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炮友合同(车震)(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苏鹤醒来的时候头昏脑涨,宿醉让他脑子像塞了团浆糊,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家沙发上,身上裹着条毛毯,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他愣了几秒,昨晚的记忆像放电影似的涌上来——酒后失态,被秦景卓压在身下狠狠折腾了一夜,那男人低沉的喘息和自己浪得没边的哭喊声在脑子里回荡,虽然平时yy秦景卓也不是一次两次,甚至更过分的场景都有,但是真被他操了,还是让苏鹤的脸“腾”地烧起来,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的天……我都叫了些什么啊……”他捂着脸低声嘀咕,手指从指缝漏出来,瞟到身上干干净净的模样,显然是被洗过澡了。想到秦景卓那张冷淡的脸可能还面无表情地给他擦身子,苏鹤整个人都不好了,尴尬得脚趾蜷紧,翻身把脸埋进靠垫。

屋里静悄悄的,秦景卓早就走了。苏鹤松了口气,可一想到还得去公司面对那张脸,他头皮就发麻。昨晚喊了那么多声“爸爸”,现在想想都想撞墙。可不去不行,他硬着头皮爬起来,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出了门。

到了公司,苏鹤低着头溜进秘书室,生怕被人看出异样。同事们照常打招呼,他敷衍地应了几声,坐下来盯着电脑发呆,满脑子都是昨晚秦景卓那双深得吓人的眼睛。没多久,内线电话响了,秦景卓低沉的嗓音传过来:“苏鹤,来我办公室。”

苏鹤手一抖,差点把水杯碰翻。他深吸一口气,暗自给自己打气:“冷静,反正都那样了,还能怎么样?”可腿还是软得要命,昨晚被折腾得太狠,腰到现在还酸着。他磨蹭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秦景卓坐在办公桌后,衬衫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静得像是昨晚的事没发生过。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低沉:“坐。”苏鹤僵硬地坐下,眼神飘忽不敢直视,脑子里却不受控地闪过昨晚那男人压在他身上时的画面,脸颊又红了几分。

“苏秘书应该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吧。”

“记,记得”

秦景卓放下文件,从抽屉里拿出一份东西推到他面前,语气平淡:“看看这个。”苏鹤低头一看,是那份医疗证明和一份合同——什么怪病,勃起不射会浑身无力,一个月加十万工资,协助缓解“症状”。他嘴角抽了抽,抬头看秦景卓:“秦总,你这病是认真的?”

秦景卓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声音却波澜不惊:“医生开的,信不信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我有一个请求想跟苏秘书商量一下,这是合同你先看一下。”

合同大概的意思是:在秦景卓勃起时,需要苏秘书帮忙缓解症状,一个月十万。

昨晚的画面又跳出来,他咬了咬牙,强装镇定:“秦总,你这是拿钱买我当炮友?”他故意把“炮友”咬得重了点。

秦景卓唇角微弯,眼底藏着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道:“炮友?太难听了,叫‘私人助理’吧。工作内容你昨晚体验过。”他起身,绕过桌子,走到苏鹤身边,低头俯视着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股蛊惑的味道:“一个月十万,平时辅助我工作,偶尔陪我‘治病’,你不亏。”

苏鹤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他喉咙一紧,心跳不自觉地快了几分。

秦景卓又俯身凑近了些,气息若有似无地蹭过苏鹤耳边,低声呢喃:“即使苏秘书昨天喝醉了,但是也应该记得我的尺寸和技术吧。”他直起身,手指点了点桌上的合同,语气平静却藏着诱惑:“签了,钱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苏鹤被这话撩得心头一跳,昨晚的快感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咬了咬唇,眼神飘忽,心里飞快盘算。他欲望强,幻想对象就是秦景卓,拿钱办事还能享受,倒也不亏。“秦总先说好,你这‘病情’要是天天犯,我可扛不住。”

秦景卓眼底闪过一抹餍足,声音低沉:“放心,我有分寸。签了吧,晚上还请苏秘书在车里等我一下,可能会犯病。”他转身走回办公桌,背影沉稳得像是没半点波澜,可那语气里的意味却让苏鹤耳朵一热。

苏鹤盯着合同看了几秒,终于拿起笔,刷刷签了字:“行,拿钱办事,秦总可别让我后悔。”他心里暗暗嘀咕:炮友而已。

秦景卓接过合同,唇角微弯,低声道:“后悔不了。”那语气平静,却藏着股势在必得的暗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了,苏秘书,下班的时候,去停车场等我,我送苏秘书回家,麻烦苏秘书顺便帮我治病,就当车费了。”

苏鹤耳朵一红,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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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分,天色渐暗,公司大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苏鹤收拾好东西,拖着还有点酸软的双腿下了楼。秦景卓那句“在车里等我”还在耳边回荡,他心跳有点快,嘴上却哼了一声,暗自嘀咕:“这家伙,真会使唤人。”

到了地下车库,黑色的SUV停在老位置,苏鹤上了副驾,靠着座椅,随手把包扔到后座。他腿随意搭着,白皙的小腿从西装裤下露出一截,皮肤细腻得像瓷。

手指在手机上划了几下,脑子里却不受控地闪过昨晚的画面——秦景卓压在他身上,低沉的喘息混着他自己的哭喊,那根粗硬的东西顶得他魂都散了。脸颊不自觉热起来,他拍了拍脸,强迫自己冷静,可腿间那抹温热却悄悄泛滥,裤子微微绷紧了些。

没多久,车门开了,秦景卓坐进来,锁上门,车窗的深色膜隔绝了外界。他没急着发动车,侧头看了苏鹤一眼,嗓音低沉平静:“忙了一天,‘病情’又犯了。”

苏鹤一愣,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他咬了咬唇,脸颊染上薄红,低声道:“秦总,你这病还挺勤快。”语气带点揶揄,可耳根却烫得像烧起来。

秦景卓没接话,只是解开领带扔到后座,衬衫袖口挽起,露出青筋凸起的小臂。他靠着座椅,腿微微分开,裤裆鼓起一团,嗓音低哑:“自己弄给我看。”

苏鹤手指顿了顿,抬头瞥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像一汪春水,脸更红了。他没吭声,把座椅调低,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纽扣一颗颗松开,露出白得晃眼的胸膛,锁骨纤细却不瘦弱,两点粉嫩的奶头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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