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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觉察到自己身体不对劲时,白珞整只奶虎都晕晕乎乎的,软软的躺在石床上。
外界还是大雪的咆哮,像是在为白珞奏着凄惨的背景乐。
雪花飘飘...白雪飘飘...
小红啾在内心这般唱着,爪爪扒拉着白珞的爪爪。
白珞妈妈好像生病了。
小红啾对于生病这一词并没有概念。
只知道白珞妈妈身子滚烫,看起来很难受。
连心跳也变得缓慢。
...是因为渣主人吗?
小红啾小脑袋蹭蹭白珞的爪爪,将自己整个身子窝进白珞怀里。
没事啦,白珞妈妈,你还有我呢。
火红的团子身上暖烘烘的,小小的一团,蹭着白珞的爪爪。
静谧的室内,唯一清晰可闻的声响竟是小红啾的心跳声。
小小的团子心跳快速平稳,明明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偏偏还傻乎乎的待在他身边...
明明,明明是一只很暖的火绒团子啊。
白珞爪爪轻碰一下火红团子的身子,戳的小团子懵懵懂懂的抬头看他。
剧烈的疼痛感从脊椎蔓延上心脏。
将要成年的幼崽,在忍受着,第一次觉醒。
如同青虫化蛹成蝶一般,要经历身体的蜕变,于是四肢脊椎的骨头都被捣碎重造,是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
仿佛连身子都被浸泡在灼热岩浆中,皮肉被烫的发红,脊椎捣碎之后缓慢融合,咔嚓....咔嚓。
本来静谧的,能够听到心跳声的室内,响起了咯哒咯哒的声响。
像什么东西被碾碎的声响。
惊得小红啾猛地抬头。
白珞很能忍疼。
在这般疼痛下,他的身子却没动弹一次,爪爪还护着小红啾的小身子。
这时他还有心思想着,这般疼痛,不若雌性给予他的疼痛的半分。
分明是挫骨之疼,却比不过内心的自嘲,被雌性无情的撕裂了开口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仿若在嘲讽他一般,带着隐隐的疼痛,烧灼着白珞的内心。
好累。
他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会喜欢那人呢?
远处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脚步踩在雪地上,挤压着凄哀哀的白雪,咯吱咯吱。
风雪呼呼,被捣碎的骨头又一点点的融合。
白珞被折腾的汗津津的,四肢都有些酸软。
双眸微睁着,在一片迷蒙白雾中,见到一人。
携着另一人的手向他走来。
他都这样了,为什么梦境里还是不放过他呢?
浅金的眸子终于闭起,漂亮的小奶虎在雌性的惊呼声和火红团子滚烫的体温煨贴下,睡了一个好觉。
梦境中是笑颜如花的雌性,温柔又温顺的看着他,将奶猫大小的他抱入怀中,轻声问他,饿不饿,又一边用白皙的手,挠着他的下巴,眼中只有他一人。
而后,溺毙梦境里。
昏昏沉沉,起起伏伏。
梦境中的人太过真实,以至于白珞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跟随着雌性走着,撞到雌性的小腿又会被抱起。
微红的指尖戳戳他的额头。
“你呀,怎么这么粘人?”
嗔怪一般,又温柔煨贴。
是那般温柔。
将他宠得无法无天。
觉醒之后的幼崽终于变成了成年虎族那般大。
连带相貌也跟着蜕变。
本是13.4岁样貌的虎族幼崽,蜕变之后便是20岁青年的长相。
五官依旧艳丽,只是更加张扬,又带了纯澈之意。
本来兽人族的成年兽人都该两米往上走,成年雄性兽人也该是两米二左右,可白珞因为内丹曾经受损的缘故,身体骨架严重缩水。
加之一张脸长得那般艳丽——族内只有黑烜和白珂见过白珞的兽人形态,于是前来探望的兽人都被他们的白珞少爷惊到了。
小小个的!长相艳丽的美雄性竟在我身边!!!
黑烜和白珂也很震惊。
两个雄性生下的崽崽从小的长得漂亮,不管是兽形还是兽人形都比父辈貌美。
白珞长相随白珂一些,白珂本就是族内有名的美雄性,只是他的美在于俊美,五官俊朗精致漂亮,说到底还是阳刚之气多些,但是白珞则是完全跑偏。
五官艳丽柔和,精致娇柔,如同姣姣白莲,纯澈而美艳。
连身形也那般瘦弱...又因为刚刚受了觉醒之疼,所以眉眼中带了一丝病气,颇有病弱美人之姿。
两个美人共处一室,但是成年兽人就是能品出不同的味道。
五大三粗的汉子头一次这般小心的打量人,生怕惊扰了两人。
又在心中摇头暗叹,可惜,漂亮雌性一心只装着漂亮雄性,直接内部消化。
等探望的兽人都走光了,
', ' ')('室内又只留安以时和白珞两人。
漂亮美人眉目温顺,牵着白珞的手抚上自己的脸。
快点醒来啊,小奶虎。
被小红啾啄了一顿,才明白小奶虎为什么三番四次跑走的美人心中歉疚不已,并不觉得白珞过于娇气,而是心疼于对方为了自己受了那么多伤。
一定很疼吧?
没关系啊,以后我不会让你受伤啦。
小红啾叼着一只肥嘟嘟的青虫,咋咋呼呼的飞进了居所,放置在白珞的床头。
这是,小红啾表达喜爱意的方式之一!
本来安静的居所又开始嘈杂起来。
小红啾的啾啾叫,安以时捂住小红啾的小尖嘴,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于是小红啾蔫哒哒的垂下头,跟着白珞一起看着白珞。
白珞妈妈要快点醒来呀!
安以时拈起那只青虫,他素来讨厌这类肮脏的,软体动物,甚至到达了看一眼都会觉得脏了自己眼的程度。
这时却面无表情的将青虫放在手心,让小红啾啄吃了去。
本来看小红啾极度不顺眼的触手这时都忍不住心疼起小红啾来,小条儿拍拍小红啾的毛绒脑袋。
别伤心啦,毕竟是渣主人嘛!有了毛茸茸就不爱我们了,哼。
他也是好久没出来透气,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好不容易出来一遭还要保持安静,不能用小条儿抽地面,还不能缠上安以时的身子。
哼,渣主人。
外界的风雪早已停下,白雪逐渐消融,化成一汪冬水,填补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一片镜面一般。
臭美的小虎崽凑上去,看看自己的小爪爪和小脸脸,扯着阿姆的尾巴奶声奶气的问:“阿姆,我以后能不能长得和白珞哥哥一样好看呀!”
他也想变成小小个的漂亮雄性耶!
室内依旧静谧。
安以时盯着白珞两个日夜,等着小奶虎醒来的时候好好对他道歉...然后表白。
他实在,实在太喜欢小奶虎了啊。
并非一见钟情,而是在和对方接触之后,慢慢的被触动,在得知对方为了自己独自吃醋了好几次,还是愿意变成小小的一只悄悄来看自己的时候,内心更是被爱意撑得满满涨涨的。
怎么,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
酸酸甜甜的情感溢满心脏,将他的撑的面颊通红。
快醒来啊,你醒来我就给你亲亲,还能免费送你一个对象哦。
美人葱白的指尖划过白珞的肌肤。
因为觉醒,白珞的皮肤颜色深了好几个度,变成了很是富有男人味的古铜色,配上那张脸却也不显得突兀。
是黑皮美人啊。
这样做爱的时候,自己被对方抱着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有肤色差?
古铜色的肌肤衬着冷白的皮肤,纠缠在一起,暧昧的亲吻抚摸对方。
那乳头呢?小奶虎的乳头还是粉的吗?
想到这里,漂亮美人难得纯情的,又红了脸。
又被小红啾气呼呼的啄了一下手背。
渣主人,肯定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睡梦中恍惚听见人声。
外界是小奶虎的奶呼呼的吼叫,或是成年兽人归来是的呼声。
身侧是细微轻响。
梦境乍然清晰。
没有漂亮美人,也没有那些甜蜜的话语。
一切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梦境罢了。
睁开眼,不料却和一人视线对上。
躺了两日,还在恢复期的小奶虎未曾进食,起身时身子都有些软绵。
耳中穿来尖细的嗡鸣声,脑袋也有些眩晕。
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美人。
...他这是,还在梦中吗?
而后他被面前的美人捧住了脸。
白皙的手捧着黑皮美人光滑的脸蛋,手感肉嘟嘟的,安以时在内心叹了一声,心脏砰砰跳动着,看着黑皮美人震惊的瞪大眼,微张着唇,到嘴边的情话又咽下,反而,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
躺了两天的黑皮美人嘴唇有些干裂,粗糙的触感碰上美人护养的湿热温暖的唇,而后,他感觉,自己的唇被那人撬开。
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黑皮美人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床单。
眸中是逐渐凝聚的水汽。
为什么,为什么在睡梦中,也对自己这般随意。
他看起来,就那般轻贱吗?
大滴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下来,面前那人闭着眸子,细致的舔过他的唇舌。
含住他的唇瓣吮吸着,青丝拂过面颊。
沾染上泪珠,黏合在一起。
他落泪时无声,被人吻着只觉得空气都被那人摄取了去,心脏绞痛。
...
他就是这般轻贱。
不敢推开他,反而迎合的
', ' ')(',搂住那人的腰肢。
小心翼翼,带着试探。
喘息着,迎合那人,微微张开唇。
泪,还在无声的掉落。
怦...怦...
稳定而热烈的心跳。
漂亮美人的腰肢纤细,温热又软绵的触感,如同他这时表现给自己的一般。
怦...怦...
眼泪滑至下巴,偶尔几滴滑落至唇边。
于是美人也舔到了咸湿的泪。
是梦境....也好啊。
满心柔情,在看见白珞落泪的时候,突然就变成了酸酸涨涨的,也跟着伤心起来。
为什么哭呢?小奶虎。
...为什么哭呢?
两个不同类型的美人,互相看着对方,黑皮美人头上的小尖耳朵都垂了下来,手指小心翼翼的在安以时的腰间蹭着。
为什么不吻我了呀。
黑皮美人比安以时矮了不过两厘米,身子比对方纤细些,眼巴巴看人的时候浅金的眸子又氤氲起水汽。
为什么...不吻我了呀?
或许是对方的眼神太过可怜兮兮,被对方情绪感染的安以时,难得的悟出了他的意思。
复又吻了上去。
湿热的唇交叠着,白珞连尾巴也缠上了对方的腰。
到最后,衣服都被那人褪去,黑皮美人的身形瘦弱,该有的却一样不少,六块腹肌和隆起的,饱满的肱二头肌...连臀部也那般挺翘。
乖乖巧巧的任由安以时压着,眼角发红。
唇舌分离时带出几缕细丝,两人皆是轻喘着,汲取氧气。
安以时将自己的衣服一并褪去,层层叠叠的衣服杂乱的堆在地上,安以时的皮肤在暖光下白的反光。
不过是透过洞穴,钻研窥探的暖光罢了,却将那人的身体都染上了色欲。
冷白皮的美人连动作也那般轻柔,揉捏着白珞的耳朵,吻一下他的眼角。
温凉的手在对方肌肤上游走撩拨。
在不甚热烈的暖光下,清晰的对比出了肤色差。
是牛奶和巧克力啊。
白珞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看人的时候格外珍惜。
珍惜着一分一秒,生怕那人突然消失。
墨色青丝覆盖在黑皮美人身上。
室内静谧,喘息声回响在室内,跟随着冷白皮美人的动作,带出一阵咕啾咕啾的声响。
黑皮美人轻喘着,一手挡住眼睛,被下半身的快感折磨的又要落泪。
粗大的棒子被人握在手中,那人的手温凉绵软,修长的十指握住棒子,连一丝缝隙不肯露出。
指尖偶尔滑过囊袋和蘑菇头,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
被人怜惜着抚慰的棒子,方方面面都被照顾到了,却是快感累积的过于缓慢,于是那根物什在空气中伫立里一刻多还没有要泄精的迹象。
安以时握着那根,将自己的手都蹭的酸麻,在蹭过蜷曲的毛毛时感觉自己的手心都被蹭红了...娇生惯养的美人平常自己自慰时都要带套套才肯上手,对于小奶虎倒是一次一次,放低自己的底线。
甚至看见人滚落至脸颊的泪时,还要去吻一吻他,温言哄着,手上动作更是小心。
生怕将人弄疼。
却不知他这般只是将白珞惹得更难受。
次次到不了点,快感持续累积着,如此循环。
哈啊.....
轻喘荡于室内。
小触手悄咪咪的从安以时的后颈探出头来,还没看到室内景象又被安以时压了回去。
于是小触手又只能委委屈屈的缩回手手,在心里怒骂安以时渣男。
他怎么能有了小奶虎就忘了小触手呢?
一边斯哈斯哈流口水。
可是小奶虎好好看诶...比渣男主人好看多了。
他也想...
白珞挡在眼上的手被安以时拉到他的下半身,摸到自己滚烫的柱身的时候黑皮美人脸上染上红霞,眸中水汽终于淹没眼眶——羞耻的哭了出来。
连长睫都沾染上了泪珠,在暖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微张的唇隐约可见粉嫩的舌尖,因为快感而微微吐出一点,探头探脑的,勾人品尝。
被俯下身的安以时亲吻着,卷入舌中翻搅玩弄,细细品味着散发着奶香的黑皮美人的滋味。
没有半点羞耻心。
脑子混乱燥热,只晓得让两人都舒服。
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没了章法,拉着白珞的手胡乱的抚摸着,不如之前细致,快感更甚。
白珞的掌心带着细细的薄茧,蹭过头部时带起的快感从脊椎窜入脑中,积累的快感一朝达到高潮。
浓稠的浊液射出时带着噗嗤细响,与接吻时发出的啧啧声融合在一起,黑皮美人手心便多了粘哒哒的浓稠液体。
再被冷白皮的美人执起手,连眉梢都含着情
', ' ')('欲的美人终于放过了白珞那被吻的发麻的舌尖,微俯下身,一手撩起披散的青丝,伸出嫣红的舌尖,虔诚的舔舐着白珞的手心。
眼睁睁看着白浊被对方卷吃入腹,脑中空白一阵,却是将美人的举动一帧帧的摄入脑海...
流淌着暧昧气息的室内,黑白的人影纠缠着,全身上下都被情欲包裹,静的连室外咯吱咯吱的踩雪声都能传入耳中,而白珞眼中却只有安以时。
...果然是梦啊。
白珞未垂下睫,心中被酸酸麻麻的情绪挤满。
梦...总是要醒的。
白珞眼神空洞的看着面前的美人。
耳边响起美人的轻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对方似乎是有些慌张的喊着他...喊他什么呢?
恍惚间,身体又被拥入温热的怀抱,熟悉的花香将白珞拽回现实。
原来他喊他宝宝。
轻声的呢喃落入耳中,黑皮美人自嘲的想,他有多少个宝宝呢?
或许每次在床榻上,他都是这般哄人吧?
舍不得推拒,跟随着他的动作,机械的吻上那人的唇。
……不要消失的那么快,好不好?
他的爱,卑微到了极点。
身体被酸胀的情绪包裹着。
撕裂出一道道伤痕的心脏砰砰咚咚乱跳着,节奏缓慢,凌虐他的心。
伸出手,回抱那人。
我没事啊。
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就算是在梦境,他也舍不得让他难过。
所以,他没事啊。
不要在意他。
心脏跳动的缓慢,脸颊被那人轻吻着,胸口处贴合着,粉色的乳头互相碰撞,酥麻痒意嚣张恣意的传达身体各处。
恍惚间感觉自己的感官也变得敏锐了些。
对方的心跳快速剧烈,咚咚直跳着,在说喜欢。
暖光顺着床榻爬上那人的身体,他的身体也像是撒了一层白糖一般,冷冽清甜。
冷白的身子融合在暖光中,像是被披上了一层浅黄的羽翼,散发着柔和的光。
仿若下一秒便要消失不见。
...不要。
不要那么快离开我,好不好?
正细细密密的吻着小奶虎的脸,试图安慰对方的大美人,突然被对方反客为主,压在身下。
啪嗒。
透明的眼泪顺着黑皮美人的脸颊滑落在他脸上,茫然的摸上温热的液体,手又被缚住,压在脑袋两侧。
动作却是轻柔的,不敢太用力,怕将他碰碎,小心翼翼的握住对方白皙纤细的手腕。
含住对方的唇撕咬着,咸湿的泪卷吃入口腔内,脑内叫嚣着,想给他做一个标记。
这样他就不会丢下自己了。
安以时还未反应过来,唇瓣又被白珞的小尖牙咬破。
“嘶——”腥甜的血液从唇瓣溢出,安以时只觉得唇瓣一疼,对上白珞哭的红通通的脸时,又软了身子。
咬吧...若是这样能让你开心一些的话,随便你怎么咬。
安以时无奈的看着白珞,虽不明白他怎么了,但仍是温顺的看着他,眸中爱意不减半分。
毕竟,这是他的宝藏啊。
白珞喉中发出动物似的呜咽,含着一泡眼泪,温热的舌尖舔舐安以时的唇瓣。
本来疲软的下半身,在看见冷白皮美人被自己压在身下,温驯又含着情意的眼神下慢慢起立,在动一动都嫌黏稠的空气中,直挺挺的戳在安以时的腹部。
脑中被情欲迅速占领,悲伤的情绪被掩盖其下,动作又变得茫然。
...呜,好涨。
年幼的虎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哭的红肿的眼睛挤不出半滴泪,酸涩的暴露在空气中。
鼻尖红红,眼角红红,唇瓣被亲的红通通的小美人压在安以时身上茫然的挺动着腰身,恍惚间,耳畔传来一阵轻笑。
在静谧的室内回荡几圈,闯入白珞的心间。
陷入自己世界的小奶虎,懵懵懂懂,茫茫然然的,听见了外界嘈杂喧嚣的声响。
冬虫还在吱吱呀呀,断断续续的扯着嘶哑的声线歌唱着。
小虎崽在雪地上跑跑跳跳,一步一个小梅花脚印,咯吱咯吱的踩雪声清晰的荡在耳间。
小红啾啄着树干,气呼呼的扇动翅膀,带起空气被撕裂的声响。
“哗啦——”凝结出薄冰的水坑又被小虎崽踩碎,水花四溅。
白珞蒙上一层白雾的世界,也如同石子落入水中一般,荡起一圈圈涟漪,无情的碎裂开来。
压在身下的冷白皮美人轻浅的呼吸打在白珞的手腕。
温热的舌尖舔过他的五指,被含吮在湿热的口腔中。
白雾散去,世界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黑皮美人茫然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温驯的舔舐自己的指尖的雌性,缓慢的眨了眨
', ' ')('眼。
骨头融合之后带来的酸麻和撕裂感也逐渐清晰的传达到了黑皮美人的身体四处。
正在舔着黑皮美人指尖的安以时,猝不及防的和黑皮美人来了个更亲密的接触,牛奶和巧克力融合在一起,压得一丝缝隙都不留,粗大而不显狰狞的滚烫的棒子戳在双腿间的缝隙内,微微弹跳着。
“呜....好疼。”
花了一瞬明白这不是梦境的黑皮美人,从鼻腔中发出轻哼,软哒哒的和身下的人撒娇:“好疼哦...”
腔调软绵,脸颊红扑扑的,眸中又迅速的染上水汽,酸胀的眼眶堪堪留住了那几滴泪。
泪眼朦胧的黑皮美人,就算四肢酸疼,还要压在安以时身上蹭来蹭去,下半身的棒子也随着他的动作蹭进安以时的股沟,毫不自觉的和人撒娇。
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
不是梦!渣雌性真的在哄他,还说最爱最爱最爱的就是他!
小虎崽是假的,和那个雌性也不是恋人!他只喜欢他!
睡梦中听见的轻语,也是真的!
心脏欢欣雀跃的鼓动着,因为兴奋,耳垂也被染的通红,一瞬间,小奶虎从蔫哒哒的小奶虎变回了以前那只活力四射的小奶虎。
小奶虎想,他肯定爱惨了自己吧,不然为什么守着他两天呢?
还在他睡觉的时候絮絮叨叨的讲话,明明知道他听不见,就是要讲给他听。
讲他有多爱多爱他。
可是,他全都听到了哦。
原来梦里听见的都不是假的呀。
好开心。
被泡入蜜糖罐子里的小奶虎爪爪捂脸,羞哒哒的想:他也最喜欢渣雌性了。
白珞在心中小声默念着,软哒哒的尾巴卷上安以时的腰。
目光碰撞在一起,小奶虎羞羞答答的,把脸脸埋进安以时的颈窝。
...这是,他的雌性。
他已经被自己标记了,想逃也逃不掉了。
全身都是甜滋滋奶香味的小奶虎,枕着安以时的心跳,这般想着。
小奶虎情绪变化突然,安以时被他压在身下,双腿间被挺直滚烫的棒子蹭着,脸颊跟着慢慢变红。
特别是看见对方亮晶晶的眼睛时,心中松了一口气。
酒酿团子味的小奶虎又变回了蜜糖团子,甜滋滋的压在自己身上,挺立的乳尖蹭着自己的乳头。
啧,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只会让他兽欲大发呀?
漂亮美人满目柔情,把玩着小奶虎的耳垂。
故意作弄对方,含住他粉嫩嫩的耳垂,轻舔着,温热的鼻息喷撒在对方的耳洞内。
他即使被小奶虎压着也不显弱势,迅速的占领这一场性爱的上风,双手搂住对方的细腰,掐了一把。
紧实而富有弹性。
六块腹肌贴在冷白皮美人的软乎乎肚肚上,一点都不搁人,温热紧致....啧,要是沟再深一点就好了,还能夹着棒棒呢...
他在内心想着,双手又溜溜达达的摸上对方的乳首,五指张开,圈住微微鼓起的软肉,将对方粉色的乳尖一起圈入掌心,口中还含黑皮美人的耳垂。
“哈......”还未来得及躺下休息缓一缓脊椎蔓延上来的疼痛的小奶虎,被含着敏感的耳垂,又被玩弄胸部,压抑的喘了一声,委屈巴巴的看向安以时。
呜....人家还没休息好呢,你这是作弊。
可惜他四肢酸软,支撑不起身子,于是,他又被安以时翻了个面,压在身下,下半身的棒子还在滴答流水,被漂亮美人夹在双腿间轻蹭着。
恶劣一笑。
胸部软肉被圈起,湿热的舌尖舔弄着乳首,酥麻的快感淹没小奶虎的身体,本来还在喘息的小奶虎,舒服的哼唧一声,微抬起身子,也去咬安以时的乳头。
一点红缨被含入口中,双手强撑起来像是压在棉花上,没有着力点,不过是轻咬一口,又软踏踏的倒了下去。
好累哦...骨头隐隐发痛,小奶虎却不想让安以时担心,只能装成没有力气的样子,任由安以时玩弄自己。
谁让他宠雌性嘛。
于是室内又是黑皮美人的乳头被冷白皮美人含入口中吮吸舔弄发出的啧啧声。
牛奶和巧克力再次融合,这次却是牛奶在上面,纤细的身子包裹着巧克力的身体,墨色青丝在对方身体上撩动着,如同蚂蚁在身体上爬动啃食一般,下半身也被温柔的照顾着,吐着水哭泣的巧克力棒的顶端溢一点奶渍,蹭在了牛奶的腹部,融合在一起。
甜滋滋的牛奶也就变成了咸哒哒的牛奶。
巧克力被滚烫的牛奶包裹住,逐渐软化下来,变成了带着粘稠的丝线的巧克力,一并被包裹在牛奶里面的巧克力棒却还是硬邦邦的,深色的棒子头部沾着乳白色的牛奶,一下一下随着牛奶的动作轻摆着,快乐的吐出了一缕奶汁。
牛奶咕叽咕叽的吃着巧克力棒。
冷白皮的美人撑起
', ' ')('自己的身子,双腿内侧夹着黑皮美人的巧克力棒轻蹭着,左右摇摆着腰,却不给个痛快,被撩拨的全身软哒哒的小奶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着任由人欺负他...的棒棒。
白珞经历的几次情欲,包括这次全是安以时给予的,奶呼呼的小团子连自己的身体情况都没搞明白就被安以时强行撩拨,十分恼人。
比如现在这般。
腿间的棒棒安以时白皙的大腿夹着蹭了许久,明明小奶虎几次都即将到达高潮...却被那人松开,撩拨到最高点的时候便去吻他的脸,唇和眼睑,偏就是不给个痛快。
连小奶虎咬着唇羞耻的往下探的爪爪也被他牵住,亲吻。
眸间是细碎的星光,口中讲的话却如恶魔低语。
“....慢一点再射,好不好?”
明明是询问语气,那人却执了他的手,摸上对方也早已硬挺的玉柱。
“我们家可爱的小奶虎的手手这么嫩...哈....就应该用来给哥哥摸棒子”又吻吻小奶虎的鼻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小奶虎羞的红哒哒的脸上,轻柔诱哄着:“你说,对不对?嗯?”
冷白皮美人行径恶劣,一边问着一边五指扣住小奶虎的五指把玩,再带动着对方的手手一起摸自己的下半身。
漂亮美人的棒棒白净而粗大,气势汹汹的挂在美人双腿间,偶尔和白珞的棒棒来个不甚友好的会晤。
直戳戳的顶着小奶虎的巧克力棒棒,然后撞一下,再撞一下,像是亲吻一般。
亲完之后还会有黏哒哒的奶汁从小口中吐出,色情靡绯。
小奶虎想到这脸脸更红,身子悄咪咪的往后撤了撤,却又因为觉醒后四肢酸软,动一下更是感觉骨头都被撕裂一般,疼得小奶虎差点掉眼泪。
有人宠的小奶虎作天作地,就算动一下身子就疼得不行,还要向人索要亲亲。
...渣雌性的亲亲,是永远也要不够的!
于是眼下局面就是小奶虎疼得掉眼泪,还要凑上去,主动的,跟随着安以时的动作和人接吻,手手还摸在人的下半身,稍微放开了些许的小奶虎,羞答答的摸着那根棒棒,努力回忆起安以时给自己摸摸时哪里舒服。
手手笨拙的在人的棒棒上摸来摸去,偶尔假公济私的再摸摸自己的,在内心描摹两根的形状。
呜啊....都,都好大。
小奶虎羞的两只耳朵都软哒哒的垂了下来。
这,唔...这么大,该怎么进去呀。
平常不是带崽崽就是训练,被阿姆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小奶虎也只是偶然看见阿姆和阿爹做爱的场景才知道兽人和兽人都是后入姿势,但是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大...
软乎乎的小奶团子懵懵懂懂的在两人柱身上摸了又摸。
还是好大哦...要,要是进不去怎么办呀。
蜜糖团子的尾巴软哒哒的搭在安以时的手手腕,羞答答的想,谁让他疼雌性嘛...他要是怕疼的话,自己让雌性进来也,也是可以的。
呜啊,反正,反正他是雄性嘛!雄性不会那么怕疼啦。
刚刚还疼的哭唧唧的小奶团子在脑中脑补雌性操着那根棒子捅入自己后穴的画面,脸脸越想越红,本来就烫的不行的脸脸更是滚烫,连带耳垂也是红哒哒的。
蜜糖团子变成了甜叽叽的红糖团子。
又瘫回床上。
好害羞....为什么兽人和兽人一定要做这么羞羞的事情呀?
明明人家还是一只刚成年的小奶虎。
黑皮美人本来硬挺起来的身子,因为肖想又再次软下去,哼哼唧唧的躺平任由安以时欺负,眸中水汽凝聚,软哒哒的看着安以时,仿佛在说:你轻一点呀,人家很怕疼的哦。
要对我温柔点啦....
安以时想也不用知道,小奶虎这是自己把自己羞的脸红哒哒的,白皙的手抚上对方滚烫的脸。
挠挠下巴。
这么乖顺的小奶虎,怎么就能被他捡到了?
你说是吧?小奶虎。
他的指尖还有些许白色浊液,印在小奶虎的下巴上十分显眼。
小奶虎懵懵懂懂的仰起头任由他给自己挠下巴,安以时看着人这般乖顺也不再舍得欺负他——啧,小奶虎这么可爱,就该被他捧在手心宠着的呀。
至于刚刚欺负小奶虎的人,肯定不是他安以时。
巧克力棒对于安以时的手来说还是太大了,小奶虎天赋异禀,虽说还是刚成年的崽崽,下半身比自己的粗了好几圈....若是润滑做的不够或许连头部都难进。
啧,小奶虎明明长得可可爱爱,软软糯糯的,下半身为什么就这么大呀?
他又不舍得让小奶虎疼,对方一掉眼泪他就心软,糯叽叽的小团子往地上一瘫他都能顺手捡起来抱抱亲亲那种。
手上加速撸动着巧克力棒棒,动作还是轻柔,目光专注又柔情。
将小奶虎溺毙在其中。
', ' ')('糯叽叽的小奶团子舒服的眼角发红,又因为室内太过安静,稍微有点声响都能回荡,更是不敢叫出声来,将呻吟咽在喉中,手手攥紧了被单。
好快....呜...
偶尔没控制住喘息和声音,小奶虎又被散在空气中的轻喘羞的眼泪将掉不掉的,最后在将至顶点时终究是没忍住,软糯糯的求饶。
被安以时握着棒棒的小美人再次吐了精,白色的浊液一股股射入自己的手心,脑子被快感冲击的发懵。
最后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人家都说不要了...”小奶虎控诉人的腔调也是软软糯糯的,尾巴缠在安以时的手腕上,因为高潮时太过爽利,尾巴缠的狠了,将人白皙的手腕勒出一圈红痕。
射过一波的巧克力棒棒终于不再是硬挺的了,棒棒周边还有吐出来的奶汁,挂在柱身上。
小奶虎又将自己缩成一团,勾在安以时手上的尾巴也想抽下来,又被人捻住,从尾巴尖撸到了尾巴根。
本来就还在不应期的小奶虎被快感震的小身子一颤,幽怨的看着对方,手手要去抢自己的尾巴。
将所有甜蜜想法抛诸脑后——呜,他就知道,渣雌性就是渣雌性,只会玩弄他的身体!
小奶虎气呼呼的想着,看向人的目光更是幽怨。
哼...渣雌性...你根本就不爱小奶虎,你只是馋小奶虎的身子罢了!
还那么玩人家,人家明明都说不要不要了,还把人家的手手堵在棒棒上,人家的手都变黏哒哒的啦。
小奶虎独自气成一团,安以时rua小奶虎尾巴的手微微一顿,转为摸小奶虎的小尖耳朵。
“怎么啦?”他这会儿倒是笑的温柔,明明刚刚玩小奶虎的时候还那般恶劣。
安以时眸中揉碎了的星光和柔情一并付诸给了小奶虎,墨色青丝被他用红绳绑住,垂下来的红绳荡在耳边,衬的皮肤愈发白皙。
剔透的白。
白珞不过抬头看了一眼,又被对方的容颜震撼...算了,看在渣雌性这么好看的份上,也,也不是不能原谅他啦。
颜控小团子对安以时张开手手:“要抱抱。”糯叽叽的小团子撒起娇来十分自然。
安以时便一把将人抱起,他人看着瘦弱,力气却很大,直接把人抱在自己大腿上坐着,手撸着小奶虎的尾巴。
“怎么了?”
他又问。
小奶虎觉得他就只会问他这个。
他明明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嘛...干嘛还要问他怎么了。
小奶虎气鼓鼓的鼓起双颊,心跳鼓动聒噪恼人,怂恿着他凑过去,羞答答的吻了一下安以时脸。
而后羞答答的垂下头。
身子还是酸疼的,适应了一会儿后倒也在能忍的范围,只是四肢还是酸软的。
只能凭着感觉,用臀部蹭了蹭安以时的那根。
白净玉柱在起来之后就没泄过,刚刚好不容易软了一点,这会儿小奶虎撩火一般的蹭着,又将他蹭起。
安以时被小奶虎不轻不重的蹭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捏住人的后颈,小奶虎还是羞羞答答的模样,手手往下摸索,学着安以时的样子,摸上了那根棒棒。
....还是,还是好粗!
“你干什么...”安以时没想过软糯团子会这般主动,带着薄茧的手蹭过自己的棒棒,黑白反差刺的安以时眼热。
你这是...在玩火啊。
本来还想放过小奶虎的安以时看着对方那般小心翼翼的动作,又是一阵轻笑。
白珞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安以时一把搂住了滚烫的身体再次煨贴在一起,牛奶和巧克力互相黏连着,不留一丝缝隙。
巧克力的身体为了牛奶打开。
本来就软哒哒的巧克力毫不费劲的被牛奶的棒棒戳刺着,肥软的屁股夹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喉腔中泄出一丝呜咽。
“好大...”近似于呢喃的话语,略微失神的小奶虎夹着那根滚烫的棒子,一个不留神便说出了真话。
真的...好大。
清纯的黑皮美人,身体却是骚浪的大开着,跪坐在安以时身上,双手扒开自己的臀缝,小心翼翼的蹭着那根棒棒,将要坐下去的时候又被安以时拦住。
“傻孩子...”舒谓叹息回荡在室内:“直接强吃可是不行的。”
白皙的手托住对方的腰肢,棒子戳入幽深股沟,被夹得舒谓。
啧...明明未成年的时候屁股小小一个,连头部也吃不下,这会儿倒是,这般骚浪。
还会主动吞吃,又那么肥嫩...啧。
小奶虎被自己的举动烧的晕晕乎乎的,一边在心内谴责自己怎么能这样,这样饥渴,一边哭唧唧。
好疼哦。
肥软幽深的臀缝贪心的想吃下美人全部的棒棒,结果却将自己撑的疼的掉眼泪。
好疼哦。
屁股好疼哦。
身体
', ' ')('也是疼的。
动一下便是骨头将要撕裂的痛感。
可是为了安以时,他也甘之如饴。
谁让他...宠渣雌性啊。
白浊撒在黑皮美人肥嫩的臀部,星星点点的浓稠浊液又被安以时抹开,揉着小奶虎的屁股笑道:“都红了呢。”
白珞整个身子软乎乎的倒在安以时怀中,四肢酸胀,骨头也跟着发疼,还是死不悔改,哼哼唧唧抱怨:“谁让你怎这么大啦,人家的屁股肯定蹭红了。”
惹得安以时又是一阵轻笑。
小奶虎说这些话分明就没带半点色欲,平平常常的抱怨,纯净如白纸。
是他一手将他染脏。
将软糯团子一并扯入名为性欲的深渊。
他有罪。
可那又怎么样?他毫不后悔。
安以时脸上还是挂着温柔的笑,吻吻小奶虎的脸脸。
“再睡会吧?”他道。
声调柔的能荡出水一般。
小奶虎很是享受这种被渣雌性关怀的感觉,任由对方将他抱着,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看着对方为他清理身体,心脏开心的像是要爆炸。
这是...他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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