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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内丹受损,白珞养了三月有余的伤,每日瘫在训练场观战台上看着一群小崽子训练,偶尔充当裁判角色,看着两只稚嫩的小虎崽对战。
偶尔又要充当“白珞妈妈”角色,给训练时不甚受伤的小虎崽做包扎,猫崽大的小奶虎叼着药瓶将药粉往小虎崽爪爪上撒,还要防止小虎崽舔伤口。
养伤三月加之药物调理,受损的内丹渐渐复原,等内丹完全修复好时,白珞的兽形倒是恢复了,不过倒是长得比以往还大只。
在小虎崽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整只小奶虎都呆住了,叼着的鸡腿都不香了。
他们吸了三个月的白珞哥哥,体型变得比他们大了好几圈!
这不对劲!白珞哥哥明明应该是软乎乎小小个的小可爱才对,怎么能长这么大呢!
小虎崽咿唔咿唔的哭,化悲愤为食量,将自己撑的肚皮圆滚,瘫在地上,任由白珞给它舔毛。
白珞妈妈的名头可不是平白得来的,明明是个雄性兽人但是就是好温柔,不仅会给小崽崽们上药包扎带饭还会给他们舔毛毛。
真的很温柔啊,白珞妈妈。
安以时最近闲的无聊。
从他rua了小奶虎后过了三个月,他再也没能成功rua到小只的毛茸茸——别说小只毛茸茸了,家里那几只小可爱天天盯着他,不给他半点rua毛茸茸的机会,他现在整日只能ruarua小红啾解馋。
啧,然而小红啾实在太小一只,羽衣油光水滑的,半点手感都谈不上,rua多了便觉得无甚味道....他还是馋毛茸茸的身子。
说是想毛茸茸,其实还是在想捡到的那只幼崽。
虽说他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单知道他是只白虎,小小一只,但是他脸盲,所有毛茸茸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唯一记得清楚的便是小奶虎眸子浅金,人形漂亮的不行,看你一眼你便觉得要被对方摄了魂去,美的不可方物。
他本以为兽人大陆的雄性兽人都该是那般粗狂模样,谁能想到这只幼崽这般漂亮!
啧,关键是手感也好的不行,脾气又可爱,可比家中爱吃醋的那几位脾气好多了,不仅能投喂还乖乖让rua,吃饱后小肚子滚圆的,仰躺在自己怀里消食,偶尔伸出粉嫩的舌舔舔嘴角,又奶又萌。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小猫咪!
安以时渣男发言,最后得出结论,果然别人家的才是最好的。
他,安以时,就是馋小奶虎的身子。
馋小奶虎身子的安以时,果断抛弃脑中那些,诸如对不起小红啾之类的想法,收拾收拾零食准备上路。
既然小红啾可以,那他安以时也可以。
他要自己找到小奶虎!
他自信满满又骄纵,小红啾站在他的肩上打哈欠。
死心吧,男人,你是永远也得不到小奶虎的!
小黑蛇还在安以时的袖口睡觉,完全不知道他的渣男主人又又又收拾包袱准备去找毛茸茸了。
小触手整只触手缩进安以时的后颈,将自己藏了起来,内心麻木。
呸,死渣男,你以为我会为你找毛茸茸的举动感到伤心吗?那必不可能,我不仅不伤心我还要和你抢毛茸茸,让你看着我rua毛茸茸。
走你的路,让你无路可走!
一人三宠携手出发,安以时步伐自信从容,脸上挂笑,一路向前。
安以时一路风尘仆仆,到白虎部落时已经过去了莫约十天,分明普通兽人一日便能走完的路程,被他绕了一个大圈,最跨越各族,摸索试探,最后才到白虎部落。
兽人大陆被两家部落独占了一大板块,其中便有白族部落,横跨了大半的面板,桀骜的在边界线安排守卫,不让外族侵占哪怕一分。
安以时对此早有对策。
他将自己假扮成流落在外的白虎族的雌性——兽人大陆里面只有雄性和雌性之分,但是由于物种的特殊性,所以雌性和雄性的区别只是带把但是不能孕育兽人幼崽的雄性及带把但是有子宫可以孕育兽人幼崽的雌性。
安以时长得美艳,身材又比雄性兽人小了好几圈,守卫不疑有他,通报酋长后将他带进了部落。
小红啾早就趁守卫不注意飞进了部落,停落在一片枝桠上边,看着安以时被守卫领进部落。
白珞此时正在操练崽崽。
他终于不需要训练了,而是做起了教练的任务,将小虎崽们训的嗷嗷喊累。
...然这不过是他以往一般的训练量罢了。
身为酋长之子,所礼仪举止乃至一身本领都求最好,不能丢了父辈的脸面,白珞自身也对自己要求极高,训练结束之后还会加练,独自一只小崽子在训练场上操练自己。
小奶虎幼年早熟,半点儿不觉得累。
倒是被白珞按头操练的崽崽们累的哭唧唧,又
', ' ')('不敢反抗,训完一圈全都瘫在地上喘气,这时候白珞妈妈才会挨个去给他们捏捏腿舔舔毛安慰一波。
从此,小虎崽感受到了白珞妈妈平常对自己有多狠...
白虎部落的守卫全是兽人形态,安以时看着对方,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蠢蠢欲动,被小黑蛇按住了爪爪。
虽然小黑蛇还没搞清楚现状,但是不妨碍他阻止安以时作死。
啧,好好的美人怎么就这么爱作死呢?
小黑蛇疑惑.jpg
...高大的兽人被体型比他小了一圈的漂亮兽人压倒在桌边,白珂身子养了三月有余,恰逢发情期,身子燥热,又被黑烜撩拨,好不容易将人压倒,却听见一阵脚步声。
那声音离主账房越来越近,偶尔夹杂几句交谈声,陌生的雌性兽人的气味挥散在空气中,刺激的白珂身体愈发燥热。
....
长相漂亮却不显文弱的雄性兽人倒在体型比他大了一圈的兽人怀中,因为发情耳朵软趴趴的垂了下来,尾巴勾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在男人怀里喘息。
他分明也是个高大的雄性兽人,在黑面前却娇弱如扶柳,声轻喘时微微张开粉唇,舌尖在唇边舔了一圈负又收了回去,在自己的口腔中扫荡着,像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来操干他。
他下身隆起一大坨,撑得裆部鼓鼓囊囊的,腰肢微微下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将黑烜的手捉起,按在自己滚烫的部位。
....
“想要...”漂亮兽人的声音微哑,讲话时吐息都有些不稳,浅金的眸子泛着水汽,仿若黑烜不答应他的要求,他下一秒便会掉眼泪...
脚步声渐近,黑烜无奈的看向白珂,见人并不放弃,只好将主账设下结界,把人搂进怀中。
摸着人细软的头发,在人的脸上落下一吻。
“我等会回来。”他道。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白珂耳边轻声道。
呼吸喷洒在白珂的耳边,惹得白珂身子更软。
黑烜却是松开搂住他的手,径直走出了主账房。
兽人在发情期时极其黏人,黑烜倒是心疼白珂,只想尽快解决事宜,迎面而来的是一只身材高大的雄性兽人,身着边界守卫装扮,跟在他身边的像是雌性,比守卫矮了一头有余,身形瘦弱。
..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黑烜被白珂搅得混乱的脑子瞬间警觉,看向雌性的目光带着探究,那人也发现了他,看向他时稍显惊慌,不过对视一眼又匆匆忙忙的低下头。
显是有些怕生的模样。
等黑烜再进到主账房时白珂已经自顾自的脱去衣物,双手撑在床榻上,后背正对着自己。
对方的臀部挺翘圆润,尾巴从尾椎骨衍生出来,微微下垂挡着私密处,漂亮的兽人在听到脚步声时便回过头,脸蛋因为情潮而憋得涨红,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掉。
果然,还是哭了啊。
黑烜轻叹一口,大步走上去,直接将人抱上床铺,压在身下。
手指撷去对方脸上的泪痕,一吻落下。
白珂哭的无声,眼泪却掉的汹涌,下半身在黑烜的大腿内侧蹭着,迫切的想被抚慰。
他连自己抚慰自己都不肯,偏要黑烜来帮他,明明这般娇纵,却先一步把自己憋的掉眼泪,让黑烜无可奈何...又心疼的紧。
他也就仗着自己宠他罢了。
被进入时只觉得后穴饱胀,这时倒是变成白珂搂着他了,后背贴上人的前胸,那人还要一边操干一边抱怨。
“你不喜欢我了...”
“你宁愿和守卫聊天也不肯和我做爱。”
他一口咬上黑烜的后颈,口气凶巴巴的,眼泪却掉个不停。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不许嫌我烦,你只能喜欢我...”
“你为什么不讲话,呜..”
得不到伴侣抚慰的漂亮兽人愈发焦躁,尾巴缠住怀中兽人的腰部,肉棒在人的后穴凶猛的操干着,急切的想标记对方,把精液灌溉进他的后穴里面,让他再为自己生一只小虎崽。
他只能是我的。
就算不理他,那也是我的。
他操干的愈发汹涌,将黑烜安慰人的话操的支离破碎,最后憋在腹中。
白珂的身子白皙,肌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线条,流利又不显夸张,在身材高大健壮的黑烜面前却显得无比瘦弱。
他抱着黑烜在自己怀里转了一圈,由观音坐莲式换成了正面骑乘,也不顾脸上一脸泪痕,咬着黑烜的唇,将哭腔堵在了喉中。
下身粗大的棒子在黑烜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次次顶在人的敏感处,将人的低沉呻吟一并堵在了喉中。
兽人的性器有成年雌性的手腕粗,这便算了,性器上偏还带着软刺,操干进去再抽送出来时勾的
', ' ')('人后穴酥麻,疼倒是不疼的,只是苦了黑烜。
雄性的后穴本就不是接纳同性性器之处,小巧粉嫩一朵菊被白珂硬生生的开拓出了出路,从此功能不限于起夜,接受白珂的操干以及操干和操干。
连产下白珞也是用的那处,撕裂的疼。
但只要一想到揣的是他和白珂的崽又觉得无怨无悔。
老婆性欲强能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那就只能宠着呗。
一宠就是十几年,后穴被开拓的烂熟,紧致如往昔还是因为做的次数渐少加之白珂的性器实在是过于巨大,吃进来便费劲了力气,次次吞吃都有股钻心的疼,带着撕裂感和快感,将黑烜操的汁水淋漓,却是下次不想再来干了。
毕竟任谁也不想被操一次就几天不能下床,自己是部落酋长,事务压身,强行起来又不好行走,走一步都该疼得掉眼泪的地步,哪敢那般玩弄自己。
他自己将疼着,又不让白珂知道,怕他又心疼的掉眼泪,这般埋在心底,做爱的次数渐少,让白珂却是很没安全感,好不容易做一次都会因为自己不答话而哭的惨烈,事后又后悔的掉眼泪,明明是个雄性兽人,硬是把自己愁的像水做的兽人。
雌性都没他会哭。
偏生哭起来又好看,安安静静的,窝在被窝里啪嗒啪嗒掉眼泪,哭的脸颊泛红,还要问自己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独自在内心脑补自己迎娶三妻四妾,而正宫被他忘在了不知哪处的场景。
在做爱时说的狠话又在事后甩回自己身上,日日压在身,不敢太过放肆,小心翼翼的看着黑烜的眼色。
...真是个乖巧的小可怜。
以前黑烜还未发现对方情绪敏感成这样时只能一次次哄着,却哄得文不对题,惹得对方更是伤心,憋着眼泪说没关系,好不容易摸透对方心思,一次次哄下来才把人抚慰好,不再那么患得患失,发情期时又再次变得敏感...
如同现在一般。
好不容易完成一场性事,精液浇灌进肠道的滋味并不好受,白珂也终于冷静下来,带着一身粘腻的汗去吻他,眉眼含情,却是被羞的。
回想起自己那些胡言胡语,羞的自己耳根都发烫,抱着黑烜软乎乎的道。
“你不要生我的气呀..”
“人家忍不住嘛...”
他连尾巴都软哒哒的在黑烜腰部轻搔着。
乖乖巧巧的模样。
但凡换个雄性兽人这般软哒哒的讲话黑烜也该被对方恶心的无言以对甚至想吐了,可是对方是他的宝贝白珂,被对方抱着时只觉得内心甜蜜,又怎么会恶心,回吻回去又是满嘴情话,哄得对方如同醉了酒一般,软下来的棒子却是再次硬挺起来。
而后又来了一回合。
到最后肚子里灌满了精液,天色也暗了下来。
黑烜撑起酸软的四肢办公,肠道里含着白珂的精液那种。
怀崽是不可能怀崽了,但是白珂喜欢看自己含着精液的样子那便让他看,反正是自己老婆,老夫老妻了,不需要觉得羞耻。
安以时在守卫的带领下在白虎部落落了户。
就自己一只“雌性”那种。
部落中部聚集的多是老弱病残兽人,正值年轻力壮的兽人分批次出门狩猎,或者在训练场操练,更多的是守卫在边界线,保护着部落幼崽的安全。
雌性在部落里面负责耕作,织布,制作餐点食物,偶尔也跟着雄性出门狩猎。
虽说是雌性,倒是也长了一副健壮的身子,兽人部落里面无论是雌性还是雄性人均两米往上走,安以时这个一米八五的俊美汉子硬生生的变得娇小可人,被一群雌性围着,连幼崽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训练场训练的幼崽多是近成年的崽子,基本全天在训练,但是出生几月或几年的崽崽是不需要训练的。
小时的幼崽还是兽形,个子娇小又可爱,毛茸茸还会奶呼呼的撒娇。
一只幼崽主动跳上安以时的怀中,奶唧唧的吼了一声。
漂亮哥哥~
安以时面上带笑,手上动作轻柔,摸摸小崽崽的耳朵,确认崽崽不排斥这些亲密动作之后,抱着崽崽rua毛毛。
于是白珞嗅着熟悉的味道过来看见的就是美人笑的温柔的抱着一只刚出生几月的幼崽ruarua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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