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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呼吸停了几秒,无论什么时候看到老婆的这处,他都回不过神来。
乖老婆的小骚逼生的极好,阴阜上的阴毛很少,粉粉嫩嫩的,肥肥的敞开着,那是一个极好的馒头逼,摸一摸就能喷出逼水给老公解渴,而那里头的阴道内壁,软滑懂事,能很好的伺候它的大鸡巴老公。
陆言目不转睛,眼神着迷的看着那散发着骚气味的地方,大鸡巴足足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帐篷,顶的天高。
“宝宝好骚,怎么都湿成这样了。”
他粗糙的手指扒开湿内裤,路过软湿的逼口处。
阮栩身子一颤,极力压抑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啊~啊,好疼,不要摸。”
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气呼呼的打开陆言的手。
内裤被扒开,陆言这才看见了小逼的全貌,他当即皱起了眉头。
老婆抱怨的难受还真不是娇气,早晨小逼看不出来,现在竟然红肿的老大。
阴唇可怜的翻了出来,阴阜被内裤撑开了一个小孔,凑近一看,还在卖力的吞咽着。
着实是被刚开了苞的大肉棒老公折磨的够呛。
“不要,我不要了……好疼,老公,我再也不要了。”阮栩都带着哭腔,没有任何威慑力的拍打着陆言。
见老婆难受,老公心都要碎了,这时候才开始责怪自己不知道节制的性器。
陆言眉间紧锁,脱下老婆的湿内裤,揉成一团,珍贵的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乖,老公现在帮你,不疼,宝宝最乖了。”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更是一阵阵疼,也不由得责骂自己。
即使鸡巴都要硬上天际了,他也强忍着欲望,开始帮老婆拿出小逼里的内裤。
陆言的动作很轻,两根手指缓缓的插入,可即使这样,阮栩还瞪着腿,不让再进去一分一毫。
“不要,我不要了……你走开,呜呜。”
他疼的哼唧,对于陆言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乖宝宝,老公轻轻的,一会就不疼了,是老公错了,老公再也不这样了。”
陆言放着姿态认错,诚恳的样子让阮栩心里好受一些,当即傲慢的哼了一声,可却再次打开了腿。
陆言沉住气,手指利落的进了小逼里头,内裤被磨得很深,他费力的把手指全部插进去了,再碰到边角。
“宝宝,老公要开始动了,再忍忍。”陆言亲了亲老婆的头顶,屏住呼吸,开始拉扯。
阮栩捂着嘴巴,全身开始猛烈的打缠,他只能靠在老公的身上,“嗯……嗯,好疼,去了,要去了。”
嘴里一直说着,快意充斥的这全身。
终于!
随着内裤从逼口扯出,一股淫水喷射而出,打湿了陆言的手。
小逼陷入高潮,开始不停的颤抖,阮栩的爽的翻了白眼,尽力的说出这句话。
“宝宝……尿了。”
这种细麻又带着爽意的疼痛,让他达到了高潮。
浸泡在小逼里的内裤已经吃了不少的淫水,那股骚味冲天。
陆言放在鼻子旁闻了闻,轻笑道:“这不是尿,宝宝高潮了,小逼里的水都把老公的内裤全部打湿了,水怎么那么多。”
阮栩还没回过神来,靠在老公的身上抽搐着。
而得了趣的坏老公责挺着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对准宝宝的小逼口。
宝宝吓的半死,用尽全身的力气阻止:“老公,不能再做了……疼,宝宝好疼。”
他声音哽咽,还往后退。
陆言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差点滑倒的老婆,安慰道:“宝宝乖,老公不做了,要不要老公给你舔舔。”
舔舔?
迷茫中的阮栩陷入沉思,舔了小逼就不疼了,他忙不点头,骄纵的伸手:“要,老公,宝宝要老公舔舔。”
陆言笑了一声,翻开那两瓣肥红的阴唇,吃了上去。
舌头在逼口处不停的打转,惹的阮栩忍不住淫叫,夹紧了他的头:“哦~啊,老公……哈,好刺激,不要这么舔。”
最敏感的小阴蒂被老公戏弄般的吃进了嘴里,逼口的水杯全部舔了个干净。
“老公,嗯~啊,不要……小逼要化了。”
乖老婆被老公熟练的技巧舔的直叫,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只喊着求老公放过,小逼快要受不了了。
可坏老公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小逼,哪还管那么多,只敷衍的模糊回答几句:“老公在治疗宝宝的小逼……乖,不要动。”
阴蒂被老公的口水泡大,本就红肿的可以,现在又大了一点,碰都碰不得,一碰老婆的水就喷的更加厉害了。
老公的舌头滑了进去,往里头的内壁袭去,一波波淫水被卷入口中。
乖老婆被舔的打着摆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后面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敢捂着嘴,低泣,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不能来了不能来了。
小逼没有被口水有丝毫的缓
', ' ')('解,倒是又肿了几分。
坏老公喝淫水喝了个半苞,阴沉的脸也涌现了几分明媚。
他带着满足吻上了说不出话来的乖老婆,在小逼里肆意的舌头现如今霸道的缠着老婆的舌尖,吻的难舍难分。
到了最后,老婆的气息都开始急促了,老公才懂的收敛,伸出了舌头,两人的中间,拉出了一条很长的阴丝。
“老公的好老婆。”陆言带着满足,还想亲过去,却被老婆推开,带着足足的哭腔。
“不要亲了,嘴巴都肿了,陆言,你这个禽兽,宝宝的小逼也肿了,疼的宝宝要死了,不理你了。”
“你不准再碰我!”
埋怨的语句如数倒了出来,他撇开了头,又夹紧了腿,可谓是全方位防备。
陆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药膏,这是他早就备好的,知道宝宝娇气,才肏了两下小逼就要喊疼发肿了。
说是要惩罚“水性杨花”的老婆,可他又怎么舍得。
“好,都是老公的错,宝宝不要动,老公给你涂药,涂完就好了。”
陆言细细的把药膏摸在发肿的小逼口上,逼口的水被舔了一干二净,肿的较高,不知道为什么竟没有再发大水,这也就方便了药膏的效果。
“嘶~轻点嘛。”阮栩撒娇般踢了踢腿,见状,陆言当真放轻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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