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真逃跑了?”郑子谦节假日被迫工作的怨气被八卦之心冲散了许多。
看着别墅里里外外出现的一个个保镖,他在心中默默想——好小子,你搁这搞强制爱呢。
不过么,他还没有见过强制人搞得自己一身伤的。
“真是你老婆打的?”郑子谦的目光在封珩的脸上逡巡,“胸前的伤也是他弄的?”
封珩俊美的脸肿得老高,嘴唇上有着干涸的红色血迹。他默不作声,静静地坐在那里,在思考什么。
“噗呲”一声,郑子谦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还从没有见过封珩这样狼狈的样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衣服上还沾着一片血迹。
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太合适,郑子谦真想给闻清比个大拇指。
封珩眼神一暗,目光分外森冷,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难看了下去。
郑子谦特别有眼色地住了嘴,还在嘴上做了一个手拉拉链的动作。
“我先给你看看伤吧。”
看清封珩的伤口之后,郑子谦收敛了不正经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封珩脸上的伤不算严重,涂了点消炎药就没大问题,难搞的是胸前的伤口。
闻清虽然刺得不深,但由于治疗不及时,衣服布料和伤口穴肉粘在了一起,若要治疗,就要先把衣服撕下来。
“止疼药吃两粒。”
“不用。”这一刀是闻清给他的惩罚,他应该受着。
郑子谦不太能理解封珩的想法,他撇嘴摇头,把药放回了药箱里。
“好了,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封珩身体素好,这种伤在他身上没几天就能好得差不多。
给封珩治好伤之后,郑子谦被带上了楼。
说起来认识封珩好几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他的卧室。
和郑子谦想像的一样,封珩的房间豪华又沉闷,没有一点惊喜。
也不完全是,床上躺着的人就和这间房间格格不入。
闻清脸庞放松、柔和,室内灯光洒在他的脸上,他的呼吸均匀,似乎没有察觉到进来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封珩更加严格地控制了起来,脚腕上拴上了沉重的铁链,连这张床都下不了。
“出去。”
下一秒,闻清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封珩的脸。
闻清双眼瞳孔猛烈收缩,身体蜷缩在一起,不自觉地颤抖。
“出去!!”闻清惊恐地瞪着他,哑声嘶吼。
封珩愣了一下,又在说,“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闻清想笑,明明一次又一次做出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还在说什么不会伤害他。
“宝宝,你受伤了,我带了医生给你治疗。”封珩眼睛里布满细红的血丝,“我们让医生看一看好不好。”
像在祈求,语气因为担心而变得卑微。
医生本人郑子谦迅速接话,“是啊,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哪里受伤了。”
闻清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封珩一脸沉重,他抓住闻清的胳膊,不顾身下人反抗,只见闻清微微发红的手心里有一条大概一厘米左右的小伤口。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条伤口大概是闻清在掌掴封珩的时候留下的。
郑子谦:“……”
“这伤口确实得好好治治,不然下一秒恐怕就要愈合了。”
封珩扫了一眼郑子谦,那眼神好像是在看傻子,他把闻清从被子里捞出来,露出红肿的脚踝。
这伤就严重多了,勉强值得一治。
“我不要看见你。”闻清语气毫无波澜,眼睛里也没有温度,“你出去,不然我不会让他治病的。”
话是说给封珩听的,可他从头到尾没有看封珩一眼。
男人眼底骤然爆起猩红,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如果眼神有杀气,那郑子谦恐怕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在被封珩警告之后,郑子谦兢兢业业、小心翼翼地给闻清的伤口上药、包扎,生怕把这位祖宗弄疼了一点。
啪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滴眼泪落在了郑子谦的手上,抬头,闻清眼眶通红,泪水一颗连着一颗顺着瘦削的脸颊流下。
“你别哭啊。”郑子谦手忙脚乱地说,“是太疼了吗,我再轻点。”
闻清摇头,眼泪掉得更加汹涌,他哑着嗓子说,“你可以帮我吗?”
郑子谦看了眼闻清脚上的铁链,纤细的脚踝通红一片,是挣扎过的痕迹。
“抱歉。”郑子谦说,“我没有办法帮你。你……他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