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想到自己所遭遇的事竟然是因为被别人求而不得所使出的卑劣手段所牵连的,他气得连耳尖都发起了红,更是在心中对这个从未见过的人升起了几分难以压制的厌恶。
不曾想,就在他愤恨不已的时候,一句话突然传进了耳中。
“你很关心教主吗?”
这句话一下打断了韩渠在心中对奚悬这个人的辱骂,下意识地对上那双铅色的眼眸,迟疑着道:“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人的手段太恶心了……”
楼庭舒对他的回答不可置否。
想起之前教主和右护法之间奇怪的氛围,韩渠隐约明白了什么,脱口道:“右护法,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下属……”
说完后他才反应过来,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虾一般,颜色较深的皮肤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晕红,垂着脸没敢去看楼庭舒的表情。
闻言,楼庭舒的身形一顿,旋即又放松下来。
“不要说这种话,教主才是摇光教最重要的人。”他说起这话时的语调平静得就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在楼庭舒身前的韩渠却并不这么想,他急急抬起头,直视着那双仿佛沾染着苍山之雪的眸子,不由抒发起了自己内心中的真实情感:“就算教主才是教中最尊贵的人……但在我心里,右护法才是最重要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完韩渠又觉得这话中听起来未免太过暧昧,欲盖弥彰地接着又补了句,“因、因为如果当初没遇见右护法,我可能早就死了……”
然而面前的人在听完这段话后,却是略压下眼帘,如同没有听见一般沉默了下去。
韩渠不知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不自觉咬住了下唇也没再发出什么声响。
一时之间,水榭内只剩下外面隐约飘进的簌簌落雪声。
眼下的沉默并未维持多久,楼庭舒转头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天色,声音低哑道:“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听出了右护法的言下之意,韩渠明白对方是在告诉自己的可以走了,他张了张嘴,纠结再三还是问道:“右护法,明天我还可以来吗?”
原本一直看着窗外的楼庭舒似乎是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问话,当即转过头来,唇边勾勒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你不来的话,我岂不是一个侍从都没了?”
得到这句回答后,韩渠这才放下心来,向楼庭舒道别后离开了这里。
只是……
走到水榭外的浮桥上,韩渠不由回首看了身后,榭内看不分明的身影落在眼中,他心中隐隐觉得,右护法的身上好像藏了一些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韩渠回到自己的小院时,已是快子时了。
院中的地面上覆着一层浅浅的脚印,在光线昏暗的夜晚并不能轻易注意到,加上他心里还在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儿,便毫无察觉地越过了地面上的脚印,走到寝房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忽地,昏暗的房内猛地亮起了明亮的光芒,刺得韩渠下意识抬手挡在眼前,旋即又放下来努力睁开眼,看向了房中的不速之客。
“是……啊,教主?”
晏明空‘嗯’了一声,将手中散发着明亮光芒的灯盏随手放在了这屋中唯一的桌子上,这才看向屋子本来的主人。
或许是这几次晏明空都表现得比较好相处,韩渠也不再像一开始那般畏惧他,只踌躇了一下便关上房门走到桌边停下。
“右护法的状况好些了吗?”晏明空坐下来问了一句。
先前的事让韩渠有些摸不清教主和右护法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听见这句话一时间也有些未反应过来,待到晏明空懒懒扫过来一眼才答道:“我离开的时候,右护法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说到这儿,他忽地想起之前还在流云台的时候,晏明空所说的那句‘我知晓他这样的原因’,听起来好像右护法这般并不是第一次了,可他之前也并未见过右护法有过受伤的迹象……
“这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晏明空也只是随口一问,沉吟片刻才再度开口,“其实这一次我过来,是想……”
他停了下来,生得锋锐的眉峰倏地拧紧,面上更是多了几分烦躁。
韩渠并不能猜到教主此次前来的缘由,可瞧着晏明空的神情,他心中也不由打起鼓来。
“我不久前才发觉,先前所中之毒并未完全解决。”
听到这儿,韩渠也已经察觉到什么,脸色逐渐难看起来,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
“起初我本想强行压制下去,只是……”说着晏明空摇了摇头,抬首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韩渠,道,“原先我就是打算要来寻你的,之前……”
韩渠忍不住开口打断了眼前的人:“教主,可……不能找其他人吗?”
他不明白晏明空为何会在神智清明的状况下再度找上自己,对其来说找一名愿意伺候的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他心中已经消散不少的畏惧厌恶也因对方的话语而再度卷土重来。
然而面前的人在听见这句话的刹那,脸色蓦地阴沉下来,暗红的眼瞳在这一瞬间就如同淌血般鲜红起来,声音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冷上几分:“此毒只能寻第一次与之交媾之人,唯有再度交合方能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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