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接通。
“喂?你是谁?让我开什么会发错了吧?”
几秒钟后电话那头传来道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女声。
这道熟悉的女声直接说:“下礼拜三东区南区西区要开紧急联动会议”
“停停你别说了”
“我开个毛会开你告诉我你是谁?怎么听起来有点熟悉。”
电话那头一愣说:“不愧是到了四级的人项库丁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我”
我啪的合上手机盖儿直接挂断了通话同时手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木偶会是那个叫项娟儿的
“谁的电话?”把头问我。
我脸色煞白是吓的说话声音都有些磕磕绊绊。
“把把头木木偶会又找我了还还让我下礼拜三去开什么会。”
把头皱眉说“怎么回事儿他们不是很长时间没找过你了?”
“我不知道啊”
“把头自从当了四级库丁我一次钱都没交过他们要找应该早就找来了难不成还有人傻到帮我交”
话未说完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脸
“你们几个在说什么?什么苦丁木偶?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老福疑惑问。
“没什么福叔我们在开玩笑赶快走吧。”
在次上路路上我心事重重感觉就像胸口突然压了一座大山压的我喘不上气。
人在面对无法对抗的巨大压力时有时会选择自我逃避就是不去想它。
我就是这样这大半年来我一直在逃避同时希望高贵无比高高在上的赵女士随着时间推移能把我这个小盗墓贼给忘了。
长春会是奇人怪胎集合地要不然培养不出来谢起榕那种精神病。
木偶会是特大型传销组织就知道要钱谁去谁完蛋说不定哪天就因为交不上钱腰子都会被取出来卖了。
可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好像两边儿都加入了。
我不知道找谁说理去我项云峰只想盗墓挖宝。
从树林走出来是一点多太阳太大老福说找个阴凉地方休息一下喝点水避开大太阳众人都说可以。
在我们休息的地方向北眺望远远看到一大片垦过的“庄稼地”好像是种着某种东西还保护起来了。
奇怪
进山两天了走了这么远从未见有人种过农作物庄稼。
我找出来望远镜向那边儿看。
很快我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一排木头小屋几只大公鸡在房顶上走来走去那种被保护起来的农作物只有不到半米高开了花很多都用白颜色的塑料布包着。
我认不出来是什么不是玉米水稻也不是大豆高粱。
“快让我看看”
豆芽仔抢过去望远镜他看了后皱眉说:“我知道了这种的应该是罂粟花。”
“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这里鸟不拉屎人不来云峰这是在山里发大财的生意啊”
我眉头一跳豆芽仔说的有可能吗?
那是什么东西傻子都知道要真像豆芽仔说的那里一望无际最少几十亩几十亩什么概念
可我们要去独龙河方向必须路过那里。
我脸色复杂不知道木头小屋中住了多少人?什么样的人人一旦看到我们会不会让我们借路过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问老福有没有别的路去独龙河我们别过去了换条路走吧。
老福想了想皱眉说:“有就是得绕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