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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俞雀脸色惨白,红肿的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眼中蓄满泪水,痛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宴辛禾见此心中也痛——折磨心爱的人,又何尝不是在折磨他自己。
可他今天实在怒火太盛,如果不用这种办法发泄出来,他真的怕自己会生生折断俞雀的双腿,做出令他后悔一生的举动。
宴辛禾重重喘了几声,额前爆出忍耐的青筋,突突直跳。想下一刻就用力将身下这个不听话的男孩给狠狠贯穿。又见对方痛苦不堪的神情,到底狠不下这个心,最终还是选择保持这个状态,等他慢慢适应。
“放松点,要不然等下更疼。”
俞雀从一开被宴辛禾占有,就从来就没有体会过种身体被撕成两半的剧痛。
他的第一次在男人给他下了药的情况下强行占有了他。当时头昏脑涨的,加之药效发作,使他后穴分泌出足够的水来接纳对方,再加上男人动作温柔,轻声安抚,第一次进入其实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而后的每一次,宴辛禾都是耐心的给他做足了前戏,让他的身体到了能足够接受他的地步才会要他。哪怕先前逃跑的那次,男人也没有如此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进来。
撕裂的痛楚传遍俞雀全身每一根经络,疼的他想立刻晕死过去。
泪水止不住从眼眶盈落而下,感受自己现在这种惨状,委屈加上疼痛,哭声不断。透明的泪水滴落在被子里,瞬间晕染出一大片湿迹。
宴辛禾狭长的眼睛微眯,心脏像是被数千根针扎过,密密麻麻的刺痛。
将俞雀的头扳过来,又是失望又是心疼的吻掉他眼角的泪水。
湿吻下滑,接着吻住他的唇,舌尖挑开他的唇缝,撬开牙关,湿热的舌头沿着他雪白的牙齿和湿红的口腔细细舔舐,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俞雀试图抵挡,但舌头一伸出来就被对方狠狠吸住,勾着自己强迫与他交缠。
经过几个多月的相处,宴辛禾已经十分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舌尖每次都精确地划过他的上颚,带起俞雀体内阵阵电流般的刺激感。
粗硬的茎肉卡在他的体内,紧的寸步难移,稍微动一下,就引来俞雀浑身颤栗,惨兮兮的哭叫。
宴辛禾觉得现在半途而止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只能想办法让俞雀放松一点。
他蓦地抱起他,托着他的臀来到房间暗藏的书房里。
男人每次走动一步便带来轻微的抽插感,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
俞雀的穴口被顶开,身体悬在半空,没有任何支撑物,便下意识地将腿盘在了宴辛禾的腰上。而对方则顺势朝他紧致狭小的肠道内猛进,第一下就直接顶到了他穴口内的敏感点。
俞雀短促吟泣了一声,肠道里的软肉加速蠕动,如同千万张小口在同时狠狠吸吮。
宴辛禾将书桌上的书籍杂物悉数推到地毯上——俞雀被他放平身体压倒在桌面,木桌冰凉的触感使他浑身惊颤。
他被对方注视着,像只待宰的羔羊,软弱无力,又没有丝毫抵抗力。
宴辛禾捻弄他的乳头,捏揉戳弄,很快它就变得鲜红鼓胀,硬挺挺的。乳尖红肿充血,像镶在雪白瓷玉上的两颗红宝石。
他低头噬咬,用力吸嘬,再抬头,乳尖沾染上一片银亮的唾液。
一只手摸到他依旧软绵绵的阴茎上,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坚硬的指甲盖故意扣弄上面的铃口,带起俞雀身体阵阵轻颤。
他咬住唇,喉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痛呼和难耐的欢吟。
宴辛禾吻住他,将他的嘴唇舔湿,细细碾磨。在逐渐回过血色后这才伸舌探入,温柔地舔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处嫩肉,就像一次细致入微的检查。
像是有道酥麻的电流涌遍全身,在男人爱抚的动作下,俞雀的身体开始起了反应,被撑满的后穴也逐渐湿润起来。
宴辛禾开始试探般浅浅抽插,可一动就又带起之前被他强硬插入进来的撕裂痛楚。
“慢一点……”俞雀哀鸣。
感觉他好了些,也没有这么难受了,宴辛禾冷哼一声,抽出去一点点,再狠狠插入:“逃跑的孩子没有权利说话。”
俞雀痛呼,后穴再一次紧缩。
宴辛禾被他夹的身体快要爆炸,伸手一探,感觉里面流出的水已经足够多,足够湿润了。
他把俞雀抱起,换了个地方——压在后面的书架上,抬起他受伤的腿,把他下身开合的很大,像一根紧绷的弦,用力顶撞。
会跳舞的男孩就是这点好,身体柔韧度很强,再高难度的动作做了几次后,身体很快就会适应。
宴辛禾抽插得十分狂躁,每一下都把自己撞进俞雀最深处。
俞雀还没有适应他这个大小,脸上呈现痛苦的表情。伸手抵在男人的小腹上,试图缓解一下冲击。
宴辛禾早年在学校是篮球队的,当了明星后更加注重身材管理,腹肌坚实,身材比例漂亮,每一寸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强悍。用力抽插的时候腰
', ' ')('腹处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像紧绷的弓。
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激烈,每一次进出的都十分彻底,不顶的俞雀出声求饶,下一次就会迎来更加蛮横粗暴的进攻。
他脸上永远挂着虚伪和善的笑容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暗又狂烈的,近乎疯狂的欲望。
不论是俞雀的哀求和推搡,还是他的呻吟和哭泣,听在对方耳里都变成绝佳的催化剂。
俞雀看着宴辛禾一双被欲望侵染的双目,嗜血猩红的好似要生生吃了自己,怒张的欲望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直捣他最深处。
宴辛禾享受着被他层层媚肉紧绞的快感。先前被撕裂流下的鲜血就是最好的润滑,这让他进出更加轻而易举,每次阴茎擦过他撕裂的伤口,男孩狭窄紧致的肠道都因痛苦而急剧收缩,带来另一波快感。
肉体的拍打挟着抽插的水渍,急促的闷喘,痛苦的啜泣,几种相互叠加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响亮又淫靡。
俞雀鸦羽般的双睫被泪水浸染的黏糊糊的,宴辛禾舔上他红肿的眼皮,把上面的泪水一丝丝舔吻干净。
俞雀泪眼朦胧的睁开眼,凝视男人略带扭曲的面庞,害怕的心神一颤。
察觉他的不专心,宴辛禾撞的更加用力,像是活生生要把他的肚皮给顶穿,把他的脊椎骨都给撞断。
以往的性事中,俞雀从未在男人身上见过这种野兽般的狂态。
“轻一点……”
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攀附他,像在一望无垠的大海里抓住了唯一一块浮板,哀哀求饶:“疼……”
宴辛禾俯身含住他的乳头,牙齿啃噬,湿热的大舌一遍遍舔过他敏感的尖端,吮吻咬弄,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须臾,当他松口的时候,那颗乳头已经变得像樱桃一样鲜红欲滴的成熟。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他另一颗的乳尖玩弄。
看着他熟透的乳头像颗诱人的果实,散发喷香,眼睛微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揉搓,像是惩罚,然后手一点点往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打圈旋转,摩挲着。
“唔……”
男人又重新将他的性器握住,指尖故意在他顶端刮滑着。
“不要!停下……”
俞雀受不住这股极致的刺激,身体像要爆炸,难耐的弓起,下体的性器愈发粗硬起来。
宴辛禾对他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只是沉沉地低笑了几声。他手里动作着,下体进出的速度又更快了。
俞雀感觉他巨大的阴茎有好几次都顶到了他的最深处,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涩痛痒。
陌生感觉让他害怕不已,像是故意要让他感受这种无可发泄的爆炸感,男人堵住他性器的小口,和肠道里来回抽插的异物一起赋予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某种狂潮在痛苦之下深涌,俞雀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却没有能让他稳立的踏板,随时有一种可能下坠的恐惧,还有某种飘然的快感。
俞雀很难受,他已经被男人做的到达了顶峰,可自己的发泄口又恶劣地被对方堵住,释放不出来。双重的欢愉使他整个身体都不由痉挛起来。
他知道,对方是要等他和自己一起射。可男人的体力又岂是他能相比的,他急速收缩着后穴,想要通过这种办法让他出来。
宴辛禾被他夹的的确快要忍不住了,他猛地往后撤出一点,然后更深地进入,俞雀被顶的尖叫一声。
宴辛禾觉得自己已经胀大到了极致,再不做点什么宣泄出来就要爆炸了。他低头吻住俞雀的唇,两人的舌头像是两条滑腻的大蛇在相互交媾。
身体往里面再次狠狠顶了一下,俞雀发出一声闷哼,泪意盈盈地望着他。
宴辛禾抽插的速度很快,俞雀已经很清楚的感受道男人要射了。
“不要射在里面……”他哑声道。
“就要射进里面。”
男人笑得略显病态,俯身用力咬了下俞雀的乳头。俞雀疼的龇牙咧嘴,直抽冷气。
“不仅要射在里面,还要将里面灌满,让宝贝怀孕,最后找个塞子把精液堵住,流出来就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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