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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到极限的温丛柔乖乖地扶着主人大腿休息。
主人安静地陪着她。
她听到主人说,“想要就自己来取”。
想要的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期待这一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动地扑上前去,因为这一次的意义远胜于从前。
但她仍记得规矩,老老实实地伏身磕头。“请鸡巴爸爸准许贱狗侍奉”。
“准了”
得到了允许,她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入那黑色丛林,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用鼻子和嘴唇接触那一根根毛发,深嗅其中的腥臊味。
吸够了鸡巴味,小母狗已面色绯红,顾凌就看到自己的小母狗双眼亮晶晶地盯着眼前的肉棒,虔诚地将脸凑上去,慢慢摩擦。
粗大的鸡巴横亘在小母狗的脸上,龟头戳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最后停留在嘴唇上。
顾凌早已被被小母狗的一顿操作弄得激昂不已,但他按捺住自己,等待小母狗的主动侍奉。
温丛柔用双手捧起肉棒,看着那渐渐抬头的顶端,张嘴含了上去。舔去铃口溢出的粘液,舌尖小蛇般的往里钻、旋转着舔舐,从柱身舔到阴囊,又顺着青筋从根部舔到顶端,整根鸡巴被小母狗舔得湿漉漉的。
顾凌欲望渐起,靠坐在矮柜上,叉开大腿,方便温丛柔更深入的动作。
面前的小母狗正钻到胯底,仰着一张脸含住两个卵蛋嘬吸,腮帮子一鼓一鼓,像只小仓鼠。圆圆的眼睛透过缝隙清纯又魅惑地看着顾凌,眼波流转间都是对顾凌的勾引。
顾凌呼吸渐促,小腹紧绷,大手压着小母狗的头整根深入,整个人跨站在温丛柔的脖子上方,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温丛柔被捅得呼吸不畅,整个人被肉棒钉死在顾凌胯下,眼泪飞溅,她感觉自己就要死在主人胯下了,喉咙被异物捅穿,她想半途停下,奈何粗大的肉棒一刻不停地侵犯着她的嘴巴。
最终这还是变成了一场由顾凌主导的性事。肏到小母狗忍不住拍打主人的大腿时,顾凌才抽出肉棒在温丛柔的嘴里喷射出来。
腥臭的精液喷了温丛柔一嘴,还有一些装不下从嘴角溢出,流出几道奶白的痕迹。
滑腻腻的肉棒从温丛柔的嘴里退出,一道不知是唾液还是精液的银丝像一座桥连接着主人的龟头和小母狗的嘴。
操了一炮,顾凌的鸡巴依旧挺翘,直挺挺地矗立在温丛柔的脸上。
顾凌钳着温丛柔的下巴,低垂的眼眸带着事后的轻蔑与慵懒,“张开嘴给主人看看”。
温丛柔眼神眷恋,听话地张开嘴,一汪浓白的液体积蓄其中正迫不及待地往外溢。
顾凌满意地笑了笑,“主人给你的赏赐就好好存着,别吞了”。
温丛柔点点头,小心地合上嘴,宝贝似的含紧了嘴里的液体。
看着小狗一脸被驯服的样子,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
在温丛柔的脸蛋上擦干净肉棒,顾凌拍了拍小母狗的脸,随口吩咐了一声“跟上”,然后就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顾凌准备了一些食物,温丛柔亦步亦趋地爬行在他是身边。
让温丛柔吐出嘴里的精液,与饭菜拌在一起,顾凌给他的小母狗做了一碗精液拌饭。
午睡后,顾凌又骑上了小母狗。
顾凌是铁了心了要训练出一匹母马,但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他有意在日常时间锻炼温丛柔的承受能力。
顾凌网购了一件负重背心,让温丛柔在爬行时增加承重,哪怕小母狗做不到弯腰驼着他走,最起码也要能承受住他的重量,让他能坐在马背上安静地享受一人一马的乐趣。
温丛柔一声不吭地撑着,背上的重量让她觉得很踏实,那是她的主人,她的天,自从来到了主人地身边,她仿佛找到了活着的意义,那就是跪趴在主人的胯下,做一只听话的小母狗,永远仰望主人。
顾凌注意着时间,到了点就会下来让温丛柔休息一会儿,摸摸她的头,或者让她舔舔脚,闻闻鸡巴味儿,以这种赏赐的形式给予她安慰。
小母狗就在这样的训练中对主人越来越依恋,日常生活中也多了更多的亲昵。顾凌也会经常改善小母狗的口粮,帮助她增长力气。
渐渐地,顾凌可以在温丛柔地背上办公,几小时不受影响,有时也会让小母马驮着他走,做他在家里时的代步工具。
温丛柔待得最多的地方从主人的脚边来到了主人的胯下,她常常用自己纤弱的背支撑着主人,常常跪在主人的胯下用自己的脑袋作主人的凳子,她迷恋主人胯下的味道,享受来自于主人胯下的安全感,主人的胯下就是小母狗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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