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穿过宫苑长街,小羊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行走。
他并不认路,但眼睛是极尖的,至少能从修葺中猜测各个宫中居住者的地位。他躲避着宫中的巡逻,七拐八拐地绕进最为富丽堂皇的坤宁宫。
他知道这应该是皇后的居所,但不知皇上今晚时候留宿在此。
奇怪的是偌大的坤宁宫竟无人值班守夜,他有些好奇地转悠了两圈,发现除了正殿的烛火还亮着,其他房间都是黑漆漆的。
他家中不过是亲王府邸,照理每夜各院都会有人值班,怎么皇后宫中竟没有?
常听爹爹说,当今皇后虽是双性,但却与寻常双性不同。不仅文韬武略不输男人,连国家大事也能干涉一二。皇上不仅不计较他干政,若有举棋不定之处还会与他商议。
只是传闻二人貌合神离,一年到头皇上都从不留宿皇后宫中。
小羊有些好奇,大着胆子跑去皇后寝殿外听墙根。
他隐约听到了性事的靡靡之音,纳闷传闻实有不符,这屋中之人不是正在交欢吗,哪里来得从不留宿?
小羊正欲离开,又觉得更加奇怪。
皇上来此临幸,门外又怎会连个服侍的太监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奇心抑制不住,小羊偷偷捻破窗户纸朝内看,却看见了让他震惊无比的场景。
一个男子穿戴齐整唯露出下体抽插在被吊在房梁间的女人,那男人的衣服纹路以及头上配饰都是皇后级别才可佩戴。而那女人身姿曼妙纤瘦,修长的一条腿被绳子吊在半空,另一条垂向地上。
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被蒙住双眼,他手中拿着一根木质阳具捅进女人嘴里。
前后被全部贯穿的人发出极为亢奋淫乱的呻吟,小羊听了一会儿,又发现挨操的根本就是个男人,不过是因为长发加上抹了胭脂水粉。
怪不得坤宁宫连个守夜都没有,原来是皇后在这里做这些事。
许阳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从未见过的活春宫。
“好爽,我天...要被操坏了。”吊在半空的男人推开太监,在半空晃晃悠悠地去摸皇后的身体。他呻吟道:“好像有人看我......”
“喜欢被人看的吧,让他们看看懋嫔双腿大张发情的脸。”
“嗯啊,太深了...啊——”
“小猫到时候发情让他们都来轮奸你,可好?”皇后摸了摸男人的脸蛋,极为宠溺地轻轻掐了掐脸颊嫩肉。
正在偷看的小羊听到被人察觉心中一乱,紧张之下想要离开,不想却碰到窗框发出轻响。这声音在夜晚异常明显,屋中皇后顿时察觉,厉声问道:“谁在窗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阳哪敢搭话,提了口气便开始逃跑。
他才跑出宫院之外,就听见里面叫嚷出声,很明显是皇后派遣宫人们要追他。
小羊又不识路,没办法只好到处乱跑。
坤宁宫不远处的永寿宫正大开院门,他慌不择路地跑了进去,全然不知正是因为皇上要来,所以宫门才打开候驾。他跑的太快,一溜烟地钻进宫中主位的寝殿,宫中众人正在忙乎接驾洒扫,竟是谁也没注意钻进来一个人。
寝殿空无一人,隔壁小屋的贵妃正在梳洗等候圣驾。
小羊跑进来也不敢再出门,他环顾四周,干脆钻进寝殿中的柜子里藏着。
他大气也不敢出,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寝殿的烛火明显又亮了几根。
两片柜门木板间露出小缝,只是那缝太小,小羊凑近了也只能影影绰绰看见大致轮廓。
他看见一个高壮男人坐在桌边和宫人絮叨:“别管,坤宁宫那位十天有八天都在闹腾,保不齐又是人家的小情趣。咱们宫里可不去凑热闹,我啊就安安心心等着皇上过来,他要是敢去凑热闹,呵...明天就别上朝了......”
“贵妃说笑了,谁不知道皇上天天都留宿咱们宫中。”
“东宫那也是个不守男德的狐狸精,早晚料理了他。”男人不屑道:“贱民不要的弃妇也配和我争宠,如此德行怎配储君之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娘娘多虑了,圣上不像会觊觎他亲弟弟的人。”
“我知道不会,看见他就烦......打扰我和陛下在一起的好兴致。之前我能见皇上每天十个时辰,如今他缠着皇上学着治理朝政,现在我和圣上每日只能一起七八个时辰,真是太过分了。”
“那贵妃的意思是...不如咱们出手?”
“呵,我明天去找他下棋,他不是把那小情郎领宫里来守着吗?那我就去打扰他,让他也没法和夫君在一起,到时候急死他。”
贵妃言之凿凿的样子不像编的,小羊偷听了一会,确认了此人身份。
如此把男德挂在嘴边,怕不是只有禾焱那回信里写的嫂子了。
想不到一个贵妃,竟明目张胆的以嫂子自居,这根本就是没把皇后放在眼里,又或者是圣上默认。想必这位就是传闻中圣眷不衰,独宠殊荣的德惠贵妃。
许阳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是寻常嫔妃他说不定还能趁入夜偷跑,在这里人来人往的他哪里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
头更疼的事还在后面,没多大一会儿他就听到皇上身边太监传话声,随后便是宫人们恭请圣安的请安声。房中没多久再次恢复安静,他猜是屋中只剩下皇上和贵妃两人。
“贱奴等您等得好苦,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主人。”许阳听见扑通一声下跪的声音,随后便是男人继续开口:“见不到您的时间,我唯有跪诵《男训》来摒除奴天性中的嫉妒。”
“我不是才和你用过晚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贱奴伺候完您用膳后回来反复思量,奴实在身份低贱,怎配和您一同用膳。请圣上准我以后跪食剩饭,这样才能让贱奴时刻意识到自己的卑微与下贱。”
“差不多得了,我不就没吃你夹给我的那块肉吗,还要废话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声线温柔,和不久前争风吃醋的声音判若两人:“奴不敢。”
小羊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听到闺阁秘事,他嘴角扬笑,把眼睛又凑近了些柜缝。
他看见跪在地上的男人十分高大,哪怕只是跪直都已经高于另一个人的腰间。他望向当今圣上,明黄的衣袍包裹住利落的腰身,站姿倨傲高贵。
许阳轻轻吞咽口水,以为接下来就能看见皇家的情事现场。
没想到他看见皇上抬手,毫不留情地两巴掌扇到恭敬跪着的男人脸上。那清脆响亮的声音明显是用了大力,吓得小羊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以为男人犯错才被教训,结果却听见圣上清冷声线:“你有什么不敢的,谁准你抬头看我了?”
“是,贱奴知错。”男人膝行两步,用红肿的脸颊蹭在皇上手心撒娇:“别,别用手打我,不许你这样。”
小羊寻思着男人要为自己辩解,又听到男人继续说:“用手外一弄痛了您的手怎么办,贱奴特意定做了一根鞭子,请您狠狠地调教骚奴的一身贱皮贱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了,昨天的伤还没好吧。”
“您不懂,就是伤上加伤才更好。”男人言辞恳切:“昨天也才肿出紫红而已,陛下对我还是过于仁慈。我劝您今天抽烂才好,这样也好让奴时刻懂得规矩和体统。最好从今以后每天都向您请罚,时时刻刻都用肿臀来提醒奴要恪守本分。贱奴只是主人您的所有物,请勿将奴当人,切不可怜惜奴。”
“少在这里犯贱。”
“贱奴说的都是真心话,奴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侍奉主人。”
小羊听得头皮发麻,他总算是知道禾焱那家伙嘴里的三从四德在哪里来的了。
问题是这些话也太羞人了,怪不得圣上独宠。
可也太过了,如果屁股被打得又青又紫,还要时时刻刻都肿着。
小羊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夹了夹腿,他满脸通红地幻想出他自己对叶闵秋说这些。可想了想,又觉得他不太好意思主动这样说,而且要是屁股一直肿,岂不是好痛?
不对,现在小屄就好痛,混蛋叶闵秋弄伤的小穴还在痛。
刚刚因为紧张才一直忽略掉身上的痛楚,此时一经留意,肉穴处的痛痒便无法忽视。许阳穿着轻薄寝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竭力抑制自己发出声音,偏偏越是这样大脑便越是兴奋。
尤其是一想到他在别人的房间内发骚摸屄,下体就流出更多骚水。临睡前因为被抹了药,他下体除了寝裤外什么都没有,湿溻溻的淫水打湿外裤,裤线勒进他的肉缝勾出肥厚的骆驼趾形。
脑中全是那个男人所说的话,小羊莫名地用自己的声音在脑中默读,每读一句身体便轻抖一下,仿佛是他自己正在犯贱主动请罚。
他听到柜子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似乎皇上还在扇打男人的耳光。
男人一声不吭地接受着蹂躏,还主动将他自己结实的胸腔凑到皇上面前讨要责罚。
小羊只能看到大概轮廓,可剩下的却会被他自己的脑洞完全添补。他幻想的画面另一个一直是叶闵秋,仿佛叶闵秋正用那双手毫不留情地蹂躏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幻想能力太好,脚踝处痒痒的,湿黏黏的触觉缠绕着他,像是在性事时被叶闵秋捏着脚踝。
快感来得剧烈,他勾住手指隔在寝裤外面抠逼玩穴,指腹压过肉豆瞬间便达到高潮。
他不得不使劲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紧张压抑之下的高潮被拉扯得格外漫长,他几乎大脑被欲望冲刷得一片空白,全身都冒出热汗。
手指才离开小穴,他的意识还未完全回神,柜门就猝不及防地被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羊惊吓万分,视线正和面前一身明黄龙袍的人相对。
穿着龙袍的男人长得眉眼之间确和叶闵秋神似,只是相对来说叶闵秋更偏向于温柔多情的风流相,而面前这位明显是薄情冷淡的样子。
“这就是你说放柜子里的鞭子?”皇上叶闵清淡然道。
另一边的高大男人也凑了过来,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微微黝黑皮肤上巴掌印不太明显。
“不是诶,鞭子是细长的。”
“用你教我?”叶闵清勾起嘴角笑容:“私通被主人抓住后接受惩罚,这是今天你想玩的py吗?”
“呃,那倒不是这个,其实是想让你用它咬我。”高大男人手伸进柜子,掏出一条蠕动的长蛇。
小羊最怕这些,他尖叫着从柜子里跳出来,不敢相信他居然和条蛇呆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怪不得他一直觉得有东西缠着他,原来还真有。
吼叫声惊动外面侍卫,几人带刀闯进来护驾。
小羊只穿了一身寝衣,头发胡乱披散着。柜中闷热,他浑身都像是冒着热气般闯出来。脸上还带着刚刚高潮后的潮红,因为要抑制叫喘,唇角也被他咬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惊魂未定地大口呼吸,胸膛起起伏伏。
叶闵清舔了舔唇角,吩咐守卫们:“你们都退下吧,没什么事。”
“我喜欢你送朕的这个礼物,很好,宝贝你开窍了。”叶闵清对身旁的男人说道:“那朕就不客气了,多谢款待。”
“不,不是我...我觉得他是个刺客。”
“更有趣了,刺客败北反被调教成性奴。”
“皇上你就不想问问他是谁吗?”
“和朕有什么关系,反正明天乱棍打死就好了,谁叫他是你引荐的,我看着不爽。”
许阳听着二人三言两语就准备解决了他,他慌张地连忙跪下请安。
“草民误入这里惊扰圣驾,罪该万死。但全属无意......”
“你都说了罪该万死,还多说什么?”叶闵清打断小羊的话:“你当这里是菜市口,不小心进来道歉就行?从哪里进来的,一会儿我就将没用的巡班侍卫全部处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大男人恍然大悟:“哦,你是皇后宫里跑出来那个,我还以为他们在闹着玩。”
许阳听见皇后两个字,猛然想起刚刚的所见所闻。
他为求一线生机,连忙说道:“我...我是有要事想要和皇上禀报,才藏到此处,事关重大,还请圣上明察。”
“朕有什么需要听你禀报的,想教朕做事?”叶闵清独断专行,他冷冷道:“拉出去,五马分尸。”
“草民要告发皇后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小羊连忙开口。
叶闵清面不改色地瞥了一眼高大男人:“他又和谁啊?”
“还是懋嫔吧。”
“他俩还没分呢?”叶闵清咂舌道:“可我今天下午还看见小屿在御花园和一个太监玩捉迷藏,搂搂抱抱的不成体统。我说你最近怎么一直不找他麻烦,原来他俩还搞在一起。”
高大男人趴在皇帝耳边:“我听说那太监晚上就被拉走又阉了一次,这次彻底什么都不剩了。”
“皇后真小心眼啊,理他远点。”叶闵清继续嘀咕:“他就不能找个正经男人私通吗,好歹生个一儿半女的,省得全天下都以为是我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瞧您说的,懋嫔可是正经男人。”
“正经男人反不了攻有什么用,还不是双,又生不来儿,白白浪费皇后的辛苦劳作。”
高大男人点头同意,叶闵清又抬脚踹了他一脚。
“说别人没说你?”叶闵清呵斥道:“废物东西,我孩子呢,无论男女你好歹给我生一个,以后也好社稷有人。”
“你不是立小秋了吗?”
“那个懒货,指望他治理国家,他能把江山都送人当聘礼。”叶闵清嫌弃地说完,又极温柔地面对小羊:“皇家丑闻,让你见笑了。”
小羊八卦听得一知半解,听见这话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
“没关系,听没听见不重要,朕一会儿就找人送你上路。别担心,很快的,会留你一个全尸。”
许阳一时不知该如何求生,更怕说的更多,到时候皇上知道他是忠亲王之子,再迁怒于父亲。若是连累家人,还不如乖乖求死。
【皇上,皇太弟在外求见。】门外太监禀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见,小孩儿长身体的时候,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容易脱发,让他回去乖乖睡觉。”叶闵清吩咐道。
话音刚落,寝殿房门被推开,叶闵秋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把配剑。
他跑进来视线盯着小羊,上下扫视看见没有受伤长出一口气,而后这才向兄长行礼请安。
“免礼,起来吧。”叶闵清也没计较弟弟不听命令就进屋,他拉住弟弟的手:“朕多希望你能带兵闯进来逼宫,让朕早日退位让贤。”
“别想太多,皇兄,国家需要您。”之前正是因为不想当储君,才离宫出走的叶闵秋连忙拒绝。
“有事?”
“那个人。”叶闵秋指着许阳,“我的,还我。”
皇上居高临下地打量小羊:“明天再还你吧,一会儿还要拉去五马分尸。”
“我要活的。”
“那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谁叫你是我弟弟呢。”叶闵清宠溺笑道:“等明天做成人彘给你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羊跪在地上忍不住插嘴:“还是杀了我吧。”
叶闵秋倒没有立刻反对,他盯着小羊反复盘算,眼神里病态的痴迷像是在思考如果许阳没手没脚是不是就不会到处乱跑。他摸摸下巴:“要健全的,不要人彘。”
“那不成,他知道皇家秘密,出去乱说怎么办?”
“他不会的,臣弟愿以性命做保,而且臣弟也知道他的秘密。”
“小王爷还有什么秘密,说来也给朕听听。”
“皇兄你知道了。”
叶闵清轻笑道:“还用问吗,除了忠亲王送进来的麻烦,这宫里谁会夜半三更穿着寝衣到处乱跑。不过长得倒是不像他那谋反的爹,蛮像他那做过巫师的娘。”
“啊,我娘做过巫师?”许阳诧异说道,他还一直纳闷为什么他娘房里总出现一堆丑丑的小人。
叶闵清挑眉道:“招摇撞骗,要是你娘巫术真灵验,忠亲王早继位了。”
“我爹没......”小羊想反驳,但无从辩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么荣耀的事你爹娘没和你说过?”叶闵清继续说道:“他一个钦天监正监学祭司跳大神,让他进宫占卜时令,他施法把皇宫都点着了,叶氏建朝百年就没遇见过那么大的危险。”
许阳从未听过这些,他瞠目结舌地消化着这些。
“先帝气得要把他腰斩,你爹把世袭罔替的爵位都舍了才保他条命,要不然忠亲王为什么谋反?”
许阳没太理解,叶闵秋开口解释:“许家自你父亲之后,世袭罔替的亲王爵降袭,到你最多沿袭郡王。”
“郡王...不是也挺大的......”许阳纳闷道。
“岁银和岁米都比亲王减半,一年也才五千两。”叶闵秋笑眯眯:“宝宝,你去玩一下午骰子就能输三千两,你猜你的家底够花多久?”
小羊从没想过家里人想要造反的原因之一可能在他,他揉了揉鼻子不说话。
眼下屋中人全知他家人谋反之事,别说保护族人,他连保护自己都极为困难。许阳想不出该如何自保,却也有骨气不卑躬屈膝求一条命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