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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迟已识破了他的“诡计”,如何肯就范,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艰难摇头;程久捻了捻他的乳头,作势低头要咬。他便身体一颤,喘着气弓起腰,汗津津的手捉住程久的。
程久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给咬,只能摸么?”
霜迟瞪他,想说点什么,又被干得浑身发软,张嘴只会发出凌乱的喘息,两难之际,看到程久红润柔软的唇瓣,模模糊糊地有了一个两全的法子。
他低下头,密布着汗粒的鼻尖轻轻蹭过程久的鼻子,嘴唇几乎是莽撞地覆压住了程久的。
他喘得那么急,动作也慌乱,看起来就像是无比急切地想吻他一样。
程久瞳孔微缩,张嘴就咬了他一口;霜迟吃痛地“唔”了一声,想后退,却又被压住了后颈。
程久用拇指一遍遍摩挲着他的耳后,叼着他的下唇轻轻噬咬了好一会,才探出舌头欺进他微张的唇缝,巡视领地般扫过齿列和上颚,又去挑逗他的舌头。
亲吻之于霜迟,依旧是一件十分陌生的事。他下意识地想移开舌头躲避,思及这是他自己主动,又觉心虚,只好张着嘴,被动地任程久吻。
又是那种充满了占有欲的长吻,两条滑溜溜的舌头亲密地纠缠在一起,搅得口腔里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霜迟被吻得喘不过气,唇舌都在反复的攫取中被摩擦得发热,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吞咽不及的涎液从嘴角缓缓淌下,身下却更加情动,肉穴深处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淫液,又被程久捣出来,亮晶晶地挂在饱满的肉瓣上。
他如愿以偿地堵住了程久的嘴。程久终于不再说那些让他羞耻的话,也没了咬他奶头的机会,嘴唇只用来亲吻;胯下连连耸动,沉默地,反复地干着他,把那淫水满溢的湿逼耸插得发出噗呲噗呲的羞人声响,如此激烈进出了数百下,直把霜迟插得又喷了一次,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肉棒才突突跳动了起来,是要射精的征兆。
不能射在里面……
霜迟蓦地又恢复了几分力气,正要开口提醒,冷不丁却被程久一推,随即,大腿被掐着一提。
他“啊”地叫了一声,身体失了平衡,身不由己地仰倒在身后的矮桌上;程久强忍着射在他体内的欲望,咬牙把湿漉漉的性器抽出来,一手抬高他的臀部,迫使他摆出双腿大开肉穴冲着他的姿势。
霜迟茫然地睁眼,程久却低垂着眼帘,目光灼热地盯着他腿间那个已被自己操熟操开的肉户,喉结上下滚动,粗喘着,手掌握着自己濒临爆发的阴茎快速撸动几下,马眼一松,就激射出了浓稠的阳精。
就射在了霜迟的肉穴上。
霜迟意识还有些涣散,被那滚烫的白浊浇在柔嫩的肉唇上,还怔了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整张脸都红透了。
他猛地挣扎起来,但他腰部基本悬空,本就不好使力,伸手去捂,又被程久挡住,只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让徒弟把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腿间。
那玩意儿又多又稠,在他的湿逼上糊了厚厚一层,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堆积着,缓慢地往下淌。
温热的,黏滑的。
霜迟脸颊烫得可怕,被这种淫猥的玩法弄得又是难堪,又是可耻的躁动。
程久目不转睛地欣赏了好一会他腿间的淫靡美景,用手指勾起一缕白浊,慢慢地抹在他的大腿内侧,低声赞叹了一句什么,意犹未尽地把他拉起来,抱着享受高潮的余韵,一面漫不经心地用嘴唇触碰他的脖子,一面把手掌探进他衣下,抚摸他的后背和腰腹。
他的态度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就好像他们不是乱伦的师徒,而是一对彼此倾心已久,可以光明正大地亲热的爱侣。
霜迟躲了一下,又迟疑地顺服下来,双目望着不远处的一盏鲸油灯,神色流露出些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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