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仇愣了一秒,随后自然的将水淼淼搂住无声的宣誓主权,若非身体不允许他都想直接将人抱起来。
“怎么回事?伤成这样?你该喊我的,我就说你来问我晚间吃什么的时候神色怪怪的……”
九重仇与水淼淼咬着耳朵,宫格艰难的移开视线,压着声音道,“我先去找辆马车。”
宫格一走,水淼淼就坐到了地上,九重仇也跟着蹲下,语气难辨的道,“你可以真靠着的。”
在宫格眼中恩爱的举动,却并非如此,二人之间一直隔着一道缝隙,很小,但存在。
“我怕靠倒你啊!”水淼淼抓紧活动着右臂努力找回知觉,瞥了眼有些委顿担心的九重仇,笑了笑道,“别一脸我死了的表情,我只是看着惨烈都是皮外伤,比你好十万八千倍。”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帮你斩桃花啊,什么都不懂。”水淼淼白了眼九重仇,哥俩好的用肩撞了撞他,“不过到也无所谓,本就是搭伙,不过我是有基本伦理道德的,你也不能背信弃义……”
水淼淼自言自语着。
身后蹲着的九重仇默默听着,不想理会,于是熟练的将水淼淼散落的头发重新梳好。
随后九重仇掏出手帕试图擦去水淼淼脸上伤口渗出的血。
水淼淼下意识躲开来,疑狐的看了眼难得温柔的九重仇,接过他手中的手帕念着,“我自己来就好了,谢谢啊。”
所以,到底谁不懂啊!
宫格的心思犹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水淼淼却偏要看到听到明显可以作为呈堂的证据,才会相信,她就不能用心感受一下吗?感受宫格的感受自己的……
宫格带着马车悄无声息的回来。
水淼淼还在侃侃而谈发生了什么,她如何骁勇火烧骷髅的,而九重仇与宫格已经眼神交锋了一轮。
毫无预兆的,九重仇将水淼淼一把抱起。
突然腾空,水淼淼一声尖叫,随后搂上了九重仇的颈项。
余光映入宫格,水淼淼依偎在九重仇怀中做娇羞,暗地里猛戳着他的胸脯,咬牙切齿的道,“你可真厉害啊。”
“谢谢夸奖。”九重仇忽略掉水淼淼的阴阳怪气。
水淼淼是在责备九重仇,有伤在身为何突然做大动作,这是关切,所以水淼淼不懂,男人之间的有些事,绝不能输。
九重仇抱着水淼淼上了马车,宫格看起来恭谨极了,保持着非礼勿视的谦虚,低垂着头,实而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在落英乡怎没见这两人这般如胶似漆,宫格隐约好似明白画风的突变是因为什么,但他还不想承认,他还想挣一把。
马车行了一会儿,水淼淼掀开车帘,身子半坐到外面与宫格闲聊起,“你这是在哪找的马车啊?”
赶车的宫格回过头,瞳孔一缩,水淼淼已经换了件衣裳,在马车箱里,而里面还有九重仇。
嫉妒焚烧着理智。
“看路看路,慢点啊。”这马车都快被赶到飞起了,水淼淼抓住门框,还是没有稳住身形,一头撞向了宫格的后背。
这一撞倒是撞醒了宫格,慌忙的勒紧缰绳不在挥鞭,声音僵硬的道,“抱歉。”
“没事,你本来就忙还要送我们快点也是对的,你等我先坐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