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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九的大个子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小孩子。
白清叹了口气,膝行到楚天身边,他把楚天搂在怀里,安抚的揉了揉楚天的后脑勺,轻轻说了一句,“鸭子。”
楚天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白清淡然一笑,“游戏结束了。”
“你……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是我失控了。”楚天是真心诚意的道歉,他知道那些鞭子抽在身上有多疼,自己这样根本就是泄愤,哪还是什么游戏,他约白清出来本就是带着私心。
白清替楚天抹了一把眼泪,淡淡道:“我原谅你了。”
他放开楚天站了起来,扶着腰慢慢挪动脚步,蜷着腿侧身靠趴在了沙发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楚天满面通红的坐到了白清身边,刚刚哭成那样实在太丢人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情绪崩溃,那一刹那他只想哭。
“爽吗?”白清突然问道。
“啊?”楚天一脸懵。
“当S爽吗?”白清解释。
“嗯,还,还挺爽的。”楚天不敢看白清,极其不安的来回转着手腕上的金色宽边手镯。
“刚刚是秦昱吧?”白清拉过楚天的手,好奇的打量着那个手镯。
手镯应该是订制的,很精致,上面镶嵌了一颗墨绿色的宝石,白清用指腹摩挲着那颗绿宝石,渐渐出神,他曾经拥有过一个类似的项圈,上面也有这样一颗绿宝石。
“是秦叔,他叫我晚上过去。”楚天看着发呆的白清,不自觉的解释,“手镯是秦叔送的,不方便带项圈的时候就用这个代替。”
“想的真周到。”白清好像在自言自语,漫不经心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缓慢的敲着那颗绿宝石玩,“他对你好吗?”
“还,好……”
气氛突然有点诡异,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哒,哒哒,哒,整个屋子仿佛只剩下那颗绿宝石被敲击时发出的响声。
很轻,很脆,但是这声音转换成音频传到另一端的时候却好像被放大了一百万倍。
秦昱揉着被震得发疼的耳朵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盯着被他扔到桌子上的蓝牙耳机不停的磨牙,真想立刻马上把那只不听话的小贱狗抓回来,狠狠的蹂躏,把他锁进笼子里,一辈子也别想再迈出来一步。
“老陈,备车!”忍无可忍的秦大老板终于坐不住了。
秦昱气哼哼的坐在车里,那两只小小的耳机成了出气筒,被秦大老板握在手心里盘来盘去,差一点就搓出了火星子。
“老板,您要把清少爷接回来吗?”司机兼保镖陈泰楠边开车边问道,他跟了秦昱快十年,与秦昱交情甚好,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必忌讳。
“接他?除非他跪下来求我!哼!他以为谁都能住我的狗笼子吗?还敢跑?还学会下药了?到处发骚,贱狗真的是不管不行!”秦昱一边暴躁的抖腿,一边口是心非的控诉白清。
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冷面总裁此刻看起来真的是既幼稚又可笑,居然还带了那么一丢丢怨妇的味道。
陈泰楠忍不住默默摇头,大老板真是不懂爱啊,他脚下用力,悄悄为他嘴上特别硬气的老板加大了油门。
另一边,白清似乎玩够了,他抬起头看着楚天,两个人莫名来了个深情的四目相对。
“你会怕他吗?”
“你喜欢他吗?”
楚天和白清突然同时出声,又有些尴尬的同时噤声。
大概过了半分钟。
楚天瞪大了眼睛,“你还喜欢秦叔?”
白清却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突然捂着肚子疯狂大笑,“哈哈哈,你居然害怕秦昱,哈哈,秦昱的狗怕他,哈哈哈……”
楚天被白清笑得莫名其妙,他害怕秦叔有什么不对吗?奴不就是应该害怕主人吗?
“你不是M吧?为什么跟着秦昱?为了红就这么委屈自己?”白清笑够了,他决定帮一帮这只迷途的大羔羊。
况且,他都没有找新的主人,凭什么秦昱可以有新的宠物?
“我喜欢他!我只是,只是怕疼。”楚天辩解的毫无底气,他对鞭子的恐惧明显已经超出了对秦昱的喜欢。
“你喜欢他?那他看你的时候你会兴奋吗?他拿鞭子的时候你会硬吗?如果他用脚踢你,你会想要舔他的脚吗?你会愿意挨十下鞭子只为换一次他的爱抚吗?你和他做爱的时候会爽的昏过去吗?”
白清眯着眼睛越说越兴奋,脸上甚至泛起了潮红,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我就会。”
楚天羞愧的低下了头,他知道秦叔为什么对他不满意了,跟白清比,他不过就是一个听话的木偶而已。
“我一直很好奇,我刚刚那样打你,你真的会爽吗?”楚天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不会,我又不是嗜虐体质。”白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技术太差了。”
白清冲着欲言又止的楚天勾了勾手指,楚天把头靠了过去,
', ' ')('白清的嘴唇几乎要贴上楚天的耳朵,他好像在跟楚天说悄悄话。
“刚刚为什么哭?是因为害怕晚上被狠狠的调教吗?还是觉得自己做了羞耻的事情,看不起自己?为了红去做别人的狗,你会在梦中唾弃自己吗?你真的快乐吗?甘心吗?你长这么帅,一定会红的,何必做这些呢?”
楚天的眼睛又红了,深邃的双眸盛满了解不开的困惑和迷茫。
“等电影上映后,你就离开秦昱吧!”白清的声音温暖又坚定,仿佛带着某种安定人心的魔力,说出的话却像恶魔的诅咒,“反正等他玩腻了也会把你丢掉的,就像我一样。”
楚天惊讶的看着白清,眼神却渐渐清明,他的心里不知不觉的被种下了一颗叛逃的种子。
“你真的不想上我吗?”白清突然伸出舌头含住了楚天的耳垂,柔软的红唇顺着优越的下颚线滑到了微微上翘的唇角,“你把我打的这么疼,就不打算疼疼我吗?”
白清主动吻住了楚天。
楚天终究是抵不过狐狸精的诱惑,他伸手抱住了白清。
自从与秦昱再次相遇,白清的心就好像漏了一个洞,怎么也填不满,他去监狱故意刺激白正毅,他暴打渣男李解泄愤,他明知招惹楚天会惹恼秦昱,他做了这么多,心里的洞越漏越深……
他感到无比的空虚,好像有小虫子从他冰封的心底不断的爬出来,啃他的肉,喝他的血,让他又麻又痒,痛不欲生。
他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拼命攫取楚天口中的津液,可怎么也解不了心中的渴。他抓着楚天的手狠狠揉搓伤痕累累的细腻肌肤,妄想用疼痛杀死噬人心的小虫。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白清解开楚天的皮带,急吼吼的低下了头,楚天却浑身一抖,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秦,秦叔。”楚天连声音都在抖。
白清一抬头就看见了凶神一样的秦昱,看见秦昱的那一瞬间,他从眼底流露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渴望,心好像没那么痒了。
捏着房卡的经纪人,送给楚天一个自己保重的眼神后就悄悄溜了。
“过来。”秦昱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白清下意识的就想过去,可楚天却先他一步爬到了秦昱的脚边,笔直的跪好,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秦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白清,是啊,他现在已经不是秦昱的奴隶了,连跪在他脚边的资格也没有。
“撒谎?”
啪!
“是我满足不了你吗?学会叫鸭了?”
啪!啪!
“你这根狗屌痒了是吧?”
啪!啪!啪!
秦昱一边表情冷漠的训斥楚天,一边干脆利落的扇着巴掌,低沉的嗓音混着清脆的啪啪声,竟产生了一种让人迷醉的奇异氛围。
白清羞耻的发现自己硬了。
可秦昱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秦昱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他了吗?比起被忽视,他宁愿被教训。
白清垂下了头,他咬着嘴唇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他想穿好衣服,潇洒的离开,这间没有他位置的屋子,他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看见我就想跑吗?”秦昱突然冲过来揪住了白清的头发,愤怒的语气中带着埋怨,他冷酷的俊脸终于有了不同的模样。
白清在心里腹诽,明明是你装看不见我……
秦昱一脚踢在了白清的膝窝,白清腿一软跪了下去,头发却还被人抓在手里,头皮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可他却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秦昱在满是情趣用品的床上找了个手铐,他把白清的左手手腕和左脚脚踝扣在了一起,并且十分恶趣味的给他摆了一个日本女人的标准正座跪姿,两膝着地,双腿并拢,左脚搭在右脚的脚心上,臀部压在双脚上。
手铐中间的连接很短,白清只能保持跪坐的姿势,青紫红肿的屁股一碰到脚后跟就疼的浑身冒汗,左脚脚踝因为架空被身体压得很痛,他既不敢坐实又没办法跪立起来,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实在煎熬。
他忍不住悄悄动了一下脚的位置。
“啊!”
白清的脚心被狠狠抽了一藤条,一阵火辣辣的痛痒迅速从脚心传遍了全身,他痛的想逃走,半边身体却被禁锢,最后只能瑟缩着身体蜷起脚趾。
藤条一下一下点着白清的头顶,这是警告,藤条的主人不耐烦了。
白清慌忙摆正了身体,顾不上屁股疼,实实在在的坐了下去,标准的正座跪姿。
看着乖乖听话的白清,秦昱总算满意了,一直紧紧抿着的薄唇泛起了一丝抑制不住的笑意,秦昱从白清的背后走到了他的眼前,面上又恢复了冷峻严厉的样子。
此刻的白清无比渴望主人的奖励,他心中杂念太多,根本没有办法百分百的进入奴隶状态,他需要秦昱,哪怕只是一个鼓励的眼神,否则他根本没有办法保持住这磨人的跪姿。
可秦昱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 ' ')('“不用每次一见到我就跑,我对人人都能上的野鸭子没兴趣。”秦昱的眼神冷漠极了,手上却欠欠的用藤条点着白清挺翘的鼻尖,“我说过不会再强迫你,就算你跪下来主动求我,我也不一定会要你,懂吗?”
秦大老板自以为是的玩了一招欲擒故纵,却不知道他自己为自己挖了怎样一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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