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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穿公主裙真好看。”男人就像是国王,坐在缀满珠宝的王座上。大约是为了让场景更真实,他的衣服也跟着换成了中世纪绅士风格的燕尾服。沈经年蹙着眉,过于宽阔的裙摆让他觉得格外吃力。这种裙子简直像是穿了二十斤铁在身上,可偏偏对方又喜欢他穿各种裙子的模样——
明明是少年的精致面孔,却已经变成了公主般的海藻长发。
一缕一缕,被男人的大掌贪婪拂过。
“嗯……你总是,总是闹这些……”
臀瓣被深深没入,粉色的嫩穴颤抖着吮吸绞紧。他支撑不住,只能把全部的体重都依靠在对方的胸口,然后不断大口呼吸来汲取氧气。
裙子被撩开,露出少年白皙漂亮的腿和半个圆润软滑的臀。
他握了上去,掌控式的占据沈经年的身体:“我真希望阿年永远和我一起待在这里……”
“不用去参加那些无趣的剧本,也不用去和那些玩家接触。”
“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沈经年被顶到了最深处,交合的地方甚至开始泌出汁水。
他被抱在王座上肏干,后穴湿漉漉的滴水,前面的小茎却被蕾丝内裤紧紧裹着,就算泄了也只能泄在薄薄的布料上。少年的眸子里带着泪水,绯红的面颊就像是刚刚成熟的桃子一样秀气可爱。身体被顶弄到颠簸,过分的快感让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过了很久才断断续续回应道:
“没……没事的……”
“剧本里,我也和你……在一起……”
“我们已经……一直在一起了……”
男人啄着他的泪:“也是。”
每次都是这样。
极致的,疯狂的交欢,从王座到床榻。缀满珠宝的公主裙摆被彻底掀开,蕾丝衬裤都被撕开了扔在一旁。少年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散开,有的时候又披散到脊背。他白皙的面孔上已经沾满了情欲的红泽,臀瓣也满是被揉捏拍打出来的红。
太多了……
高潮迭起,最后再次啜泣着失控在男人的面前。
整个嫩茎都被大掌握着把玩。
交欢是最占据时间的事情,结束后沈经年就沉沉的睡在了床上,身上的污渍都是男人擦洗掉的。疲倦让睡眠格外的漫长,醒来时好像已经过了一整天,但这里又没有白天黑夜的区分……
他动了动,身体还被一个结实的臂膀拥着。
“阿年,醒了?”男人凑上来,给了一个缠绵的吻。
接吻已经成为家常便饭,少年半眯着眼睛,虽然还有些不清醒,但也乖乖的亲了一阵子。身上已经变成了睡衣,他撑着床单坐起,双腿都依旧觉得酸软。腿间是干净的,但后穴就不同了,轻轻一动便能感受到深处慢慢往下流淌的东西。他蹙着眉,忍了忍才慢慢站起来,走到床边喝水。
“那个新人在找你。”男人的脚步声仿佛没有,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盘精致的餐点,“阿年,要不要见她?”
“李爱萌吗。”沈经年想起了这个名字。
“我很嫉妒。”
“别闹,”少年无奈,“她是个好人。”
“好人在这里可活不长。”
阳光照射进来,顿时将昏暗的卧室变得一片敞亮。
沈经年侧过头,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
“以前是,现在我希望……好人能活下来。”
他和男人一起用餐,吃过饭还有一份浓郁的巧克力蛋糕,唇齿都是那股醇香。他很喜欢巧克力,所以每次吃的时候都特别乖,低着头一口一口,勺子都抿得干干净净。
“我想去图书馆了。”舔干净唇角,他轻声开口,“在那里和李爱萌见面吧。”
图书馆有着过去玩家留下的通关笔记。
这里几乎是所有幸存新人的第一站,笔记更是被反复抄写保存。但除了这个区域,其他存放着各个国家典籍的藏书间就有些无人问津了,更不要说最没用也最枯燥的古文学区。
但沈经年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的阅读桌上。
李爱萌第一次来,晕头转向的走了好几个房间。
她好像有点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心里也跟着着急,不知道该询问谁才好。但就那么一个转身,少年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顿时惊喜起来,特别大声的喊了对方的名字,然后赶紧跑了过去:“经年,你,你居然在这里!”
“我一直想找你,在餐厅里等了好久,但都没看到……这个地方太大了,怎么那么多人,我还以为我再也遇不上你了……”
李爱萌说着说着居然嗓子都开始哑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两个星期之后还要进剧情副本啊经年,就没有不参与这个任务的选项吗?”
“我也很希望没有,”沈经年微笑起来,“但没有办法呀。”
“那怎么办,这样一轮一轮的,总会有死在里面的一天的……”她吸吸鼻子,“太绝望了,我一开始还不能理解这边的人怎么都那么疯狂,甚
', ' ')('至还有好多人在公共休息区吸毒,但……但……”
“不要让自己堕落。”沈经年站了起来,轻轻抬手抚摸了一下李爱萌的脑袋,“记住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不要变得和他们一样。”
李爱萌红着鼻子看他:“经年……”
边上,负责整理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先生,你的茶。”
沈经年放下了手。
他原本也没有打算在这里待很久,尤其男人已经开始吃醋。
“我要走了。”
“啊?”李爱萌晕了,“这么快?经年,你……”
“有缘会再见的。”少年露出微笑,拿起桌上的书,轻轻摆了摆手,“出去的路在前面,直走就能到。”
他转身,身影逐渐消失在层层叠叠的书架里。
两个星期的时间实再算不上长。
沈经年对玩乐的兴趣都很有限,大部分时间都在阅读。除此以外,就是被男人搂着穿上各种衣服,或者带去各种地方做爱。身体里时时刻刻都携带着对方的东西,沈经年已经习惯到不会有任何羞耻。甚至到临行前的那一夜,他都躺在床上,意识迷离的承受那过分激烈的动作——
男人凑到了他的耳边,哑声呢喃:
“阿年,我看到了。”
“这一次的剧本,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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