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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泡入湖水中而冻得身子打颤的小奶虎在安以时的被窝睡的正香,奶呼呼一只小团子在睡梦中不自觉的向身边的热源靠近,最后整只团子都陷入了安以时的怀中。
爪在安以时的胸部踩奶。
软乎乎的小爪爪被清新剂一喷便变成了香香的小jiojio,柔软的肉垫不小心蹭在安以时的乳首,似是不明白自己踩上了什么,复又碰了几下,最后嫌弃的转移阵地。
不够软...他是不会踩的!
小奶虎在睡梦中的举动无心,安以时却紧张兮兮的盯着小奶虎,白色的小奶团子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奶味,像极了之前他捡回去的小奶虎。
连眸子也是浅金的,爪爪还这么软。
他这般想着,忍不住底下头,凑上去亲亲小奶虎的脸脸。
呼....真软啊。
却不料怀中小奶虎身子逐渐变热,不消一时,便成了兽人形态。
白色的小尖耳朵软乎乎的垂下来,身子柔若无骨一般贴在安以时怀中。
看着不过十二三的幼童软乎乎的爪爪变成了白嫩的手手,指尖捻着安以时的乳首,下巴搁在安以时的颈窝,小尖耳朵蹭过安以时的唇...一呼一吸间温热的气体软乎乎的喷撒在安以时的颈窝,挠的他心头痒痒的。
幼童身形纤细,身子却暖呼呼的,上半截手臂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绒毛,搂着安以时的一只手臂,而安以时的另一手原本是护在小虎崽身侧的,这时却变成了搂住了他的腰肢。
幼童的腰肢纤细,又带着灼灼热度,烫的安以时心间都发疼。
微微垂下眸,看清了怀中幼童的长相。
清纯而又艳丽的美人脸,五官精致深刻,因为睡的正熟,粉嫩的唇微张着,仿佛等人来采撷。
幼童长相艳丽却清纯,眼角微微翘起,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在他的脸颊上投出一道阴影。
鼻尖蹭在安以时的锁骨,偶尔轻哼一声。
这是一张精致的美人脸,美的艳而不俗,不是现下流行的大众美人,而是更为精巧的,独树一帜的美貌。
直击人心。
居所里面光线昏暗,安以时却清楚的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和自己捡到的小奶虎一模一样。
这可不就是他家小奶虎。
他对小奶虎的兽人形印象实在深刻,也导致了现在看见小奶虎就忍不住支楞起来。
带了色欲的幼崽是那般诱人,以至于本不该喜欢男性,更不可能喜欢幼童的安以时,抱着怀中的幼崽,轻呼出一口气。
....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怀中的幼崽却轻哼着在他怀中蹭来蹭去,婉转的腔调似是喘息一般,。
于是在连月光也眷顾不到的角落里,合着耳边断断续续又嘶哑的虫鸣声中,安以时终究没能忍住诱惑,微低下头,柔软的唇印在对方软乎乎的脸颊上面。
...要死了,不要在勾引我犯罪了啊。
幼童的脸颊柔软,带了点婴儿肥,吻上去触感极好,安以时难得的对着怀中的幼童失了方寸。
心脏咚咚跳动着,热烈又恼人。
小虫儿还扯着声儿窸窸窣窣叫着,安以时只觉得自己如同泡在了温热的岩浆里面一般,全身都燥热。
抱着怀中人的动作越发轻柔,如同守护宝藏的巨龙。
他是那般珍惜怀中的人儿,以至于刚刚升起的,亵渎人儿的想法全部被热烈跳动着的心脏一举淹没。
...这是,绝世珍宝。
灼热的爱意来的猝不及防,风雪交杂的夜晚,连呼吸声都显得那般温润湿热,怀中幼童的呼吸有序,带动着温热的气息,一同浇在安以时的心头。
两具温热的身子煨贴在一起,安以时满眼灼热爱意无处安放,手上轻搂着幼童的腰肢。
怀中的人娇小又软甜,熟睡之间偶在安以时怀中蹭了十几个回合,他的举动无心,安以时却憋得难受。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怀中这只尚未成年的幼崽动了心。
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被幼崽迷了心窍,那般娇俏艳丽的美人,用含着一汪春水般的目光看向你,粉舌微微吐出,却不显油腻,反而魅惑万分,直勾的安以时险些将人...吞吃入腹。
漂亮的美人就该被玩弄的后穴湿哒哒流水,连双腿也合不拢的模样,一边软糯糯的喊着自己主人,又或是老攻,张开纤细修长的大腿任由你在内里横冲直撞,轻喘着摆臀,色欲撩人。
又或者如同现在这般,乖顺的窝在自己怀中,清纯透彻不带半点色欲,只是轻微的撩拨你一下便将你撩的身子燥热,那人却还在迷蒙睡梦中,若是被你吵醒,感受到双腿间夹着一根滚烫棒子,又会融化成一滩春水,边上还是清纯可人的红了脸,双腿却夹紧了你的硬物左右揉蹭着,在你将至顶点时又恶劣的停下动作,如圣洁又顽劣的
', ' ')('堕天使,脸上笑容天真,话语却又恶劣至极。
“哥哥不可以射哦,不然会弄脏人家的衣服呢。”
一旦开始肖想便停不下脑中的想法,想着漂亮的幼童趴伏在床上,细白的双腿微微张开,因为刚刚接受了一波猛烈撞击,而舒爽的掉泪,又不满于自己将浊液射在外处,幽怨的看着你,跨坐在你身上臀部蹭着你疲软的性器,如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一般,向你索求着。
干到最后小妖精吸饱了精气,而自己却是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
想到最后又变了味,怀中的小奶虎却是一如往昔。
不带半点儿色欲的小奶虎,不染纤尘又圣洁。
怀中这个才是他的宝藏啊。
好不容易睡着,半夜却被怀中炽热的人儿的动作惊醒。
莫约13年岁的幼童,随着本能趴在安以时的身上,粉嫩的舌轻舔着安以时的胸部,撵转至乳首,微张着唇隔着一层薄薄拨布料舔吃着,又像是幼崽吸吮乳汁一般,牙尖在乳首上轻咬,而后吮吸着那处。
本就显薄的布料被对方舔舐着,逐渐被打湿,紧紧的贴在安以时的乳首上,愈发显得安以时的乳头明显...而后挺立成了一个小奶尖。
身子窜起一股酥麻痒意,安以时看着比他小了好几圈的幼崽,却是不阻止他的动作。
甚至抱住人的身子往上提溜,让人更好的吮吸自己的乳首。
...这是助纣为虐。
幼童看向他的眼神透着迷茫,而后像是渐渐清醒过来一般,哼哼唧含糊的喊人。
“渣...渣雌性。”
他的声音太过细弱,安以时没能听清,只知道那人在看见他的瞬间便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呜呜咽咽的哭着,下半身硬挺起来的物什却蹭在他的大腿内侧。
幼童不知该如何让自己舒爽,即使有一次经验却还是懵懵懂懂的,手手轻软的锤在安以时的胸口。
他这会倒是听清了,小奶虎讲的原是“渣雌性。”
他哪儿渣了呢?
轻握住幼崽的手手,生怕他没把自己锤疼,反倒让幼崽受了疼,微微抬眸,眸中神色微暗。
小虎崽的身子都是光裸着的,除去重要部位会覆上毛毛保暖,下半身及双腿间却是白皙光滑的,纤细又细嫩。
一腿挤入自己的双腿间,却是不够强势,只是软哒哒的半跪坐在床上,下半身因为发情期而挺立起来,是明晃晃的一柄凶器。
他这才惊觉,幼崽原来全身都泛着粉,奶香味从对方身上倾泻而出....他的味道怎能这般甜腻。
幼崽的那物直挺挺的蹭在自己腹部,灼热的棒子似乎在冬季里散发着热气一般,粗大又挺直...他这是他分明记得,三月前幼崽的棒子还那般小巧可爱的,这时怎的这般粗大。
比他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啧,兽人就是这般天赋异禀吗?
行至半夜,虫儿叫的更是欢响,外面风雪如同到来时一般骤然停止了降落,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气息,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偶有微喘从中泄出。
年幼的虎族幼崽双腿软哒哒的圈在面前长相艳丽的男人身上,下半身的性器被对方握入手中,粉嫩粗大的棒子偶尔吐出黏腻透明的白浊沾染在那人白皙的手上,又被那人抹开又蹭回柱身。
细长的尾巴被对方一并把弄着,因为太过舒服而卷在了对方的手腕。
幼崽这时连思绪都不太清明,只晓得蹭在人的怀中抽抽搭搭的哭,自以为对方是在欺负自己,双手还要听着雌性话掰开自己的后臀,任由雌性滚烫的棒子在自己后臀蹭着。
好烫...
小奶虎隐约之间觉得事情不对头,又被人轻拍一下臀部,手上下意识的将臀部扒得更开。
若是他能看见自己后臀的景象,便会发现小奶虎肥软的后臀都被对方蹭的通红,偏偏那人的那物粗大,再肥嫩的屁股都夹不住那物,只好一下一下轻蹭着,偶尔擦过幼崽的阴囊,又带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
哈....
顺滑的布料被顶端的浊液染湿,蹭在臀部并显粗糙,偶尔又被雌性指挥着松开手,夹住那物,腰部轻缓的动着,小心翼翼的,含着那根粗大棒子顶端,却听抱着自己的人“嘶”了一声。
便感觉有什么黏答答的东西隔着布料溢了出来,蹭在自己的后臀。
小奶虎懵懵懂懂的被美人玩弄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安以时的肩,乳头轻轻蹭过对方的乳头,下半身像是被包裹在了紧实温凉的套子里,连频率也加快,未经情欲沾染的小奶虎没多时就泄了出来。
射了对方满手。
黏答答的浊液被擦拭干净,小虎崽因为太过劳累而蜷在被窝里,脑子浩混混沌沌又时而清明。
最后一闪而过的念头便是这人,这
', ' ')('人怎么这般厚颜。
小奶虎那么可爱,怎么能玩弄小奶虎呢?
完事时已至天明,,昏暗的居所里钻进几道暖光,迫不及待的攀爬上了石床上熟睡的幼崽身上。
暖光为幼崽覆盖了一层铠甲。
保驾护航。
......
?如同柳絮纷飞般的细雪降落的架势逐渐变大,寒冷冬季里的第一场雪只消一夜便将整个部落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太阳东升,金色的暖光铺洒在皑皑白雪之上,自顾自的为素净的雪装点一丝颜色。,却未曾料想他这般行径只能让白雪融化于草木之上。
于是白雪也被炙烤的滋滋叫着融化成冬水,又被寒风席卷,凝结成冰,要坠不坠的半挂在草木之上,被白色的小虎崽舔吃进去。
因为初雪而骤降的气温并未让小崽子们消停,反而一个个撒着欢在雪地上跑跑跳跳,不小心被掩埋在白雪里的石子绊倒,卷成一团咕噜噜的顺着滑坡滚到了另一只团子身上。
白色小团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最后跟着一起卷了进去,好不容易停下,却是两只小团子都裹在了雪里,变成了一只大雪团子。
白珞将雪扒开,却见两只团子凑在一起相互取暖。
见雪被敲开又对白珞伸爪爪,扭着肥嘟嘟的身子撒娇。
“白珞妈妈,抱抱!”
白珞一次抱两,又是喜当妈。
小崽子们素来调皮,降雪训练场地都被冰雪覆盖,小崽子们难得偷闲,滚在雪地里撒泼,带着自家阿姆和阿爹出来玩雪。
天气严寒,成年兽人在降雪季并不出门狩猎,于是也难得一家团聚。
自带毛绒大衣的大团子虽然早已看习惯了雪,但是被小团子们感染了,甚至一起玩起来雪仗。
众所周知大团子们都是兽人形态的,团起一个雪球毫不留情的往小团子身上砸,砸中一只小团子乐的哈哈笑,又被另一只小团子来了个虎尾扫雪盖了一身的白雪。
最后大团子们也变回原形,仗着自己比小团子们大了好几倍,嗷呜一声,扑倒自家小团子,往他爪爪里塞雪!
最后一大一小幼稚的打起了架,不分上下,你咬我耳朵我拽你尾巴,最后冻得瑟瑟发抖去和边上看戏的雌性哭唧唧。
小团子:呜呜,阿爹好过分,他居然咬人家爪爪!
大团子:你还咬我尾巴呢我不也没哭....
然后被雌性瞪了一眼就怂了,抱着小团子哄,变成兽人形态给小团子骑高高。
安以时裹着厚厚的狼毛大衣坐在一旁看热闹,看着黑茶也变成兽形和小团子们玩闹,小红啾也被白色的小毛绒团子捉去一起玩耍,因为对方太过小巧一只所以小团子们玩起来束手束脚的,最后还是被小红啾逮住机会站在了头顶。
爪爪碰碰对方的小尖嘴,无奈的任由他站着。
细雪飘飘忽忽的落下,安以时的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细雪,远看去像是为自己戴了一层白雪做成的睫毛一般,在阳光下煜煜发光。
又因为太阳炽热,没过一会儿又融化了,挂在那人浓密的睫上。
像是因为哭泣而沾染上睫的小泪珠。
美人周身气质温润,嘴角微勾,白皙的手抚上赖在他怀中的小虎崽身上,一下一下顺着对方的猫猫。
他的指尖冻得发红,实在忍不住覆盖上了小虎崽暖呼呼的小肚肚上,冻得小虎崽在他怀中打了个颤,茫然抬头,小脑袋在对方手心蹭蹭,伸出温热的舌头舔他的指尖。
对方冻得身子发冷,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这般不耐寒,但是小虎崽还是很温柔细致的将人的指尖含入口中,意图将人的指尖舔热。
小虎崽舔的细心,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喉中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小尖耳朵不自觉的抖了抖雪,又是将一捧雪抖落在安以时的手心。
忍不住轻笑一声,将自己被小虎崽裹的滚烫的手从对方口中抽出,指尖在衣服上蹭干净,又将手心插入对小虎崽的下颌轻轻挠着。
小虎崽迷茫的抬起头,在安以时怀中打了个滚,娇憨至极。
虎崽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不过是不小心将身上的雪抖落在了安以时的大腿上,将人的腿冻得发麻,就是这样,安以时还是抱着小虎崽给它顺毛毛。
啧,真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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