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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的舔狗》16 领带塞穴折磨 鸡巴顶穿宫颈插入子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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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把柳君然的花穴堵得严严实实的,湿漉漉的领带全都塞在了柳君然的花穴里面,将柳君然的花穴完全撑开,柳君然感觉自己的小腹处胀胀的,那东西完全塞在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几乎要将柳君然的小穴撑得连阴唇都外翻了。

柳君然直接穿上了西服裤子。

他原本以为不穿内裤,没有东西勒着自己的下半身,身体至少能好受点。

但是等柳君然将裤子穿上之后,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完全想错了。

裤子倒是没有直接接触到柳君然的小穴,但是柳君然每走一步,那下半身的尾巴就直接扫在了裤裆的位置,所以每走一次柳君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内部被领带拨动,身体内能感觉到领带在自己的小穴内反复抽插的快感和欲望的侵袭。

柳君然走了两步就没劲儿了,然而坐在椅子上面却能感觉到领带似乎更加深入了,柳君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时间只能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柳君然有些生气地撇了赛西一眼,而赛西则走过来,他的手卡在柳君然的脖子后,强迫柳君然抬起头,在柳君然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才微笑着对柳君然说道。“先生这样子看上去好可怜呀?”

柳君然有些愤怒的看了赛西一眼,赛西却捧着柳君然的脸颊,垂眼望着柳君然的眼睛。

“但是先生可怜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兴奋呢。”赛西对着柳君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而柳君然的眼睛微微瞪大。

他真的没想到赛西竟然会这么变态。

柳君然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把赛西弄变态了。

“先生下面应该还是湿的,只做了一次……先生的骚穴能满足吗?但是我现在有事情要做,若是先生没满足的话,晚上还可以来找我。”

赛西的手顺着柳君然的脸颊揉着,然后柳君然突然抓住了赛西的手腕。“你说过要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就是那个样子……上面想要找我合作,利用安德烈家族卖武器给格瓦纳的反对派和政府军,他们明面上想支持反对派,但是又不愿意放弃卖给政府军武器的利润,所以才特意找了我。”

“而我不打算按他们说的来,他们既然想要狡兔死,走狗烹,却没想到咱们家族的武器供应根本就不在国内,大量的武器来源其实是通过设在外国的港口……我们可以绕着上面的那些人,他们想要操控战局的时候,我们就用我们的武器搅浑水,他们不敢提供什么大规模武器的……所以最后只能是我们赢。”

赛西对着柳君然笑着。

柳君然在赛西的身上已经看到了军火财阀的影子——那种狡诈的、利用双方的利益纠葛发展自己的恶劣性子,完全是个合格的战争贩子。哪怕赛西才20多岁,他却已经带给柳君然一种比艾弗里奇还有恐怖的感觉——艾弗里奇只会控制地下,造成区域内的犯罪滋生,然而赛西的行为却会让整个西欧都乱起来。

只有他一个人会从中获利。

但是他确实从中获利。

柳君然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他甚至发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他确实惧怕如此恐怖的行径,赛西却十分可爱的笑着和柳君然讲着自己的动机。

他确实不愧于艾弗里奇的孩子。

只是这孩子发育得着实有些太成功了。

“先生别想着父亲能做什么,他最好还是乖乖的把权力交给我,这也是帮父亲保命。先生也识趣一点,别搞得父亲连命都保不住了。”赛西的眼睛弯弯,看上去格外的漂亮好看,那头红色的头发盖在头上,甚至因为刚才的猛烈运动变得有些凌乱。

他用单手将自己的发丝撩了上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垂下眼睛的时候,那双绿色的眼瞳当中闪烁着柳君然看不懂的深意。

柳君然的手指想要触碰赛西的眼睛,但是他很快就把手收了回去,然后默默的别开了目光。

柳君然身体内的玩具还在刺激着柳君然的小穴,柳君然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身体内的玩具,但是每当他走一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些玩具在自己的小穴内来回的戳刺。

柳君然随着柳君然走路的姿势在小穴边缘来回的摆动,柳君然的肚子里面本来就被堵了满满的精液,此时的领带在柳君然的肚子里面律动,精液很快便从小穴边缘的缝隙当中滴了出来,将柳君然的大腿根部都染湿了。

柳君然下意识地站在了原地,不敢再往前迈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裤子,如把身体内的液体流出来染湿了裤子,很快便会运满大片的湿痕,柳君然根本就不敢赌。

他舔了舔嘴唇,那模样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你干嘛要把领带塞进去?我现在走路都难受!”柳君然回头看向赛西。

他明明可以擅自把那领带抽出来,但是柳君然现在却被赛西吓到了,他下意识的询问赛西,而赛西则笑着将柳君然抱了起来。

“我还需要听一些东西,先生可以先在我旁边等会儿,等我听完了所有的消息以后,就先把先生抱出去。”

柳君然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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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赛西,看赛西的眼睛里面满是笑意,柳君然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坐在了旁边,用一本书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而赛西则通过内部的联系方式将下属叫了回来,很快便有人进门来汇报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说的都是之前艾弗里奇还没来得及做完的项目。

赛西认真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下去,同时也安排了两个项目的汇报,把时间一一确定好以后,赛西才将人打发下去。

柳君然刚才坐在椅子上听着赛西和下属说话。他差不多将赛西的所有计划都已经记在脑子里面了,柳君然在脑海里把所有的消息都过了一遍,他突然发现赛西没有任何的疏漏。

赛西已经把所有的内容都安排的井井有条,甚至连柳君然都找不到任何的错漏。

赛西笑着走到柳君然的面前,他抬手向柳君然抱了起来,带着柳君然慢悠悠的朝着门外走去。

“现在没什么事情要做,只需要等待格瓦纳那边的政局变动。”赛西在柳君然的额头上蹭了蹭。“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陪着先生,先生下午想要去哪里?”

“……”柳君然原本是想要回别墅的。

柳君然是随便和艾弗里奇说了几句话,便单枪匹马的来找赛西了,他还想要回去和艾弗里奇说清楚现在的状况——艾弗里奇心中不甘心,但是在如此动荡的政局之下,即使是艾弗里奇在位置上,也只有被暗杀和进监狱两条路。

对方想要从格瓦纳的变动当中获得利益,赛西反而是最利于安德烈家族的人选。

艾弗里奇上位的话,他完全不受控制,上面根本就不会信任艾弗里奇,安德烈家族的其他人上位,根基不稳,又名不正言不顺,如果安东尼奥顶替了赛西的位置,安东尼奥没有什么本事,而且非常的冲动,一不小心就会直接踏入对方在他身后的陷阱当中,等格瓦纳的政局稍稍稳定,安东尼奥一定会成为被牺牲掉的棋子。

而整个安德烈家族都会因为他一个人被推出去顶罪。

所以只有赛西……

但是这些话必须要亲自说给艾弗里奇听,柳君然也怕艾弗里奇冲动,所以想第一时间找到艾弗里奇。

现在有了赛西陪着,柳君然还真不敢去找他。

赛西实在是太吃醋了。

柳君然真怕说给赛西听以后,赛西会直接找上门,一枪就毙了艾弗里奇。

艾弗里奇和赛西两个人都不是善茬,柳君然想要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着实是有些困难,艾弗里奇那边倒是好解决,可赛西还是一个爱吃醋的家伙。

柳君然只觉得大脑发昏。

“先生这么久不说话,是不是想要去父亲那里?因为从我这里问了话,所以想要去和父亲说清楚,希望父亲能早日认清真相,不要为我的事情头疼。对吧?”赛西十分温柔的低下头,“先生总是为父亲考虑的非常周到,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我听旁人说,先生还为父亲挡过几次枪子,你和父亲是过命的交情,父亲信任你,也相信你……”

“我们两个只是上下属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亲密。”

“没有任何一个下属能直接躺在雇主的肩膀上。”赛西平静的陈述着他所看到的一切。

柳君然揉了揉眉心,他只觉得赛西这这家伙轴的很,怎么老是记得那么一点事情。

他把艾弗里奇当成自己的亲哥哥,而且是那种比哥哥还要亲的人,对方不仅是他的舔狗目标,还是他长这么大以来一直都庇护着柳君然的人。

两个人的之间的情感早就已经比亲人还要更亲密了,柳君然实在是一两句和赛西说不清楚。

“你知道我和艾弗里奇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吗?总是在这里大放厥词,对你来说,除了让你生气之外,还有别的什么用处吗?!”柳君然有点生气的蹙着眉头教训赛西。

赛西却十分倔强的抱紧了柳君然,他把柳君然塞到了车里面,说了一处地点。

司机很快带着赛西朝那边开过去,而柳君然还缩在赛西的怀抱当中。“你买了新的房子?”

“我也需要一处容身地点,总不能一直都住在家里。”

“可是那是安德烈家族的房子。”

“我为什么一定只能是安德烈家族的人呢?我的母亲也嫁给了艾弗里奇,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成为过安德烈家族的人,随随便便就被人赶了出来,而且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更强悍的联姻对象。”赛西一提到艾弗里奇便有满肚子的怨气。

小的时候艾弗里奇对赛西并没有太好,他毕竟是整个家族的管理人,所以赛西和他的母亲都是被丢给那些保姆们。

赛西的待遇倒是稍好一点,但是他的母亲却显得格外抑郁。

直到母亲被赶出家门,赛西甚至跪在房门前哀求,都没能阻止艾弗里奇再娶。

“那不是他一个人的决定……如果你因为这个恨他的话,我觉得你也应该恨我,那个时候我就跟在艾弗里奇身边,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他做任何事情,包括他抛弃你母亲这件事。”柳君然望着赛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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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弗里奇抛弃赛西的母亲,柳君然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抛妻弃子的行为,如果这件事没有发生在艾弗里奇的身上,柳君然怕是会任由着自己的性子,让人把那位渣男直接拖出去喂狗。

但是他偏偏是艾弗里奇做的。

艾弗里奇除了对得起自己的家族和手下之外,对待感情格外的淡漠。

不过艾弗里奇是很听柳君然的话的,如果当时柳君然让艾弗里奇换一个方式,艾弗里奇大概真的会把赛西的母亲留在家里,放弃那次对他来说重要却没有那么重要的联姻。

但是柳君然没有开口。

——因为他觉得那位东欧女性其实并不如艾弗里奇势力更重要。

“他要做的事情,先生也能阻止吗?”

赛西捕捉到了柳君然话语当中的意思。

“先生对父亲的影响力已经大到了,你可以阻止父亲为了巩固权力的联姻?”赛西的手指捏住了柳君然的下巴,他强迫柳君然看向自己,然后直直的盯着柳君然的眼睛,他从柳君然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任何惧怕的神色,柳君然就那么安静的和他对视,似乎没有什么想和他说的。

但是赛西却想要问清楚。

——为什么呢?

——如果他们两个不是恋人的话,柳君然为什么能如此影响艾弗里奇呢?

柳君然抿了抿嘴唇,他不想回话,赛西就紧紧的抱住柳君然,他将下巴搭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面,而柳君然则是跨坐在赛西的身上,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领带还在小穴里面抵住满满当当的一肚子精液,而柳君然轻轻的将身子往前面磨蹭几下,都能感觉到那领带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抽出来了。

柳君然的腿软脚软,他的脚趾勾紧,身体紧紧的贴在赛西的怀抱里面。

而赛西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可怜。“先生总是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你说你和父亲没关系,但你什么时候都显得和父亲那么亲密。”

“……我可以算是你的小叔。”柳君然抬手搭在了赛西的脑袋上。“我几岁的时候就来到了他身边,是你父亲抚养我长大的,当时他还很小,一路把我从小养到大。你虽然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在你出生以后,几乎没有时间管你的……可是我将来在安德烈家族的时候,他才12岁,他有大把的时间来照顾我,一点点的把我带大。”

柳君然毕竟拥有原先的记忆,他几岁的时候穿越到艾弗里奇的身边,从此他的所有行为都超脱了他那个年纪,柳君然变成了艾弗里奇身边的小跟班,一点点看着艾弗里奇从一个正常孩子变成现在的大魔王。

“你的父亲人生当中也有很大的转变,我陪着他经历了他人生当中的每一次变化,难道我们俩的关系还不能亲密一点吗?若是我想要跟他在一起,若是我想要和他谈恋爱,你觉得你还有任何的机会吗?”柳君然抬手抓住了赛西的脸,他的手上用了点劲,似乎是再让赛西清醒一点。

赛西的眼底流露出了几分迷茫的神色,而柳君然的声音就落在了赛西的耳朵边上。“如果我想要和艾弗里奇在一起的话,只要我随便说一句话,艾弗里奇就愿意。”

“所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

“我有什么必要和你说谎?”

柳君然的声音有几分低沉,他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柳君然从来都不屑于在别人的面前澄清他和艾弗里奇的关系——纵然他不是安德烈家族的人,他也是艾弗里奇最重要的亲人。

也只有他最担得起艾弗里奇的亲人这几个字。

“我好不容易对你有点好感,至少你做的那些坏事……我很喜欢,别让我连最后一点好感都磨没了。”

柳君然说完就松开了手。

赛西却高兴的抓住了柳君然的手,他把柳君然又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而司机在前面一言不发。

他以为是后面的两个小情侣吵架了,而赛西此时的兴奋的都快要爆炸了。

他没想到柳君然竟然会直白的透露出对自己的好感。

这是他努力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能换来的,偏偏在他成为安德烈家族族长的第一天,就从柳君然的嘴巴里得到了……

赛西才不管柳君然说这句话到底是因为他的权势,而是真的喜欢他……只要柳君然说了这句话,他就能牢牢的抓住柳君然,绝对不会让人再离开自己身边。

两个人交流之间,车子已经行到了高速路上,很快,司机就已经把赛西送回了家。

赛西抱着柳君然进门——他带着柳君然直接上了二楼。赛西将柳君然抱进了一个特殊的房间,才把柳君然放下,柳君然就看到了满墙的东西。

“……你搜集这些东西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以后和先生能够更恩爱一些呀,况且我只有一根鸡巴,但是先生显然是不满足于只有一根东西的……所以我就买了些玩具。”赛西指了指墙面上的各种这样的玩具,他简直就像是将整个玩具台都搬到了自己家里。

那上面放着各色各样淫靡的按摩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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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按摩棒上面带着螺旋纹路,甚至还有一些凸起的点,旁边放着串珠,甚至还有细细长长的尿道棒,圆润的跳蛋有整整一把扔在桌案上,两个尺寸的产卵器顶端大大张开,甚至还有一只恶龙按摩棒——形态古怪扭曲,就像是恶龙的肉棒一样,顶端甚至有两颗鸡蛋的大小,长长的体型简直能直接塞入人的胃部。

柳君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向眼前的赛西,而赛西则笑着揉了揉柳君然的屁股。“我也不确定先生能吞下什么,不过先生要是吃不下那些最大的,我也不勉强先生。”

“我哪个都吃不下去?!”

“可是先生的这里还塞着我的领带……这一路上都用领带读着先生的下面,不知道先生到底怀没怀孕。”赛西用手拍了拍柳君然的下身,一下子便碰到了柳君然身体下的领带,柳君然吓得往后缩了一下,而赛西直接按着柳君然将柳君然重新搂抱到怀里,他低下头在柳君然的眉心处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小心的用腿将柳君然的双腿顶开,柳君然被迫的仰躺在了沙发上——而柔软的沙发几乎没办法承载两个人的身体,一下子就凹陷下去。

两个人陷在了软绵绵的凹陷当中,赛西一边亲吻着柳君然的脸颊,一边用手环抱着柳君然的肩。

柳君然娇小的身体被赛西完全环抱住,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将柳君然完全搂住,而另外一只手则游刃有余地顺着柳君然的后背一点点的往下摸着。

“先生身上有股香味,我一直都不知道那香味到底是什么味道……但只要一闻到,我就头晕脑胀的,什么都想不了了。”赛西像是一只大狗一样,在柳君然的身上不断嗅闻着。

他似乎真的闻到了什么味道,眉眼当中透露出了几分痴迷的意味。

他的手指贴着柳君然的胸口,顺着柳君然的腰肢一路往下摸去,他很快就摸到了柳君然圆润的臀肉,挤压着柳君然的臀肉,手指顺着柳君然的缝隙往里面摸进去。

柳君然的膝盖抬了起来,他抵在了赛西的腰侧,而赛西也抱着柳君然的大腿。

“先生真好看……”他沙哑的嗓音落在柳君然的耳朵边上,而柳君然则一边抬手搭在了赛西的肩膀上面,一边将自己的下巴垫在了赛西的肩上。

他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赛西的腰肢,而赛西的手指很快顺着柳君然的裤子挤了进去。

“要在沙发上面做吗……”柳君然有点害怕的往后缩着。

他实在觉得现在的赛西有些可怕。

无论是他的状态,还是他的手段。

赛西生气的时候,柳君然也跟着生气,明明他始终不愿意对赛西说喜欢,但是还是会恃宠而骄。

可是当赛西的态度柔软下来,柳君然也会变得愈发的柔软,甚至在赛西粘人而又霸道的时候,柳君然会下意识的感到害怕。

柳君然瞄了一眼那一墙的玩具。

他想自己大概是逃不过赛西的操弄的,但是柳君然实在是不想要赛西借着那些玩具一起玩弄自己。

那么多东西要是都塞到自己的下面,柳君然的下面怕是真的合不拢了。

“……先生的身子在发抖,是因为我买了很多那些东西吗?又不是真的要用到先生身上的,当时只是想着我梦里做的那些内容,做了什么梦,就买什么东西。但其实并不是真的要用的。”

赛西虽然在和柳君然解释,但柳君然听了赛西的解释,只觉得更害怕了。

他实在不知道眼前的家伙到底做了什么混蛋梦境,竟然把自己带入梦境当中,而且还……在梦里做的那么过分。

如果把所有的玩具都用在柳君然身上的话,柳君然怕自己恐怕真的会精尽而亡。

“先生不想要在沙发上面做,我们就去别的地方。”赛西把柳君然抱了起来。

但他还是从那墙上选择了其中一样玩具,带着柳君然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然而柳君然躺到床上就觉得不对劲。

——这竟然是个水床。

柳君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挤进了那群水流当中,他的身子挤压出了缝隙,那些水边涌着往柳君然的身体边缘挤了过来。

柳君然的腰不好,所以向来不喜欢睡柔软的床铺。

可是若是在这种像是潮水一般的水床上面做爱的话……

柳君然的裤子被脱了下来,他的大腿被人抱住,而另外一只手则捏住了柳君然身体内的领带。

他领带就像是小尾巴一样的挂在柳君然的双腿间,而赛西的手指抓住了领带的一节,他带着领带直接往外面抽了出来,粗糙的布料快速的在柳君然的身体内壁上摩擦着,当领带完全拔出来的时候,柳君然的身体内又喷出了小股的水。

柳君然下意识的想要抓住床单,但是他身下的水床却没有任何的地方能够让他抓住。

柳君然只能用自己的手臂攀附住自己身上的人才能勉强稳定住身体。

赛西笑着将自己的裤子蹬了下去,他握着鸡巴再一次埋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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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然的花穴里面,柳君然的花穴里面不仅有淫水,还有刚才的射进去的精液,他快速的在柳君然的花穴里面抽插着,十分顺利的便插进了柳君然的身体深处。

龟头抵在了柳君然的宫颈口,贴着那一处柔软的小口撞击着。

花心的位置被鸡巴的顶端狠狠的研磨着,柳君然的腿翘在了赛西的腰上,他随着赛西抽插的动作颤抖着每当对方顶在他子宫口的时候,柳君然都会忍不住尖叫,用手掌抓紧赛西的后背。

然而他的手甚至没办法将赛西的肩膀完全搂住,就只能顺着赛西的脖子一路搭在了赛西的背上。

他的身子实在是太小了,被赛西压住的时候,从背后就只能看见他的腿和赛西的身子。

赛西中曲身子将柳君然抵在床上,柳君然的身子便隐没在了怀抱当中,一点都看不到了。

而赛西的手掌就搭在了柳君然的后背上,将柳君然挤压着往自己的方向按了过来。

这种姿势柳君然的身子和赛西贴的更近了。

子宫口被一遍又一遍的撞击研磨着,柳君然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他实在是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欲望冲击。

然而鸡巴的顶端再一次抵在柳君然子宫的时候,柳君然突然尖叫着将自己的腿完全盘在了对方的腰上。

他能感觉到顶端似乎肏进去了一点。

“啊……”柳君然的眼睛瞪大。

他不一样的叫声很快就引起了赛西的察觉,赛西再一次朝着刚才的方向快速的撞击着,每一次龟头都会狠狠的顶到柳君然的身体深处。

柳君然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开,然而赛西却很抓住了柳君然的身体,他强迫柳君然留在原来的位置,再加上水床不断的晃动,将两个人往中心的方向挤压,柳君然根本就没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他只能感觉赛西的鸡巴在自己的身体内进入的越来越深了。

鸡巴快速的沿着自己的阴道往里面顶着,顶端一下子就肏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面。

柳君然能感觉到顶端已经将自己的子宫打开了,那鸡巴似乎还在往他的阴道里面钻,顶端已经强迫着将柳君然的子宫完全打开,柳君然不得不张开腿才能勉强让那东西进入得更深。

柳君然一边喘一边睁大了眼睛。

他能感觉到那鸡巴似乎已经把自己的子宫打开了,鸡巴的顶端已经完全钻进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他俯下身子贴着柳君然的肚皮儿,手掌也勒到了柳君然的腰肢上,柳君然能感觉到鸡巴一下子就钻进了自己的肚子深处,而柳君然的脚甚至都没有力气踹赛西。

他现在连身体最深的地方都已经被打开了,顶端进入柳君然的子宫以后,赛西的额头上也渗出了几滴汗珠,他似乎发现自己的鸡巴似乎钻进了一处又又深又狭窄的穴道,穴道的边缘勒的他的鸡巴都有些疼。

就像是第一次操进柳君然的花穴里似的,那里又紧又小,却湿润的不得了,从深处挤出来的水流喷射在他的鸡巴顶端,就好像是按摩着他的龟头。

柳君然已经被他逼的哭出来了,而赛西却十分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我是不是进入先生的子宫里面了?我听说男人是有这一处子宫的……”他的手忍不住抚摸着柳君然的小腹,一边抚摸着柳君然的肚皮,一边贴近柳君然的身体问道。“我如果在这里射进先生的肚子里面,是不是就直接能让先生怀孕?”

“……”柳君然已经害怕的缩着身子,但是他仍然被赛西的手直直地抓着,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已经勒住了大的大腿根部,强迫着将柳君然的大腿打开,柳君然能感觉到鸡巴狠狠的研磨着自己的子宫位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似乎都快要被顶穿了,柳君然一边喘息着一边抬手搭载了自己的眼睛上,然而身体的颤抖仍然折磨着柳君然。

柳君然能感觉到欲望,几乎要将他的大脑烧灼成一片灰烬,此中里面被穿入的快感和痛苦同时萦绕在柳君然的脑袋里,柳君然能感觉到肚子里面已经被研磨的快要捅穿了,而柳君然的脚趾还紧紧的勾着。

他一边喘息,一边顺着眼眶滴下泪珠来,柳君然的身体随着鸡巴的顶弄微微的晃动,肚子里面已经快要被操穿了,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灼热。

当子宫被第一次贯穿的时候,小穴还紧紧地缩着,想要阻止鸡巴的进入,但是当鸡巴快速的抵着子宫来回的抽插了数百下,柳君然的子宫已经张开,任由赛西在他的身体里面驰骋。

赛西将柳君然往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他压低身子快乐的感受着自己的鸡巴,在柳君然的子宫里面来回的抽插,他能感觉到柳君然身体的颤抖,而他的手掌也抱紧了柳君然的身子。

赛西将手中拿着的玩具塞进了柳君然的菊穴里面,他特意用手指感受着柳君然小穴里面的每一处位置,抵着柳君然菊穴里面的肠道来回的揉按,很快就找到了柳君然前列腺的那一处凸起。

赛西将跳蛋按在了柳君然的凸起位置,同时又把另外一颗压在了柳君然会阴的位置。

赛西打开了两颗跳蛋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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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一颗就塞在柳君然的菊穴里面,另外一颗被他拿在手上,跳蛋快速的震动着,很快便贴着柳君然会阴的位置,来回的跳动刺激,然而那东西贴着柳君然敏感点的位置,却只是轻轻的碰上一下,而是从来都不会紧紧的碾压着柳君然的敏感点,反而让柳君然感觉到身体空虚。

柳君然的小腹发酸。

他一边喘息一边捂住了肚子,那艰难痛苦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的可怜。

而赛西则笑着用跳蛋玩弄着柳君然的鸡巴,同时也在柳君然的子宫里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里面是不是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只要外面被玩的狠了,里面就不会那么不舒服了……”

赛西还以为柳君然里面被肏开了,所以疼的难受,于是他干脆用跳蛋来帮柳君然缓解痛苦。

当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得外快乐的时候,人往往会忘记自己身上的某一处被强制性打开的痛苦,甚至还会缓解身上的痛苦。

赛西希望柳君然能在欲望当中获得快乐。

而柳君然实在是没办法告诉赛西,自己现在已经被玩的样神志不清了,那东西抵在自己身处的每一处敏感点来回的玩弄。顶端贴着自己的身体内壁狠狠撑开,身体里面似乎都已经被操成了一滩淫水,两片花瓣懒懒的张开着,粗壮的鸡巴在他的小穴里面快速的进出,很快就将柳君然的小穴插成了一片湿哒哒,烂糊糊的样子,软烂的血肉每次都贴着鸡巴被拔出小穴,鸡巴又很快顶着他身体内的软肉往里面勒进去,甚至连一片阴唇都被抵着挤进了小穴里面,嫣红糜烂的颜色看上去似乎要滴出血了。

而柳君然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只能大张着腿,任由人操进身体,水床随着两个人抽插的动作晃动着,水流挤压着柳君然的后背,让柳君然甚至会产生自己会窒息的错觉。

快感几乎要将柳君然的神经都遮满。

柳君然感觉自己的眼前已经是一片空白,也许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欲望,几乎要遮挡住了柳君然眼前的神色,柳君然的手掌紧紧的抓着自己身上的人,他的手指指甲都快要将赛西的皮肤勒出血了,而赛西低下头,在柳君然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先生明明那么开心,为什么之前都不告诉我先生的身体里面有这么美妙的地方……我要是早早操进先生的肚子里面、把先生操怀孕的话,先生是不是就不会赶我走?到时候先生总要考虑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的吧……”

赛西突然发现他似乎和艾弗里奇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就比如他在想到孩子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的并不是有个血缘相亲的孩子到底是多么美好。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仍然是柳君然,他希望用孩子把柳君然留在身边,他在乎的一直都是柳君然,而不是那个孩子。

他就像他的父亲一样,其实并不怎么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成是自己人。

如果不入他眼的人就是不入他的眼,哪怕两个人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办法激起赛西的同情心。

“……真是可怜。”赛西笑了一声。

他终其一生都在摆脱艾弗里奇留着他的阴影,然而他却身体力行的证明了艾弗里奇确实是他的父亲。

他和艾弗里奇一样的阴狠冷漠。

“……真可怕。”赛西小声的说到。

“你怎么了……看着好伤心的样子……”柳君然迷迷糊糊的抬手搭在了赛西的额头上。“你肏的慢一点……里面都快要破掉了……”

柳君然的嗓音里面已经有哭腔了。

他想要躲避那些跳蛋,但是跳蛋一个塞在他的身体里面,一个被赛西的手掌握着。

柳君然左右躲闪都躲不掉,只能感觉到要命的东西,仍然贴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位置。

他欲哭无泪,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但是他仍然将手搭在了赛西的额头上,轻轻的安抚着赛西的情绪。

赛西握住了柳君然的手腕,他将柳君然的手腕压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俯下身子贴近柳君然。

“先生真是要了我的命啊……”赛西的嘴角翘了起来。

他发现……其实像艾弗里奇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他们两个想要的东西好像也很一致。

——比如权力,比如柳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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