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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珞的发情期到来的突然。
兽人的发情期其实并不稳定,多是在将要成年前或者成年后某一段时间会觉得身体燥热,不自觉的散发出属于兽人本身的气味,吸引异性。
成年之后发情期基本都是稳定在一段时间,一年会有一到两次的发情期。
刚成年的小奶虎迎来了他成年后第一个发情期。
奶呼呼的雪团子还不自知,背上背着小虎崽,脑袋却晕乎乎的,脚下步调软绵。
全身上下散发着奶香味的小奶虎还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放下崽崽之后便回了居所。
宽敞的洞穴里没一会便充斥了小奶虎的奶香味,晕晕乎乎的小奶虎不自觉的变化成兽人形,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还是觉得燥热。
呜...好难过。
刚成年的崽崽不知情欲滋味,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的套上下半身,摸到那根滚烫的棒子时却失了神,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好难受...
软哒哒的虎尾覆盖在胸口,毛茸茸的尾巴无意间扫过粉嫩的奶尖,带起小奶虎身子一阵战栗。
哈啊....
失神间,白珞想到安以时,白皙的身子如同撒了蜜糖一般,在暖光下散发着诱人光泽的安以时,双手搂住他的腰,俯身在他耳边吹气的安以时,或是床榻上低声喘息,白皙的手抚摸过他全身的安以时...
可对方这时并不在部落。
病弱的雌性跟着部落的雌性出门采摘冬季播种的蔬果,走时还给了小奶虎一个亲亲。
是一个湿软的吻,吻的小奶虎心脏都膨胀起来。
这时对方却不在他的身边,不能如同以前一般,在小奶虎难受时抚慰小奶虎。
从来没自己动过手的小奶虎,眸中盈满了泪,薄唇不自觉的张开,轻声喘息。
身子蜷缩在床榻上,身体是那般滚烫,叫嚣着想要雌性的抚慰。
下半身也跟着滴滴答答的吐着奶汁,被小奶虎的手手包裹着,上下搓弄着。
小奶虎手上动作不得要领,脑中回忆着安以时是如何帮自己弄这物,动作粗鲁,非但没有纾解欲望,反而将棒子逗的生疼。
本来就因为身体燥热而难受的小奶虎,在感知到下半身的疼痛的时候,不争气的开始掉眼泪。
身边没有安以时安慰自己。
闻不到对方的气味。
心脏空落落的难受。
好难受。
身体如同被一群蚂蚁攀爬啃食一般,在身体各处骚动着,撩拨着小奶虎。
感官也因为发情期被放大数倍。
静谧室内,浓郁的奶香将要倾泻而出,低沉的喘息掺杂着呜咽声,在室内空荡荡的回响。
黑皮美人的身体蜷缩在一起,粗大的尾巴自顾自的玩弄着自己的乳首。
早就被安以时玩弄的烂熟的乳首敏感的挺立着,因为小奶虎的玩弄变成了深红色,经过一月多的喂养锻炼的小奶虎,身上多长了一些肉,堆积在胸部和臀部。
本来单薄瘦弱的胸脯微微鼓起一个弧度,本来肥嫩的屁股也变得更加挺翘圆润。
腰肢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纤细。
躺在床榻上的美人姿态放荡骚浪,自顾自的将自己装点好,等着人来采撷。
却迟迟没等来那人。
反而是身上的奶香味越来越浓,室内堪堪能兜住的气味,最终还是泄到了外界。
此时,部落里面的雌性,都被白珞妈妈身上的奶香味影响到了——倒不是被勾引的发情吧,而是凑在一起小声谈论着。
“原来白珞妈是奶味的!”
说这话的黑皮雌性一脸震惊,手上还提着一只肥嫩的兔子。
站在他身边的,矮了他一头的冷白皮美人脑子卡壳了一般,缓慢的眨了眨眼。
而后才确定,自家小奶虎发情了,而自己却不在他身边的事实!
刚从菜园回来的冷白皮美人身上沾了些泥土,墨色的青丝上还盖着一层薄雪,慌慌张张的往居所跑去。
居所内奶香味浓烈,安以时并不是兽人,所以并不能通过气味感知到小奶虎的情绪,只是在看见在床榻上一边玩弄自己,一边哭的抽抽搭搭的黑皮美人时失了神。
长相精致而艳丽的黑皮美人连掉眼泪的模样也让人那般怜惜。
因为哭了太久,连鼻尖也是红通通的,薄唇微张着,轻喘叹息。
粗大的棒子被他握在手中把弄——美人明明看着小小一个,棒子却十分粗大,黑皮美人两只手都握不住那根,湿哒哒的吐着汁水的棒子。
直到小奶虎呜咽出声,安以时才回过神。
走至床榻边时正要脱去自己的衣服,被小奶虎一把拥住,鼻腔中充斥着甜哒哒的奶味,感受到白珞挺立的乳尖蹭在他的胸口,骚浪的摆着腰臀。
这时安以时才
', ' ')('发现,小奶虎因为发情期,整个人都不甚清醒。
白皙的手怜惜的捧住白珞的脸脸,因为太过心疼连逗弄的心思都没有,任由小奶虎将他推倒在床榻,捧着人的脸和他接吻。
白珞的口腔湿热柔软,两人早已接吻过多次,这时很是乖巧的任由安以时吻他,下半身在他的双腿间蹭着,等待安以时的主动抚慰。
安以时便空出手去帮人摸下半身。
轻重缓急拿捏到位,白珞没一会便射在了安以时的腹部。
这时他才稍稍清醒了一些,红着眼圈看着安以时。
薄唇微张,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撕咬着安以时的锁骨。
动作看起来凶恶,实际上却如同小猫舔舐一般,舌尖不时舔过安以时的锁骨,将他舔的身子都酥麻。
安以时伸出手抱住怀中的大猫,手中还握着对方疲软的性器,轻柔的动作着。
他大概知道发情期的老虎需要的次数很多很多...在真刀实枪的做爱时,假若本身性欲没被满足,是不会停下来的。
安以时并不想被捅成马蜂窝,便只能在一开始就让对方的性欲缓解一些。
白珞却不满足他这般逗弄,尾巴勾上安以时的腰,抬眸时眼中还含着泪,讲话还有些鼻音,软糯糯的。
“你为什么不和小奶虎做”委屈巴巴的小奶虎抱住自己的尾巴:“你是不是嫌弃我太快了呀。”
奶呼呼的小奶虎连讲的话也这般天真。
明明已经被情欲沾染,玷污,全身都浸染了性欲色彩,却依旧那般纯澈。
安以时还没回话,小奶虎又自顾自的,抱着自己的大尾巴,眼圈红红的,吸了吸鼻子,糯呼呼的道:“你来也没关系的。”他讲话声音很小,安以时屏住呼吸,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倾听着小奶虎的话。
于是这是连心跳落入他的耳中都显得聒噪。
他生怕错过了小奶虎讲的话,又将人惹哭。
静悄悄的室内,只有心跳与衣服布料蹭在一起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奶虎羞涩又难堪,垂下眸子,又小声的重复了一遍:“你来操我的话也可以的..我不怕疼的。”
他将操这个字眼咬的极碎,纯洁的小奶虎说完身子也跟着发红,微微颤抖着,等着安以时来打开他的身体。
他真的不怕疼哦。
所以,来操我吧。
如同献祭一般。
小奶虎可怜希希的缩在安以时的怀中,枕着他的心跳,身子燥热又酥麻。
却迟迟没能等到安以时的回答。
微微抬起头,却见那人怜惜的看着自己,墨色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而后他被安以时抱了个满怀。
“我哪儿舍得你疼啊。”他的声音带着无奈和宠溺。
白珞呆呆的想,这是什么意思呢?
细密的吻落在脸上,带着安以时身上独有的花香。
骨节分明的手也被对方执起,温热的指尖,碰到了一处软嫩的场所。
白珞呆呆的低下头去看。
却是自己的手指,抵在了对方的臀部中央那朵粉嫩的花朵上面。
沾着星星点点白浊的场所,被白珞的手指一寸寸打开。
白珞的身子后知后觉的燥热起来。
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挤入一个温热紧致的场所,将他的手指夹的生疼。
乖乖巧巧的小奶虎因为害羞,呼出来的气息也是灼热的,喷洒在安以时的胸膛。
睫毛轻颤着,如同蝶翼一般,轻轻的呼扇着,颤动着,美感十足,却不能振翅而飞。
脸又被对方吻了一下。
白珞晕晕乎乎的想,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还是安以时第一次打开自己的后穴。
还是借自家小奶虎之手。
他本就是个冷清的人,虽也尝过情欲,但在遇见小奶虎之前都是和娇软女性在一起,自然也是在上方,而非如今这般,跪坐在自家小奶虎身上,垂下眸子,小心翼翼的为了对方打开自己的后穴。
那处本来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现在倒是干净粉嫩的一朵。
他该庆幸这几天他基本什么都没吃,所以才敢这般任性,牵着小奶虎的手,带着他玩弄自己。
可惜小奶虎呆呆的,只有自己让他动一动,他才羞答答的,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后穴探索,如同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小心翼翼,生怕将玩具摔毁。
....谁让小奶虎这般温柔啊,搞得安以时舍不得他疼。
黑皮美人的性器粗大,安以时用从空间戒指拿出的润滑油将自己后穴一点点开拓开来,却是一个头部都吃不下。
跪坐在黑皮美人身上的冷白皮美人,细心的安抚着抖着身子,小声哭泣的小奶虎。
他知道白珞是愧疚于自己不能给他带来
', ' ')('快乐,还要让他疼。
对性事懵懵懂懂的小奶虎也是知道的,用后穴是会疼的。
两人都舍不得对方疼,这时便只能由较为强势的安以时来决定上下位置。
于是小奶虎更愧疚了。
安以时温温柔柔的安慰小奶虎,如同叹息一般,捧着小奶虎肉嘟嘟的脸颊,嗔怪一般道:“我也想让你舒服啊。”
小奶虎把自己哭的泪眼朦胧的,打着哭嗝哼唧:“可是我也想让你舒服...我不想让你疼。”
安以时便无奈的看他:“你是笨蛋吗?你现在难受成这样了,当然是你先舒服啊。”
“我才不是笨蛋,”哭的抽抽搭搭的小奶虎反驳:“我明明是天下第一可爱小奶虎!”
安以时笑着吻他。
笨笨的小奶虎殊不知自己一不小心便跑题了,被安以时掐着腰,下半身抵着自己的棒子,慢慢的吞吃着。
第一次开拓后穴并不好受,更何况吃进去的棒子还这般粗大,吞吃头部时便感觉自己的后穴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吞吃的艰难,面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小奶虎观察着安以时的表情,看见人的眉眼皱在一起时想退出去,却被掐着他的腰的安以时拦住了。
明明疼的是安以时,被安慰的却是白珞,哭的也是白珞。
奶呼呼的小奶虎因为掉了太多眼泪,眼睛干涩难受,却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安以时的表情,被人亲吻时因为嗓子哑了,只能去舔对方的唇,双手搂住他的腰,小心翼翼的护着。
甚至开始恨起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会有发情期,为什么下面棒子长得那么粗大。
如果不是发情期,安以时也不用抚慰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大了,安以时也不会疼。
....是他的错。
笨笨的小奶虎在心内愧疚的不行,被安以时察觉到情绪变化,又被捧着脸吻。
腰身直直下坠,一点点吞吃着那根,吃到一半时不小心蹭过一个凸起的软肉,从尾椎骨窜起的快感冲击着安以时的身子,瞬间软了腰。
身体软倒在白珞怀中喘气,因为实在太过舒服,眸中迅速的氤氲起一层水汽。
酥麻快感覆盖了痛感,喘了好一会才有力气撑起身子,指挥着白珞撞击那处。
小奶虎听话又乖巧,一下下缓慢撞击着,次次都在点上,饱满的龟头蹭过小小的凸起时自身也舒服的喘息...这次倒是真的两人都舒服了。
天赋异禀的安师傅,第一次吞吃棒子便是个庞然大物,龟头蹭过G点时又被操的出了水,和棒子操干的动作合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在适应了那般大物时便不再觉得疼,而是难以言喻的快感混合着饱胀感,冲击着他的身体四肢。
操干到最后,冷白皮美人身子瘫软,被黑皮美人抱在怀中。
白珞也被下半身的快感冲击着,却依旧冷静,动作轻缓的操干着怀中的人。
脑海中的野兽咆哮着,撕扯着他的理智,让他动作再激烈写,最好是将怀中的人操干成破败的布娃娃的模样最好。
生生被他忍住了。
他不想让安以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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