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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程,小也,你们快上楼吧,打打游戏看看电影什么的。”我的母亲提出了一个绝妙的馊主意。
我抬眼看向江翊程,他还是那副人畜无害、似笑非笑的模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行,我忍。
这里是我的地盘,谅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做什么。
上楼之前,我妈将我拦住,轻声对我说:“小也,我不知道你们闹什么别扭,但是人家专门过来,是给你台阶下。”
他、给、我、台、阶??
见我瞪眼,她又补充道:“年轻人,打打闹闹很正常,有话好好说,自然能化解矛盾。明白吗?”俨然带上了女强人的派头。
我无奈,只能不忿地点点头。
上了二楼进到房间,我故意将房门大敞,这样能让我感觉安全一点。
“开着门干什么呀?”我妈却紧随其后,“你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可能正在忙,你们在屋里玩,别打扰到别人。”说完,她‘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断了我的念想。
妈,这次我不会再受伤了,因为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怎么谁都比我更像您亲生的?
我看了看比我更像家里主人的江翊程。
他也回看了我。
沉默,是今晚的长江市长,江大桥。
……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我:“你的娱乐公司最近来了新男模?”
我感到莫名其妙,回他:“没有,怎么了?”
“哦,没事。”
什么男模?我仔细思索一番,恍然大悟。
王硕李振齐那俩孙子!
王硕可能性更大!
既然对方装作没事人一样,我也不好发作,我问:“你要吃葡萄吗?”
见他没有回应,我松了一口气,想开门出去。
突然,他猛地拽住我的手,我顿时警!铃!大!作!
警!铃!大!作!
我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攥住。
“那天的事……”他低声说。
你还敢提那天?
“我劝你松手。”我冷笑出声,“你上次的行为属于强/奸,我可以报警抓你。”
“小也想要报警抓我吗?”突然,他唇边绽出了一抹诡异的笑,“让我想想,上次的证据应该已经没有了。不如,”他俯身贴近我,“今天我再帮小也创造一些证据。”
他靠得太近,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我寒毛直竖,威胁道:“你再靠近我,我就叫了,让大家都看看,堂堂江家太子居然是这种人。”
“为什么这么抗拒我?小也自己也很享受不是吗?”他竟这样反问我。
我怒极反笑:“因为我有底线,我不会和好兄弟做这种事。”
“小也,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我的好兄弟。”江翊程用幽暗的目光紧紧盯着我,“从我有记忆的开始,我就清楚自己的心意。你知道从小到大我扔了多少写给你的情书吗。”
原来丫扔的都是我的情书?!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吐出四个字:“狼子野心。”
“对,我是有野心。”他垂眸,贴近我耳边低声说,“想欺负小也的心。”
无耻啊,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人这么无耻呢?
“这几天我一直在给你冷静的时间。”他抬起手摩挲着我的头发,“现在,时间到了。”
我寻思着这时效您也没和我商量过啊?不然我一定趁这两天躲到天涯海角。
突然,他俯身吮/吸着我的嘴唇,我想推开对方,双手反而被他钳住,只能被动承受他越来越激烈的吻。
他勾画着我的唇舌,手突然探进我裤子中抚上我的下/身。我身体一顿,忙夹紧了双腿。他用骨节分明的手环住我前方的分身,慢慢揉/捏玩弄。我挣扎的动作不敢太大,那里被他紧紧握住,生怕一不小心让他误伤我下半辈子的性福。
我咬牙抵抗升起的欲/望,身体僵硬地绷直,这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分身被江翊程握在手里来来回回抽动的感觉又很奇妙,一时不查呻吟就差点从嘴里发出来了。
他的手指在顶端来来回回的磨擦着,食指往下,扣住我的会阴处,用指尖在那里按压着,给我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同时他整个手掌也以一种节奏收缩,顺着根部慢慢的往上面挤压,然后箍住全部快速的上下套弄了几下。
“唔……住、住手……”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稳的呼吸和声音,试图用严厉的样子斥退江翊程,但是我心里明白这样根本就没有什么用,甚至只会让江翊程变本加厉。
“这样舒服吗,小也?”江翊程再一次用拇指的指腹磨擦过我的顶端。
“不、不舒服……你还、还不……放开我……”我大口的喘着气。
“不舒服?”江翊程知道我嘴硬,手的速度更快了,他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但是小也翘的好高。”
', ' ')('我想大声骂他,但一张嘴,嘴边几乎就要溢出难耐的呻吟,只好闭紧嘴巴。
他套弄的动作愈发加快,我两只手还在把着他的手和胳臂,却再也无力阻止。
感觉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往那里涌去,我全身一阵阵的颤抖,只能喘息着靠在他身上,双眼又因过强的欲/望溢出了泪水。
“啊啊───”眼前一阵白光,我身体激烈地拱了起来,堆积的快感从自己的分身发泄了出来。
我满脸潮红地喘着大气,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睫毛,对我说,“小也,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诱人,真想把你绑起来一辈子不给别人看到。”
这人平时话不多,现在说起骚话来怎么一套一套的?
“日防夜防,差点被捷足先登。”他吻上我的发梢,“不过还好,你还是只属于我的。”
“谁……谁说的?我之前还和别的男人谈恋爱,怎么可能没做过爱?”我梗着脖子说道。
他低头向我戏谑:“小也,之前不是连男人之间怎么做都要咨询别人吗?”
我咬牙切齿。
王硕李振齐,叛徒竟在我身边!
他引导我来到床上,将我的东西涂抹在我腿间缝细处,同时手指一边旋转着涂抹一边轻轻探入。我挣扎起来,他按着我的腰,又伸入一指。
慢慢的按揉扩张,挤压着我身体的内部,感觉我体内渐近适应,江翊程送入第三根手指,同时问:“会痛吗?”
我闭着眼喘息,已经放弃挣扎。听见他问,摇摇头。
手指顺利地进入我体内,缓慢按揉抽/插,很快我因不适应而紧缩的内壁柔软下来,完全适应手指的动作。
江翊程抽出手指,从容不迫地扶着自己的分身贴近我。
被拥抱着,敏感的地方感觉灼热巨物的贴近,我身体蓦地一僵,想起了和江翊程的第一次,被撕裂的痛疼感窜上大脑,记忆犹新。
江翊程立刻就察觉到了,稍微退开,重新握住我的前身,含住我敏感的耳垂,压抑的低哑声透着盅惑:“小也别怕,这次不会痛了。”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后颈,我颤了颤,紧紧咬住下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
江翊程轻吮我颈上的动脉,握住我分身的手更不遗余力。我不禁全身发热,鼻间的呼吸渐渐成为喘息,双耳都烫得厉害。随着他的动作,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在熔炉中,快感如同不断攀升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令我难以自已。
他在我耳边一笑,嘴唇摩擦着我的脖子,散发出淡雅的香水味,却又不容抗拒地将龟/头抵在我入口处,细细摩擦起来。
“唔嗯……”未消的欲/望又被挑起,我腿部因为紧张而痉孪的颤动,江翊程压下我的头又堵住我的唇,另一手抱着我的腰往他那边按,用力地撞入我体内。我瞪大眼睛,闷哼出声,狠狠捶江翊程的肩。被粗硬的龟/头顶入后/穴,龟/头肏入内壁的感觉如此强烈。
我感到自己的内部被完全撑开,他正缓缓往我最隐密的地方挺入,那种异物侵入的感觉令我全身微微颤抖起来。因为先前已有充分的扩张,他的柱体很快就没入了我身体深处。
他几乎要一顶到底,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都要被这团火给贯穿了。
我双腿颤抖的根本没有力气去拒绝,我感觉到背部发麻,成倍的快感刺激他无法思考,他根本不给我喘息时间,直接用力的向内顶了进去。
江翊程吻着我因疼痛而皱起的眉,下/身开始缓慢的挺动,我咬着牙紧闭眼不敢再动,体内的硬物在我偶尔不自觉的收缩下越发涨大,已将我撑到极限。
内壁的神经极为丰富,他一动,我就抑制不住的呻吟喘息,眼泪也随着男人的抽/插飚了出来,我除了双眼无神地抓着对方手臂,根本没法做任何动作。
“轻…轻点动……”我用手抵住他的身躯,别过头去,“床太响了。”
虽然离我哥的房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我仍怕被听见异常响动。
他低笑出声,我顿时觉得血气上涌,脸瞬间发烫了起来。
江翊程怜爱的亲吻我,将我双腿环上自己腰,一手将我的臀/部住上按,以便更深入,另一手托住我的背,就着插入的姿势站起来。
我低吟了一声,不稳地抱住他颈项。
他轻轻地把我抱到屋子里的白色狐毛地毯上,调出一个最好的角度,扶着我的腰开始猛烈的进攻。我略微回神,却又因为他再次狠狠地插入而陷入迷朦。
没多久,他便熟稔地找到了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个地方,于是挺着自己的硬物,频频用力地往那里招呼,我身上的情潮越来越浓,甬道死死地缠着那根东西。
体内敏感点正不停被人撞击,火辣辣的痛感与快感毫不留情袭上大脑,堆积却无处发泄的快感返还给身体各处,逼得我全身痉孪。埋在体内的硬物却因为我剧烈的收缩又涨大一圈,撞击更加激烈。
快感堆积的过程是绵长的,爆发时却汹涌得淹没
', ' ')('了大脑一切思考能力,他每次都把自己的欲/望抽出,只余前端被穴/口的肌肉缠住,然后,再用力的推进。
随着江翊程的撞击,他的体液润湿了我内壁,更方便他的进出。他每一次挺动都十分用力,前端不停的磨擦蹂躏我内部,弄得我因为过激的快感而僵硬发颤,却因为全身无力只能呻吟着任由江翊程为所欲为。又想到这是在我家中,于是闭紧了嘴巴,默默承受着他的每一次顶撞。
他用牙齿轻磨我的耳垂,力道恰到好处,我拼命扭头想逃开,他却按住我,逼我承受这样暧昧的挑/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下/体早已麻木,过多逆袭的快感令我身体一次又一次痉孪,最後只能软在江翊程怀里由着他不停变换相交的姿势,失神得什麽反应也做不出来了。
我双腿大张着,以无比淫靡的姿势,迎接对方火热如铁地不断撞击。
我迷茫地半睁着眼,无力地躺在狐毛地毯上,双腿被弯折到胸前大大敞开,身子因为长久无法发泄而颤抖不停;后/穴被他粗大的分身不停抽/插着,发出淫秽的水泽声。终于,当他又一次强烈地撞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后/穴强烈地痉挛,前方的白液如注断断续续地喷泄而出。
“啊……不要了……”我用力到几乎泛白的手指,紧紧搂住了男人的颈部,像将要溺水的人一样,细细颤抖起来。他却尚未停止,还在继续压在我身上,下/体仍在不停的撞击,带动我的身体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甚至加快了抽/插速度,过多的白液甚至溢出了穴/口,流到我大腿上。
终于,江翊程拉开我的双腿猛力进入最深入,然后低喘着抱住我。
我感觉一股股湿滑液体冲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他竟然射进来了。
我带着极大的怒意看着他,他用拇指拨开我额间碎发,亲吻我沾满汗水的额头,沿着我的眉眼向下,经过鼻梁,最后落在了嘴角,“对不起,我怕把地毯弄脏了。”
“你……那你就能……”弄到我里面了?!我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也,再来一次吧?”他温柔地说。
来你个头。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下强/奸彻底变成合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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