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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迟真是怕了他作恶的唇舌,见他终于停了动作,简直如释重负。也顾不得探究他此刻在想什么,身体快过大脑地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程久一顿,微微清醒过来,瞧了他一眼,伸出舌头缓慢舔舐他的掌心。
霜迟但觉掌心一热,紧接着就是濡湿的酥痒。他愈发难为情,想收回手吧,又担忧程久会做出别的什么事来——虽然说,最过分的事,最不能触碰的地方,程久都已经肆无忌惮地舔过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坦然接受了。
只能瞪程久一眼,假借怒容掩饰心头的窘促,低声道:“别胡闹!”
程久一语不发地舔着他的掌心,深黑眼瞳直勾勾地看着他,目光十分露骨炙热。霜迟被他这一看,心弦也乱了,不禁胡思乱想,倘若他非要那么做,那他……
这时,程久却闭了闭眼,像是忍下了什么极难克制的渴望,哑声道:“我听师尊的。”
霜迟微怔。
程久捉住他的手腕,又在他的掌心亲了亲,承诺般地重复道:“我听师尊的。”
说罢,竟当真不再去看他被吮得红肿的乳头,喘息着注视他的双眼,寻求什么支撑一般地叫他:
“师尊……”
霜迟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胸膛有什么看头,竟会让他露出这种仿佛忍得十分辛苦的神色,心里又是疑惑,又是羞窘;但听他用那样求助般的语气叫自己,又不由得心软,迟疑了一下,手腕一转,反抓住他的手,略一使力,把他拽了下来。
他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顺着本能,仰头在程久嘴角亲了亲,忍着羞耻轻轻摆腰,下身挨着对方那根勃发的肉棒蹭了蹭。
无需多言,下一刻程久便紧紧抱住了他,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
霜迟之前看他那对自己又舔又咬极尽撩拨的架势,还以为程久要把他好生折腾一番才肯罢休。不料这回程久却做得十分克制,既不低头非要挨着他亲吻,也不再说那些羞人的话,只是把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操他的穴,抿着唇一语不发,倒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霜迟觉得奇怪。但不必遭到那样羞耻的对待终归还是让他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只以为,程久毕竟还是尊重他这个师尊的。
这么想着,心底涌上一股暖流。
他已经很习惯和徒弟的性事了,此刻躺在桌上敞着大腿让程久把火热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也不似往常那样觉得难堪。程久不说话,他反而更自在了些,闭着眼睛,感到身体被程久的手紧紧搂着,小穴被程久的肉棒有力地插着,爽利之余,更有种难言的喜悦。
以霜迟仙君于情爱之事的生疏,他暂时并不懂这种喜悦是为何。他只是下意识地享受着程久带给他的一切。程久的亲吻,程久凝视他的眼神,程久把他填得满满当当的粗大性器……程久先前那样强势又轻佻地戏弄他,逼迫他,他虽然羞耻,要说不悦,却是没有;而当程久压下了那些让他难为情的言行,只专心地干他,他就更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是程久在操他,他和他的弟子在做世间最亲密的事——这让他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甚至渐渐地不满足于只是被程久抱着了。
酣畅淋漓的情事让人身心皆沉醉,催发出醉酒般的醺醺然的愉悦,也让人变得大胆。他望着程久近在咫尺的眉目,少见的有些跃跃欲试,模模糊糊地想:他想让他们更亲密,他也想抱着程久,就像程久搂着他那样。
这么想着,便身随意动地抬起了双手。
但程久干他向来激烈,快感早已把他的气力侵蚀一空。方才没觉得,此刻才惊觉自己的双臂有多不听话,一连几次,还没摸到程久的脸,就因为小穴里的顶弄而失控,无力地滑落。
程久注意到他的动静,阳具又往师尊的水穴深处挤了挤,这才强迫自己停了停,低喘着问:“师尊怎么了?”
霜迟已经被他插得浑身酥软,闻言便老老实实地说:“想抱着你……”
与此同时,他终于得偿所愿,两条手臂勾住了程久的脖子,慢慢地收紧,并因此获得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好像他拥住了程久,就等于拥有了他。
于是他又由着心意,迷迷糊糊地抬脸蹭了蹭程久的下巴,低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小久……”
程久身体陡然僵住,为他这无意识表现出来的依赖和渴求而心神巨震,浑身血液沸腾,差点就这么捏着掌下丰盈的臀肉丢脸地射出来。
他头晕目眩地想,霜迟……他的师尊,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吗?
而这时,他又敏锐地感到颈窝一热,是霜迟在那儿落了一个仓促的吻……大概是吻吧,嘴唇印上去,不是吻,又能是什么?
接着听到霜迟又叫了他一声:“小久。”
低低的,哑哑的,似乎并不为了得到他的回应,而只是……只是单纯地想叫出这两个字。
程久喉结滚了滚,眸子微颤,终于一刻也忍耐不得,肉棒抽出一半,狠狠地操了进去。
霜迟不料他会突然这么凶,喘叫了一
', ' ')('声,肉穴更是抗拒般抽搐着收缩,却不敌那阳具坚硬,只能无助地任那肉刃大开大合地进出;然而就算是遭到了这么粗暴的对待,男人也没有叫停的意思,仅仅只是在能张口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吐字:
“轻…小久、嗯啊…轻一点……”
有那么一瞬间,程久真觉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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