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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仪式之后,下人重新为林雀儿穿戴好衣物,将他送到了地主的房间。
林雀儿双手紧紧抓着衣角,惴惴不安地坐在床沿。
一个被其他下人称作严叔的男人留下了,负责在行房前指导他规矩和礼仪。
严叔的脸上皱纹深刻,嘴角总是向下抿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就十分严厉。
他刚关上门,转身看到林雀儿的样子,眉头就皱起来了:“林氏,注意你的姿势,不要弯腰驼背,坐正,腰背挺直。”
林雀儿立马绷紧了身体。
严叔:“别缩着脖子。”
林雀儿紧张地抬起头,然而视线不知道看哪里,只好死死地盯着前面的床柱子。
严叔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乡下的泥腿子,除了一张脸,什么都上不了台面。
他走过去,伸手把林雀儿的头转了几个方向,最后让他的脸侧面朝向门口:“主人喜欢你的脸,你就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主人看,来讨她的欢心。”
说着,严叔又摆弄了几下林雀儿的姿势,最后林雀儿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坐着,但不得不说,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身体的曲线更好看了,侧脸在烛光的照射下更是衬得他肤白貌美。
崔文绣招待完她的一群狐朋狗友,一进门就看到灯下坐着的小美人,果然经验,小美人微微垂着头,露出细白的脖颈,听到开门的声音抬眼羞怯地朝自己看过来,乌黑的瞳孔像她收藏的黑曜石一般。
她快步朝这可人的小侍走过去,站在一侧的严叔无声地退下了。
林雀儿按照严叔之前交代的,站起身,执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垂着眼,恭顺地递给地主:“妻主请饮。”
崔文绣把那杯酒推到小侍嘴边:“乖儿,我饮过了,你喝吧。”
这和刚才严叔教过的不一样,林雀儿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不敢违背妻主,加之只有小小一杯,便抬手喝掉了。
只是他从未喝过酒,一喝下去便蹙起了眉,双颊也很快泛起了红晕,瞳孔更加水润发亮。
崔文绣见状,笑着拿走了小侍手中的酒杯放到一边,一把揽着小侍的细腰倒到了床上,伸手抚摸小侍的脸,年轻的脸蛋摸起来像豆腐般嫩滑。
“乖儿,可人儿。”崔文绣一边摸,一边温柔地问,“刚才的仪式和大家玩得开心吗?”
林雀儿肯定是不开心的,但他不敢说,他揣摩着妻主的语气,小心翼翼回答道:“开心。”
崔文绣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们在里面笑得那么大声。”
她说着放开小侍坐起身,坐到一旁道:“林三她们说给你戴了很多金花,快给我看看。”
林雀儿呆住了,他以为洞房时自己只要乖乖地被动承受就好,妻主的意思是……要他主动脱给她看?
这,这太下流了,是只有勾引女人的贱夫才会做的事情……
然而他转念想道,自己早就在老鸨的面前脱光过衣服了,刚才的那帮女人也借着戴金花的借口将他全身摸了个遍,他此身已入贱籍,便是做了贱夫又如何呢?
如果自甘堕落能讨得妻主的欢心,如果能让她多宠爱自己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况且妻主想看,他也根本无法拒绝。
林雀儿咬着牙,解开了自己的衣扣,沿着他的领口向下,慢慢露出自己的身体。
崔文绣饶有兴趣地看着年轻小侍的动作,他莹白的肌肤上零星散落着金饰,胸前嫣红的乳晕上是两朵精致的金色蝴蝶,腹部肌肉紧绷,脱到这儿,小侍犹豫着偷瞄了她一眼。
崔文绣盯着他:“继续。”
小侍便只好站起身脱掉裤子,他的腿很长,胯间垂着一团粉嫩的软物,根部也被上了一圈金环。
他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崔文绣朝他伸手,把他揽到自己腿上坐着,手指不住在他腰间摩挲,调笑道:“小乖乖怎么被姐姐们戴了这么多金花?来,妻主帮你取下,你想先取哪一个?”
林雀儿犹豫地伸手去摸胸前的两点,那里被金饰长时间夹着,已经充血挺立,此时又痛又麻。
崔文绣乐呵呵地两手抱着小侍,使坏道:“哎哟,好可怜的乳头,只是妻主要抱着乖乖,没有手帮乖乖解开了,怎么办?用哪里呢?”
她一边说,还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唇。
林雀儿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满脸羞红,知道妻主想看自己主动,便忍着羞耻倾身将左边的乳尖送到妻主面前。
“乖儿真聪明。”崔文绣夸奖一声,张口便将那金饰从林雀儿的乳尖上咬了下来。
林雀儿送上另一边的乳头,颤抖着声音唤道:“妻主,这边也要……”
崔文绣咬掉他另一边的金饰,调笑道:“呀,刚才有个小骚货,主动把乳头往我嘴里塞呢,是哪个小骚货啊?”
林雀儿被她说得抬不起头来,小声道:“是、是奴……”
“没想到乖
', ' ')('儿看起来正正经经,脱了衣服是这么个小骚货呢。”
崔文绣抱着林雀儿的腰:“要不要妻主再帮小骚货含含你的骚乳头?”
林雀儿不敢见人般揽住女人的脖子,脸埋进去,声音软绵绵的:“要……”
崔文绣便大口一张,将小侍一边的乳尖含进了嘴里,吮咬舔吸,另一边伸手去按压揉搓,直玩得怀中小侍不住喘息呻吟。
过了一会儿,崔文绣吐出口中乳头,那乳尖被她吸得比之前更大、更红了。
崔文绣笑问:“乖儿,妻主有没有把你的骚乳头含爽?“
小侍满脸红晕,双目迷离道:“爽、好爽……”
林雀儿被左一个“小骚货”,右一个“骚乳头”地喊着,加之刚才确实很舒服,不由得也放开了。
他讨好地去亲女人的下巴:“妻主好厉害,把奴的骚乳头含得好爽……”
崔文绣笑着去揉弄小侍的胸:“哦?乖儿这么爽,不如也报答报答我,帮妻主也舔一下?”
林雀儿早有伺候妻主的准备,闻言乖乖道:“好。”
他说着就去解女人的衣服,笨手笨脚的,幸好女人没有怪罪,很耐心地配合他脱掉了衣服。
然而林雀儿却有些迟疑了,妻主让他舔,从哪里开始呢?
崔文绣躺下来,看小侍没有经验,便笑着伸手:“来,乖儿,先亲一个。”
林雀儿顺着她的手臂乖顺地贴过去,手臂半撑着床,不敢全部压到妻主身上,嘴巴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女人的嘴唇。
这纯洁的亲法像挠痒痒一样,逗得崔文绣不由笑了起来,她引导道:“不是这种,乖儿,要用舌头的,来,舔我嘴里。”
嘴里……也能舔吗?
林雀儿犹犹豫豫地伸出舌尖,探进女人的嘴里,然而刚一伸进去,就被另一条火热的事物缠住了。
崔文绣的舌头不知亲过了多少男人,勾缠缱绻,几下就把那小侍弄得忘我呻吟起来,待一吻毕,那小侍看她的眼睛里都装满了春水。
“乖儿,小舌头真软。”崔文绣握着小侍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快用你的小舌头舔下妻主。”
林雀儿试探着揉摸起女人的胸脯,崔文绣的年龄几乎和他母亲一般大,但可能是因为没有生育过的原因,胸部依然饱满挺翘,他好奇地抓揉几下,然后低头去舔舐女人的乳头。
“嗯……舒服,含住,吸一吸……啊……乖儿,娘的乳头好吃吗……啊……”
崔文绣的手在小侍背部来回抚摸,皮肤光滑温热的触感和乳头被舔舐的感觉激发了她的情欲,她指挥着小侍:“再往下舔舔……下面……再往下……”
小侍一路舔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从茂盛的毛发,到充血挺翘的阴蒂,以及已经熟练张开的阴唇。
崔文绣抓着小侍的头发,将他使劲往腿间按:“嗯……舌头,伸进去……”
“啊……周围都舔一舔……舒服……”
“嘴张开……包住……吸一吸……啊……快一点……”
林雀儿舔得嘴都要麻了,也不敢停下,拼命侍奉着女人,终于让她达到了一次高潮。
崔文绣喘息着探出灵识,往小侍的胯间摸去。
林雀儿一晚上都没有泄过精,此时性器被轻轻一挑逗便硬了起来。
“乖儿真是有个好东西。”崔文绣伸手抓住小侍的性器,抵到自己已经湿润张开的阴口,“慢慢放进来,让妻主好好尝一尝。”
林雀儿知道要到最关键的一步了,妻主买下自己,便是看中了自己的这根性器,据说易使女人受孕。
他双手撑着床,额头冒出了汗,慢慢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了女人的身体,力图让女人感到舒爽。
崔文绣那处经验丰富,很快适应了小侍的性器,再加上她性欲旺盛,此刻便极具吸力地包裹挤压,宛如要将整根东西都吞吃入腹一般。
小侍初次承受便遇到如此压迫,眼圈立马泛红,忍不住颤声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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