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霜迟已出了一身的热汗,许久缓过神来,脱力般躺在床上剧烈喘息,女穴还在余韵中微微痉挛。他前头还没射,自己迷迷糊糊地伸手下去撸。
程久睁大了眼睛看着师尊在自己面前自渎。霜迟的手修长有力,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可他没想到,这只握惯了刀剑的手,竟然还会、还会做这种事……
男人的喘息一声声传入耳中,在这幽静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煽情。他像是被蛊惑到了,干咽一下,鬼使神差地去碰霜迟的阳具。
霜迟并未阻拦他,顺势松了手。他那处早已涨得通红,马眼流了好些稠液,触感滑腻灼热,被程久握住时还十分精神地跳动两下。
程久竟丝毫不觉反感,或许因为是师尊,他理所当然地什么都能接受,且因摸到的是师尊私密的部位,心中还有一些微妙的躁动和羞赧,红着脸把那物拢在手心揉动,不一会就揉出黏腻水声,霜迟的呼吸也更显急促,潮红遍布的身躯不住起伏。
这样情动,这样快活……
是因为他,是在他眼前展现。
他的手法算不得娴熟,但霜迟本已被逼到极限,因此还是很快就泄在他手中。程久着迷听他高潮时难以自控的模糊呻吟,直到沾了满手湿黏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迟疑着小声问:
“师尊,我是不是太快了?”
他的语气颇有点羞于启齿的苦恼,霜迟听明白了,登时有些尴尬,并再次庆幸自己早早地蒙了眼,不用和年少无知的徒弟对视。沉默了一下才勉强镇定道:
“应该不算吧。”
他其实也不太清楚,若是和“程久”自己比,那他方才的发挥自然是有失水准,可是……
没等他想明白,程久便已得出结论:“那就是真的太快了。”
霜迟不知如何回应,只好假咳一声:“……你还小。”
便又双双沉默下去。
程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在看师尊的裸体,目光像是黏在了男人赤裸的肌肤上,一面脸热一面不受控地看了又看,从脖子,到胸膛,再到腰腹,还有……
霜迟敏锐地察觉到他硬得更厉害了,滚烫的阳物强势地占据着他的阴道,此刻正在胀得更大,暴凸的筋脉紧贴着穴壁勃勃突跳,直白地彰显出主人的躁动。
他们这样紧密地连在一起,叫他觉得自己的湿逼都要被烫坏了,无措地夹着徒弟的阴茎,又是心荡神摇,又是羞窘,也不知这个人在想些什么,居然这样……
他胡乱想着,程久已先沉不住气,在他的穴里缓缓抽送了一下,原本清澈的少年音色已是低哑得不像话:
“师尊,要继续吗?”
霜迟的脸倏地一热,半晌,轻轻地“嗯”一声。
程久舒了一口气,看着他的脸认真地许下承诺:“我这次不会那么快了。”
他允诺要慢,居然真的忍得住,勃长巨物碾着绵密嫩肉反复抽插,饱满的囊袋啪啪撞在会阴处,插得深时充血鼓起的阴蒂都会被挤压到,短而粗密的耻毛来回蹭着娇嫩的阴唇,激起连绵的刺痒酥麻。
生猛的挞伐漫长得仿佛看不到尽头。霜迟大敞着腿,以一种献祭般的姿势,挺着湿淋淋的肉逼吞吃徒弟火热的肉棒。他的肉穴里全是蓄积的精液和蜜汁,穴壁温暖湿润,此时受到阴茎的反复挤压,便抑制不住地向外渗水,把两人的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嗯……嗯呃……”他失神地低哼出声,已完全无法克制自己情动的反应,本能地用腿缠住程久的腰,好让两人的结合变得更紧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迷恋程久的那根狰狞的东西,肉穴像一张贪吃的嘴,紧紧地含住程久的阴茎,紧窄的阴道被撑成了一个美妙的肉棒套子,软腻的媚肉被磨得通红,每一处都敏感得不得了。每当滚圆的龟头捅到深处,整个阴道都会被摩擦得抽搐起来,猛烈的酸胀感受在腹部凝聚,爽得他直打哆嗦。
女穴被粗长阳物抽插的快感气势汹汹地淹没了他,他被插软了腰,不多时就意乱情迷地对程久彻底敞开身体,穴心被龟头来回耸插,慢慢地被磨得发红发热,极致的快感从中诞生,那块儿酸软的嫩肉颤栗不已,很轻易地就被撞开了一道缝隙。
程久的龟头正正卡在那里,感到最敏感的马眼被一张嫩嘴轻轻嘬吮,快感霎时强烈得他承受不住,腰眼一酸,忍不住闷闷地哼了一声,好容易才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轻喘道:
“师尊,我可以……进到这里吗?”
霜迟发出模糊的鼻音,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急切地抬高了腰臀,努力把肉户往他的鸡巴上送,嘴里胡乱催促:
“进来,进来……”
程久便知道渴望更紧密交合的人不止自己,于是挺着阴茎在宫口处打着圈地顶弄、钻挤,反复对那娇嫩的小口施压。
窄小的宫口被撞得变了形,终于无法倔强地紧闭下去。灼烫的性器顺势往里一顶,真正进入了这个男人最柔软的地方。
“唔……”程久克制不住快意的喘息,他虽然不大知晓人事,但也隐约知道自己是插
', ' ')('进了师尊的子宫。他无法不为之震动,快感也因此变得更加猛烈,绯红着脸沉下腰身,碾磨插顶着霜迟的宫腔。
在他竭尽所能的控制下,那征伐并不十分凶狠,堪称温柔地徐徐抽送。但即便如此,依然给霜迟带来了莫大的刺激。那里实在太娇嫩,也太敏感,柔软的肉壁只是被龟头轻轻一蹭,就会酸痒得直抽搐,痛楚和快感交织,火一般在他的躯体上流窜,他简直爽得昏了头,有那么一段时间,魂都没了,被钉在徒弟的鸡巴上,“唔唔”地呻吟着,只会抖着湿逼往外流水。
好不容易回过神,眼角已滑落了一行泪水。
程久同样被他收缩的肉穴夹得头皮发麻,没忍住往那软腻嫩穴里狠狠顶撞,一下就惹得男人哑声叫了起来:
“慢……啊!慢点……”
那个肉逼也痉挛起来,软嫩的阴唇翻卷着,充血红肿,逼口处满是被挤出来的白浊,亮晶晶的,肥艳又凄惨,看起来像是被操烂了。程久看得血气上涌,一瞬间差点想真的不管不顾地把它肏坏,好容易咬牙忍住,神智已紧绷到模糊。
他艰难地把视线从两人淫靡的结合处移开,见霜迟还用一只手臂挡着脸,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勇气,咬着唇默不作声地把男人的手拨到一边。
他终于看到了师尊的面容。
一张潮红的脸,眉头紧皱,鬓发散乱,眉睫全是湿的,嘴唇亦被他自己咬得嫣红。
这个男人,一直是可靠的,强悍的,平时沉默寡言,对敌时则锋芒毕露,凌厉得让人畏惧。
但从来,从来没有哪一刻是像这时候,这么的、这么的诱惑。
霜迟似是觉得困扰,皱着眉,眼睛还是闭着的:“怎么了?”
……就连沙哑的声音,都诱人得要命。
程久不知道自己的心脏为什么在怦怦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嗓子发紧:“我可以看着师尊吗?”
师尊,我想看着你,可以吗?
霜迟眉头皱得更深,像是想拒绝,最终却说:“……可以。”
他的手还在程久的掌中,妥协般的卸了力,程久察觉到了,却发现自己仍不想放开。
不仅不想放开,还想……
他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着霜迟的手腕,感受着那肌肤光滑烫热的触感,慢慢挺腰往那肉穴里深深捣进,插得男人的腰肢直往上拱,嘴里也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喘。低喃道:
“我还想抱着你。”
霜迟终于受不住,睁开眼睛看他。
程久就俯在他上方,他一睁眼,那张青涩未褪的面孔就立刻映进他眼帘。
朦胧晃动的视野里,别的事物都是模糊的,只有程久近在咫尺的面容,清晰得像早已在心里描摹了千万遍。他看到少年程久泛着红晕的脸,额发尽湿,睫毛也湿漉漉的,长长地垂下来,半遮半掩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神情十分专注地盯着他。
他竟然被这过于灼热的视线看得脸热,心头无端端地一阵悸动,撇过头,不好意思多看。
程久误会:“我让师尊不高兴了吗?”
“没有。”
程久追问:“那是什么?”
霜迟窘迫不已,被他看得没有办法,只得低声说:“我只是……觉得你好看。”
程久一愣,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说:“真的吗?”
霜迟摸摸他的脸,眼神又渐渐迷离:“不要问了。”
他的掌心也烫极了,程久微微偏过脸,在他手心蹭了蹭:“那我可以抱着你吗?”
“不要什么都问我。”情欲又一层层地漫上来,霜迟感到煎熬,情不自禁地挺着湿乎乎的肉户去吃徒弟的肉棒,阴蒂被耻毛密密麻麻地搔刮着,爽得他一下失了神,“啊”地叫了一声,断续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程久被他夹得轻轻吸气,明显欲火难耐,却又生生忍下,眼神闪躲了一下,又望定他,喘息着说:
“那我想要师尊再亲我一下,也可以吗?”
霜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
接着便听程久低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师尊说过不用问了。”
他俯下身,还有些单薄的双臂将霜迟滚烫的身体拥入怀里。姿势的变化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交合处,阴茎缓慢地碾磨着穴壁,摩擦出绵长快感。
霜迟低低地呻吟出声,然后他看到程久低头,目光在他的嘴唇上停留须臾,闭上眼,几乎是虔诚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颤抖的、温热的吻。
他的心重重一跳,脸一点点地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