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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更多的是温存和放松。
秦厉身上的衬衫被汗水打湿，比平时粗重些许的呼吸显得格外性感。他的眼眸是深邃的，如果抿着唇角还会有种很正经的错觉，但只要唇角轻轻弯起，他的面孔就会充满了恶劣。
在他怀里的少年已经身体软绵。
腿根泛着异样的红，如果再往深看去，就能瞥见被操弄到肿起来的屄口嫩肉。臀瓣上沾着点点白浊，更多的却已经被留在了深处，被粉嫩的软肉彻底包裹。浑身上下都是细密的汗，少年微微抬起眼眸，睫毛都是湿漉的。他累得说不出话，却又在这样的性爱过后放松得彻底，顺着本能把手搭在秦厉的腰上。
“阿年……”
“嗯。”沈经年喉头低吟。
秦厉有些抑制不住的收紧了胳膊。
这是他的爱人。
他的阿年。
彼此的感情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从未被磨灭，反而越发让秦厉无法放手。怀里的少年是他一辈子的执念，在无数次轮回里已经深刻骨髓。
他要阿年。
他要带着阿年离开X空间。
沈经年已经微微阖上了眼眸，没过多久就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阳光很温暖，轮船航行平稳无波，甲板的躺椅上，沈经年搭了一条薄薄的毛毯，睡得格外安宁。他的呼吸是无声的，睡觉的时候也不爱乱动，是从小就规矩的小少爷。秦厉则再一次闭上眼，开始进行徒劳却执着的探索。
X空间的规则是已经设定好的，从一次次的经验来说，并没有任何主观掌控着这里的“意识”。
小程度的破坏不会给X空间带来任何影响，那大范围的呢？
他不再将目光放在那一团白色的数据球上，而是行走在无数的副本数据之间，将五指插入其中——
秦厉刚刚开始掌控X空间的时候，就发现了副本其实是可破坏的。
那是一个简单的鬼怪副本，但被选中的玩家却有一批刚好是龙虎帮的成员，都曾对沈经年痛下杀手过。从数据里读取到每一次轮回的秦厉当然无法忍耐这样的刻骨仇恨，近乎本能的附身在了NPC身上，然后以极为残忍的手段了断了那一批玩家。副本所依托的背景故事被彻底毁坏，玩家也好，其他的NPC也好，都无法按照既定的剧本运行下去。而就是这样，那个副本便被彻底的摧毁了，再也没有从主脑里被发送出来过。
在毁坏副本的时候，秦厉还从没有关注过主脑的变化。
但这一次，他很想看看。
意识一部分进入了副本，但绝大多数却仍处于X空间。五个副本时间流速各自不同，但对于X空间的秦厉来说，却只是区区一瞬。原本运行着的数据流在他的手心戛然而止，就像是某一个忽然卡壳的零件一样，就这样一层层的顿住又逆转，反而向主脑的方向流淌了几条数据——
一直泛着白色微光的球在接收到数据时明显形状都变了变，似乎有几道蓝光闪过，接着才重新恢复正常。
秦厉看向自己的掌心。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难得的自言自语起来：“原来……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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