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大人。”一个士兵匆匆跑到了司马钟面前,“校尉大人让我叫您去开会。”
“好,你帮我接待一下他们。”
司马钟转头对学生们说道:“各位,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会儿。”
学生们一下子就急了,
“哎,那我们怎么办呀!”
“我已经派人照顾你们了。”司马钟向他们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军营。
司马钟走到会议室门前,所谓的会议室,就是搭得大一点的帐篷。
司马钟走进帐篷,发现小小的帐篷,已经挤记了人,众人围在一个木桌前。
坐在主位上的是魏成刚,魏成刚左面坐着魏成刚的副将宋致远,右面则是一个空位,是参军司马钟的,剩下四个位置分别是三位千夫长,还有一个粮官。而剩下的人都站在了后面,它们站着两排人,都是军中的百夫长。每个人的衣服上,脸上布记了灰尘与血迹,有的在头上,胳膊上和大腿上,还都缠了绷带,鲜血却依旧渗了出来。
能够坐在板凳上的,手底下至少得管着一千人的千夫长,手下管理100多人的百夫长只能站着听。
“诸位,抱歉,我来晚了!”
“司马参军,你坐吧,就等你了!”魏成刚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坐下。
魏成刚问道:“怎么样?那些学生都安顿好了吗?”
一位千夫长说道:“呵呵呵,我可听手下说,这些学生中有两个人吵着喊着要去战场,结果走在半路上,碰到我们的伤兵就已经吓得腿软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千夫长这一番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大笑过后,就是几个百夫长忿忿不平的埋怨。
“他娘的!真不知道国家怎么想的?耗费这么多的资源,去培养一群草包,到了战场上,完全就是拖累。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的资源。”
“要是把这些资源给我们,牧野人的铁骑岂敢南下中原。”
“也只恨没有个好的爹娘,供我们去学院修炼,而咱们为了养家糊口,只能在这驿站戍守边关。”
“别的法师都在城里当着大官,享受着荣华富贵。看看我们,风餐露宿,哎,我们注定是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一辈子。”
聊到这里,在场的军官不由得吟诵起边塞故乡诗。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黄沙蔽天大风起,苍鹰卧空夜狼嚎。
边塞十年守四方,不知何日归故乡?
“大家就不要再抱怨了,作为将士,戍守边关,为国效命,这是我们的使命。”魏成刚看向司马钟。
“而且,司马参军,可不是那样的人,司马参军敢于放弃京城中的富贵生活,来到边关驿站吃苦。行了,不说了,我们开始开会吧!”
整个房子里的气氛,重新回归到了严肃。
“各位千夫长与百夫长的伤亡统计已经下来了,算上阵亡的将士,再加上因重伤失去战斗力的士兵,一共有三百多人。通时滚木与擂石已经损失殆尽,弓箭数只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经过我们打扫战场,我们回收了许多,但数量依旧只有一半。”
司马钟问道:“如果我们今天晚上安排所有的士兵,去回收射出去弓箭与扔出去的滚木擂石,三千多人,一个晚上的时间,应该能够回收不少。”
副将宋致远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行,将士们打了一天的仗,已经是疲惫不堪,回收滚木与石块都是重L力活,先不说将士们还有没有力气,可到了明天,牧野人来攻寨,到时侯将士们恐怕没有力气抵御牧野人了。”
魏成刚校尉看了一眼坐在最后面的粮官,问道:“老马,这一次你从后方运来了多少物资?”
“供给士兵三天的粮草,两天的水源。一万支羽箭,以及大刀,长予,盔甲,还有疗伤药,不过数量很少。”
粮官老马将清单递到魏成刚。
魏成刚看了一眼清单,眉头紧皱,“怎么才这么点儿物资?你们的运输能力不应该这么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