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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天早上起来,A还抱着他不放。B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后面火辣辣的快要废掉了一样。
他叹口气,年轻的爱人怎么都好,就是火气大且不知节制,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错了就把他搞得腰快断了。
B推了推A,在他耳边小声说要下床。
A皱起浓眉,没睁眼,但语气很不高兴道:“不要,才几点,再抱着睡一会儿嘛。”
B说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你还在长身体,一定要吃早餐的。
A被他烦得不行,他不知道心里哪里突然蹿升一股火气,把B推开转身用背对着B,哼道:“烦死了,滚滚滚。”
B艰难爬起身,身上酸酸痛痛很是刺激。他揉了一把生闷气装睡的A的头发,轻轻在他耳边吻了一下。
“以后不许再说‘滚’了,不太好听。”
B的声音温和纵容,像在安抚叛逆的小孩子。
A感觉耳朵被蜻蜓点水地蹭了一下,那种温热的感觉就消失了。他压抑住心里的怅然若失,嘟囔了一句:“啰嗦。”
4
B烤了面包片和火腿,夹上生菜做了三明治。
他做好后没解围裙就去叫A起床。
“我记得你今天下午好像有课?professorLi的课吧。”
B对A的课表了如指掌,也对他的软肋掐得很准。
A低低咒骂了一句,起床穿衣服。
B给他递了家居服,然后坐在一旁看着他换。
A换了一半衣服,发现B一直看着他,那双黑黢黢、称得上是这张脸最好看的杏眼清凌凌地扫在他身上,在日光下有种浅金与琥珀交融的淡淡暖意。
心里的恶劣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他凑近B,挑眉故意做出诱惑不自知的神情,问道:
“好看吗?”
B怔了一下,随即很坦诚道:“好看。”他耳根微热,A的漂亮脸蛋无论见到多少次,他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心动。
A很满意B的坦诚,他心情突然舒畅了很多,目光随意扫过B身上浅蓝色的围裙,看着上面童趣满满的云朵,A难得夸了一句:“你的围裙也不错,看着像个招人疼的小媳妇。”
A的语言轻佻,但B却连脸都红了,他慢吞吞回道:“是、是吗。”
“招人疼”三个字在B脑海里盘旋了好几圈,在A开口问他怎么还不走的时候B才着急忙慌站起来,几乎手脚同步往房间外走去。
A看着B的背影。当初看上B也是因为他这温吞纯情的性格。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几百遍了。
A也在B最深最隐秘的地方浇灌无数次了。
但B看着他的目光依然那么纯粹和溺爱,不会因为他恶劣孩子气的作风生气,而是一遍一遍很可笑的试图板正他。
要是知道自己也只是A的一件恶趣味发作的玩物——一定会很伤心吧。
A沉下眸。也不知道甩了这个Beta之后,B有会爬到哪个A的床上。这么舒服的身体,真是便宜那些sb了。
不知想到什么,A的心情又变得糟糕了。
5
将家里的小祖宗送到了学校。B看了看时间决定把家里的地拖一遍就去研究所,下班直接开车去看对戒。
他之前发表论文获奖得的钱攒了不少,应该足够买下来他看上的那对对戒了。
买下来之后,再把信息素标记注入型药剂研发出来,然后在周年那天送给A一个他所能给予的最浪漫的求婚。
B知道自己嘴笨、长得也不是顶好看的,当初被A缠上还惊慌了一段时间,但将近两年过去了,他感受得到他对A的感情越发浓厚,当初的喜欢变成了深深的爱意。他也知道A年纪还小,玩心重,不想被束缚,对他的爱也没有他对A的爱浓郁,所以他筹划了好久,直到关系维持了两年才敢去看对戒准备求婚。
当然,A很可能不会愿意立刻结婚,但B还是想用一枚戒指将A圈起来,因为不仅仅是A希望把自己强势的气息留在他这个普通的B身上,B也同样想让A身上留有他的存在。
B也只是个陷入情爱就无法自拔的、有占有欲的普通人。
他们可以先不结婚,先订婚,等A沉淀下来,他们再结婚,想要孩子了,还可以收养一个。
B不乏天真地想,他等得起。
到了研究所,之前同系的学长,现在是他的同事的学长A抬眼看了他一眼,很冷淡地朝他点头示意。
B也习惯了学长A的冷淡,他比学长A低两级,当时就是听着学长A的“神话传说”毕业的,他自然知道这位看起来极其俊美但性冷淡的学长是一名“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
B毕业后被教授推荐到了学长A办的研究所工作后,B才发现,学长A其实不能算严格意义上的高岭之花,因为他只是懒得说话罢了,在研究之外的生活中,学长A就是一个喜欢喝茶睡觉养生的大猫罢了。
也
', ' ')('不知道那么好的身材是怎么保持的。B不知多少次暗暗腹诽。
但除此之外,无论是研究还是做顶头上司,学长A都是一个合格的好A。
他会无偿资助一些研究员的非营利性的研究,当然,前提是有意义的。
他还会给手下的研究员放假发奖金。
所以B对学长A的观感一直很不错。
这么想着,B也对学长A问了声好。
B转过身去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学长A突然抬起头,目光在B颈后隐约露出的红肿腺体上盘桓了一下,灰绿色的眸色逐渐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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