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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然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江云歌将手盖在了柳君然的脑袋上揉了揉,他帮柳君然穿上了衣服,一边将手搭在柳君然的肩膀上,一边俯下身子问柳君然要不要帮忙。
“我可以把你抱回去。”江云歌对着柳君然眨了眨眼睛。
柳君然赶紧摇了摇头。
要是让江云歌把自己抱回去,被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柳君然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他努力撑着身子从桌子上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挪着踩在了地面上。柳君然的脚刚刚碰到地面,双腿便是一软,江云歌赶紧扶着柳君然的腰将柳君然抱了起来。
柳君然的眼睛还闪着泪珠,他被抱起来的时候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缩在江云歌的怀里一动不动了。江云歌忍不住在柳君然的脸颊上捏了一把,他低下头,话语当中带着几分抱怨的意味。“连路都走不成,还不要我抱你啊?”
“……不要抱。”柳君然十分倔强的说道。
江云歌眯着眼睛。
他仔细看了柳君然一眼,发现柳君然并不是在撒娇,干脆就撒了手,任由柳君然扶着桌子艰难的站着。
第一次被人按着操了那么久,柳君然的嗓子都有些哑了,更何况他的双腿一直被江云歌握在手中,现在软得和面条一样。柳君然艰难的站着,身子又马上软了下去。
江云歌冷眼旁观着柳君然,但是柳君然却始终没有向他求饶,反而是一步一步慢悠悠的朝着外面走去。虽然动作显得很慢,但是柳君然却用尽了全力,他的额角滴出汗珠,脚趾也抓得紧紧的。
“你这家伙……”江云歌咬着牙看着柳君然。
在他看来像柳君然这样送上门让人操的可怜小家伙虽然诱人的很,却又没什么可稀奇的。
像柳君然这样漂亮的人虽然不多,世界上总归有那么几个。况且江云歌也曾经交往过几个美艳学姐,特意化了妆以后,身材前凸后翘,腰肢也细细的,特意在两颊上打上的腮红,也衬得那张脸高潮的时候愈发漂亮——与柳君然比起来差不多,所以向柳君然这种人没什么可稀奇的。
江云歌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看着柳君然咬着牙也要自己走出门的模样,一边在心里唾骂着柳君然不识好歹,却又一边走上前去。
他直接将柳君然扛了起来,还不等柳君然叫出来,江云歌便气呼呼的说道。“等你走回去我得急死,你要是想留在这里陪着他们几个,那我现在就把你放下来……”
江云歌这句话一出,柳君然立刻就不挣扎了,他乖巧的缩在了江云歌的身上,然后小声的问着。“你叫什么名字呀?”
江云歌的脚下一停。
很快他就继续朝着前面走去,“我叫江云歌,以后被人欺负了可以报我的名字,等会儿把你的联系方式写给我,晚上我加你。以后我找你,你要随叫随到,敢拖延一分钟,小心我揍你。”
江云歌话说得非常霸道。
柳君然也不敢反驳。
他只能庆幸现在是上课时间,所有人都在教室里,江云歌一路把柳君然送到了医务室,也没有人围观。
江云歌从医务室的药柜里拿出一盒药膏,抬手就扔给了柳君然。“自己抹抹药回去。”
说完他就离开了。
柳君然自己捏着药膏盒子,脸颊通红,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
柳君然直到下午才回了教室,一进门就被老师点名。
“一早上都没来上课,连报备都不报备一声,成绩又这么差,也不知道是来上学了还是来玩儿了。”老师阴阳怪气的声音,让柳君然的脑袋低得更狠了。
“上午刚讲了卷子,全都是考试的重难题。你一早上都没来,我也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再讲一遍,你自己想办法吧。明天早上大家把补的错题都交了,谁没交的,就在走廊上站一个星期。”
老师的话显然是在针对柳君然,而柳君然本来就胆小懦弱,此时更是不敢和老师说话。
等他回了座位上才小声的询问同桌,想要问问早上的卷子,但是同桌白了柳君然一眼,拿着书就往旁边一靠:“那么难的试卷,我哪里会?等会儿我还要找别人抄答案的……你要问的话,就去问路辰山。”
路辰山就是剧情当中的学霸。
柳君然为了成绩,不断地讨好学霸,甚至为了学霸去欺侮女主。
柳君然往路辰山的位置上瞄了一眼,对方低着头认真看书,从柳君然的方向只能看到他的小片侧脸,却仍然好看得令人恍神。
他们的学霸长着一张过于俊秀的脸,1米9左右的身高衬得他腰长腿长,再加上成绩好,学霸简直是学校里神一样的存在——只可惜学霸的性子太冷淡了,而且极其不喜欢和人接触,他甚至任性的要求不要同桌,所以学霸里侧的座位至今都没有人坐。
柳君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捏着卷纸跑到了学霸的桌前。
他低下头,细声细语的说道。“路辰山同学,能不
', ' ')('能帮我讲讲题呀。”
学霸抬头看向柳君然。
“可能不行,我还有几道题没做完。”他手中按着的试卷已经做到倒数第二题了,柳君然瞄了一眼学霸手下的试卷,上面琳琅满目的公式让柳君然看得眼晕。
系统没有给柳君然金手指,所以柳君然在看这些试卷的时候,完完全全是以柳君然自身的水平来看的。
他一个演员,况且又脱离高中那么多年了,在看到陌生的试卷时,只觉得那些简单的数学公式和物理公式早就已经变得异常陌生了——更何况是试卷的倒数第2道题,当年柳君然上学的时候都没能把这类题型弄清楚。
柳君然安静的看着路辰山将每一道题的解题过程都细致的写了一遍,他的答题思路非常巧妙,计算过程也很快,从头到尾都是用的脑算,很快就把柳君然做一个小时都做不出来的题写完了。
紧接着路辰山又解决了最后一道题。
当他放下笔的时候,一抬头就撞进了柳君然的眼神当中。
柳君然惊诧地望着路辰山,他的脸颊微红,眼睛也亮亮的,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圆圆的眼镜挂在鼻梁上,几乎挡住了柳君然的上半张脸,只留下了尖细的下巴和红红的嘴唇。
路辰山的目光落在了柳君然的嘴唇上,他很快躲闪开了眼神,就听见柳君然在他的耳边吸着气说道:“你真的好厉害啊!这个题都解得好快!”
柳君然发自内心的表扬道。
路辰山的耳朵动了动,他的眉毛皱了起来,模样显得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还在这?”
“我在等你写完呀。”柳君然看路辰山把卷子写完了,便开心的将自己手中的卷纸摊开,压在了路辰山的卷子上面。“我好多题都不会,能不能给我讲讲呀?这个……受力分析到底要怎么分析啊?还有数学的三维几何我也不懂……”
柳君然的手拘谨的放在自己的身前,也不敢触碰路辰山。
路辰山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很多时候都表现的冷漠却又不近人情,所以那些对他趋之若鹜的同学,在见识到了他的冷淡以后,渐渐也就散了——没有谁喜欢热脸贴冷屁股,更何况都是一群学生。
刚才那明明就是婉拒的意思,但是柳君然仍然留在原地看完了他写题。
现在他又在自己的耳朵边上,又柔又甜的和他说话。不像是正经和他聊天,反而更像是借着说话的机会勾引他似的,尾调拉的长长的,语气显得黏黏糊糊的,说话的时候还绞着小手指,连耳朵尖尖都是红的。
哪像是问题啊……反倒像是在求偶。
——麻烦死了。
“我只给你讲两道题,整张试卷的主要运用中是在这两道题里面都有体现。剩下的题你自己回去套公式……”路辰山抓过柳君然的试卷。“你的手不要碰我。”
路辰山的声音显得很冷,柳君然也不敢再碰路辰山,就安安静静的俯下身,他的脸颊几乎都贴到了路辰山的脸颊边上,然而柳君然一句话都不敢说,连呼吸都秉着。
路辰山用了五分钟把两道题全部说完,公式罗列的清清楚楚,柳君然开开心心的道谢,抓着试卷就回去了。
路辰山松了一口气。
他回头瞄了柳君然一眼,那个看上去又丑脾气又怪的小子此刻带着开心的笑,潦草的头发,厚重的眼睛,土了吧唧的模样却有一张极其漂亮的下半张脸。
“真怪。”路辰山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抓着笔想要继续写题,但是脑海中始终想着柳君然刚才说话的语调,还有他一张一闭的红润嘴唇。
路辰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又硬了,他不得不左腿翘在右腿上面,将书包都扯出来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路辰山知道自己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了,但没想到和别人说两句话就能硬。他的手掌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快掐到肉里面了,勉勉强强将身体上的欲望压了下来,路辰山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低下头做题。
柳君然倒是没察觉到路辰山的烦躁——本来的剧情当中,路辰山就是一个有些冷漠不近人情,却又在性爱当中恶劣到过分的混蛋。
他们两个又没有发展到做爱的地步,柳君然也是像原来的剧情中一样舔着路辰山,所以他没有察觉到丝毫的不同。
他利用公式将半张卷子的题都做完了,对了答案以后,竟然有一大半都是对的。
柳君然开开心心的把剩下的错题又仔细做了一遍,但还是有好几道出了问题。
柳君然将所有题的过程都在本子上记录下来,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抱着本子跑到了路辰山的桌边。
“路辰山同学,我还有其他题不懂。”
柳君然把自己的本子放在了路辰山的面前。“这两道题我也是按照公式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答案总是不对。”
路辰山抬头望着柳君然。
柳君然默默的和路辰山对视。
他现在的模样惹不起人半点性欲,脑袋上的头发乱糟糟的盖着
', ' ')('脸,眼睛都看不清楚,衣服也显得乱糟糟,甚至还沾着灰。
路辰山想起今天中午自己的辗转反侧,只觉得自己是昏了头了——要不然怎么会对着这样一个混蛋硬了?就是因为对方和自己说了两句话?
“你没脑子吗?”路辰山猛然问道。
柳君然愣住了,完全没想到路辰山说话竟然这么难听。
“你是不是没脑子,公式代换都错了,做一个摩擦力的题都能少画两个受力方向,你上什么学呀。”路辰山把自己对着柳君然硬了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柳君然身上,他的语调很平和,但是说出的话却异常的尖锐。
柳君然听着听着就低下了头,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路辰山拿起笔在柳君然的本子随便画了几下,虽然画出了真正的受力方向,但是也把柳君然认真画的图搞得乱七八糟的。
“谢谢。”柳君然的声音细的像是蚊子一样。
这回他终于没有被柳君然的声音蛊惑了,看着柳君然失落的背影,路辰山甚至松一口气。
然而还不等他放松下心情,突然从门外溜进来几个混混——那是他们班的着名混混,班里有不少人都怕他们,那群人本来就不打算上学,做起事来自然是毫无顾忌。
路辰山晃着笔低下了头,他很快就发现那些人绕过他朝着后面走去。
柳君然突然被几个人围住,他们有的人去撩柳君然的头发,有的人去捏柳君然的下巴,不像是在欺负柳君然,反而像是在调戏良家妇女似的。
路辰山的眼睛眯了起来,但是他并不打算上前帮忙,而是冷眼旁观。
柳君然被几人惹得浑身发颤,他抿着嘴唇,一句话都不敢应答。
“我还以为你攀上了江哥就发达了呢,没想到胆子还是这么小呀。”
“就是,你要是早让我们知道你长那副样子,那我们不是早就不欺负你了吗。”
“小表子不回话是看有江哥为你作保是吧?你在江哥上过多少人了?在不在乎你一个?”
“今天在旧教室叫的那叫一个好听啊,我都快要听硬了。下面是不是都被江哥给操的肿了?”
他们围着柳君然说着,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是路辰山注意听的时候却仍然听了几句。
柳君然的手已经抓紧了衣服,他被人扯着向屋外带过去,路辰山坐在座位上愣了一下,随后他放下了手边的题,慢慢的朝着屋外走去。
柳君然被几人叫到了楼梯后面的位置,并不隐蔽,只是没太多人去。
由于是夜间吃饭的时间,不少人都已经回家了,还有一部分人留在学校里,走廊上时不时有些人走动,而柳君然被他们几个挡在楼梯后面,有些难堪的望着在场的几人。
在场的几个小混混全都笑嘻嘻的。
“你别以为你攀上了江哥就能什么都好,你真以为我们都听他的话呀?”
“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看看江哥是怎么操你的。”
柳君然被人拦在楼梯里面,他的手紧紧的抓着衣服,始终不愿意服从。
他反手去拿手机,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柳君然的头低得更狠了,他咬紧了嘴唇,然而几个人却仍然要戏弄柳君然。
——他们本来就断定柳君然懦弱胆小,绝对不敢去和路辰山打报告,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柳君然。
而柳君然果然被几个人欺负的泪眼朦胧,他的手腕被人死死的抓住,有人甚至去撩柳君然的衣服下摆,还有人去摸柳君然的脸。
柳君然就像是被一群老鹰围在当中的小鸡崽似的,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几人的欺负。
“你们几个的作业交了吗。”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小混混们一回头就看到路辰山站在几人的身后,他的手中拿着一个作业本,模样显得异常正经。“明天早上一定要收齐,不然自己去班主任那里说明情况。物理老师生气了,和班主任发了脾气,不交的话应该瞒不过去。”
虽然大多数时候几个混混都是不参与班里的事情的,但是有老师生气了班主任即使为了面子的事情也会处理他们几个不交卷子不交作业的刺头。
他们小混混家境虽然好,却没有好到能惹学校里老师的地步。
几个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了。
路辰山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了柳君然的身上。
他手中的作业本微微向下,挡住了下半身的样子,而柳君然一边喘息,一边往下路辰山的方向。
柳君然在猜测路辰山有没有听到那些人说的话,不过对于路辰山来说,他大概不喜欢参与别人的事情。
“你的作业也记得交,刚才的题知道怎么写了吗?”路辰山抬了抬下巴。
柳君然擦了擦脸,然后闷声闷气的点了点头。
“真的会了吗?”路辰山的眉头皱紧:“那你自己写吧。”
他的脾气看上去阴阳不定,柳君然也不敢招惹路辰山,他特意去买了一
', ' ')('盒奶和一只鸡蛋,回到教室就摆在了路辰山的桌上。
然后他缩回到了座位上继续写题。
有了路辰山的讲解,柳君然很快就把剩下的几道题做完了,他松了一口气,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九点左右了。
晚自习要持续到9:30,但是大多数同学早在六点下课的时候便离开了。
柳君然本想要换本书继续学到9:30,但是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抓过手机打开,一眼就看到江云歌发来的消息。
柳君然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将手机塞到口袋里,快步跑离了教室。
而在他看不见的方向,路辰山默默放下了笔,跟在柳君然的后面一前一后离开了教室。
柳君然很快就来到了校医室。
校医下午6点便下班了,但是江云歌却拿着校医室的钥匙,懒散地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当柳君然。
他一看柳君然来了,便歪着头笑着说道。“怎么来的这么晚呀?我都等你多久了?”
“从教室跑出来有点花时间。”柳君然擦了擦汗,慢慢的对着江云歌说道。
江云歌哼了一声,他的眼睛瞄了一眼柳君然的屁股,颇有些不怀好意的问道。“小穴里面的精液掉出来了没有?你应该没有去厕所中间把屁股里面的精液挖出来吧?”
“……”柳君然被江云歌说的满脸红。
他最多只是拿药在边缘上了一圈药而已,甚至连往深的地方都没敢碰,江云歌的话惹得柳君然浑身不自在。
他的手指紧紧的捏着衣角,将衣服都拽得皱皱巴巴的,厚厚的刘海将脸颊完全遮住,眼睛都被那眼镜片挡的不知道是什么神色。
“什么破眼镜,下回我给你换一个。”江云歌把柳君然的眼镜拽了下来,扔在一旁。
他抬手将柳君然搂进怀里,前面的那只手解开柳君然的腰带,后面的手就顺着柳君然的腰一路往下摸了进去。
柳君然的裤子都被江云歌的动作扯的拉开了大半,露出了圆润的臀部,却又被裤子遮住了一半。
他的手指已经塞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面,而原本藏在菊穴深处的精液很快随着那一丝缝隙往外面流了出来,打湿了江云歌的手指,在江云歌用手指抽插的时候,柳君然的身体里面发出了水流被挤压的“咕啾咕啾”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淫靡。
江云歌的舌尖点了点嘴唇。
“明天有时间吗?”他沙哑着问道。
“明天要交物理卷子……没有时间的。”柳君然认真的和江云歌说道。“但是我周末不回家。”
“周末不回去呀。”江云歌的眼睛一转。
他已经想到了周末要为柳君然安排一些什么样的活动,甚至于柳君然那个又稚嫩又小的花穴,在周内肯定是不能碰了——不然柳君然怕是要在床上躺上两天都不能动,他虽然是个混蛋,却也没想耽误柳君然所有的时间。
柳君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而是认认真真的回答这个江云歌的每一句话,江云歌则是笑着将柳君然的裤子拉开,把人抱到了校医的椅子上。
他把柳君然的裤子完全扯掉,将裤子扔在了桌面上,然后垂下眼看着柳君然光溜溜的腿,要柳君然把腿张开。
“用你的手抱着你的膝盖,把你的膝盖分开,让我看看你下面的样子。”江云歌顶了顶柳君然的腿间:“既然想让我罩着你,是不是就得多听话一点?”
柳君然红着脸抱起了自己的膝盖。
他突然想起那几人欺负自己的模样,又想起江云歌说的话,柳君然忍不住问着江云歌说道。“那我要是受欺负了,能不能告诉你?你能不能帮我报仇呀?”
“当然可以了,不然我罩着你做什么。”江云歌撩起了眼帘,为柳君然的理解能力感到堪忧。“我说是要照顾你,就是让别人不能欺负你。”
“他们几个又来欺负我了,今天下课的时候把我拉到外面,还要去拽我的裤子。”其实只扯了他的衣服。
柳君然添油加醋的一说,江云歌立马变生气了。
他看着柳君然乖乖巧巧的抱着腿,让他看下面的模样,又想到那几个混混混不吝的样子,一时间只觉得怒火冲上了头。
他抿了抿嘴唇,模样显得异常可怕。
“你放心吧,他们之后不会再敢这么做了。”江云歌说完以后,便抬手在柳君然的屁股上面拍了拍。“让我看到你下面。”
柳君然在心里骂了江云歌。
但是很快他就感觉到细小的电流在身上穿行,电的柳君然浑身一软,差点连腿都抱不住。
猛然来个电击让柳君然浑身上下都跟着一缩,菊穴里面竟然将那精液往身体外面挤了出去,粘稠的白色液体很快就沾染湿了柳君然的菊穴穴口,粘嗒嗒的湿润液体很快就染在了柳君然的花瓣上,而柳君然的脚趾直接抓紧,小穴一收一缩,越来越多的精液从小穴里面吐了出去。
江云歌抬起了眉毛,他忍不住抬手在柳君然的菊穴外面点了
', ' ')('点,眯着眼睛看向柳君然微缩的软肉:“这小穴的模样怎么这么可怜呀。”
江云歌的舌尖舔过嘴唇。“真的漂亮死了。”
柳君然的身体还在颤抖着。
“早上给你的药膏有没有好好涂?好像还是没有完全消肿。”江云歌又从口袋里面拿出了新的药膏,他蹲下身子,将脸颊靠近柳君然的腿间,他的手指轻轻的挤进了柳君然的菊穴里面,然后把药膏慢慢的涂抹在了柳君然的菊穴边缘。
他手中握着药膏,将那药膏慢慢的往井台的身体深处推了进去,冰凉的外皮贴在柳君然的身体内壁上,冰的柳君然浑身微颤。
他一边喘息一边感受着药顺着自己的肠道往里面推入,身体内的精液被一点点挤了出来,药一点点地推入,越来越多的精液流出。
药膏被慢慢的从小穴里面挤出来,但是却没办法触碰到最深的位置。
“涂不到里面。”江云歌不高兴的把手中的药膏拿了出来。
那东西才从柳君然的小穴里面扯出去,精液就从小穴里面又喷出去了一点,甚至还溅在了江云歌的脸上。
江云歌眼底的笑意愈发的鲜明了,他忍不住在柳君然的臀肉上捏了捏。“有胆子呀,连小屁股都敢不夹紧,精液都喷出来了。”
柳君然害怕地缩成了一团。
“你是怕我吃了你吗,”江云歌在柳君然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喜欢我?那你也可以不求着我罩你啊。”
“不是,喜欢的,求求你罩着我。”柳君然垂着眼帘小心翼翼的说道。“不是不夹紧……那个东西拔出来太刺激了……”
“就是一管药膏而已,这么刺激啊?”江云歌眨了眨眼睛,突然贴着柳君然的面容笑了起来。“这东西真的很刺激吗?”
柳君然缩着身子点点头,他望着江云歌的眼神满满都是顺从,江云歌也抬手在柳君然的脑袋上揉了揉。
他的表情是难得的温柔,“那等会儿可能要更刺激……”
他慢慢的把手指插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面,用手指指尖贴在柳君然的身体内并旋转着,菊穴一点点的被手指撑开,里面已经被挤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所以手指很快便把柳君然的菊穴撑开了。
柳君然抱着腿的动作显得异常的羞耻,他的皮肤泛起了一层粉,却仍然认真的抱着腿,尽量让江云歌能触碰到他的下身。
那模样又乖又可怜,江云歌只抬头看了一眼,便觉得自己下面硬的很。
但是他仍然小心翼翼地将柳君然的身体内涂了一圈,把所有的药膏都抹在了柳君然的内壁上,确定柳君然的身体内含住了他的手指根部,江云歌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指往柳君然的身体里面推了推。
他的手指指节完全推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面,柳君然的小穴含紧了他的手指根部,那手指很快在柳君然的菊穴里面旋转起来。
柳君然的花瓣还拢得紧紧的,花穴藏在了花瓣的深处,含羞带怯地往外吐了一口水,花瓣的边缘粘的湿湿的,甚至还晕了一滴水往下滴去。
只是柳君然的菊穴里面含着精液和药水,连续搅拌几次之后,连药膏都已经被搅拌的黏糊糊的,根本分不清水是从哪里来的。
江云歌用手指尖将柳君然的身体扩张开,借着药膏旋转打开几次以后,柳君然的菊穴已经张开了。
比起早上抽插时的润湿,混合着精液和药膏的菊穴里面已经湿润成一片,穴壁湿热而又柔软,被手指碾过去,柳君然的喉咙里就会发出呻吟。
“椅子好冰啊……”柳君然的语调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江云歌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他的手指指尖上面粘着一层透明的淫水,而他将他水全都抹在了裤子上面。
听着柳君然抱怨他忍不住把柳君然抱了起来,江云歌缓缓的把自己的裤子拉开,又用药膏在自己的鸡巴上面抹了一圈。
鸡巴把江云歌的鸡巴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甚至由于药膏冰冷镇痛,江云歌的鸡巴差点就萎了。不过他还是把所有的药膏都涂满了柱身,随后缓缓地将鸡巴顶在了柳君然的菊穴外面。
圆圆的龟头抵着柳君然的菊穴边缘,他将柳君然的大腿抱了起来,用手指轻轻的拨开了柳君然的臀瓣,贴着柳君然的臀缝慢慢的往里面挤了进去。
龟头上面的药膏随着脊柱的动作,很快便涂抹在了柳君然的身体内壁上,一圈又一圈的药膏很快就顺着湘江往身体里面点进去的动作抹在了身体的内壁上,而柳君然的手指抓紧了江云歌的肩膀,他将人死死的揽在了怀里,将下巴垫在了江云歌的肩膀上面,随着江云歌缓缓往身体里面顶进去的动作绷紧了身子。
柳君然的喉咙里面发出了呜咽声,他的眼角被逼出了几滴泪珠,随着鸡巴狠狠的往身体里面顶进去,柳君然的身体内壁被完全肏开了。
然而这次却不像是今天早上一般,这一次身体早就已经扩张好了,再加上鸡巴上涂抹了不少的药膏,往里面操进去的时候,柳君然的手指指尖抓紧了江云歌的背。
', ' ')('他的上衣扣的好好的,下身的裤子却已经不见了,柳君然的下巴垫在了江云歌的肩膀上面,随着江云歌顶洞的动作,一边喘息一边缩紧了手指。
他的指头牢牢的抓着自己身上人的衣服,身体随着身下人的顶弄起起伏伏,鸡巴贴着菊穴内壁狠狠的往上顶进去,又顺着肠道完全抽出来,顶端抵着内壁上的凸起一寸寸的研磨,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鸡巴一寸寸的挤开。
柳君然的脚趾指尖抓紧。
雪白的双腿直接挂在了江云歌的腰上,由于夜晚的医务室没人,即使柳君然忍不住发出喘息声,也没人能听见。柳君然干脆把自己的脸颊搁在了江云歌的肩膀上,随着他往身体里面顶进去而发出呻吟。
喉咙里的喘息声愈发的大了。
柳君然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感觉,他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身上的人。
倒不是身体里的快感太浓,只是柳君然的菊穴没有适应身后如此快速的操弄,更何况他的身子被操得有些软了,只能趴伏在自己身前人的身上,菊穴里面被冰凉的药膏来回的涂抹了一遍,每次抽插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那些药汁滴出小穴。
药膏在研磨当中,逐渐的渗入了柳君然的肉壁当中,原本有些肿胀的内壁,很快便将药膏全都吸收进去,微微肿起的部分都逐渐消退了。
柳君然的脚趾指尖抓紧,欲望一点点的从喉咙里面泄出来。
冰凉镇痛让柳君然的快感都十分的延迟,但是当鸡巴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柳君然却依然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的手掌抓紧身上的人,把对方的衣服都扯得皱巴巴的,江云歌的手托起了柳君然的屁股,小心翼翼地捧着柳君然光溜溜的腰腹。
“宝贝的身子不要夹得这么紧……”江云歌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坚持的时间本来就长,再加上药物让他鸡巴的触感并不敏感,所以间接延长了江云歌抽插的时间,他双手抱着柳君然干了十几分钟也没能射出来,最终还是把柳君然朝着后面的卧室抱了进去。
柳君然被押在医务室的床上,后背挨着床面,浑身上下都跌入柔软的床铺当中,柳君然松了一口气,他在望着身上人的时候,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江云歌抓紧了柳君然的脚踝,把柳君然的脚踝压在了他的耳朵边上,江云歌贴近柳君然的身子,鸡巴顺着柳君然的菊穴慢慢的往里面推进去,很快就将柳君然的小穴撑开了,柳君然能感觉到粗长的菊穴很快就破开了身体的内壁,快速的在小穴当中来回的抽插顶弄着。柳君然的臀肉紧紧地夹着鸡巴的表面,含着鸡巴往身体深处吸了进去。
菊穴最深的位置都被鸡巴触碰到了,而柳君然前端的肉穴也因为他在菊穴内的快速抽插,空虚而又湿润的花穴滴出了几滴水,花瓣已经被完全染湿了,鸡巴直挺挺的竖着,藏在鸡巴下的一道细细肉缝当中黏黏哒哒的往下滴水,偏偏身上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
柳君然下意识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江云歌的玩弄,肚子里面已经被顶得很开了,柳君然的脚趾指尖抓紧,任由那鸡巴贴着自己的身体内壁寸寸往深处压进去。
他的手指抓紧了自己身下的床单,汗珠一滴滴滴下来,把柳君然的头发都染湿了。
江云歌俯下身子压在柳君然的身上,两个人几乎都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做爱这件事上,他捧着柳君然的腰臀,让柳君然的身子贴向自己,而柳君然的下半身悬空,腿就只能夹在江云歌的腰上。
他的上半身被抵进了床铺当中,背部紧紧靠着床,衣摆底下已经被撩了起来,江云歌的手掌握着他的腰肢。
柳君然的头发凌乱的遮住眉眼。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人藏在墙后面,安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那人的手掌已经握住了鸡巴,听着门里面传来的粗重呼吸和做爱的时候发出了啪啪声音,他一边握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着,一边垂眼看着自己下身的粗大器具。
他似乎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所以干脆不再想些别的什么,只握着鸡巴便开始上下玩弄起来。
鸡巴的表面被手掌一遍又一遍的研磨过去,粗硬的顶端被手指贴着龟头的位置来回的揉搓,裤子挂在了他的腿间,而他狼狈的缩在墙后面,听着屋内的声音,眼睛里的神色愈发的深沉了。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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