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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骤缩,像一匹被激起了全部凶性的恶狼,理智全无,近乎粗暴地把门推开,喘着粗气,一步一步走到了霜迟床前。
霜迟对于他的闯入不作任何表示,当他不存在一般,连个眼神都未施予他。
程久的目光却像是被粘在了他身上,一刻也无法挪开。月如潮涌,无声无息地漫过窗棂。这冰冷又明亮的月光反倒凸显了霜迟的热。他额上已见汗,细密的汗珠顺着眉骨淌下,长眉浓睫俱被打湿,月色下愈显深黑。
和当初魔宫那一回相比,他自我取悦的手法已娴熟许多,但脸上却无多少欢愉,嘴唇抿得紧紧的,微微透出些无聊无赖,隐隐还有些不悦,仿佛是在做一件不愿接手,却又不得不解决的麻烦事。程久的视线失控地往下移,他的上衣还穿得好好的,裤子却已半退,蜜色的大腿暴露在月光中,一同暴露的,还有腿间隐秘的风光。
程久看到了他的阳物,已经完全勃起,尺寸足可傲视大部分男人,配得上他英俊锋利的长相。一只修长的手握着它上下撸动,龟头涨红,顶端的小口微微翕张,吐露着黏液;而他的另一只手……
程久闭了闭眼,努力平复了一下过于激烈的心跳,这才把目光投向了男人的腿心。
——他的另一只手里,是一根玉势。
样式普通,尺寸也普通的玉势,握在那只拿惯了刀剑的手里,简直像一个玲珑的玩具。而现在,这个“玩具”正插在他腿缝那个多出来的女穴里。
男人天生肤色深,浑身皮肉像淋了一层均匀的糖浆,就连小逼也是蜜色的,肥肥鼓鼓,光滑无毛,像一只鲜美的肉鲍。只是异乎寻常的小,一副没发育完全的样子,委委屈屈地挤在狭窄的腿心,娇小得可怜。
但就是这么个看起来还很稚嫩的小逼,却早已被男人的肉棒操熟了。原本羞涩闭合的两瓣阴唇被摩擦得发红肥肿,软颤颤地外翻,像一朵被催熟过早绽放的肉花,中心那个肥嘟嘟的逼口不知廉耻地袒露出来,糊满了淫水,泛着湿亮的水光。
一个时辰之前,就是这个软滑肥嫩的小逼,压在他的鸡巴上淫荡地磨,极富弹性的阴道口被撑大成了一个红红的肉环,把他的鸡巴深深地吞进去。
而此刻,那个销魂的肉眼儿却被一根造型逼真的假阳具占据。玉势反复捣进,插得那软穴里闷响起滋滋的水声,抽出时,还会带出一点嫩软的媚肉。
程久恶狠狠地瞪着那根被男人握在手里插在穴里的玉势,感到了深深的不快。他一度以为这种烧心的滋味是愤怒,但是他错了。
那不是愤怒,是嫉妒。
他恨不能立刻把那根鸠占鹊巢的假阳具拔出来扔到一边,再把自己的鸡巴深深捅进那个招人的湿逼里,狠狠奸淫。
但是另一种微妙的渴望又升腾起来,让他迟迟挪不开脚步,只是杵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霜迟的下体,看着霜迟的双手越动越快,穴里的水声越来越密,男人的身体突然绷住,阳具先激射出几股精液,而后腰肢微微挺动几下,无意识地迎合着假鸡巴的操弄,阴道口剧烈痉挛,数息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如释重负地舒展了眉峰。
——他就这样,在程久的眼皮子底下,张着腿,皱着眉把自己插到了高潮。
他缓了片刻,眼睛依旧不看程久,低着头把穴里的假阳具拔出来,往床边的矮柜上放。
程久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了他伸出的手。
他的手也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整个手掌又湿又热,上面裹满了透明的液体——那种从他的逼里流出的淫水,黏滑,温热,连指缝里都是,拉着几缕黏丝。
还散发着他肉逼里特有的淫香。
程久死死地抓着他的手,用力得要把他的腕骨捏碎。他像是在经历一场高烧,无处发泄的高热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把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冷静和理智焚烧殆尽,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了,盯着那只湿漉漉的手,把那支可恶的玉势抽出扔在一边,而后无法抑制地把它一点点拉近,嫣红的薄唇微启,含住了半节指尖。
霜迟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作势要躲,却被更用力地握住。程久握着他的手,半阖着眼帘,眼瞳已化作深不见底的稠黑深潭,温热的软舌舔遍了他掌心每一处细小的纹路,指缝也不放过,直到把他手上的淫液搜刮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力道。
霜迟面无表情地取了早就备在一边的手帕,不紧不慢地把下体擦干净,冷冷地看向他: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出去。”
程久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视线跟着他的手来到他的下体,看着那块手帕把那个肉逼包住,中间陷进去一条缝,被男人的手按着,由下而上地擦拭。肥鼓的肉花被按得扁下去,放开时还在轻微微地颤。
程久的瞳孔被情欲灼得黑亮,忽然将男人拽得躺平在床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敞着那口湿淋淋的肉逼,掏出性器就想往里插。
霜迟皱眉,抬脚抵住他的胯不许他挨近:“干什么?”
口吻谈不上温柔,却也绝不是从
', ' ')('前的冷厉凛冽,不悦和怒气都是淡淡的。
就连踩在他胯骨的脚掌,也是收着力气的,仿佛霜迟自己也在犹豫,是否要把他推开。
这样不坚定的拒绝,与勾引又有什么区别?
程久的呼吸都变作嘶喘,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掌圈住他脚踝,往下挪了一寸:“当然是干你。”
他已经硬了很久了,早在之前在窗外和霜迟对视时,就已被勾起了反应,性器怒张,叫嚣着发泄。程久抓着他的脚按在裆部,勃长的性物失控地磨蹭柔软的脚心,喉咙里发出闷闷的轻哼,狠声道:
“坏家伙,干烂你。”
霜迟哪里知道脚掌也能用作这样不正经的用途,脸上划过一丝窘迫,慢慢道:“我不想做,你出去。”
是有些无奈的语气。
他试图收回脚,程久却不肯放,还握着他的脚在那根东西上来回移动,暴涨的龟头抵着下流地轻轻顶弄,在皮肤上流下一道暧昧的湿痕。
他再次忽略了霜迟的话,眼睛看着师尊被玩得红艳艳水盈盈的肉花,自顾自地说:
“好想给你舔。”
那口淫穴的外面已被擦干,但大概是霜迟的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又或者,是被他表现出的炽热情欲感染,阴道口还在颤巍巍地抖动,忽而急剧收缩一下,在他灼灼的目光中,流出了晶亮的液体。
程久感到焦渴,喉咙里像是有一把暗火灼烧,快要干枯:“又流水了,呼——怎么这么多水,我给你舔干净好不好,嗯?”
“舔烂你的逼,喝干你逼里的水,把你嚼烂了吃进去。”
他嘴里的话越发的不堪入耳,身体也挨得更近,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烧红,显出一种阴狠诡艳的美,“吃掉你,坏东西。”
他猝不及防地捉着霜迟的脚踝分到一边,身体一扑,一把将霜迟合身压倒在身下。
霜迟感到那根滚烫的肉棒肉贴肉地挨了过来,终于沉了脸色,警告道:“程久!”
程久抬起头,深黑的眼瞳透出些微茫然,低声道:“师尊,我难受。”
霜迟心里一颤,盯着他,目光变得复杂难解,过了一会,慢慢地偏了头,闷声妥协:
“不许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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