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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头好疼…”
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不是应该死了吗?
像是身处在一片混沌的虚空里,滴滴滴的提示音在他耳边不断的响起—
“检测到时空重要角色均已死亡,系统失去控制,完全崩塌,危险危险…”
让人既焦躁又不安,季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不是坠崖死了吗?
是谁把他带到了海里去了呢…
彭的一声,车头完全撞在断崖上,熊熊燃烧的火焰里有个人紧紧的抱住了他,叫他哥哥…
他还能嗅到那熟悉冷淡檀香,和吻在他唇上的温度…
小晚…
这个名字响起来的一瞬间,季霖猛的清醒,他的头疼得都要炸了,缺水的喉咙几乎说不出话来。
“季总…你总算醒了…”
头顶是医院的天花板,一片死白,他的秘书在他旁边紧张得看着他,看他醒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季霖被扶起来,喂了一口水后,总算有力气说话了。
“没有,会议刚结束,你就胃病发作昏倒了,我们就把你送来医院了。”
秘书在旁边回答他,熟悉的回答,让季霖猛地响起他等会要去干什么。
他要去接宁晚下班,他们约好了晚上一起庆祝弟弟的生日。
然后他在学校里遇到了谁,耽搁了他这个计划。
他遇到了林玥,这个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男孩子…
他出手解救了被渣烂前男友纠缠的林玥,随后还让他到自己公司实习。
林玥不算顶顶好看,但面容清秀,为人善良,加之身世悲惨,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对他萌发出浓浓的保护欲,他也不例外。
不受自己控制的,他越来越在意这个男孩子,两人在经历了一系列误会挫折后,终于圆满结局了。
结果弟弟宁晚却不愿意参加他们的婚礼,他以为弟弟是在闹脾气,亲自上门去接他。
宁晚一反常态的答应了,还说要亲自开车,结果却一股气把车开到了海里。
他错愕的看向他时,宁晚却笑了,他笑得无辜又怨恨,令人惊艳的容貌早就憔悴成了索魂的恶鬼。
他说:“很惊讶吗哥哥,我不是说过了,你到死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季霖这一刻才迟钝的明白了弟弟对他变态的占有欲不是说说而已,其实一切都早已有迹可循不是吗?
上一世的回忆疯狂读档涌入,季霖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想着不管怎么样都要先去找宁晚再说。
他身体状况确实不太好,但秘书也知道他对小少爷一直以来的重视,所以也没拦着他。
到了A大,正好是下课的时候。
宁晚从国外留学归来后就在这里当美术老师,因为出色的容貌和已经获奖无数的名气,在学校里也非常出名。
季霖沿着去艺术楼的林荫小道走着,忽然听到了吵闹声,他停下脚步,想着…果然来了。
又是跟上一世一模一样的开端。
林玥被前男友欺骗,拍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因此一直没能分手,两人纠纠缠缠,藕断丝连。
“你个臭婊子,你之前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张开腿求我草你,你下贱的样子照片上都有!”
“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把这照片打印成传单,给这学校里所有的优等生人手一张怎么样?”
那个渣男轻车熟路的威胁,让林玥清秀的小脸煞白,他出身卑微,好不容易才考进这学校里,要是被开除了,他就完蛋了。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林玥痛哭在地,抓着男人的裤脚哀求,像是溺水的人般一脸绝望。
本来打算视而不见的季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走过去一把扯起那渣男的后衣领,把人摔倒在了地上。
用力的踩着他两腿间的那根恶臭鸡巴,冷冷道:“你要是敢散播出去,我直接找人剁了你这根玩意儿,剁碎了喂狗吃。”
渣男一边哀嚎,一边骂你他妈是谁,林玥也呆呆得看着他。
又来了,又来了……季霖真是要疯了,直接一脚把那狗东西踹到了水里去,把林玥给拉了起来。
“谢谢你…要不我请你吃晚饭吧……”
林玥知道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可能就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算不是,他也要牢牢的抓住,绝不松手。
很奇怪,上一世季霖完全没有办法拒绝这个请求,不由自主的就跟着林玥走了,完全忘了跟宁晚有约。
但现在他的大脑一片清明,笑了一下,拒绝道:“不好意思,我跟我爱人已经有约了。”
“你……”
林玥难以置信,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松开了他的手。
所有天崩地裂的结局都是因为火车偏轨,眼下这辆车在这一刻此被默默的修正了。
越靠近美术室的时候,季霖的心忽然有点砰砰直跳。
', ' ')('夕阳正好,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温柔的洒在了画室里那美得宛如画一般的人身上。
乌云般的长发挽起,精雕细琢的优美轮廓,恬静疏离的气质,秀眉如远山黛笼罩烟雨。
宁晚宛如一朵聘婷袅袅的芍药般,秀致迭丽。
令人惊艳的容貌一颦一笑透着冷淡的贵气,可再仔细看,那眼里确实是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人。
“小晚…”
季霖喊了一声,像是高中时代他每天放学就来接宁晚回家一样。
果然,宁晚转过头来看他,见到是他,笑了一下,真是摇曳生姿,摄人心魂,连一向看惯他容貌的季霖都愣了一下。
“哥哥。”
宁晚放下调色盘,解开围裙,走了过来。
看这纯洁无辜的小白花模样,季霖忽然想不到宁晚带着自己一起开车同归于尽时的面容。
会不会一切只是他自己做得一场梦?
宁晚察觉到他的出神,唇角的笑意冰冷了几分,不过还是乖巧的拉住了他的手,问哥哥晚上要去哪里吃饭?
“我已经订好了餐厅,可以直接过去。”
季霖回过神,温柔的摸着弟弟的头发。
他们从小相依为命,季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永远是他的弟弟。
“回去吃饭好不好,我今天想在家里吃。”
宁晚撒娇道,他这样子就算是想要星星,季霖都得想办法给他摘一颗下来。
“好啊,你是小寿星,你说什么都可以。”
季霖笑道。
两人回了家后,他亲手下厨,置办了一桌子饭菜,宁晚一直言笑晏晏的看着他,放佛刚才在酒里下了迷药的人压根就不是他一样。
等到季霖再醒来时,差点以为自己又重生了。
他从床上起来,却带动了一阵镣铐的声响,他被人给铐了起来,而罪魁祸首就是在他身前,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丁字裤的宁晚。
他正对他伏下身来,像诱人的雌蝶般,背脊线条流畅,细腰盈盈一握,垂下来丰盈浑圆的嫩乳,傲人深邃的乳峰,艳红鼓圆的奶尖宛如红梅,像倒扣的碗盏形状姣好。
凝脂般雪白的肌肤,完美的裸体,挑不出一点儿瑕疵,看得季霖眸色一暗,下身无法克制的有了勃起的冲动。
而他的弟弟也很善解人意的把他的鸡巴拿了出来,掌心温柔的包裹住这正在流水的骇人巨屌,猩红色跳动的大鸡巴在亲弟弟的掌心里,显得格外色情香艳和刺激。
“哥哥,爽吗?”
他用拇指快速搓弄着龟头马眼,酥麻的快感传来,爽得季霖闷哼一声,鸡巴又膨胀变大了,动情的黏液流个不停。
他竟然真的对自己弟弟有了欲望,想肏进他的骚逼里,操死这个浪货!
“想肏我吗?哥哥…”
宁晚问他,笑得眉眼弯弯,好像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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