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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推开别墅大门,院子里是篱笆围成一圈的花簇,中心立着个成伞状的喷泉,不知日夜的滋着水流,看起来不伦不类,他脚步放轻地向大敞的客厅走去,却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人,只有淡淡的中药味弥漫在鼻间,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清香,心情莫名变得有些烦躁。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温润又有些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季清转过身,看到一脸病态的人站在卧室门口,面色带笑地望着他。
这声音就像定心丸瞬间抚平了季清不安的情绪,他放松疲倦的身体,上前紧紧抱住江阡逸,埋在他颈间闷闷地说,“想快点回来见你”
江阡逸无奈地拍拍他的后背,轻声道,“不是天天能见到吗?都多大了还撒娇。”
扒拉在身上的人搂的更紧,季清身上的凉意让江阡逸不由得颤了一下,季清缓过来,慢慢松开他,双手捧着面前人苍白的脸,眼中饱含情意,低头无比轻柔的舔舐那浅淡的唇,几经辗转后,他哑着声音在江阡逸唇边呢喃,“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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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大肉棒要干死骚穴了......啊呜......老公好棒啊......”
洁白的床上,两个赤裸的男人在做着激烈的运动,下面的粉嫩身体像狗一样跪趴着,身子以最低的姿态伏下,嫣红的屁股高高撅着,骚浪地迎合后面人的肏干,薄膜套住的火烫肉棒湿淋淋的泛着红光,在不知羞耻的肉洞里大起大落。
噗滋噗滋声在房间里格外醒耳,江子言半是害怕半是爽快的娇喘着,后面的男人毫无怜惜地深深顶进他的菊穴,没有一点做爱该有的温柔与体贴,好似只把他当作发泄工具,他迷茫又放荡的呻吟着扭来扭去,“老公......好痒啊......呜呜老公......我好难受......”
季清喘着粗气,肉棒茎柱胀得异常难受,强烈的性快感如电流般窜布全身,他眯着眼看着这具全身通红的躯体,灼热发麻的肉棒越顶越深,?“小骚逼夹紧,再给我叫浪点!”?
“啊啊......老公......好硬啊......啊......操我......”
江子言不停的扭动娇喘,双眼迷离地听季清的话高声浪叫不止,他一边贪恋这短暂的快感一边恐慌的想着若是弟弟知道他和季清的事怎么办,季清......季清是他弟弟的男朋友啊......
“老公......啊啊......操死我了......啊......别停......呜呜老公......好热......啊啊太猛了啊......”
季清听着这些骚言浪语,兴致越发高涨,大肉棒如硬棍般插得壁肉一片柔软,时不时绷紧的肉洞更是裹夹得他亢奋不已,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出轨了,他在操他男朋友的亲哥哥,还把这个骚货操得越来越浪,他也没办法,谁让他天生性欲过强,不粗暴的做爱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江阡逸身子病弱,不能承受激烈的性爱,每次做爱他都小心翼翼的克制自己,他一直害怕自己憋久了终有一天会伤害到爱人,他舍不得让他遭这个罪,但在他正好撞见江子言被客户灌醉那张与江阡逸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时,他就知道他绷不住了,体内隐忍的欲望越发强烈,与其这样一直这样忍着,还不如发泄一下,对两人都好,总归哥哥也不是外人(?)
“嘶......小骚逼夹太紧了......穴里滑溜溜的......唔......是不是早就这样肖想我了?!嗯?”
季清两只布满茧的手掌磨砂般的在江子言腰背游走,激的身下人一阵阵的颤栗,下身硬邦邦的肉棒在红肿的穴口猛烈顶进顶出,他也喜欢做爱时的粗言粗语,可惜江阡逸比较含蓄,做这种事都是一副隐忍的姿态,最多发出几声受不住的呻吟,季清也无法对他说出那些淫秽的言语,着实少了很多情趣。
他挺起身体,让坚硬的肉棒直直的压进江子言的菊穴,炙热的茎身撑得大开的穴口无法收缩,润滑液在穴口边缘被撞压得滴滴答答地落到白色床单上,肉棒在温软的小穴推开壁肉的阻碍,猛烈有力的操着又热又湿的菊穴。
“啊......啊啊......哈啊......轻点......啊啊......哈......啊......操得......啊......哈啊......太深了......”
“操得深不爽吗,啊?!里面好会吸......唔......操死你......哼......好爽......真是个骚穴......夹的.......呼......爽......”
肉洞被圆润粗肿的肉棒用力挺进拉出,大龟头猛烈地撞击着柔嫩的软肉,肉柱硬鼓充血的筋脉让江子言隔着安全套都能感受到那热血的跳动,他有种要被肉棒狠狠捅穿直击心灵的快感,只能软趴着不住娇喘淫叫,后穴时松时紧的刺激着肉棒。
“啊哈......啊......好粗......老公.
', ' ')('.....慢点啊啊......骚穴要被操松了啊......啊啊......”
季清狠狠的冲压着小穴,大肉棒又热又烫,尖润的龟头把软嫩的穴肉插得爽利无比,皱缩在一起的嫩肉被层层刺破,却还颤抖地紧紧箍住肉身不住的震动,像一个圆套吸住胖硬的龟头,蠕动的壁肉一圈圈的捋动火热的柱身,分泌的肠液与润滑液混合在一起,被凶猛操干的肉棒带的到处都是,季清感觉肉棒仿佛进了一个无底的漩涡,在江阡逸那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内心如野兽般的欲望汹涌泄出,引导他越来越有力地狠狠地干死这个骚逼。
“哈......”
季清实在太爽了,他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加大抽插的幅度,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没入湿润的小学,柱身所到之处都是软红多汁的嫩肉,红嫩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扭动,江子言扭过头看季清,脸色潮红的呻吟着,那男人如同正在进食的猛兽,眼眸中带着疯狂的欲望幽冷地品尝这具诱人的身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季清这样偷情了,这男人每次见了他像三天没吃肉一样,恨不得把他肏碎撕烂,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真是恶心。
“啊啊......操到了啊啊......要高潮了呜呜......啊......老公......好厉害......啊......骚逼要被捅穿了......要射了啊啊啊!”江子言被操得直翻白眼,爽得语无伦次,下身秀气的肉棒射出些稀疏的白液。
季清抽出沾满淫水的肉棒,一把捋掉外面的安全套,然后将没带套的肉棒一举捅进合不上的骚洞,不一样的爽感让季清兴奋地浑身都忍不住绷紧,他忍住要射精的欲望毫无规律顶着穴心疯狂抽插,骚穴里的淫水被操得越喷越多,“爽不爽?啊?大肉棒操得你爽不爽!骚逼又流这么多水!还吸那么紧又骚又浪!操死你这骚货!”
“啊呜呜......爽啊......骚逼好爽好麻......老公的大肉棒操得骚逼好爽啊啊......被干死了啊啊......”江子言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地撅起,不断往后送着腰,整个人晕乎乎地胡乱大叫,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落,淫乱的像只发了情的母狗只想让人狠狠干翻他。
季清擒着江子言的腰,大力顶胯狠狠地鞭挞身下人的骚洞,骚穴里面一缩一紧,肠肉咕叽咕叽的吃着肉柱,简直让他爽透顶,江子言疯狂尖叫起来,骚穴里的淫肉疯狂绞缩着肉柱,将季清的龟头咬的直发酸,他再也忍不住地射了出来,“欠操的骚屁股!接好了!全射给你这骚逼!”
“呜啊啊啊!射进来了啊啊啊!”大量滚烫浓浊的精液将江子言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激爱过后是理智的清醒,季清毫无留恋的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趴在床上的人儿许久没有动静,直到一阵铃声响起,那人儿才动了动身子,伸手摸索着拿到手机,声音冷淡沙哑,“说”
“视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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