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碰我,你别碰我,陆准,你放过我吧。”女人沙哑地嘶嚎,惊恐地瞪着双眼。
陆准那根坚硬的炽热,抵在她柔嫩的花穴口。
激得花穴止不住地颤栗。
不要,不要,不可以。
她可还是个处子之身。
今生的严姹反对婚前性行为,大学里前后谈了两个男朋友,连接吻也没有过。
“真的不要吗?”陆准手指往下探,隔着薄薄的布料,掐到花蕊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可是它好像很想要呢。你有没有感觉到,它往外吐水呢,它湿了。”
严姹沉重地咽了下喉咙。
今天,她还要把第一次交待到陆准那里吗。
为什么男人乐衷做爱到了狂热的地步,乐此不疲。
他们不是仇人吗。
陆准为什么不用皮带将她打得皮开肉绽,为什么不用刀剐她的肉,而是将她摁在床上占有她的身体。
陆准剥下了严姹下半身蔽体的那块布料,女人尚未容人进去过的纯洁无暇之处,彻底地呈现在他眼前。
陆准的手指戳进软肉之中,缓慢地前行,退出来,又探进去,进出两下拔出来,手指上挂满了稀薄的液体。
他唇边浮现阴冷的笑,“严姹,你的身体一直很诚实。嘴上骄矜地抗拒,其实这里很想我吧。很想将它整根吞下吧。”
严姹牙齿打颤,后背真如悬空了一般,绷得笔直。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今日此时此刻,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在劫难逃。
陆准肏定她了。
“不说话?”陆准讥诮地掀了掀唇角,“准备做个宁死不从的贞洁烈女,在床上当死鱼了,是吗?”
严姹恼恨地盯着陆准。
不就是被强奸一次么。
前一世,她的第一次,也是被陆准强暴。
不过梅开二度罢了。
前生陆准强暴了严姹,威逼利诱她做妾侍。
现在呢,现在他又想干什么。
强奸她,控制她,让她做他一个人的性奴?
“陆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带着前生的记忆转世。为什么转世了,我还要和你纠缠不清。”严姹双目茫然,仿佛看透了一生。
陆准不以为意,用讥讽的口吻说:“你想明白了又能如何?”
严姹顿觉心累,一身力气仿佛顷刻间被抽尽了。
她不挣扎,不反抗,不说话,假想自己是块木头。
“严姹,这是打算抵死不从了,是吗?”男人用力地掐了一记严姹的花蒂。
那里粉扑扑的,像是春天日光照耀下的苹果树的小花。
严姹皱了下眉。
紧闭着眼,不肯睁开。
求了他又能如何,不过是给陆准助兴。
前生做过那档子事儿千百次了,严姹非但没享受过几回,还吃了不少苦头。
陆准的东西那么坚挺又那么久,打桩似的往里撞,直将人撞得魂飞九天外,头几次做的时候第二天严姹没能下得来床。
“那我可真进去了。”男人的欲望抵在了花穴口,手上也不安分,搓弄严姹白花花胸脯上的那粒凸起。
坚硬如铁的东西探进了半厘米都不到,严姹突然身子一哆嗦,小屁股激烈地向后挪了一点。
她还是不能说服自己一动不动地任陆准奸淫。
', ' ')