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质(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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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这酒太甜让我不知不觉喝了不少,现在酒劲有点上来,我发现开始听不懂他说话了。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

他抬起手,我下意识一缩,他却用拇指捏起我的下巴,轻轻摩挲着,说:“原本以为你什么都不懂才放你一马,现在想想自己才是真的可笑。”

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中文,但是怎么听不懂意思呢?

不过看起来翊程好像并没有因为我喜欢男人而嫌弃我的意思。我咧嘴露出灿烂一笑,张开双臂用力抱住他说:“程,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翊程沉默片刻,然后扭头在我耳边用冷漠的语气对我说:“小也,我不想当你的好兄弟了。”

这人怎么还生气了啊,我用惯用的耍赖手段,将人抱得更紧,“不当好兄弟,就当好朋友。”

翊程却油盐不进地说道:“不当好兄弟,也不当好朋友。”他反手将我抱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很有力量。

“我要,当你的男人。”

今天翊程怎么这么奇怪?当什么男人,难道他还是女人不成。

他抓住我的手,把我带出酒吧,我喝得七分醉,只得任由他带我离开。我们最终好像来到了他某处房子,或者是酒店?我也分不太清,总之,相信翊程就是了,总不会把我卖了。

到了房间我索性闭眼往大床上一躺,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管他什么风度,都是放屁。

翊程把我轻轻扶起身来,慢慢褪去我的衣物,正当他要扒我内裤时,我一个激灵阻止了他。

他没有停手,只是在我耳边说道:“乖,脱掉衣服睡才舒服。”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全部都喷在我的耳朵上,我缩了缩脖子。

不过说的有些道理。我也懒得反抗了。

“小也,你身体很可爱,是粉色的。”

我只见他嘴一张一合的,说什么我却听不太懂。

突然,他将一手滑到我股间,同时唇舌不停的吮吻我的耳垂,手指竟在后面那处轻揉慢捻起来。

我清醒了五分,连忙想要起身,他双手却把我禁锢得死死的。

慌乱中,他突然伸出一指,探入了我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足足进入了一个指节,我瞪大眼睛,又开始奋力挣扎。

见我反抗得足够努力,他问道:“你和他,在一起后,做过了吗?”

“没……没有……你放开我。”操,这混蛋到底要干嘛啊。

“幸好,”他眼神露出了罕见的笑意。“我是第一个拥有你的。”

你是不是有病。

没等我骂出声,他用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又一把仰面按在了床上。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翊程俯身而下,手撑在我头两侧,一条腿也强势地跪在我两腿之间,膝盖毫不客气地顶着我前面的器官。翊程的目光里仿佛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随后,强悍霸道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把我所有的神智都席卷至空中,然后撕扯粉碎。直到我缺氧了,他才不得不分开,我鼻子不通气,只能张嘴大口呼吸。

滚烫的吻随后沿着身躯而下,乳头被含住,他舌尖撩拨逗弄着,反复吮吸,另外一只乳头也被他捏在手里把玩拉扯。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捅了进去。好深……我僵了僵,咬牙压抑羞耻的呻吟,身体不住地颤抖,接着又是第二根手指,我下身传来涨意。

不知他什么时候下半身也脱得精光,他用粗硬的分身磨擦我的股间。

龟头破开阻碍,他一寸一寸深入,缓慢顶入我的后穴。

进来了……

他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我只觉得可怖。

内壁被撑到极限,甚至清晰的感觉到体内他的形状。这家伙性器傲人的长度让它能够轻松地顶刺在肌肉上。我才知那里的黏膜是如此敏感,他顶撞又是那么有力。而那种强韧的想要刺穿最深处的举动给我带来山崩地裂般的感觉。好疼……他怎么可以……

我他妈……当你是好兄弟啊……

一晚上经历两场背叛,我用小臂挡在眼睛上,终于流出了眼泪。

谁知他却抱我抱得更紧,“抱歉,是我太用力了…”

接着吻住我的鼻尖,安慰道:“小也别哭,我轻点。”

这个傻逼玩意!谁因为这个哭了?

当身体深处的某个位置被对方性器触到时,那道快感就像一股电流席卷全身,措不及防地在我脑海中骤然炸开。

我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肉刃在体内进出膨胀的形状,刹那间突袭而来的汹涌快感几乎将我所有理智全部吞噬。

“啊……哈……”拼命抑制的声音终于从我咬紧的牙关中渗出,我的额头已渗出一层细汗。

我弓紧身躯,拼命扭动臀部抵抗翊程的侵略攻伐,试图不让他粗大的性器顶到那个地方。但很快就被他发现了,他握住我的腰,又再次撞向那里,奇怪的快感激荡全身,我禁不住蜷起了脚趾,脑袋又变得晕晕的。

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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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撞击着我的体内,抽出去后又片刻不停留,又狠狠往里面深插进去,他每次深插都瞄准了目标,对着那里毫不留情的撞击、顶弄、研磨,似乎打定主意要跟我那个地方死磕到底了。

“我发现,用力顶这个地方……”翊程又一次挺腰直击目标,“小也好像很舒服。”

舒服……你妹啊……我扭头不看他,但却抵御不住他不断进攻的动作。

“小也,你有反应了。”他一边冲击着我身体深处的那一点,一边说着让我羞耻的话语,“让小也快乐的地方藏的好深。”

被他强上了已经很屈辱了,要是再被他发现我能从后面得到快感,我还在道上混不混了?

“才……才没有……”我又挣脱着想逃离,但是没有了力道,轻易又被他控制。

但我不争气的挺立的下身说明了一切。

俗话说,生活就像一场强奸,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去享受它。此时此刻我正在被我从小长起来的、最好的朋友强奸。换做是你该怎么办?

FUCK.

我暗骂一声,缓缓伸出手想要去抚慰我自己,却突然被翊程一把抓住手腕,他控制住我两手手腕后将我整个胳膊抬高,按在了枕头上。

这龟孙子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力气怎么这么大?就连那里……也好大。

我不禁求救般看了翊程一眼,只换来对方愈发有力的操干,我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身体也被拖到了床边。

“小也,我带你享受。”

双腿被他折在胸前,他站在床下,掐着我的腰,深深地顶了进去,狠狠地顶在那里,那个让人发疯的地方。身体深处被肉刃反复摩擦撞击带来难以言喻的灼痛,却又促使快感迸发的更加剧烈。

“别再……嗯……顶那里了……哈啊……”快感一波波的直冲头顶,弄得我现在再也没心思顾虑那心中仅存的一点羞耻心,我开始放肆地喘息呻吟。

我几乎就要溺死在汹涌澎湃的快感里面,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就犹如一条小船,在波涛翻涌的海面上飘飘荡荡起起伏伏,浪潮太过汹涌,几乎就要将我淹没了。

翊程将我完全压倒禁锢在身下,并伸手拉开我的两条腿分到最大幅度,滑出一半的肉刃对着缩张不停的甬道猛然插了进去。

激烈冲击而来的快感使得我无力再计较其他,每次都插到最底的性器让我发出已然控制不住的呻吟,腿抽搐着却不得不持续吞咽侵入的凶器,甚至贪婪的包裹吸允舍不得放开。

湿滑的液体不停从我们两人紧密结合处流出,发出噗嗤噗嗤淫秽的水声。

太过激烈的冲击让我眼角本能的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嘴里无意识发出呜咽悲鸣。

要到了……

就在我欲望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他却放慢了动作,改为轻抽慢送。就像突然海水退潮一般,我体内的欲/望分子都被他调动起来,现在他现在的动作却犹如隔靴搔痒。

他突然把我的头扭过来,使我不得不面对面看着他。他问:“看着我,我是谁。”

“你是……混蛋……”我用力挣脱一只手挥出拳头,但是打出去的力道却绵软无力,都不用他躲闪就又被控制。

“林也,我是谁。”他的眼神变得深如潭水,让我觉得很可怕。

我闭口不言。

“林也,你说出来,我就给你。”他高高在上地看着我,态度很强硬,好像我不出声他誓不罢休一样。

他明明……他明明知道的,却刻意使坏不碰我那个地方,也不让我摸自己,我只觉得欲望开始支配着我,自己变得毫无逻辑,竟想向眼前这始作俑者求救,求他给我解脱。

“……翊程……你是……江翊程……”

我终于支离破碎地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用力刺入再拔出,也终于给我个痛快,他次次都重重碾过体内的销魂一点。我身前的欲/望竖得老高,摇摇晃晃的彰显着存在感,顶端小孔流出液体。

“啊啊啊———”我崩溃哭泣,胡乱摇着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哈……不要再顶了!”

我的双腿就像被抽去了筋一样大张着摊开在身体两侧,后背在床单上反复剧烈磨蹭着。高/潮一次接一次地在身体里爆炸,前方发泄后狼狈地半硬着。那混蛋脸上却带着魇足,他提高了我的腰,然后快速而大幅度地抽动起来,啪啪声顿时响成一片。

竟然被他操射了……

我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天花板忽然旋转起来,我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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