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来到约定的那家酒店楼下,钱钰心里还是有点儿犯怵的。
他今天骑车骑得格外小心,连衣服都换成了简单的短袖长裤运动鞋,方便有什么突发情况就赶紧跑路。
现在正值夏天,夜晚吹的都是闷热的风,他很容易就出了一身的汗。他没有戴那个装神鬼的墨镜,以往扎起的刘海也散了下来,将细长的眼睛遮了一半,又是这么一身随意的打扮,说是隔壁大学的学生都有人信。
路过他的人大多都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好像他是什么涉世未深却听信男人花言巧语第一次来开房的大学生一样。钱钰最讨厌这样的目光,所以平时出摊会贴上假胡子让人轻易看不出年纪。
好在钱钰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主儿,虽然有点儿怕“被操出血”这一可能,但他也只是踟蹰了一会儿就果断进去了。
今天被操一次,以后都断得干干净净,把麻烦扼杀在摇篮里,完美。
想是这么想,他心里却总有一种落不到实处的慌乱。
妈的,真是见了鬼了,顺遂的三十年来,这还是头一次。
钱钰随着前台来到房间号为1704的房间门口,脸上见鬼的表情越来越真实。不是,这小民警到底什么大来头,这他妈都已经是无敌豪华、一年骗,呃不对,算命挣的钱都只够几天的,他原谅傅知行订这个酒店,毕竟人家家里可能是当官的,但这可是总统套房啊,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不会贪污受贿了吧?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敲了敲门,门马上打开了,一只强壮有手的手臂一把捞过他进去,随后就关上了门。
傅知行把他禁锢在门后一片小小的地方,强硬地钳住他的后脖颈,逼迫他仰头和自己接吻。
他没有受力点,只好攀着男人的脖子,双唇贴着男人的薄唇,牙关紧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知行的舌头粗鲁地冲撞着,见撬不开牙关,就细细地舔舐过每一颗牙齿。
“松开。”傅知行的声音哑得不像样,胯间帐篷高高顶起。天知道他这天过的有多辛苦。
钱钰摇摇头,左手捂住他的嘴:“不行呢,傅警官,只有爱人才能接吻哦。”开口的语气还是不着调的调笑,钱钰感觉自己仿佛又落回了实处。
毕竟,相对来说,这种流程他还算熟悉。
见傅知行直直地盯着他,乖乖的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钱钰突然父性大发,摸摸他的头:“别那么急嘛,我要先去洗澡。”
他的手从上慢慢滑到小腹,想再往下,就被处在欲望忍耐边缘的傅知行抓住了手腕。钱钰不死心地蹭了蹭,笑道:“没事儿,小小的也很可爱。”
逞完嘴上的强,钱钰推开傅知行,忽略了那人炙热的目光,慢慢挪到浴室。
可恶的资本家,这段路走得他差点腿软。
他回忆那惊鸿一瞥,都开始考虑跳窗的可能性了。的确是嘴上逞强,那么大,塞进去得死了吧……
钱钰磨磨蹭蹭地洗了澡,再给自己做了扩张。做扩张的时间格外久,他怕疼得很,必须提前把穴弄得足够软了才能装下那么一根……巨物。他不相信傅知行的技术,也的确很怕被操出血。
“好了么?”傅知行的声音透着不耐,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钱钰只扩张了两根半手指,还觉得不大行,高声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