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岑彻不适地与他拉远了距离,目光淡漠:“你需要?”
边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所以就是有咯?”
说完,他回了岑彻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虽然我还小,但我也能理解,我们男人能有几个好东西。你今晚想点几个点几个,我不会告诉老师的。”
岑彻索然无味地轻嗤了声,并未解释,他懒得与这个对他而言还称不上是男人的男孩多费唇舌。
带他出来只是不想他继续SaO扰阮尘,所以这种无意义的交流能省则省。
他们来到一间包房,在那宽敞的空间里,岑彻特意选了个与边妄相距甚远的位置坐下,自顾自地喝着闷酒,无形中给他划下了一道明确的界限。
边妄等了一会儿,见包间一直没进人,忍不住问:“就这么g坐着?”
“……”
“你不准备g点什么?”
“……”
“你是不是防着我,怕我告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边妄耐心到了头,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他总算知道学校那些人为什么这么不待见他了,热脸贴冷PGU的确不是个滋味。
他看见桌上有骰子,再次来了点兴趣:“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我们b摇骰子,输的罚酒。”
岑彻现在对任何事都提不上兴趣,思绪还深陷在阮尘的那句话里——
我没地方去,我只能栖息在你身边。
只能……多么勉强的两个字啊。
他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每次他出差回来,她要么早早去机场接他,要么在家亲力亲为地做几道菜等他回家。
从什么时候她开始一点点地淡出他的生活,变得越来越不需要他了?
岑彻想了想,好像是从他为了让她安心养胎,自作主张帮她辞掉工作的时候。又好像是她怀孕之后,她一直盼望他能陪她去做产检,而他总是忙得cH0U不出身的时候……
当然,还有很多诸如此类的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需要他的时候他总不在,所以慢慢的她不再需要他了。
虽然岑彻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多画面,可理智告诉他,他没错。他只是习惯将更多的JiNg力投进工作中,又不是完全不顾家,更没犯任何原则X的错误。
可岑彻只要一想到阮尘字字平静却又字字沉重的那番话,他又忍不住怀疑自己,难道他真的错了?
岑彻握着酒杯,一仰头,酒杯空了。
酒Ye的辛辣并没有缓解他的不适,反倒让烦闷来得更加汹涌。
边妄大抵也猜到几分他的心思,于是聊些他或许会感兴趣的话题:“还在想刚才吵架的事?”
“……”
“有什么好想的,过不了就离啊。”
岑彻握着酒杯的手倏地一顿,终于有了些反应:“我不会跟她离婚的。”
语气坚决起得让边妄想揪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揍一顿。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你不想,那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岑彻眼角微跳,好像被这句话激怒了,冷冷道:“她自己都说了,她只能待在我身边。”
边妄眼角那颗泪痣都隐隐透着讥诮:“你还是有些危机感b较好,阮老师在我们学校挺受欢迎的,光我知道的追求者就不止弹吉他的那一个。”
岑彻有些感兴趣了,包间的霓虹灯映照在他的脸上,形成明暗交错的光影。
他的眼神b着光影更深邃:“还有哪些?”
边妄冲他神秘一笑,手指点了点桌上的骰盅:“陪我摇骰子,你赢了就可以向我提一个问题,我赢了也一样。输方不仅要如实回答问题,还得罚酒一杯,敢不敢玩?”
这种幼稚的游戏放在以前岑彻是绝对不会想要参与的,现在大概是太无聊了,又或者是他离家太久,还挺想知道他不在的时候,阮尘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情。
“好。”
边妄往后轻轻一靠:“其实我没怎么玩过这个,你帮我打个样吧。”
岑彻拿过骰盅摇起来,骰子在里面发出低沉有力的碰撞声:“没什么会不会的,摇骰子全凭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