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大家子洗漱好后,各怀心思的躺在床上。
马襄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嗅闻着被褥残留的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想到一连几天陈爸爸都会在家。有他在的话,马垚就没那么多功夫来爬他的床——
他的小逼终于可以得到休息的时间了。
马襄在心中感叹,又暗自高兴自己畸形的小逼讨爸爸喜欢。
“我是不是该买点保养产品,保养自己的小逼呢……”
嫩滑滑的小逼,兴许爸爸能更喜欢……
这样想着,马襄身心都放轻松了不少。白天忙着和两对父母扯东扯西,早就疲惫不堪了,现在一放松,马襄很快就沉沉睡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之后,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影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这个人先是在大厅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看到他,又在马襄的门口徘徊了一会,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正经。
也许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他试着扭着门把,下一秒便惊诧这孩子居然没有反锁。
于是他大胆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他似乎对马襄房内的布局不太熟悉,被翘起的毯子边绊了一下,闷声摔在地上缓了几分钟才撑着地面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又是一晚月光耀眼的深夜,宛若一盏小台灯。在月光的照射下,将床上起伏的身影看得透彻。
因为马父隔三差五偷摸过来,为了方便他的大鸡巴抽插,马襄索性连内裤都不穿,直接敞着屁股蛋儿,只有薄毯子盖着他的小肚子。
进入梦乡的马襄并不知道,养了他十年、人高马大的养父,笨拙地匍匐在他房间的地毯上,黑浊的眼珠子咕噜打转。
可能是北方良好的基因,又可能是多年干的体力活,养父他长得人高马大,矮小的床并不能遮挡他高大的身子,连滚带爬地挪到小人儿床头前。
因为他身材的优势,所以并不需要他整个人站起身,稍微撅起屁股,抬高上半身,就能与床上的人达到平视的角度。
这会又恰巧马襄嫌热,换了个躺着的姿势,大咧咧地分开手腿,被开发得很饱满的阴唇就这样闯进男人的视线里——
小家伙一看就喂得很饱,肥头大耳的,唇肉饱满。
陈志方养了马襄十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养子居然长出一个逼来,这事还挺新鲜,脑中有一道叮咚脆响,紧接着又嘣嘣的痛,感觉他这么多年简直白活了。
陈志方保持着要站不站,要蹲不蹲的姿势,跟一只眼馋食物的流浪狗似的,视线流连于马襄冷白的皮肤上。
不得不说,年轻人的躯体是真的诱人,光是用眼睛这样描绘着,似乎都能感觉到来自身体主人的芬芳。
男孩的屁股很翘,男人在空气中瞄着弧度勾画了一下,暗叹弧度竟然几近篮球:这使劲一拍岂不是屁股肉都得荡好几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怪网上一直吐槽,原来大家口中所说的细腰大直腿、翘屁股,说的都是青春期的男孩啊。
以前不信,这会他信了。
陈志方心潮澎湃,跪趴在床前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己这个养了十年的养子,要知道,曾经的他是真的把马襄当亲儿子来养的。
奈何,现在与妻子结婚二十多年,感情早随着柴米油盐和不能生育的折磨之下随之抛去。
他很感谢妻子没有因他不能生育而抛弃他,可感情的事不是能用简单的话语就能轻易地阐述出来的。
没错,这一刻,老男人面对年轻男孩的身躯产生了不一样的“爱情”,也许是见色起意,也许是父爱变了质。
反正陈志方的鸡巴硬了。
胡思乱想间,他往前探过上半身,剃刀似的视线从宝贝儿子屁股上爬到大张开的腿心间,再次看到了那个肥硕的阴唇。
不知道是感觉到了男人视线的存在,唇芯抽动了几下,仿佛是在欢迎他。
陈志方屏住呼吸,深怕错过一点美景。
现实的情况是他想多了,根本不存在什么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男孩的小逼每天晚上都在迎接生父大鸡巴的喂食,不习惯都要养成习惯了,所以无意识又空虚地蠕动了几下。
还好目前陈志方并不清楚这一点。
他在兴致勃勃地盯着那处儿。
活了五十多年,唯一碰过的人就是他的妻子,虽说对不起她。
但是,男人嘛,下半身的动物。
先爽一番再谈其他的。
这看到鲜嫩的身躯还是他步入中年后的头一回,以往他哪有功夫去窥别人啊,都加紧尾巴乖巧做人。
儿子就搁在同一个屋檐下,第一性别还是男的,任他摸摸,估计也没人发现。
就这样想着,陈志方的胆子就大起来。
他直接爬上了床。
马襄的床是一张单人床,因为他南方人的基因,睡他一个人刚好够了,但是陈志方却是个北方人特有的身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马襄十多岁的时候,陈志方就能一只手抱起他。
现在就算儿子已经过了十八岁的成年礼了,却仍只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对他这个一米八的大高个来说还是那么的小巧。
他这一爬上去,再与他的高大身材一比,显得整张床都小了很多。
陈志方只能蹑手蹑脚地收着自己的腿,害怕孩子一翻身就碰到他。
偷腥的滋味刺激着他的心脏,咚咚咚得跳的十分厉害,陈志方做着深呼吸,勉强才稳住自己想跳出身体的心脏。
可是因为年纪大了,即使平复了心脏,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个不停。
终年干活而显得枯黄的手,摸向自己裤兜里早准备好的安定心神的药,拧了好几圈才将它拧开,可倒药片时,还是手抖得要命,有三两颗掉到了床上。
有的药片掉落的位置离宝贝儿子的小花穴特别近,在勾引他犯罪。
陈志方先是捡起散得远的两颗放进嘴里生咽,最后才看着那些离儿子屁股最近的白色的圆形药片。
他有些近视,下意识眯了眯眼,凑近了些瞧瞧。
表面他是想找到药片,实际上他的眼睛直勾勾的定在马襄的下体上,好像这样就能安慰自己不是故意贴近去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小的,白白的,圆圆的,怎么看……都觉得自个儿子屁股可真好看呐。
陈志方砸吧砸吧了嘴,感觉口腔内有点苦。
“应该是药太苦了......”他轻声细语地低喃,“该喝点水——这哪有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