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黎恩特感觉现在的自己,每一步都是行走在刀尖上,他要前往的地方不是客厅,而是处刑台。
恐惧像荆棘爬满了他的全身,他呼吸急促,耳边回荡着紧张的吐息。黎恩特寻求安全感地抱紧自己,走进客厅时,他浑身都在发抖,神情也充满惊惶。
如此脆弱。
“我回来了。”黎恩特垂着脑袋,能清楚地感受到冰冷的目光刺在他身上。
“黎黎去哪玩了呀?”先发话的是赫尔迦,他托着脸颊,脸上挂着无比温柔的笑容,“玩到连家都忘了回,这麽好玩的地方,不介绍给我们知道?”
黎恩特颤了颤,没有说话。
赫尔迦呵了一声,塔禄斯接过话头,淡声说:“别一直站着,过来坐。”
黎恩特惴惴不安地看了眼赫尔迦,赫尔迦没什麽反应,黎恩特踱到塔禄斯身边坐下,却是如坐针毡。
“火锅好吃吗?”塔禄斯的声音很轻,话也说得没头没尾。
但黎恩特听懂了塔禄斯的意思,脸色白了几分:“你派人跟踪我?”
塔禄斯一手揽过黎恩特,将他拥入怀中:“这是在保护你,这样就算遇到突发状况也能及时应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你、你们答应过我、会给我自由……”
坐在对座的赫尔迦漾起甜美的笑:“不要得寸进尺,亲爱的。”
黎恩特攥紧衣角:“我没有乱跑。”
“可你还是迟到了,整整四十分钟。”塔禄斯喟叹着,“你知道我跟赫尔迦多担心你吗?”
“对不起。”黎恩特想起了他们施予的惩罚,脸色更加惨白,“可不可以、不要处罚……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你的保证最不值钱了。”赫尔迦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塔禄斯,你抱还是我抱?”
这就是没有转圜余地了。黎恩特绝望地想。他被塔禄斯打横抱起,小腿在半空中摆荡,他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塔禄斯的胸膛,好似这样就能逃避即将到来的悲惨。
调教室里的灯光依旧昏黄,暧昧得像把刀子,切割着黎恩特的视线,明明灭灭。
被褪去衣物的黎恩特跪趴在地上,塌下腰肢,如翘高屁股的母狗,鞭子狠狠抽打着他的臀瓣,臀尖颤出诱人的肉波,鲜红的鞭痕烙在白嫩的肌肤上,黎恩特痛得哭泣,却还是在乖巧地报数,他不敢不报,哪怕这是一场以爱为名的凌迟。
执行处罚的人是塔禄斯,也幸亏是塔禄斯这个暴君,选择了最传统的方式,如果是赫尔迦那个疯子,黎恩特可能会被赫尔迦用各种手段折磨得三天下不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黎恩特背对着塔禄斯,看不见塔禄斯的表情,但他余光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赫尔迦,笑得戏谑,好似在享受着一场无与伦比的戏剧。
挨完三十鞭,黎恩特倒在地上,汗水淋漓,痛苦地泪水淌了满面。塔禄斯将黎恩特抱到台子上。触碰到冰凉的台面时,黎恩特瑟缩了下。
赫尔迦也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小道具,做成粉红色的章鱼形状,可爱又充满恶趣味,会出现在赫尔迦手上的东西绝对不是好东西。
“黎黎真可怜,屁股都被塔禄斯抽肿了。”赫尔迦柔声说,似在安抚黎恩特破碎的心,可黎恩特感受到的只有恐惧。
黎恩特死死盯着赫尔迦手上的玩具:“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