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穗摸着自己胸膛上的羽毛乳夹,试图拔下来,却拉扯的乳头产生闪电一般的疼痛快感,他没忍住又叫了一声,他自己的鸡巴在这种刺激下开始颤颤巍巍地晃动,下面小小的穴口也被大龟头撑开。
“哈……哈嗯……好舒服……奇怪……好舒服~”
安穗对这种感觉着了迷,他像个不知足的小淫货一样不停地虐待自己的乳头,眼睛失去了焦点,漂亮又优雅的脸蛋不复之前的矜贵,变得淫荡又迷醉。
“啧啧。”
他压低手腕,握着仿真大鸡巴慢慢顺着肉逼的甬道捅进去。
“啊啊啊——不、不行,太大……唔,插、插进来了,好大……好满足……”
安穗饥渴已久的地方疯狂缠绵,死死绞着硅胶肉棒,主动分泌黏液做润滑。
“怎么淫荡成这个样子。”
原本只是想玩一下安穗的赵还临是真的惊讶了,还不等他开发就已经湿成这样,真不知道这小少爷是纯洁还是淫荡。
这床上勾引人的功夫可谓是天赋异禀。
因为是弯腰坐着的姿势,安穗略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肉逼被大鸡巴捅开的样子,仿真人的大鸡巴在他的肉逼里进进出出,把小小的地方操得又红又肿。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安穗脑海,他只觉得自己像一个最淫乱最放荡的骚货,正被男人玩弄。
强烈的羞耻感促使肉逼逐渐收缩。
鸡巴却背叛主人,自己释放了。
浓浓的咸腥液体喷射到椅子把手上,玷污了上好的紫华木。
安穗的呼吸越来越粗,已经濒临失智。
赵还临进出困难,一巴掌拍在安穗娇嫩的大腿内侧,命令他,“放松点,哥哥都要捅不进去了。”
安穗现在骂人都骂得口齿不清,“呜呜……无耻、无耻……混蛋,你是混蛋……”
“是是是,你今天就是骂死我,你这个地方我也操定了。”
赵还临浅浅抽出,再重重捅进去,捅得安穗弹起上半身,大声淫叫。
他把仿真鸡巴塞到肉逼里就不管了,自己开开心心的去揉弄安穗后面的肉穴。
和肉逼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小小的,紧紧的,但很好揉,轻轻一捻便揉开那里的褶皱,里面的湿润程度和肉逼也不遑多让,两个肉洞像比赛似的,就要看看谁流水更多,谁更能挨操。
赵还临的鸡巴已经硬地发疼,他草草用手捅了两下,便扶着自己的雄伟插进去。
甫一进入,粗壮的鸡巴就被肠道一层又一层地包围,湿润的,滚烫的,温柔的……
安穗的屁股猝不及防被捅进来两根又粗又大的鸡巴,他慌手慌脚地抗拒、挣扎,“唔!两根,两根不行的……不要,我不要……饶了我,饶了我……求你……”
赵还临拖过脖链,把安穗拉过来,强迫他看自己淫乱的屁股,“你看,这不是很漂亮吗?”
安穗流着泪摇头,他看不到,他什么都看不到,他不想看到。
赵还临却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软弹又可爱的大屁股,毫无防备地吞了两根鸡巴,那可怜的臀尖都变红了,上面还留着赵还临的扭痕、掐痕……
安穗肉逼里含着仿真大鸡巴,后穴里吞着赵还临的真人大尺寸鸡巴,他真的要疯了,除了呜呜哀叫什么都说不出来。
“呜呜……呜啊……哈啊……”
安穗流着口水摸上自己的胸部,那里已经被乳夹弄得红肿,他大力挤压自己的胸,硬是把平坦的胸膛挤出小小一团肉,色情的不行。
赵还临的视线被安穗夺取,他绷紧身体,他审视着安穗不堪入目的动作,再也忍不住,托起安穗的屁股便开始凶猛的抽插。
与肉逼里硅胶的大鸡巴不同,肉穴里那根鸡巴滚烫又残忍。
赵还临每一次都狠狠撞到安穗最敏感的地方,用大龟头一遍又一遍碾压。
“啊啊啊啊哦哦——好酸……好、好爽……呜呜呜,再操我、操死我……”
在一阵‘噼噼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安穗酡红着脸颊再一次射出来。
高潮的时候他会不自觉收缩下体,赵还临只感觉一阵窒息的紧致,比刚才更爽。
他借着这股劲儿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给你,都给你,全给你……我的小骚货。”
他一手捏着半边屁股,另一只手握住硅胶鸡巴,错开自己抽插的时机,抽出来再插进去,不让安穗的两个小洞有任何休息的时候。
“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要、不要两根一起……求求你……不——呃啊!”
根本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这种被两根鸡巴同时操弄的感觉,安穗两条腿无意识的踢蹬,上下两层不同频率的抽插弄得他无法思考。
脖链被赵还临缠绕到手腕上,安穗感觉自己就像他胯下被疼爱的小宠物一般,身体不属于自己,精神也不属于自己,没有主人允许,不能逃离,不能高潮。
泪
', ' ')('水再一次涌到眼眶,安穗抽着鼻头,一边哭一边发出浪叫,明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结果小小的哭腔愣是让赵还临淫心更狠。
赵还临摸到仿真鸡巴的开关,一下子把震动力度按到最大。
“啊——!!!”
安穗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赵还临……赵还临怎么能!
“唔唔唔……唔嗯——啊啊啊不、好大……呜,好恐怖……好恐怖……”
仿真鸡巴是赵还临的朋友送的恶搞礼物,价值不菲,功能齐全,此刻不仅在震动,前端的鸡巴还像蛇一样开始蜿蜒窜动,在安穗的肉逼里横冲直撞。
赵还临调整好角度,让仿真鸡巴每次都撞到敏感的花心,他和仿真鸡巴一前一后,玩得不亦乐乎。
只可怜安穗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力气说了。
安穗突然收紧大腿,加重呼吸。
“不、不行,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就抖着身体从被操得红肿的肉逼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赵还临很满意,一点都不介意被喷了一身。
他借着这个小水花,继续在肉逼里抽插,时快时慢的速度完美掌握安穗潮喷的频率。
只要赵还临又快又重地捅两下,安穗必定尖叫着潮喷,若是他放慢速度,任凭安穗如何扭动如何哀求,都不能得到极致的释放。
如此喷了三四次,这种恐怖的快感才慢慢结束。
安穗被汗打湿的头发紧紧贴在额头上,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赵还临极为贴心地从旁边茶几上拿水杯给他补充水分。
安穗为了不让自己因为挨操而脱水,只好大口喝水。
补充好水分,安穗还没放松一下,就被赵还临抱着转了个方向。
他像骑大马一样骑在椅子上,两条腿被椅子把手担住,只有一个屁股空荡荡地挂在椅子外面。
安穗懂事地抱住椅背,塌腰翘臀,让自己的屁股更能迎合赵还临的鸡巴。
赵还临抽出湿淋淋的仿真几把,换上自己的真人鸡巴,再把那根假东西塞到后面的肉穴里。
他像抱小孩一样穿过安穗的膝弯,把人压在雕花的椅背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羽毛乳夹还在尽职尽责的震动,颇有重量的乳夹像个小秤砣一样,坠着安穗的乳头,都不用人揪,小小的乳头已经被扯弄了。
“呃呃啊——嗯……呼……好爽……好舒服……再、再深点、用——呃……用力……”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安穗耸起肩膀,脑袋失去了支撑,只能随着撞击的频率左右晃动。
这个姿势让赵还临进入的尤为深,堪称是畅通无阻地捅到最深处。
这个深度,若是安穗有子宫,现在怕是都被操到怀孕了。
湿湿沥沥的液体顺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滴到地上,在安静的福善堂里清晰可辨。
不知道操了多久,赵还临压着安穗冲刺了十几下,然后释放在安穗体内。
“不要不要在里面……不——”
安穗失神地被男人射在最深处,滚烫的液体和鸡巴塞满整个甬道,他……他不仅被人按在椅子上操了,还被内射了……
羞耻的眼泪夺眶而出。
安穗以为赵还临射了就可以结束,他擦擦眼泪,结果那两根东西根本没拔出来,竟然又开始浅浅的运动。
安穗惊恐地扭头,“你——你你怎么可以——”
赵还临亲了他一口,“乖宝,这才一次,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呜呜……嗯啊……不要动……不……”
还没说完的话全被操成咿咿呀呀的吟哦,不管安穗拒绝多少次,赵还临通通不听。
这场性爱,大概只有浓郁的夜色知道他们俩到底做了多少次吧。
第二天,不出意外,安穗又是以一种被车碾过的感觉醒来。
看装潢应该是福善堂的内屋,整体摆件比正厅精致典雅许多。
赵还临换了一身衣服,穿着一身月牙白长衫大褂,正拿着斜靠在榻榻米上看ipad。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做一夜,赵还临神清气爽,安穗仿佛半身瘫痪。
越想越气,安穗拿过一个抱枕就扔了过去,控诉道:“无耻!我昨天说了那么多次不要不要,你一个都没听!”
赵还临不慌不忙,连头都没抬,只需要微微一偏头,就完美躲过飞过来的枕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