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璐,你是陈木头的粉丝?”
秦宝宝讶异的问道。
“是啊!我只不过追星追的不那么高调而已,平时听的歌单,好几首都是树哥写的。”
“要是知道宝宝你嘴里经常提起的那个陈木头是树哥的话,我早就让你带着我见他了。”
翟璐说着,又向前走出一步。
“树哥,伱什么时候还能再写一些类似《如愿》《追光者》《逆光》这样的歌呢,我很喜欢!”
看着粉丝那亮晶晶眼睛,陈树人挠了挠头。
“这个,会有的,会有的。”
陈树人第一次遇到除了熟人之外的粉丝,还是个漂亮的女粉,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扭头看向了秦宝宝。
“行啦,小璐。”
秦宝宝看到陈树人的目光,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将翟璐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你傻了,昨天不是才看到的热搜吗?再逼他,小心他掉头去疯子那边啦!”
听到秦宝宝的话,翟璐身体一颤。
她一时激动,将这茬给忘记了。
“对对对,慢慢来,慢慢来。”
翟璐拍了拍胸口,然后和秦宝宝走了回去,略带关心的朝陈树人说道:“树哥,写歌这事,不着急的,你慢慢来,慢慢来。”
陈树人没听到秦宝宝说了什么,此时一脸的惊讶,他没想到秦宝宝还有这个本事,转身就能将一个看到艺人的粉丝给劝到正常状态。
要不,以后让他给阿汤哥教教,这一手学会了,那他的粉丝不就是最理智的粉丝了吗?
“呀,老师来了!”
秦宝宝忽然看向了门口的方向说道。
陈树人扭头,就看到了一个一米七左右的身影走了过来,气质出众,相比秦宝宝三个女孩身上那即将溢出的活力,来人的身体上散发着的却是一种温润如水的轻柔气质。
听到她开口后,陈树人心中暗道果然,说话声很温柔!
“你好,我是秦宝宝她们的舞蹈老师,童玉珠,您是木头人木老师吧?”
“您好,我是陈树人,秦宝宝朋友。”
陈树人伸手和童玉珠轻轻一搭。
“树人吗?好名字,与你的那些作品,不相上下。”
童玉珠轻声赞道。
“陈老师,宝宝给你说过今天来的目的了吗?”
“嗯,说过了,您如果对《赤伶》有哪些疑问,都可以问我。”
陈树人回道。
童玉珠颔首。
“那我们去那边说吧。”
童玉珠带着几人走到练舞房的一处角落,这里有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那我就不耽搁陈老师的时间了,是这样的,我在听了《赤伶》后,能分辨出它其中蕴含的家国大义、戏子悲戚,脑海中有一些零散的画面,但很难将其拼凑起来,成为一个完整的故事。”
“所以,这次请您来,是想问问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我想,您能写出这样的歌,必然脑海里是有一个故事的,能否将这个故事讲给我们听听。”
“这样的话,我在排舞的时候,才能更好的让其形成一个整体,讲述好这一个故事!”
“这么好的一首歌,我也不想舞蹈配不上它。”
听到童玉珠的话,陈树人心中感叹。
虽然这位不是音乐老师,但对于歌曲中的情感,却把握的很准确。
难道这就是殊途同归吗?
陈树人思索了一会,将脑袋里关于《赤伶》的信息整合好之后,这才开口。
“童老师,我这边给不了你排舞上的意见,我就说说这首歌的背景故事吧。”
当即,陈树人将上一世,有关《赤伶》这首歌的背景故事修改后给几人讲了出来。
“战火连绵时期,在荆国某县城里,有敌国士兵冲入了城中烧杀抢掠,但在一处剧院,他们碰了壁。
戏院班主不肯为敌国士兵唱曲!
随即,这些士兵包围了戏院,并以全县百姓性命威胁班主出台唱戏,班主这次没有拒绝,转身来到梳妆台前描起了眉目。
上台。
班主水袖柔婉,戏腔曼妙,在那一声声叫好声中,深情的演绎着一位敢爱敢恨,不惜血染桃花的人物。
台上唱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台下坐的是豺狼虎豹,恶鬼当道。
伴随着锣鼓声切,唱腔愈发悲戚。
就在此刻,台上班主大喝一声“点火”!
等到台下豺狼察觉,火势早已蔓延,往外逃,却发现门早已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整座戏楼都在小鬼子不知不觉间被泼洒了油!
楼塌了,戏却未终。
熊熊大火中,台上仍咿咿呀呀的唱着悲欢离合。
老先生曾说过,戏一旦起,就必须唱完。
世人皆道戏子无情,却怎知戏子也有心。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这就是《赤伶》的来由。”
陈树人讲完,抬眼就看到周围四双通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