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阮尘是哭着开车回家的。
她娘家离她住的地方其实很远,开车需要一两个小时,又是大晚上的,不算安全。
但她已经不能在那儿留宿了——自己原来的房间已经被阮耀祖改成了游戏室,从她结婚以后,那个家里有关她的痕迹就在一点点的被抹煞,直至再也看不见。
就像岑彻说的,她在娘家没有立足之地了。
她只能依附于他。
这个时候,阮尘才想起那份婚前协议。她曾经有多么爽快的签下它,现在就有多么后悔。
如果当时没有签那份不平等条约,那她此刻还能挺直腰杆的提出离婚,向他索要应得的经济补偿,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恰逢周末,阮尘在家休息了两天。
到了周一,人虽还是倦倦的,但还是得打起JiNg神去上课。
阮尘没想到边妄这么快就来了。他不仅来了,还从最后一排换到了C位。
这让本就出挑的边妄,看起来更是鹤立J群。阮尘一进教室就看见了,与他那双淬着笑意的桃花眼对了个正着。
那天坐他腿上的事情,又开始往她脑海里钻,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吵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阮尘这回跳过了点名环节,直接开始上课。
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在课堂上以一位老师的身份,心无杂念的喊出‘边妄’这两个字。
正式上课之前,边妄突然举起那只修长漂亮的手,低沉慢悠悠的问道:“老师,今天是不是忘了点名?”
阮尘心虚的轻咳了一声:“不用这么麻烦,你来了就代表所有人都到齐了。”
边妄愣了下,随即唇角上扬,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原来我在老师心里的分量这么重啊,一人可抵全班。”
她不自然地垂下眼:“若论脸皮的话,你的确是这样。”
全班想笑又不敢笑。
边妄倒是无所谓,曲着一条长腿慵懒的倚坐着:“老师好眼光,我的脸皮的确b他们都好看。”
“……”
阮尘深刻T会到了什么叫如鲠在喉。
她深x1一口气,不再理会他,慌忙的把投屏器cHa入笔记本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