。
他只能气呼呼的将脑袋别过去。
商正行带来的丧尸蹲在柳君然的旁边不说话了,就好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守在柳君然的身边保护柳君然。
丧尸带给柳君然的感觉就像是商正行这个人一样——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闷骚的情绪,但是表面上却显得十分的克制委婉。
柳君然仍旧被绑在椅子上面。
他十分的疲惫,于是歪着头睡着了丧尸就站在柳君然的脑袋边上,用手撑着柳君然的头。
柳君然睡了很久,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丧尸依旧守在他的身边。
基地那边的谈判还没有谈完,于是商正行见柳君然醒了,便让丧尸把柳君然身上的绳子解开。
他不在意白念南和霍以南,回家以后看到柳君然躺在床上睡觉会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舍不得让柳君然一整天都被绑在椅子上面。
况且他看到了柳君然那么漂亮的样子,又怎么舍得让柳君然继续维持着这幅模样。
柳君然身体上早就已经被那些玩具弄得发软发麻了,甚至连快感都变得十分不明显。
柳君然默默的将玩具从自己的胸上取了下去,随后他想要从两根按摩棒上面站起来,只是脚上一软,柳君然差点重新摔坐在那两根鸡巴上面。
柳君然咬了咬嘴唇,他努力的支撑着身体,可是最后都没能站起身。反而是旁边的丧尸把柳君然抱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卧室里面,将柳君然扔到了床上。
——柳君然真的有幻视一些霸总文学。
但是柳君然也知道,自己身边的这只丧尸其实是商正行。
商正行的形象和霸总相差着180里,要是说白念南和霍以南还有那么点霸总气质的话,像商正行那样性格温和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霸道的家伙。
只不过有时候做事也确实秉持了丧尸的气质,就像是之前作为丧尸的时候,因为没有意识,所以大晚上的用藤蔓来偷袭他,把他吊在空中操弄……现在他的意识不强的时候也会失控。
“……过分。”柳君然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脸颊,深深的埋进了被褥当中。
而丧尸就站在柳君然的身边望着柳君然,商正行透过丧尸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柳君然的方向,看柳君然将自己缩在了枕头里面,用枕头将自己完全裹住,那幅模样看上去异常的可怜而又羞涩。
柳君然似乎始终都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
除了刚失禁的时候因为羞愤所以才对着自己吼了一句,其他的时候都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要么将自己埋在枕头里面发泄,要么努力憋着一口气。
也许他认为自己被丧尸病毒控制了,或者是在距离远的时候,没有办法那么精准的操控丧尸和异能,所以才导致被玩弄得这么失控。
而且大部分玩具都是剩下两个人给他带上的,与自己无关。
此时的商正行似乎注意到了一些特别的事情。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自己装成失控的样子,就能从柳君然的身上攫取到更多的好处呢?
就像是今天一样,独享柳君然失控的模样。
为他而兴奋。
为他而再次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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