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猛了,水淼淼后知后觉的感觉有点晕。
简褚大步走到水淼淼的身旁,扶着水淼淼的背,望向未央,“转移出问题了吗?”
“没有,尺素一个人就能处理好,我要跟着公子去救烛盼。”
“不用。”
“好的。”水淼淼打断简褚的话,“我正好需要你。”
简褚疑惑的看向水淼淼。
“刚才被你绕过去了。”水淼淼推开简褚,保持着一胳膊肘的距离,“我还是觉得你不应该再出现在醉蝶面前,她抓走烛盼的目的就是这个。”
简褚上前一步,身高的优势,让水淼淼显得有些弱势,“加上未央,你就能救出烛盼了?”
“我当然还没有自负到那种程度,刚才说不让你去也是一时的心急,你肯定是要去的,但露不露面是可以视情况而定的,未央是用来看住你的。”
简褚仍然不太情愿,“你打算独自面对醉蝶?”
“先试试看,不行你在出来救驾,说不定还能打醉蝶一个措手不及。”
“我觉得不太好。”
“刚才还义无反顾的支持我,怎现在处处拆我的台。”
“我”是因为担心。
简褚话没说完,水淼淼拽着简褚的衣服,让他俯身,瞄了眼未央,在简褚耳边小声问道,“未央知道你情况吗?”
“我没说过,应该都以为我是鲛人吧。”
“反正知道你事的人越少越好,我们能不能想办法把那个醉蝶弄死啊。”
简褚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
“你几个意思啊?”水淼淼松开简褚的衣服,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笑的还停不下来的简褚。
“就是,没想到,三水你能说出这种话、”
“什么话?你把我当圣母呢?”水淼淼轻蹙着眉,下一秒眉宇就飞了起来,“是不是美好的印象破灭了!”
“没有,我知道三水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想的都是我。”
轻叹了口气,水淼淼不想跟简褚说话了,朝未央走去······
醉蝶现在已经确认自己绑了个傻子,一问三不知的那种。
“是人是鲛你不清楚,就跟着人家跑。”醉蝶仰头看着被吊树上的烛盼。
断崖上一颗枯树在风雨中苟延残喘,现在树上还多了个鲛人,看起来随时都会断裂。
“我可是为你们好,这样东躲西藏的,做个丫鬟,不如当初跟我们走,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吃香的喝辣的的还有人伺候。”
烛盼闭着眼睛,防止雨水近到眼睛里,她虽迟钝但不傻,十个人里能成一个鲛人就是好的了。
这样草菅人命之人,能好到那去,还吃香喝辣,鲛人不能吃辣的好不好。
“喂,跟你说话呢。”醉蝶抬手随便一抓,几片鳞片连着血肉就被撕了下来,“我讨厌被无视。”
随意将鳞片扔下悬崖,听着烛盼痛苦的哀嚎,心情总算愉悦了几分。
抬眼瞄着烛盼那灰蓝蓝的鱼尾,被雨一冲刷,颜色就看起来更淡了,跟掉色了似的。
“虽然因为你们家公子,主上得到的鲛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但我仍旧可以弄死几个的,毕竟像你这种的,留着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