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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雪离开后,安穗收拾好屋子里的狼藉,表示要先去换件衣服。
方稚因为心里担着事儿,也忘了及时告辞。
他只好坐在客厅等安穗出来,可偏偏等了十多分钟也没有等到人。
怀着一点担心,方稚只好踏进主卧。
米白色的屋门并没有关好,一条足够一个人偷窥的缝隙里,安穗正脱下自己的衣服。
像是用了慢动作一样,安穗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方稚眼中无限放大。
方稚停下了敲门的手,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转身而走,可欲望和冲动死死定住了他的脚步,让他变成小电影里的痴汉男角色。
无耻而急色的偷窥一个男人换衣服!
安穗的皮肤是浅浅的蜜色,虽然清瘦但并不单薄,每一处肌肉线条都恰到好处的勾引着方稚的神经,方稚从安穗的下巴,看到脖颈,再到胸前两点已经挺立的小奶头。
明明已经过去十多分钟,可安穗还是在方稚过来的时候,才正对着门脱下了上衣,他也不着急换衣服,反而背过身,把圆润丰满的屁股暴露在门外的偷窥人眼中。
安穗似乎是觉得屁股痒痒,用手狠狠抓住自己的臀肉,把肥满的臀肉抓成各种形状,留下一层又一层艳红的痕迹。
他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弯下腰,股间风景被主人毫无防备的打开。
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方稚还是准确捕捉到那一个小小的穴口。
安穗左脚踩上床尾,整个左腿都绷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紧致有力。
那条腿不应该踩在床上,应该踩在他的胸膛上,腰腹上,然后狠狠碾压他的欲望。
方稚忍不住咽着口水。
安穗为什么要做这些动作,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
安穗是gay吗?他是不是和很多人都做过了,所以才这么熟练?
如果在这张床上操他,他会不会哭,会不会叫着骂他变态?
……
无数杂乱而淫秽的想法充斥在方稚的脑海里。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状态,方稚像是被某种力量控制了一样,满脑子只剩下‘操死这个骚男人’‘他不会生气的’‘他是你的’这几个邪恶念头。
但方稚仅有的那点理智也被欲望冲刷,他无暇顾及此刻不正常的状态。
突然,安穗转过头来,发现了方稚的偷窥,瞪大的眼睛里充满惊恐和惊讶。
彻底被下半身支配的方稚关上门,毫不费力的就把安穗按到在床铺上。
安穗自然疯狂挣扎,一边大声质问他要做什么一边轻轻松松被方稚健硕的身躯覆盖。
两个人纠缠中,双双倒在米白色的毛绒地毯上。
粗重的喘息回荡在这间小小的房间,安穗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毛绒地毯,身上泛起紧张的小颗粒。
一个带着洗衣液味道的,强有力的怀抱,紧紧把安穗环绕。
方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力气大的差点让安穗窒息。
可待在这样熟悉的环境里,安穗只想矫情的落泪。
不管穿越多少次新世界,只有这个男人的怀抱,是他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咳咳,也不枉他这么努力的勾引人了。
他这个爱人唷,还是那么容易下半身思考。
“安穗,对不起了。”
方稚闷声道歉,随着最后一个话音落地,他粗暴的捂住安穗的嘴,用随手找到的带子把安穗的嘴和手都控制住。
活脱脱一副要强行办事的模样。
当然,他也没有思考,为什么床边恰好有一条可以绑手的带子,还有一条可以堵嘴的布。
安穗挣了挣,绑得不松不紧,不会弄伤自己的皮肤,嗯……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虽然一上床就开始做牲口,好歹还记得不要弄伤自己。
既然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安穗也顺其自然的继续扮演一个被强迫的男大学生。
安穗用自由的两条腿努力蹬踹,企图把自己身上的‘恶魔’踹下去,可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两条腿被大力掰开到极致,露出方才一闪而过的极致风景。
方稚这才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什么宝贝。
已经慢慢站起来的鸡巴下面是一眼嫩红又羞涩的穴口,正在一吸一张,好像在邀请什么。
气氛一瞬间被顶到高潮,粘湿的空气裹挟着暧昧的尘土在两个人周围筑起高墙。
安穗一直是个感性的人,被方稚火辣辣的盯着,即使不被肏弄,也能自己软了身子,开始一小股一小股的涌出液体。
再次确认了,他可能真的是水做的……吧……
“呜——呜呜!”
这种感觉,羞耻中带着舒爽,只可惜嘴巴被绑住,安穗想淫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方稚却把这个眼神当成了嫌恶,他心里一沉,长叹过后,毫无预警的直接含住安穗已经完全站立
', ' ')('的鸡巴。
“!”安穗忍不住睁大眼睛。
他虽然是个受,还是个双性,但他的鸡巴也不算小,满满当当塞了方稚一嘴,看着起点男主含住自己鸡巴的场景,安穗差点冲动的跳起来。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被爱人吞鸡巴的经历,甚至更淫靡更无下限的也玩过,但每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的天之骄子低下头颅服务自己的时候,安穗还是会心情激荡。
这种感觉不是身体上的快感可以形容的,应该属于更深一层的精神快乐。
其实他也很无耻,很牲口的。
安穗想,所以他们两个才是天生一对。
牲口对牲口,刚刚好。
把安穗的腿折成M形,方稚旋转着吮吸口中的肉棒。
他应该是个直男的,可是他对给安穗口交这件事没有半点抵触,也许……他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直。
“嘬嘬……很精神……安穗,你被绑着强/奸也能这么精神么?”
方稚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摸索着来,慢慢地,俊帅的脸上积攒一层薄汗,他抬眼看去,安穗早就面色潮红,双眼迷蒙,只知道仰着头在地毯上反复摩擦,好似已经没了神志一般。
方稚心领神会的摸到安穗的肉逼,果不其然,那儿已经被主人淫液沾满,方稚轻轻松松就伸进去两指。
“让我看看,嗯……下面也粘腻了……你说,你会潮喷吗?”
他知道真的女人爽到极致会喷水,安穗也会这样么?
想象着安穗在他手下抽搐着喷水的模样,方稚觉得裤子勒得好疼。
一边继续口交,一边慢慢抠挖安穗体内敏感的甬道,满意的看到安穗像濒死的鱼儿一样胸膛剧烈起伏,却只能在他手下挣扎求生。
为了逃避爽感而扭曲的身体,想要大叫却叫不出的哀鸣,都化作一层又一层的红晕和汗水,覆盖在安穗高潮的脸庞上,美的不像话。
“呜呜——呜嗯……嘶——嗯!!”
安穗毫无支撑点,每每快感累积到极点的时候,只能反复在地毯上扭曲身体。
可他现在身体极度敏感,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偏偏又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那些往常细小的容貌此刻就像一根根巨大的针,轻轻一碰就叫他全身颤抖,然后躺着流水。
安穗清晰的感觉到方稚的频率在逐渐加快,两根手指也弯曲成勾子的形状,狠狠抠着他内壁,不把他抠喷水不罢休似的。
上面的鸡巴也被嘬住龟头,灵活又温热的舌尖抵在马眼上,时快时慢的打着旋儿……
“嗯——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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