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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我会不会让师尊反感。”
程久说,又挨近了一些,注视着他的眼睛,向他下身伸出手。
霜迟倏地睁大了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下瞟。
他片刻之前才高潮过两次,他其实没有很迫切地想要,他的神智还异常清醒。
他应该拒绝程久,他想。
毕竟,对于这具动不动就发情的身体,他一直以来都十分的厌烦。
性事虽能满足身体的淫欲,带给他的屈辱感却更多,对他而言,真不能算一件美事。
但他却不知为何,好像忽然间半身不遂,嘴巴也被缝住了一样,既抬不起手推开程久,也无法出声拒绝。
只能浑身僵硬地看着程久把手探进自己的腿间,离他的性器越来越近。
中途程久的小指在他的大腿内侧擦了一下,只是一闪而逝的微凉,他却好像受了莫大的刺激,打了个颤,呼吸都屏住了。
程久的手像是在月色里浸过,带着月色特有的冰凉,在昏昧的阴影里也泛着细腻的微光,白得让人移不开眼。而这样一只手,此刻却贴在他蜜色的下腹,握住了他半勃的阴茎。
鲜明的色差仿佛天然就有强烈的情色意味,霜迟一瞬间头晕目眩,只是被程久这么握着,浑身的血液就都在往下流。
他急喘了一声,性器迅速硬了起来。
程久开始安静地给他手淫,眼睛仍定定地看着他。霜迟只觉得他的掌心细腻柔软,眸光却幽邃灼亮,沉甸甸地压迫过来,两厢夹击之下,竟是空前地有感觉,只是被这么摸着,呼吸就紊乱了。
很羞耻。
一想到程久是在用怎样的眼神看他,此刻可能在想些什么,他就耻得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心跳一下比一下急促,脸更是热得像有火在烧。
过了片刻,他终于忍不住抓住了程久的手臂,咬牙道:“小久!”
“怎么了?”程久温顺地停了手,看着他缓声问,“我让师尊不舒服了么?”
“不,不是。”霜迟躲避着他的视线,“与你无关,是我自身的缘故,你……你先松手吧。”
程久便静静看了他一会,看他烧红的脸,看他用力到青筋浮凸的手背,还有异常精神的性器。
他的师尊,心思真是太好猜了。
他想,也许他应该顺着他。这是他的师尊,他理应敬他爱他,不能逼迫。
程久半垂了眼睫掩住眸中异色,嗓音很低:“弟子松手了,师尊也放开我吧。”
他说着,松了五指。
徒弟这样听话,可霜迟却不知为何,总还有种如芒在背的错觉,看了程久好一会,才迟疑地卸了力。
下一刻,那只“听话”的手突然往下,探到他不设防的腿心。
“啊……”两根手指强硬地挤进了柔软的淫花,霜迟浑身一颤,猛地并紧腿,难以置信,“小久?!”
——他连声音都变了个调,哑哑的,发着颤,一副被欺负得很可怜的样子。
程久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的腿,执拗地亵玩他的雌穴。奸他的阴道,掐他的阴蒂,把这英武的男人欺负得软了腰,再没力气呵斥阻止他,只能喘息吟叫着无力地踢蹬,才微微抬眼,瞳孔被情欲灼得黑亮:
“对不起,师尊。”他说,语气异常诚恳,“弟子忍不住。”
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弟子对他有那种念头,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恶心,甚至连象征性的疏远也没有,就这么继续待在弟子的床上,一点反抗也没有地容许弟子碰他,摸他的私处,还露出很有感觉又耻于承认的样子。
这让人怎么忍?圣人才忍得住。
程久恨不能把他奸到哭。
霜迟被徒弟用手指奸得眼睛都有一瞬间的失神,紧接着才反应过来一般,用力扣紧了程久的手腕,断断续续地吐字:
“你…嗯…你放肆……哈啊!”
这含欲带喘的训斥真是毫无威慑力,那恼怒的瞪视也像是撩拨。程久被撩得浑身发热,对这人的敬重景仰一再远去,模糊得只剩一个微淡的影子,而情欲却空前的炽盛,驱使着他做出一些平时绝不会做的坏事。
他反手抓住了霜迟的手,逼着男人把两根手指送进了自己的窄穴里,恶劣道:“师尊原来更喜欢这样么?”
“你!”被迫用手指操自己的感觉糟糕透了,霜迟臊得脸通红,却偏偏从这侮辱性的行为里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啊地叫了一声,手指插进肉户,竟捣出了咕滋的水声。
他更加无地自容了。
语气从呵斥转为哀求:“别这样…嗯……小久。”
程久揽住他虚软的腰把他捞到自己怀里,大发慈悲地放了他,换上自己的手,看他难过得眼睫都湿润了,又有点愧疚,小声说:“师尊,对不起。”
他摸着师尊的女穴,修长的中指抵进软嫩的肉缝细细摸索,感到手指被两瓣肿胖的肉唇夹住。
好会夹。他想。
又忍不住贴着男人的耳畔道:“它好小
', ' ')(',又胖又嫩。”
霜迟哪里听得了这个,急忙打断他:“不许胡说。”
程久着迷看他逐渐染上情欲的脸,知道他已经妥协,便轻车熟路地把手指插进那柔腻潮湿的甬道,戳刺抠挖着。霜迟从鼻子里发出隐忍的哼声,无可奈何又情欲勃发地任由徒弟奸他的雌穴。
算了。他迷迷糊糊地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当……就当和以前一样。
可偏偏在这时,程久又叫他:“师尊。”
年轻男人清朗动听的嗓音低低地传进他耳里:“弟子想抱着师尊,可以吗?”
……嗯?
没等他回应,程久便已一刻都等不得一般,钳着他的腰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霜迟整个人几乎是被锁在了他的怀抱里,后背不得不紧贴着徒弟的胸膛,连腰都挺不直,只能瘫软着,被迫摆出岔着腿等着挨操的姿势。
程久硬勃的阳具埋进他的臀缝里,一面用手指奸着他的雌穴,一面用肉棒磨蹭他的臀肉,说话时胸腔的轻振都叫他感受得一清二楚:
“弟子这么做,师尊会不舒服么?”
那儿的皮肤本就娇嫩,穴口刚刚才被狠操过,红肿湿软,愈发敏感,被这么一根大家伙肉贴肉地磨着,霜迟只觉得屁股底下像是垫了一根硬热的烙铁,烫得他面红耳赤,一面惧怕那肉刃的狰狞尺寸,一面又情不自禁地回味起曾从那儿得到的强烈快感,浑身肌肉紧绷,蝴蝶骨浮凸,在湿透的衣裳下异常明显。
程久的表现很奇怪,他想。
他抿紧唇,不想说话。
程久使力一按他阴道内壁的骚点,又用指甲刮挠,催促:“师尊,说话呀。”
“唔……”霜迟猛地弓腰,连屁股都夹紧了,有些羞恼,“别碰……嗯啊…疼……”
是又疼又爽。
程久被他夹得叹息一声,放轻了力道,又开始温柔地奸他:“对不起,师尊。”
另一只手圈住他的阴茎揉弄,请求般哄他:“师尊回答我好不好?”
霜迟被他弄得没办法,不得不承认:“不会,不会!”
他生怕程久还会说出更多让他难为情的话,忙抢先道:“你…你要做就做,哪来这些多余的话!”
“好。”程久温顺地,“弟子听师尊的。”
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他微微提起,扶着肉棒在那穴口蹭了蹭,硕大的龟头碾着软嫩的穴肉残忍地插进去。
“嗯……”霜迟发出长长的低吟,被操成深红的臀眼开到了极致,褶皱都被撑平,成了一个薄薄的肉环,紧紧箍着徒弟的肉具。
红肿的穴肉被碾压着,一时痛感远胜过快感。他仰着头隐忍地喘息,从下颌骨到锁骨拉出一道流畅的线条,汗珠点缀其上,泛着细细的水光。
程久盯着他的脖子,肉刃一点点地捅到底,没等那尚且生涩的甬道习惯这柄凶器的存在,便难耐地顶弄了起来。
他握着师尊的窄腰使性器退出半截,又松了手,在重力的作用下,那硬硕的伞冠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碾着柔嫩的肠道,重重地操到了穴心上。
痛楚和极致的快感猛地袭来,霜迟高高仰起脖子,一瞬间声音都发不出了。
“师尊。”程久紧抱着他,胯骨重重地拍向他臀尖,喃喃地叫他,“师尊。”
霜迟被操得眼前发晕,好不容易在狂猛的快感里回过神,便听到程久在他耳边喘息着叫他:
“师尊。”他问,带着躁动的情热,“我可以摸摸您么?”
程久以前从来不会摸他。
那双修长灵活的手,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插弄他的软穴,抚慰他的阳具,其余时候,一概规矩,哪怕在抱着他射精的时候,也不会乱摸乱碰。
而现在,没等霜迟答应,程久便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摸了上去。
他卷高了他的衣裳,手掌饱含情欲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腰肢,肋下,最后停在他的胸口,捏住了他挺立的乳尖。
小小的一粒,又软又弹。
程久难以自持,捏着那娇小的乳首一个用力。
“啊!”霜迟一下子含住胸,但紧跟着就被按了回去;他又抬手去挡,反被程久捉着手按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你摸摸。”他被迫玩弄起自己的乳头,无力的指尖被操纵着,把那可怜的乳粒左右推抵顶弄,让它时而颤巍巍地偏倒,时而又被碾进乳晕里。
“是不是很可爱?”
“够,够了!”霜迟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低吟,挣扎着抽手。
程久也不勉强,又亲自用拇指抵住乳孔,忽轻忽重地摩挲着,向来被忽视的奶头在他的指下渐渐发热肿大,慢慢竟有一股细小的电流自奶孔流窜开来。
未被照顾到的雌穴也受了刺激一般,收缩着吐出淫水,顺着臀缝淌至臀眼。
霜迟简直不知所措,攥紧了双手,想阻止,又怕被捉弄。
程久开始一边揉他的奶,一边操他的穴。
他仿佛存了心和霜迟作对,不再时时以
', ' ')('他为先,不再压抑克制自己的欲望,半强迫地把霜迟带入了情潮里。
他揉弄着师尊饱满微弹的胸口,一次次把胯下巨物操进男人的小穴深处,顶着穴心研磨,打转,发狠地奸他,几乎要把沉重的囊袋也塞进去,操得男人发出哀哀的呻吟,肠道敏感地蠕动不止,甚至渐渐分泌出稀薄的淫液,把他的肉棒妥帖地吮吸包裹着,然后他就会在师尊耳畔发出满足的叹息,明确地告诉他:
“好舒服。”
他一遍又一遍地打破霜迟的自欺欺人,就是要让他意识到,这和从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他不是为了给他纾解欲望,他操他,是因为他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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