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南嘉奕感受到了床笫之欢,便变得更加明目张胆起来,情绪也更难自控。
就算王特不经意间在胡庆面前流露出温柔的表情,也能让南嘉奕心里醋意横飞,不顾王特意愿便强横地揪着他往屋内去,想要蛮力地将他操死在床上。
确实在另一种意义上来讲,南嘉奕快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了。因为每和南嘉奕有一次性,系统便会惩罚他一次,每次都让他痛不欲生。
本来,这一世他是要来为南嘉奕潘雨景牵线搭桥,但没想到不仅把自己搭进去了,南嘉奕和潘雨景的关系也愈发地僵硬起来。
自从王特从牢中出来后,因着南嘉奕一反常态的态度和深入简出的行为,让精武盟渐渐流露出南公子为与一佳人缠绵,不愿多多外出的传言。这消息不胫而走,传着传着竟让人觉得真实了起来,相信被南嘉奕所藏之人有着倾城容貌,但又有谁知是一个黑壮汉子呢。
潘雨景一开始也沉迷于南嘉奕的容貌,觉得他是年轻才俊又“为人体贴”,便芳心暗许,但相处下来,却发现此人并不如外面传闻的和善,经常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久而久之,潘雨景便搁置了少女心事,与南嘉奕距离远了起来。
如今,潘雨景可不管南嘉奕与那俏佳人的传言,也不管南嘉奕是否真的藏了人不愿让人打扰,她只想为王特讨个公道。
在王特刚要被入狱时,她也去找了门主求情,但她终究是一介女流之辈,还是抵不过因崇拜南嘉奕而不断追讨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王特如狱遭了非人的折磨。
这次,王特终于出狱了,却仍被诬陷他的那人牢牢的制在身边。潘雨景也是个骄横脾气,叫了人便要去把王特讨要回来。
穿过层层竹林,潘雨景一行人便来到了南嘉奕的院子。原本精武盟门主许了南嘉奕十名侍从,都被他古怪的性子给折磨走了,仅剩着胡庆一人还在身边侍奉着。
“小庆儿,你家主人何在?”自从来了精武盟,潘雨景的大小姐脾气愈发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胡庆见院里来了许多人,一时之间有些惊慌失措:“主人今日不在,请各位大侠明日再来罢。”
潘雨景武功弱,自然听不出门道,内力深的人早已捕捉到房内的动静,明白今日那房内之人不宜被打扰。
“雨景,今日便回吧,来日方长”。那双眼狭长的俊秀男人,边说话边瞟向禁闭的房门。
“哼……我便明日再来堵他!”潘雨景气得双颊粉红,娇憨十足。
一行人风风火火而来,又匆匆忙忙而返,这让潘雨景总觉得心有不甘。于是她便软磨硬泡着白天的那人,让他同她夜间潜进去,看看王特过得十分安好。
陈玉芝无可奈何,只能如了潘雨景的意,和她潜行进入。
但刚偷潜入房间内,潘雨景便掀开那封闭严实的床帏,被吓得惊叫了一声。
陈玉芝快步上前,紧紧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噤声。
顺着潘雨景的眼光看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位黑壮汉子,身上被玩得怕是没了一块好皮,腰间的握痕尤其得多,眼睛也被一块红绸子紧紧绑着。
模样真是凄惨得紧啊……
王特听到有动静,以为是南嘉奕去而复返,便惧怕得浑身发抖。但听着那声女声又很熟悉,一时竟没猜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吴大哥……”潘雨景看到王特浑身凄惨的样子,还以为王特出牢后又遭了虐待,一时心中凄然,覆上他的脸。
“潘姑娘?”王特浑浑噩噩这么久,终于听出了这是谁。
陈玉芝将王特眼上的绸缎扯下,立在一旁打量起来了两人。眼尖的他,可是看到了王特腿间正潺潺流出的浊液。
自他进屋时,便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檀腥味儿。他有些不齿两个大男人做这事儿,但事不关己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控制下潘雨景与这人的交往了。
“雨景,这人已无恙,我们回返吧……”拖得时间越长,怕是变故越多,不可再拖沓了。
可是潘雨景哪愿意走,一时之间竟赖皮起来。“陈大哥,吴大哥被那人打的浑身凄惨,我们将他带走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