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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这次都有点急切。
一边接吻一边不忘记拉窗帘,米黄色的窗帘努力挡住一室春光。
方稚没仔细问方才安穗到底是什么意思,安穗也没有解释。
或许此刻已经不再需要用言语去表达他们是什么感情。
昏暗的光线下,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雪白的床单上转眼间多了两具光溜溜的身体,蜜色的高大身躯完美覆盖在另一具稍显嫩白的身体上,巨大的色差显得无比色情。
酒店的床头柜里有一打形状奇怪的套套,方稚想了想,对安穗发誓,“唔……就用一、不是,两个,就两个。”
听你放屁。
安穗朝天翻了个白眼,主动抬起屁股,用趴跪的姿势背对方稚。
挺翘多肉的屁股贴上方稚温热的小腹,引出安穗一声舒服的喟叹,甚至还不知足的左右摇晃。
“你怎么这么骚。”方稚有些苦恼的看着安穗,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只是被安穗勾引的一条鱼,然后又痛骂自己无耻,明明是自己先去强奸的人家,怎么还好意思怪罪别人了。
安穗听到这话,也是惆怅了一下,曾几何时他虽然浪了一点,但还是个单纯小可爱,现在么……‘身经百战’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经历了。
而且还经常一世换一个对象,每一任对象都是天之骄子,还器大活好的不行。
真是甜蜜的烦恼。
方稚摸到安穗后穴,轻轻按压那里的褶皱,有些迟疑地说:“我听说,后面也是可以用的。”
而且滋味和女穴还不一样……
咳,他居然能在同一个人身上体验到两种快乐……也是挺幸运的。
一听用后面,安穗连忙捂住屁股,含含糊糊道:“这里面,这里面不好用……”
后面本来就又紧又难进,里面还有个无法言喻的地方……每次都能让他像失去神志一样……
话是这么说,他的身体又很诚实的“背叛组织”。
方稚明显感觉到后穴一张一合,逐渐开始有粘腻的液体滑出来。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穗,点点头,“不好用就多用用,开发一下,这样以后就好用了。”
安穗:“……”这个人有毛病吧!
方稚已经借由姿势的便利,稳稳握住安穗的鸡巴,缓慢而有力的开始套弄。
只一下就让安穗卸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只留下一个高高耸起的屁股被人掌握在手中。
方稚的手法逐渐娴熟,每一下都玩到安穗的心上,却又不给他一个痛快,钝刀子折磨人最痛苦。
安穗咬住下唇,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两手也挣扎着握住头顶上方的床单。
可即便如此,仍然还是有闷哼声不听话的从嘴边溢出。
“呜……哈嗯……嗯……”
“不、不行了……慢点……慢、快点……快点……”
“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虽然说安穗的叫床大多情况下都没什么意义,可这一下快一下慢的要求,让方稚都无奈了。
安穗羞愤欲死,狠狠瞪了他一眼。
眼眶泛红,眼中带泪,盈盈情意只需要一眼,就让方稚沉醉其中。
在遇见安穗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肤浅,居然只见了一面,就如此急色。
可每次相处的时候,又好像认识了很多年。
安穗的腰窝性感又可爱,对于男人来说过于纤瘦的腰,恰恰好能被方稚握住,两个人就像是天生契合的一对组合图形一样,每一处都完美的恰到好处。
如果能永远这样和安穗在一起就好了。
方稚如此想着,然后在安穗马上要攀上顶峰的时候,坏心眼的松开手。
被人生生卡住高潮的滋味,宛如万蚁噬心,哪哪都不舒服,心里还憋着一口气。
安穗转过身体,看到方稚腰间站起来的雄伟,讨好地低下头,含住那根待会可以带给他快乐的鸡巴。
“……呜……舒服!”方稚觉得自己好像进了天堂,他拽住安穗的头发,然后舒爽地闭上眼。
头顶的大手就像一根锁在脖子上的锁链,控制着安穗,让他全身心的臣服在方稚手下。
安穗一边吃着鸡巴,一边实在是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鸡巴。
保持着一致的节奏,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慢慢地……他终于在自己手里泻了出来,喷出来的白浊一下子就滴到床单上。
他都泻出来了,可方稚那根鸡巴还好好的站着,甚至还有越来越挺立的架势。
“……不科学。”即使是起点男,即使是攻,也不能这样啊!安穗觉得受到了侮辱。
方稚睁开眼,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到安穗努力吞吐他鸡巴的场景。
小小的嘴巴含都含不住他的粗壮,还要努力吞咽。
没有哪个男人都拒绝这样的场景。
方稚咽了咽口水,把安穗拉起来,然后分开他的双腿,
', ' ')('鸡巴顶上屁股后面那个肉穴,圆润的龟头轻而易举就挤进去一半尺寸。
安穗眼中充满期待,却用手做着毫不走心,也毫无用处的抵抗,“啊——不、不行……太大了!”
方稚说:“你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点。”
安穗摸到自己屁股,听话地掰开,掰平,小小一处穴儿已经做好润滑,正迫不及待的等待大家伙的占有。
方稚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捅进那个狭窄的地方。
“呼——”长长的一声叹息,方稚忍不住骂了一句国骂,这个地方果然和前面滋味不同。
小小一个甬道,又滑又湿润,畅通无阻的可以进入到最深处。
随着鸡巴的一寸一寸进入,安穗渐渐地绷紧身体,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正因为太清楚后面的事情,反而让他又害怕又期待。
全都进去了。
自己那么大一根鸡巴,就这么被安穗的大屁股吃了进去。
看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方稚眼底泛红,他急切地抱紧怀里的人,然后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被猝不及防地插了起来,安穗只来得及把胳膊挂在方稚的脖子上,挂好胳膊后,他就已经身不由己了。
“嗯嗯……嗯哈——好大、好、不,不要动……”全身的敏感都集中到屁股那里,他无力阻止自己的内壁被狠狠破开,只能仰着头,迷醉地呻吟。
这个姿势让方稚不太好动做,但两个人的距离是前无仅有的亲密,这让他着迷。
他一边发狠地捅着肉穴,一边咬在安穗的右肩上,片刻之后,一个鲜红的牙印子分外惹眼。
“……禽、禽兽……”安穗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只能带着哭腔骂他。
“你在被禽兽操啊。”方稚剑眉飞鬓,笑得神采飞扬,半点都不生气。
他根本不介意被他骂,越骂他越猛,安穗被他更凶狠的动作操得打哆嗦,前面肉逼忍不住喷出一股液体。
方稚感觉到那潮热的液体,半是调笑半是嘲讽道:“唷,你看,你被禽兽操得都高潮了。”
听到这话,安穗哆得更厉害了,足足有十几秒,才勉强平复下来。
安穗大口喘着气,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他倚靠在方稚怀中,一点力气都没了。
方稚顺着脊骨摸着安穗的背,这个温柔的举动刚刚温暖了安穗的心,下一秒,方某人就撕开面具,把他压在床上,鸡巴对着肉穴,狠狠捅了进去。
安穗整个人彻底弓成一个弧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方稚插得前后摇晃,嘴里咿咿呀呀得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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