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次日一早,阮尘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将她紧紧包裹着。
窒息、压迫、颤栗。
阮尘睁开眼,发现岑彻不知什么时候覆在她身上,继续做昨晚的事情……
她的眼睁得圆圆的,原本是惺忪的无辜,发现正在进行的事情后,立马呼x1都乱了,脚趾也不自觉蜷缩起来。
“抱歉。”他声音有种cHa0Sh的哑,手臂不自觉将她箍紧几分,“吵醒你了。”
阮尘明显感觉到那根在她T内冲撞的东西更y更大了,滚烫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升腾。
“你怎么一大早就……”
又来!!!
刚要质问岑彻,他又是一记横冲直撞,阮尘被顶得头皮发麻,要说出口的话变成细碎的呜咽,眼尾都泛着红,既羞耻又甜蜜。
大清早的又来上这么一回后,岑彻餍足的抱紧因q1NgyU而浑身战栗的阮尘,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ch11u0的背缓慢抚m0,像是在安抚小孩……
日上三竿,小夫妻俩还没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阮尘拖着酸爽的身T再次醒来时,岑彻还在熟睡。
此时大概正午,外面的日头热烈到能够直接穿刺过厚厚的窗帘,在室内洒在一片安逸的金光。
阮尘支着下巴欣赏了一下自己老公的睡颜,总觉得还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一会儿拿手戳戳,一会儿像黏人的猫似的凑近聆听他的心跳。
明明没多久还有过一场激烈的xa,可那不够——只有像现在这样,他静静躺在她身边,触手可及,阮尘才能确定,从此这个男人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
不知是第几次拿手戳他时,岑彻虽阖着眼,但清晰的抓住了她的手指。
他睁开清冷的眸:“总感觉脸上痒痒的,感觉是你这只小虫子在作怪”
被抓了个正着,阮尘不好意思的想cH0U回手指,可cH0U不动,他像是抓住证据似的攥紧,黑眸里有笑意溢开。
阮尘红了耳根,狡辩道:“刚才你脸上就是有只小虫子,我替你把它赶走了。”
“是吗,那这只小虫子可真调皮。”岑彻抓紧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脏,低醇的嗓音慢悠悠道,“它不仅会往人脸上爬,还会偷听人的心跳。”
阮尘这才知道自己早就露馅了,难为情的用被子捂着脸,任他怎么哄也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岑彻也只好由着她去了:“我中午有个饭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想吃什么吩咐佣人去做,晚上我再订家餐厅陪你吃饭。”
阮尘一怔,立刻掀开被子:“这种日子你还要工作?”
“没办法,一个月前就敲定好的行程。”岑彻起身穿衣前,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在家好好休息。”
她心里肯定是失落的,却也没再说什么,故作轻松的伸了个懒腰:“那好吧,我就在家准备一下教学计划和教案。等我度蜜月回来后备课也不至于太仓促。”
说起这件事,阮尘瞬间又活了:“对了,你觉得我们的蜜月旅行是去马尔代夫还是去毛里求斯?我觉得都挺不错的,有点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