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赫尔迦的情况很不对劲,就像是只被刺激到发疯的凶兽,疯狂地撕咬着所有接近牠的人。
塔禄斯认识赫尔迦这麽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赫尔迦如此失态,与其说赫尔迦是在向他宣示所有权,倒更似在掩饰他的崩溃。
这时候跟赫尔迦计较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更何况黎恩特爱他是无须证明的,如果黎恩特说不爱他,那一定是水泡得不够,再把黎恩特的脑袋摁进水里几次,黎恩特就会承认他爱他了。
塔禄斯走上前,往赫尔迦脸上狠狠打了一拳,这一拳打得毫无预警,赫尔迦整个人都懵了,回过神後暴跳如雷:“你算什麽东西,你敢打我?”
“你冷静点。”塔禄斯冷冷看着赫尔迦,“你看看黎恩特。”
赫尔迦捂着脸颊,顺着塔禄斯的视线望向黎恩特,看见黎恩特时,赫尔迦愣神许久,终於如梦初醒。
黎恩特已经昏厥过去,动也不动,模样很是凄惨,说是被人狠狠凌虐了也不为过,他的後背与臀瓣全是赫尔迦在暴怒情况下抽打的鞭痕,青紫交错,有几条甚至渗出了血。黎恩特的手腕与脚踝也都布满红痕,细嫩的肌肤被磨得破皮,红肿着,身下满是乾与未乾的精液,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
赫尔迦沉默地摘下黎恩特身上的眼罩与耳塞,黎恩特脸上满是泪水,赫尔迦伸出舌头舔去黎恩特眼角的泪水,黎恩特颤了颤:“不要……”
塔禄斯走上前,一把夺过黎恩特,将黎恩特打横抱在怀里,漠然地睥睨着失魂落魄的赫尔迦:“我以为无论黎恩特对你说了什麽,你都会保持冷静,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闭嘴。”赫尔迦摀住脸,像颓然枯败的玫瑰花,“给我滚。”
黎恩特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的,意识在虚无中载浮载沉,成了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飘啊飘,巨浪打来,船沉没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药苦涩的味道呛醒了黎恩特,黎恩特恍惚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似是被太阳灼烧了一般,很烫,他全身都在发烫,可是他好冷,离不开温暖的棉被。
塔禄斯就坐在黎恩特的床畔,垂着眸子,细碎的黑发往下坠,衬得塔禄斯的脸颊线条更为冷酷英俊。塔禄斯揽过黎恩特,扶着恢复意识的黎恩特坐起身子。
黎恩特开口,声音也被烧哑了:“我怎麽了?”
“你睡了三天。”塔禄斯说,“赫尔迦说他跟你吵了一架,还弄伤了你。”
纵使到了这个境地,黎恩特仍下意识地撇清关系:“跟赫尔迦没关系,是我自己摔伤的。”
这是个别脚的谎言,不过塔禄斯没戳破,黎恩特是只擅长逃跑的猫咪,要彻底抓住黎恩特,最好的办法就是攻破他的心理防线,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黎恩特很重视赫尔迦,比重视他还要重视。
塔禄斯抿抿唇,不爽的滋味在唇齿间蔓延,苦涩,这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是对的,黎恩特以前跟赫尔迦的关系很亲密,非常亲密,塔禄斯也调查过,但赫尔迦的过去很乾净,就是一个财阀世家的omega会有的经历,哪怕赫尔迦从来都不是什麽人畜无害的omega。
“喝药吧。”塔禄斯端过药碗,药已经放凉了,“黎恩特。”
黎恩特虚弱地应了声,想接过药,但塔禄斯却没有把碗递给他的打算,而是自顾自地拿起汤匙,舀过药汤,“张嘴。”
“我自己可以……”
塔禄斯又重复一遍:“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